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人体内秘蕴的元灵是横行圣世的仙皇使者,是古道仙皇派在远古圣世的特使,她代表着古道仙皇的意志。
历经数万年甚至十数万年悠长生命的元灵,在重新醒觉之后,已然拥有了现世第九阶的修为,她之所以超越元铮之上,是因为仙皇圣谕融入她体内的结果。
她秉承‘古道仙皇’的意志,要在现世开创圣廷纪元,一举拔乱反正,重建新的制度,更要以圣皇自居,可见她的雄心勃勃。
实在是‘圣谕’赋于了她这份自信。
圣谕的力量来自于太古三帝之一的‘古道仙皇’,它神秘莫测,威临天下,问世间,谁与争锋?
毫不夸张的说,殷秀人完全具备吞噬元铮的实力,即便他融合了佛王的元灵,本生尊者的意志,万世邪王的魂识,七彩的记忆,但所以这一切在‘古道仙皇’的圣谕面前,都显得显白无力,谁也无法抗拒仙皇圣谕的意志。
元铮自以为狡计得逞,只要艹了殷秀人,就不怕她不乖乖认命,殊不知掘坟自入,作蚕自缚。
殷秀人将计就计,一付迷恋他硕根悍器的欣然喜悦,心下却在冷笑。
她拥有几个世纪般漫长的经历,实则智狡如狐,偏偏却装的清纯如水,把玩着元铮渐涨的悍物,以拇指覆盖其蛙首,一搓一揉,给予他强猛的感受。
就在元铮神魂震颤的当儿,殷秀早抖落一身衣衫,袒裎相见,颤巍巍两座雪玉凝脂般的丰硕迫在他胸膛,修长的**盘勾,雪臂轻舒。绕住他的颈项,檀唇迎送,丁香乍吐,有如毒蛇出洞,那令人心魂崩碎的触电感受,瞬间袭木了元铮的神智。
千分之一个呼吸之间,元铮的神智就怔了那么千分之一个呼吸的时间,生米就煮成了熟饭。
“哎唷,你这混帐。怎么就入来了?”
元铮啊了一声,神智清明的当儿,发现殷秀人八爪鱼一般盘缠在自己身上,双股盘勾,玉壶锁阳。就在那千分之一个呼吸间,他们完成了第一深度交集。
这时,他才感受到了那**蚀骨的滋味,怒涨的蛙首给紧紧锁困在她的秘异莲房,无可抗拒的强大吸力正在抽吸元铮体内的精纯真气。
双手托着她丰腴之丘的元铮瞪大了双眼。
“你……”
“你这小混帐,和我斗心眼儿?太嫩了些,我抽空你九成修为。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呃,老婆大人,你误会了吧?”
“闭上你的嘴,有劲儿的话就艹我吧。”
殷秀人如花娇靥流露出媚荡神情。这一刻再找不到半丝的清纯如水,她纤腰晃动,玉壶震荡,似要将元铮的悍物揉碎一般。檀口微张,鼻翼咻咻。
她一边享受秘合的妙味。一边抽吸元铮的修为,大该世上最享受的美事莫过于此。
“多少年了,你还是本皇头一个男人,用心侍候本皇,乖乖的,本皇会宠着你,明白了?”
“……”
元铮被动的颤抖着,用尽各种方法想制止本身修为的流泄,但根本力不到,越是凝功聚元,修为越是狂泄如注。
怎么会这样?这女人也太阴了吧?
“你,真的是秀人吗?”
“如假包换,不过是融合了前世的殷秀人,你欺我清纯如水,良善无知,是吗?口口声声说要艹我,现在让你如愿了,你怎么反悔了啊?”
“呃,没、没反悔,只恐真元流失太巨,体力有损,怕不能让老婆大人舒心爽肺了。”
“是吗?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不行了就废除掉,本皇再寻个顶事的,你操什么心啊?”
“呃,这个是瞎换的吗?难道老婆大人你没一点贞德观念?”
“我殷秀人要成为万世之圣皇,更要享尽皇者之享,要贞德的是你,是你要对本皇贞德坚守,不敢背着本皇私养其它女子,如若发现你的不轨,将你千刀万剐。”
噗,说了半天是我对不起你啊?
“老婆大人,据臣公所知,这个世界是男尊女卑,夫为妻纲,怎么你……”
“闭上你的嘴,男尊女卑的时代从本皇现世的一刻结束了,以后是女尊男卑的纪元,以后本皇的脚趾头轮得到你唆就不错了,别不识实务。”
噗,元铮又喷了,这是个要君临天下的女王吗?这都什么信仰观念啊?
“臣公不知,敢问老婆大人,古道仙皇莫非是女儿之身?”
她既是古道仙皇的代言,又秉承‘女尊’信仰,感情古道仙皇是个女的?
“猜对了,仙皇阁下自然是神圣之至阴之躯,阴生万物,乃天地之母体,秘孕一切世间生灵,我秉承仙皇意志,逝要重塑仙皇的昔世之盛,哦……你那物儿居然释放雷威能量,舒爽了不知几许,再大力释放一些,本皇心畅神舒,自然宠爱你有加。”
我艹你二大爷,老子是想借这个机会用雷威殛残你,哪知你倒舒爽了。
元铮真的心惊肉跳了,至此始知殷秀人的厉害,这仙皇圣谕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使她变的如此厉害?
秘合的二人滚翻在地,殷秀人高高骑跨在上,颠狂着雪躯,反观元铮,一付被非礼的衰相。
怎么能把这女人制服,是他眼下想破脑袋急欲知熟的第一要务。
神念开始搜索佛王元灵的记忆,七彩的记忆,万世邪王的魂识记忆,本生尊者的意志,凡是他能想到的,都要去穷搜一番,只求获得一个制服殷秀人的法子。
而殷秀人却不理他做什么,她有她的算计,狂抽猛纳元铮的真元修为,就是要让他挤压出自己秘蓄了太久的那枚‘真阳’,元灵醒觉之初,乍遇元铮便悄悄探出他深厚的底蕴。若是这个男人都无法挤压出自己的真阳,那自己想要快速的恢复元灵就困难了,其它的人找谁去?煌?不可能,那是死对头,太武真神?也不可能,同样是死对头,魔主太叔寰,同为女儿身,不提也罢。妖王元阳,又不可能,他是妖,不是人,人与妖有天壤之别。真元性质有不可弥合的缺陷,抽取了也是麻烦。
结果就发现,自己这一世这个男人是最合适的,真真是天作之合,是宿命之果,所以不顺水推舟的和他大战一场,真要错失天大的机缘。
“哦……宝贝儿。还有更充足的雷威吗?都释放给我吧,我也艹死你了。”
殷秀借这个表达深刻爱意的字眼儿,向元铮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元铮也豁出去了,不信你这刚刚醒觉的元灵之体有多大的承受力。必竟你的肉躯没有达到我的强度,引来七彩雷珠的狂暴雷威狠狠殛你,看你是否扛得住?
七彩雷珠是圣器之一,虽不及佛王圣相和百炼魔躯强大。但也是威慑当世的奇巨法器,它所蕴蓄的能量是骇人听闻的。
元铮以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引发了七彩雷珠内的狂暴威能。
悍物一怒再怒,一涨再涨,蛙口大肆喷释着雷电,两人的躯体被闪耀的雷丝完全包裹。
这里的异动终于惊动了罗东月、孔宗玉、妙天歌她们。
但当她们赶到佛王圣相小乾坤界的边缘处时,看到这光怪陆离的一幕,都有点傻眼。
做这事能做的天愁地惨,雷电交加,风云色变,也真是叫人开眼了。
“是、是殷秀人?”
孔宗玉讶然脱口道。
罗东月死盯着雷光珠中翻滚的二人,把心念送给去给元铮想问怎么回事,却发现神念之力根本穿透不了一层神秘的封罩。
以她与元铮的灵神合一之境,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只看二人秘合折腾出这番雷丝溢射的景况,就知道他们在秘斗,绝对不是单纯的享受。
妙天歌更是嗔目怔舌,前所未见这番光景,甚至看的蟒面生霞,呼吸变急。
元铮心无旁鹜,一念深深契入七彩雷珠,引动最深沉的狂雷之力,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殷秀人也预感到了一丝危险,但她夷然不惧,心念间,那道光符缠绕在心房,密密守护着最后一道生命关口,只要心神不灭,任你雷电狂袭,我自巍然不动。
秘合之处在最狂暴的雷丝崩裂出来时,一瞬间衔生的光华,把罗东月三人的眼眸都剌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世界一片银白,一片银茫茫的混沌,隆隆的狂雷闷震声中,挟杂着殷秀人歇斯底里的娇呼。
“死了……”
她感觉莲房被狂泄而入的狂雷殛的粉碎,感觉元铮的悍物一下戳到了心房边缘。
雷暴的威能把自己的肉躯撕成了碎片,但这只是纯粹的感觉。
正因为感觉在极痛中消失,无论是舒畅,还是痛苦,在那瞬间都消荡的干干净净,灵魂似乎破体新生,不再属于肉躯,不再被肉躯束缚。
她‘看’见自己还骑在男人的身上,看见自己还在狂颠,还能听到自己的娇呻,自己挥汗如雨,却没有要歇下来的迹象。
原来肉躯完好,并没有炸掉。
原来一切感知只是从肉躯中分离出来。
一股至灼尖锐的力道也在这刻贯穿元铮的悍物,进至他的本体,下一个瞬间崩炸开来,阴冷的极寒在千分之一个呼吸间冰封了灼热的血脉,似亘古就存在一般。
男人和他的高昂的战意也在这一刻被彻底冰封,那悍物也冻成了冰棍。
生机在一瞬间绝除,元铮就如同一具冰雕。
只有的他眼眸,还留着生命的痕迹。
所有闪耀的雷丝电流消失了,倒卷回二人的体内,他们在一这瞬间平复下来。
殷秀人仍骑在元铮身上,冰玉一样的男人,僵硬的姿态一目了然,皮毛不会泄露一丝一毫的生息,他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即便他的眼珠还在流转,甚至流露出惊疑。
殷秀人无视站在他们秘合之姿前的罗东月三女,晶玉般俏丽的面庞上荡起一丝满意至极的笑。
自己的‘真阳’进入了男人的体内。深度冻结了他的躯体,包括他所能应运的真元修为,实际上他九成九的修为都在自己体内,他形同一个废人。
那枚真阳种子的至阴现象不会维持多久,殷秀人知道这一点。
下一刻,真阳种子开始释放它的温煦,温煦转为灼热,转为狂暴的灼流,呈现于元铮表体的冰冻现象瞬间瓦解。
同时。这枚真阳种子的释放既叫她惊喜,又叫她悲哀。
惊喜是因为知道真阳种子送出后会产生什么结果。
悲哀是因为真阳种子会夺去元铮的生命,她不认为元铮的体魄能承受这枚秘蕴了几万年的强大种子能量。
这一世的男人在第一次秘合就要结束他的生命,就要奉献他的全部成全自己。
一瞬间,殷秀人脑海中浮现出与他在青冥观中的那段相处时光。那三个至今也没搞明白的问题萦绕在耳畔,太阳是什么?月亮是什么?星星是什么?
以自己胸怀圣古的经历见识,都不能完完全全的回答这个问题,自己只知道日月星是星体,其它的一概不知。
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哀伤在她眸底涌现,她伸手轻抚元铮的俊脸。
“你太猛了,其实我没想叫你死。但这一切是你的宿命,你不该挤压出我的真阳种子,你不该在这一刻奋起反抗,你安心的去吧。我答应你,这一世生命,你将是我唯一的男人,此誓至死不改!”
刹那间。殷秀人流露出了女人的柔情万种,她的眼神没有骗人。对一个将死人的来说,她没必要再去骗他。
她会怀念与他极为短暂的相识相知,还有相爱。
圣谕能量形成的无形保护罩,将他们严严实实的守护着,所以她不惧罗东月三人的虎视眈眈。
罗东月她们听不到殷秀人说什么,虽近在咫尺,却似远隔天涯。
她们试图越过那一挪身即可消失的距离,出手去救元铮,但她们发现,几次动作都徒劳无功,她们仍与秘合中的二人保持着那段距离,没能跨近半寸。
这是空间法则限定的距离,是秘异能量结成的空间隔阻了她们。
能从殷秀人脸上的神情读懂一些什么,罗东月心下大骇。
孔宗玉花容失色,妙天歌瞠目结舌。
但她们无能为力。
元铮突然阖上了眼眸,他没叫自己瞬间获得的惊喜从眸底流泄出去。
元铮的真阴种子不是在第一次失去之后就没有了,而是只要得到女性修行者的真阳种子就会再生,这是殷秀人悠长生命中所熟知的常识中也无法理解的一种怪异现象,也正是这种怪异,成了元铮反败为胜的唯一资本。
殷秀人不疑有它,开始融合男人被她吸纳过来的真元,好精纯的修为啊,融合它自己的修为势必突飞猛进。
但她神情哀伤,没有一丝喜悦,为这个男人即将消逝,她第一次感觉心疼如绞。
这种情绪似不该在她坚韧的心中出现,她甚至惊奇的发现,自己几万年未动过的情弦被他悄无声息的拔动了,也许是他独特的个性给予了自己新奇的感受,也许是他那三个深奥的问题令自己至今不解,也许是第一次享尽秘合之欢后的恋恋不舍,总之,心中的情弦奏响了那令人魂魄动荡的声音。
一切仅仅开始就要结束,无尽的哀伤,在真元的融合流转中衔生,两行清泪横溢,刹那间,殷秀人梨花带雨,哀媚神色极为动人,圣洁的直如神霄宫中不沾人间烟火的天仙,令你产生即便死在她胯下也是极尽之哀荣的怪异感受。
但是,元铮的宿命所归不在这里。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