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完了饭,只是少了正在台湾忙于政治的苏贝莉和正在上大学的郝馨,稍稍有那么一点美中不足。
又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闲话,林莫言和燕子两个人告辞离开。
其实林莫言这一段时间不在大陆的时候,燕子每天都是住在这里的,当然是住在郝馨的房间里,不过郝建平每天半夜都会偷偷地溜过去,郝立春和姚翠兰就算有所察觉也只能当成不知道,两个人都已经这么大了,会有自己的分寸的。
不过现在林莫言返回来了,燕子再留宿在这里就有那么一点不合适了,郝建平拉着燕子的手一直把他们送到了楼下,燕子这才捏了捏郝建平的大手依依不舍的跟着林莫言钻进了车里。
郝建平回到家里,郝立春已经返回书房继续工作去了,姚翠兰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跟郝建平说,可是她看到郝建平疲惫的样子,于心不忍,只得唠叨了两句轰着郝建平回房洗澡睡觉去了。
郝建平确实是累了,几个月来一搭事儿接着一搭事儿,他根本就没有闲下来过,而他现在最想的莫过于舒舒服服的洗个澡,躺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当然,怀里如果能抱着燕子那就更好了。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郝建平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最适宜睡眠的温度,没出十分钟就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迷糊糊间。郝建平感觉到燕子还真的钻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只暖暖的小手轻轻的抱在自己的后背上。像以往一样把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郝建平没有穿睡衣睡觉的习惯,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足以遮羞。
感觉到怀中人儿口中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胸前,郝建平晕晕的头脑还没有把自己从遥远的澳洲拉回来,以为自己和燕子还是躺在黄金海岸那栋阳光别墅松软的大床上,再加上郝建平今晚陪着林莫言和老爸喝了不少酒,他已经开始有了原始的反应。
郝建平的一只手娴熟的钻进了怀中人儿的睡衣,轻车熟路的攀上了一座高挺的峰峦,握住那盈盈一握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怀中人儿似乎有些躲避。郝建平毫不犹豫的抬起了自己的一条大腿跨在了怀中人的大腿上,紧紧的勾住她不让她逃离,而毫无意外的,自己已经挺拔的崛起也挣脱了窄小三角裤的束缚顶入了怀中人两腿之间,感觉到那片被窄小内裤包裹着的茵茵草原的灼人温烫,抓住挺拔峰峦的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做出了警告性惩罚,在顶端的蓓蕾上稍稍使劲的捏了一下。
怀中人扭了一下。从胸前传来的肆虐快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这个小丫头,还是这么敏感。
郝建平已经感觉到手中的盈盈一握已经变得硬挺了起来,连那颗小蓓蕾也变得坚硬了。
郝建平把玩着那颗小蓓蕾,头脑也一点点的清醒了,而自己的崛起也变得更加挺拔,又向前耸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让自己能陷入得更深一些。
怀中人两条雪嫩的大腿被郝建平跨过来的大腿紧紧地箍在了一起,两腿之间又被捅入了一根灼热的火条,她的身体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灼热,紧张之下全身的肌肉已经绷紧了。
郝建平闻着鼻端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把玩着怀中人胸前的两团柔软。迷迷糊糊间终于放弃了对双峰的侵袭,转而向下。在对方小手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之后,顺着睡衣挑起小内裤钻了进去。
郝建平微微皱了皱眉,耸起鼻子使劲的在怀中人的头顶闻了一下,怎么不是燕子喜欢用的那个牌子的洗发水?
郝建平扑棱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扭亮了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下,习娟一脸惊恐的望着郝建平,小脸绯红。
郝建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房门,麻利的从床上蹦了下来,伸手拽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长裤穿上,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搞什么飞机,她怎么半夜钻到我的床上来了?
手上还留着习娟身体上的余温,如果刚才不是郝建平突然触摸到那一片明显没有多少的茵茵青草,郝建平还不会察觉到怀中人与燕子之间的区别。
郝建平伸手打开房间里的大灯,把自己穿戴齐整了。
习娟也恐慌的拥被坐在床上,垂着头不敢面对郝建平。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郝建平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包烟点上一支,坐在了对着床的小沙发上,拧着眉头一口一口的抽着。
习娟也把自己身上凌乱的睡衣整理了一下,从床上把自己的双脚放了下来,小脸依旧绯红,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小手不安的拧着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郝建平将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她。
两个人沉默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郝建平已经连续抽了三根烟,宽敞的屋子里已经弥漫了一层淡淡的烟雾,静静的,只有不知疲倦的空调发出细不可闻的咝咝的气流声。
郝建平知道习娟到自己房间来不可能会被别人知道,可是他还是问了一句:“有没有别人知道你到这里来了?”
乍闻郝建平的声音,习娟娇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不过她还是低着头使劲的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佟姨他们都已经睡着了。”
郝建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个啥,习娟,我知道你心里感激我,可是报答别人的方式有很多,你可以等到将来长大了为我工作,那也是报答我。”
“可是明天你就要赶我走了。”习娟终于抬起了头望向了郝建平,似乎很委屈。
郝建平皱了皱眉:“谁说要赶你走啦?”
“你说的。你说要送我去上学,那不就是赶我走么?我不去上学。我就想要报答你,伺候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我只能、、、”
郝建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点酸。如果他处于习娟的角度,他还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报答自己了。
不过以身相报这种方式却让郝建平无法接受,如果这种报答方式都能接受的话。那么他会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郝建平轻轻咳嗽了两声,柔声说道:“傻丫头,送你去上学是让你去学本事,只有有了本事长大了才能帮我做重要的事。”
“那郝仁不也是不用上学就帮你做事儿了么?他才比我大一岁,他能干的活我都能干,我就不去上学,我就要给你做保姆伺候你。”习娟倔强的仰着小脸说道。
“你怎么认识郝仁的?”郝建平微微皱了一下眉。
“在医院里。当时我把住院部大楼的卫生都给做了,他就来找我理论,我们就认识了。”习娟老老实实的答道。
当初郝建平把杂种收留下来以后,并没有想过要栽培杂种什么,毕竟杂种混迹在街头的时间太长了,身上的痞子气已经深入到了骨头里面。想要变废为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郝建平也没有这么大的精力去做这些事情。杂种没有一点文化底子,郝建平干脆就让人安排他在医院里打打杂,怎么也算是一份正式工作,养家糊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习娟不同。习娟怎么说也上过学,更重要的。习娟是一个女孩子,不能像男孩子那般打杂干力气活,而且习娟也远比杂种可造就,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就知道出来打工给爷爷看病,就知道挣钱养家,仅凭这份心性郝建平就有心栽培一下她,给她一个更广阔的天地。
郝建平望着习娟说道:“你跟他不能比,郝仁已经大了,根本就学不进文化去,等回头只能让他学点基本的技术。你很有天份,当初你给我们拍摄的照片取景和角度掌握的都非常好,将来可以成为一个摄影师,拥有自己的影楼,或者是去报社做一个摄影记者什么的都是不错的选择。为了你的前途,我不可能会让你在这里做保姆。而且你还有两个妹妹需要你养,做保姆挣到的钱根本就不足以让你养家、、、、、、”
“我就不去。”习娟倔强的说道:“如果我要学本事也要跟着你学本事,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郝建平挪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前面依旧顶着裤子的高挺不那么明显。
“你说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么我让你去上学。”
“我不。”
“你这个小丫头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让你去上学时为了让你、、、、、、”
“不听不听不听、、、、、、”习娟伸出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使劲的摇着头:“我就伺候你,我哪儿都不去。”
胸前没有扣好的钮扣随着习娟小手的扬起又脱开了,郝建平再一次看到了习娟胸前那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软,随着习娟的摇动好一阵波澜壮阔。
郝建平口干舌燥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妖精,我是男人,你再这样诱惑我我会失去理性的。
郝建平脑子里突然龌龊的蹦出一个在后世耳熟能详的名词:童颜巨~乳
郝建平痛苦的站起了身(微微向后翘着屁股),举手投降了:“好吧,暂时你先留在我家里做保姆,但是绝对不可以再次溜进我的房间,不然的话我会马上安排人把你送到学校去的。现在你回去睡觉吧。”
习娟咯噔一下停止了摇晃,猛然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晃开了,她‘呀’的一声惊呼伸手掩住了衣襟,俏脸绯红的瞄了一眼郝建平,却发现郝建平比她更不自在。
习娟迈着小碎步慌乱的向门口走去,经过郝建平身边的时候偷眼看了一下郝建平裤子前面的帐篷,顿了一下,冲着郝建平轻声说道:“我以后不溜进来,你要是想让我过来就叫我。”
“呼”,两行鼻血从郝建平的鼻孔里喷了出来,他突然有了把这个小丫头按在沙发上暴打一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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