某省,某市,某镇,阳光假rì快捷宾馆,501包房内,麻将桌上摆放着各种塑料袋,里面装着鸡爪子,酱肘,红肠,凉菜等食物,旁边放了两瓶启开的冰镇啤酒,我和一个中年相对而坐。
“咋样,打的挺难吧,有把握么,呵呵。”中年看着从进屋,就一脸疲惫,满眼红血丝的我,调侃着说了一句。
“把握,,呵呵,这把不折进去,就算佛祖照顾了,不难,我也不能求你,家里在凑钱呢。”我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啤酒,咬着鸡爪子,感觉沒啥能比这个在好吃了,因为我已经好几天,沒正经吃东西了,满嘴的大泡,牙还疼的不行
“呵呵,你知道现在外面同行都咋评价,你和老单么。”中年啃着锁骨,抬头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
“说你们都疯了,要发动新世纪的辽沈战役,哈哈,。”中年无耻的放声大笑。
“去个蛋的吧,这帮人可他妈别瞎捧了,在捧就捧死了,我就是一个护盘的,老单也是犯贱,在辽阳干的不错,非得听信小人谗言,过來撩拨我。”我无奈的回了一句,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哎,我让你帮我找两个人,你找了么。”
“找了啊,在哪屋呢。”中年愣了一下,拿着大绿瓶子,捋了捋嘴口的锡纸,点头说道。
“在哪儿,。”
“那屋呢。”
“cāo,那你咋不让他们过來呢。”我无语的问道。
“咱俩喝酒,让他们过來干啥,咱俩唠嗑他们能听懂,咋地,。”中年喝了一口龇牙说道。
“cāo,别这样,飞哥现在啥都有,就沒jb架子,赶紧叫过來,坐这儿聊聊。”我明白中年的担忧,他的意思是让我想好,再决定用不用这批人,我调侃了一句,表示沒事儿。
“你等一下,。”中年看我沒啥意见,放下酒瓶子,迈步去了另一屋,叫他找的那帮人去了。
我喝着啤酒,吃着肘子,脸sè微红,疲惫的叹了口气,随意扭头扫向了开着的电视。
“观众朋友,您好,欢迎收看晚间新闻,继续为您报道,沈阳市铁路,双城镇至湛河镇路线,发生的8.18列车脱.轨.事.件,根据初步统计,本次事故,造成11人死亡,245名乘客受伤,部分受难者伤情比较严重,当地有关部门,正组织救护队,联系相关医院,进行抢救,本次事件发生以后,中.国.gcdzhōng yāng委员会总书记、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胡xx做出重要指使,责令铁道部,从快,查清事故起因,从重,从严,惩处相关责任人,铁.道部党.组书记、部长刘x军,已经赶往事发现场,处理善后工作。”
“咣当。”
房门再次被推开,中年领着三个人走了进來,擦了擦通红的脸蛋子,出言问道:“我去,你还关注国家大事呐。”
我依旧直愣愣的盯着电视走神,其实电视里播的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一直想着自己心里的那点事儿。
“喂,你咋地了。”中年过來伸腿踢了我一脚,我抬头一看他,迷茫的“啊”了一声。
“cāo,走火入魔拉。”
“沒有,看会电视。”我尴尬的回了一句。
“看个jb,这个世界上,沒有比新闻更能糊弄老百姓的了,,d.3.0.1刚出事儿多长时间,这他妈又出事儿,咱们这铁轨,可能放个屁,能都砸个坑出來。”中年撇嘴回了一句。
“呵呵,沒看出來,你还是个愤青。”
“愤个蛋愤,不说这个了,给你介绍一下,艾氏三兄弟,艾雷,艾振,艾雨,。”中年坐在自己位置上,拍着他身后的三个人说道。
“呵呵,你们好。”我抬头扫了一眼三人,淡淡的点了点头,笑着打了个招呼。
“孟飞,飞哥。”中年指着我说道。
“飞哥。”
“飞哥。”
“。”
三人看着我打了个招呼,他们三个年龄差不多,都27.8岁左右,个头不算太高,都一米七左右,长的也挺像,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看着不像北方人。
“你们三这名有点意思哈,雷阵雨。”我调侃着说了一句,继续说道:“拿凳子坐下喝点吧,情况有点特殊,条件也有限,凑合喝点,聊聊天。”
“沒事儿,飞哥,你多大啊。”那个叫艾雷的明显有点cháo,一屁股坐在床上,冲我问了一句。
“咋地,要给我介绍对象啊。”我愣了一下,笑呵呵的问道。
“沒有,沒有。”
“别瞎问,你飞哥背景神秘,问出事儿咋整。”中年拍了拍艾雷的脑袋,笑着呵斥了一句,大家紧跟着笑了起來。
众人举杯喝了一口,我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冲着三人问道:“都会开车么。”
“会,会。”
三人一听正事儿來了,都放下了筷子,点头回应着。
“东北话会说么。”我再次问道。
“那必须滴啊。”艾振龇牙整了一句。
“呵呵。”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指着中年说道:“他是我大哥,我俩关系非常好,他介绍來的人呢,我心里一百个放心,既然咱有缘能在一起玩,能给你们解渴的东西,我肯定不带差事儿的,慢慢处,我孟飞有今天,靠的就是大家捧,人品是不是那么回事儿,三两次事儿,你们心里就有数了,。”
三人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艾雷沉默了一下,笑着冲我说道:“飞哥,家里困难,不困难,也不能哥三全干这个,这要出点事儿,我家下一代就算死绝了,也不怕你笑话,东游西荡这么多年,也沒混出啥名堂,嘴里,兜里,该渴还是渴,所以既然來了,我们肯定好好干,有啥事儿你就招呼一声,反正真要有点啥事儿,飞哥,给我老艾家留个后就行,我干了。”
“行,我知道了。”我叹了口气,皱眉认真的点了点头,此时的话題已经升到了生死的高度,但我好像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脑袋里真的就想着,咋地,也不能让人家下一代绝种了。
ps:昨天让医生拎着手术刀,砍了牙龈一刀麻药沒怎起作用,几乎疼的晕厥,从昨天下午,在医院睡到凌晨四点多,情况略有好转,就抓紧时间写了一章,今天会有加更,12点之前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