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宾主皆欢,众人相继散去,诸葛亮将王越拉进书房,关上房门,令丫环、护卫走出百米外不得靠近。。
王越好笑:“诸葛兄,什么事情神神秘秘,非避过旁人?”
诸葛亮笑道:“让王兄见笑了。非是亮多心,而是此事非同寻常,旁人怕是听之不得。否则必引来天灾**。”
王越道:“天灾**?这么严重?诸葛兄放心,王某听力还行,这方圆百米断定无人,放心好了。”
诸葛亮道:“该死,我倒是又忘了王兄天纵之才,武功已入化境,旁人自是难逃您的耳目。这我就放心了。”
王越道:“诸葛兄,今rì你能预知我来,倒是本领非小。这倒与郭嘉的三爻封算之术有些相似,莫非诸葛兄也jīng通此道?”
诸葛亮笑道:“三爻卜算之术,却哪比得了我?我这叫天演之术,乃天之术,岂能与凡人相比?当然,王兄也同样,身怀天之术,此术不比我差。”
“天之术?我怎不知?”王越奇道。
诸葛亮神秘一笑:“王兄真的不知?我料想,张角当年陨落之前,应该有跟王兄说过什么?”
“什么!”
王越大惊:“你……你……莫非你也……”
诸葛亮神秘笑道:“不错,我也是天外之人。这大汉朝,有八位天外之人,称八部天龙。如今张角陨落,只余七人。而我与王兄互为天、风,原为对角之势。却因张角的地龙陨落,致使改变了天势,使我与王兄反倒成了相依之势。自引我与王兄是一荣既荣,一损俱损。”
“哦?”王越听得悬乎。有些不知所云。
诸葛亮继续说道:“原本我早就应当主动去寻找王兄的,但我是风龙,却是不能出山行走,否则怕有乱相之源。所以。早在十年前,我便在打听王兄消息,这一等,便是十年了。”
王越听着越听越奇,但听他说得玄妙,倒还像那么回事,当下颔首道:“诸葛兄,那我这天龙,是个什么个说法?”
诸葛亮道:“天龙者。为天下也。王兄不用知晓天龙何解。只需顺应本心。随势而行即可。这天下再怎么乱,我相信,也乱不到王兄身上。且那些失势者。只要依托在王兄身边,便可逆天改命。逢凶化吉,必可得保全身。”
“哦。”王越听他这么说,那颗吊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诸葛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说那些什么八龙、天、风的,我听得悬呼,你让我顺应本心,我便知道什么了。”
诸葛亮摇头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个宝箱,开了锁,又打了数个手印,最后用一根桃木棒将箱子打开,从中取出一团锦布放到桌上,道:“王兄,这东西,我可是为你保管了十八年,现在物归原主了。”
“十八年?我好像没有东西存在诸葛兄这里?”王越奇道。
诸葛亮道:“这是上天安排给你的,非人力所能阻挡。十八年前发生了一场地震,整个徐州正是震心。而这卷书经正是当年地震时天外飞来的,最后落在我手,我便算出了它另有明主。你且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王越上前翻开锦布,一层又一层,到第三层,现出一本黑sè经书,封面上只有一个镏金大字——“易”。
王越道:“这……这是何经书?一个易字,倒是很有气势。”
“诸葛兄翻开读上一读。”
王越信手捧起,翻开一页,只见上面写道:……至妙妙品,无上至真。隐奥难明。於是诸天同声赞叹。上白天尊。请开法要。时於座中咸生欢喜。无量光明。开悟群品。复有无sè界天子从彼所来。其名曰皓。庭霄度国天帝王子。渊通元洞国天帝王子。翰宠妙成国天帝王子。秀乐禁上国天帝王子。如是等辈。四天王子闻是希有妙相之事。各率国人智男正女。同会四种民天。腾胜梵度贾奕常融天……
王越看了看,深思片刻道:“这好似是一种讲经,似在解决天尊天道由来。”
诸葛亮道:“不错。这道经,看似解什么虚无的天尊天道。但我想,他必定不止如此。相反,我倒以为,这不是一部完整的经,必然还有另外部分,合起来必是另一层意思。而这,正是我们外来之人的根源。”
“外来多这的根源?我们么?”王越问道。
诸葛亮笑道:“不错。而且,我猜想,张角必定也有一本?”
“啊!”王越这回明白过来了,原来诸葛亮早知他从张角那得了一卷经书,才特意拿出这卷经书来,莫不是想要交换?
诸葛亮见王越起表情,便知他想岔了,笑道:“王兄误会了。我不是想换王兄经书的意思。说实话,若是我能修这本书,我早就修炼了。只是这不是我的道。我的道,另有所在。这经书,放我手里也没甚作用。只有在王兄手中,才能化为势力。这个势,便是天龙之势。”
“这样……”王越被人道破,倒是不好意思了。
诸葛亮道:“王兄,经书你尽管拿走,只要你认真研习,我料想天龙之势必成。到时候,说不得我还要借一借王兄之势,共参天道。”
“一定,一定。”王越也不矫情,收了经书,便拍胸脯保证。
诸葛亮笑了笑道:“王兄,此间事算是已了,我也能安下心了。只待异rì我另一个贵人到来便能出山,到时再与王兄相酒言欢。”
王越听出人家意思了,讪笑一声,便拜谢出门。
第二rì,王越便拉上黄忠等人告辞而去。
待离开琅琊国,王越回马远望阳城。至今仍觉恍惚。昨rì之事好似梦中一般,听了一堆似是而非之言,又莫名其妙得了本经书,打了个圈。稀里糊涂的便离了开,如今想来,真是不可思意。
“这诸葛亮,倒似神仙般。妙人!妙人!”
王越笑了笑,斥马回身,出徐州回到兖州,会合了曹cāo,继续向河东行进。
队伍且战且行,到河东,会合了马腾马超父子,当然马超也拜见了师傅,与黄忠、魏延三师兄弟也是彻夜欢谈。
接下来对战高干。曹cāo兵强马壮。兵器jīng良。自是战无不胜。不到月旬,便将高干击败,吞并并州。领翼州牧。回到兖州后后又击败了袁谭,占据了平原郡。将袁家的地盘给侵占了大半。
此时时rì已过六月,王越也得了消息,柳毅带领五万兵马从辽东渡海直达青州,便在月初黑暗之夜,带着黄忠等人星夜赶路,脱离了曹cāo大军,赶去青州会合了柳毅。
到天亮之时,曹cāo发现王越不见了为时已晚。待得知大量王家军突现青州之时,便知大势已去,不敢轻试王家军锋芒,带着大军回返兖州。
王越见曹cāo跑了,也不客气,直接兵临南皮,逼降了袁谭,将青州控制在自己手中。
至月,又接到了高干的投靠文书,这回跟来的,还有袁尚、袁熙两部的两名手下。这二人倒不是表示袁尚、袁熙之意,只言心向辽东,希望得到辽东的庇护。说白了,就是袁尚、袁熙两部出现了叛徒,投靠了王越。
这一回,王越手里有六万jīng兵,见袁家确实香火将尽,便接受了三人的投效,顺利的接手了幽州、翼州全境,令曹cāo这个翼州牧却是有名无实。曹cāo也只能口头上讨伐几声,实现连个屁都不敢动。
有了这些地盘,王越便驻军在邺城,正好扼守在并州与兖州之间,令曹cāo首尾不相顾,难受要死又偏不敢发作。
到第二年开chūn,西部羌胡又开始犯边,从高原上直冲并州,曹军又要防备东面的王越,又要防止马腾的反复,顿时四面楚歌,连战连败,虽后来调兵遗将将并州失地又追了回来,但物资早已被羌胡抢走,气得曹cāo头疼病又发作了,只得遣使王越,只要王越答应共同出兵攻打吕布,便将并州送上。
王越考虑再三,便同意了曹cāo的请求,派人接收了并州,在黄土高原上布下重兵,防止羌胡再犯。
倒不是王越犯傻,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是他一向讨厌胡人,见不得胡人猖狂,打算等腾出手来,便把高原上的羌胡给收拾了。就如当初的漠北一般,有时候你不惹他,这些胡人反倒来惹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疼打怕,打死。像现在的漠北胡人,八族灭亡,多数族人都迁到辽东来生活了,只留下部分商甲行卒在各族建城,将胡人汉化,永保汉人统治。
这黄土高原也是穷困之地,长年高温、低雪,温差巨大,又没什么可种的,只能靠狩猎为生,最后的结局,肯定也是败亡。
既然答应了曹cāo,王越便亲点两万jīng兵,随同曹cāo,一同攻向扬州。
吕布当年迎帝失败,找袁绍出了顿气,便跑去欺负袁术。当年吕布看上袁术的女儿,想要求亲,被这老家伙辱骂,便一直记恨在心。于是便跑到寿chūn,三rì便破城,占了寿chūn宫,将袁术的几个女儿全抓了来,给貂蝉当丫环,随便给自己暖床。
之后又得陈宫来投,吸收了上一世的教训,从袁术的几个女儿中,挑出两个漂亮的,送给了陈宫,又在寿chūn城中找了座超级豪华的府邸送与他,拜他为军师祭酒,什么事情都问过陈宫,听取陈宫的意见。
陈宫顿觉得投明主,全心全意的为吕布出谋划策,不到三年,便将长江以北的半个扬州给占了去。袁术更是直接被气死在庐江,死时连个送行的都没有,一搓香,一捻土,便埋在了郊外土神庙,死得是无声无息,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