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展起床后,照旧出去跑步锻炼,然后再去上班。这一天的教师工作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跟平常一样普普通通,简简单单。
而方家的长女方怡红,却还在追查那个被她认定占了她便宜的男人。
这件事她没有选择报jǐng,虽说用jǐng方的力量去查的话,肯定要比她自己去查更加有用。可是再怎么说,这件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她是个女人,方家在本市又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如果这件事被宣扬了出去,那她的名誉和方氏家族的脸面,都会因此大大的受损。
所以方怡红宁可自己慢慢去查,也不愿被外人知道这件事而丢脸。昨天她已经到那家名叫蓝sè月亮的酒吧里去询问过了,酒吧里的服务生却告诉她,那天晚上她是一个人离开的酒吧,并没有什么男人乘她喝醉把她带走。
既然不是酒吧里的男人把她带到旅馆的,那就只有在外面街上遇到的男人了。得到这个消息后,方怡红非常失望。这大街上遇到的人,根本就没法查。酒吧这条街由于不是什么交通要道和繁华街段,整条路都是没有监控摄像的。所以这个占她便宜的男人,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再加上不知他的真实姓名,真实身份,想要找到这个人,真和大海捞针一样,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方怡红失望之极,又气恨难消。想到自己早上醒来后,发现裤子只是脱了一半而已。那个可恶的男人一定匆匆忙忙搞了她,然后马上就逃走了。
本来这样也很正常,那个男人肯定也是心虚的,害怕时间过久她会醒来,所以速度很快,很匆忙的就这样占了便宜便跑。可问题是,方怡红的裤子只是脱到脚踝的,这代表着,如果那个男人要搞她,那么最方便的姿势就只有一种。那就是从后面来,让她撅起**,从后面弄她。
这种姿势,是方怡红最不能接受的了。一想到自己在不省人事的时候,被那个男人脱下裤子,然后摆弄成**高高撅起的样子当马骑,方怡红便气得银牙暗咬,脸sè铁青。她发誓不管怎么困难,都要找到那个男人,然后施加十八种酷刑在他身上。最后,她还要把他给阉了,让他永远也没办法再欺负女人,方才能消掉她的心头之恨!
所以到了第二天,方怡红别的什么事都不干,专门带着两名手下,还有那天那家小旅馆里,唯一见过那个男人真面目的女服务员一起,开始追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其实方怡红也没什么线索和追查方向,但既然那个男人在旅馆留下的名字叫做**,那就按照这个名字先排查一番再说。也许,那个男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聪明,身份证或许是假的,但名字却是真的呢?
所以,方怡红通过关系,在昨天就弄到了一份本市所有名叫**,年龄在二十多岁左右的人的身份资料清单。这份清单上有八个人,就算全都不是,一个一个找过去,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而那家小旅馆的女服务员,是方怡红用一天五百块钱的高薪挖过来帮忙的。因为这个世上只有她见过那个男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摸样。这对方怡红的追查,作用很大。在挖她过来的时候,方怡红开给她按天数算的薪水,并承诺一旦找到了那个男人,还将介绍她到方氏企业里去工作,每月的工资,不会低于五千元人民币。
那个旅馆的女服务员一听当然立马就同意了,她在旅馆的工作,一个月都还拿不到两千元。现在不但有每天五百块的高薪水可以赚,以后还会有一份不低于每月五千块工资的稳定工作,傻子才不会答应呢。
有了这个女服务员在,方怡红追查那个男人就更加有了一点把握。万一那个男人就在这份清单之中,想必一定就跑不了了。
当然,方怡红也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和简单。那个男人只要没笨到家,就不会留下真名能够让她追查。但她现在也没有别的追查方向,只能先这样去试试看了。
就在方怡红放下一切事情,全力去追查那个男人的时候,在方家工作了三十多年,对方氏家族族长方学儒忠心耿耿的管家于子介外出办事回来了。
他匆匆来到了方学儒的书房外面,先是稍稍喘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呼吸后,便开口说道:“老爷,我回来了。”
书房里马上传来了方学儒低沉的声音,道:“哦,进来吧!”
“是,老爷!”
于子介推门进去,马上又回手关上了房门。书房里还是那么的昏暗,他看到方学儒依然坐在书桌后的那张老板椅上,手指间,还是夹着一根已经抽了一半的雪茄烟。
按照老习惯,于子介很快就走到书桌前,跟以前一样垂立不动,等待着老爷问话。果然,就见方学儒慢慢吸了一口雪茄后,便问道:“刘院长怎么说?”
于子介立刻回答道:“刘院长已经答应了,这件事他会安排,保证不会让别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方学儒嗯了一声,表情没有惊喜之sè,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点点头道:“老刘还是值得信任的,也不枉我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扶持。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仅仅只靠他一个人帮助,显然是不够的。要想万无一失,就要把相关的医生和护士全部搞定才行。子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让刘院长给你一份相关的医生护士名单,然后,这些人,都要给我三缄其口。”
“是,老爷!”
方学儒又吸了一口雪茄后,转了个话题道:“我三弟那边怎么样了?他答应派出的军中好手,什么时候会到?”
于子介忙回答道:“一个小时前收到了三老爷的回复,说已经选好了人手,最迟明天晚上,就可以到达本市。”
这些方学儒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喜sè,又是点点头道:“很好,到时候,你代表我亲自去迎接一下。他们需要什么东西,你都要尽全力去满足他们。只要能保护得了孝祖的安全,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是,老爷!”
方学儒顿了顿又道:“还有,这批人来后,你安排他们住到一个没有知道的地方。他们的存在,是最高机密,除了我跟你之外,绝对不允许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懂了吗?”
于子介一听,忙低下了头,诚惶诚恐的说道:“我明白的,老爷!”
方学儒又是点头,慢慢吸了一口雪茄,沉思了一会儿后,道:“那就没别的事了,你出去吧!”
不料,这次管家于子介却没有依言退出,而是忽然抬头说道:“老爷,还有件事,需要向您禀报。”
方学儒愣了一下,道:“什么事?”
“刘院长说,虽然老爷一向心脏不好,可是如果用心脏方面疾病来掩人耳目的话,恐怕达不到老爷所需要的目的。”
方学儒顿时好奇了起来,道:“哦,这句话怎么说?”
于子介道:“刘院长说,心脏病病发,要不就是猝死,要不就是需要立刻动大手术。是生是死,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可以有一个结果出来。而老爷需要的,是病情虽然危急,但一下子又生死难料。看着像很快就不行了,但偏偏又能拖上很久。所以用心脏病病发来实施您的计划,恐怕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方学儒听了沉思了好一会儿,觉得有些道理,便问道:“那刘院长的意思,我应该得什么病才好?”
于子介立刻回答道:“脑中风,深度昏迷,治好的机会渺茫,但可以拖着很久不死。”
方学儒想了想后,忽然就笑了起来,道:“那好吧,等一切安排就绪后,我就会忽然脑中风了,呵呵!”
转眼这一个白天就这样过去了,方学儒和管家继续在做着他们那个惊天计划的准备工作,方怡红按照那个名叫**的清单追查了一天,当然也是一无所获。而张展却悠哉悠哉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始收拾东西要下班回家了。
今天晚上,他将要再次和戚珍妮约会见面。他们都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在一起过了,彼此之间都非常的想念。张展对今晚的见面充满了期待,恨不得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
所以回到家后,张展匆匆吃过晚饭,便对父母说要出去一下。张展父亲听了也没说什么,但**一听,却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小展,你这两天晚上天天出去,又都很晚回来,到底在做什么呢?是不是还是跟你那个高中的女同学在一起?”
张展自然回答说是,因为除此之外,他就没别的借口了。于是张展母亲就笑呵呵了起来,又问儿子道:“既然你们都来往这么频繁了,那肯定已经有很大进展了吧?什么时候,把姑娘带到家里来让我们看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