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长叹了一口气,道:“调查过了,曹仁德是蔡家庄里出了名的老实人,他们都说他胆小怕事,逆来顺受,连鸡也不敢宰,是有名的软面疙瘩,而他那天事实上也是奉命去割草的,并没有撒谎。”
赵贤顿了一顿,接着道:“而祝丹禧虽然来到江都县才几个月,但是他的医术是远近驰名的,而最为人津津乐道地是,是他的医德,经常是免费为一些穷苦人家免费治疗,甚至有时候还送点药。”
杨晓枫沉思了一下,接着道:“你有没有调查过祝丹禧和陈大力两个之间有没有矛盾?”
赵贤摇摇头,道:“据本官调查,没有!”
“赵大人为何如此肯定。”杨晓枫道。
“陈大力这个人在我们仙女乡是一个远近驰名的忠孝之人,他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结下矛盾。”赵贤肯定道。
杨晓枫深深疑惑了,照这个赵贤说的话,陈大力是一个忠孝之人,曹仁德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而祝丹禧则是一个医术高明医德高尚之人,他们三个之前是不认识的,所以就更加没有什么矛盾之事,那么到底是谁杀了陈大力呢?
会不会
会不会是其他人杀了陈大力呢?看来要去这个现场再勘察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想到这里,杨晓枫转过头对赵贤道:“赵大人,我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赵贤抬头向外张望一下,道:“杨公子,现在天色已晚,还是明天再去吧。”
杨晓枫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外面的天色已近暗下来了,唉,看来我还真是一个劳碌命,花了差不多一天的时候,来到了这个江都县,才喝了几口茶,就不知不觉中把这件事当做是自己的大事来看待了。
难道自己真的是看不惯这些疑难不平之事?杨晓枫自己都疑惑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感情了。
杨晓枫自来到这个世界,一直觉得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但是现在,很多事情却摊上我,究竟是这个世界改变了我,还是我的观念改变了?
杨晓枫不明白,但杨晓枫不想承认,他一直认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泡妞赚银子的。
杨晓枫甩甩头,苦笑一下,调侃道:“给赵大人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点饿了。”
吴婉儿口中的茶水差点就喷了出来,有读书人会这样吗?这个杨二果然是一个坏到不能再坏的坯子了。
吴婉儿轻瞥一眼杨晓枫,只是那眼神,怕要把那千年的玄冰都融化了。
赵大人哈哈大笑,道:“杨公子果然快人快语,风趣幽默。”
赵大人摆摆手,命人准备好酒菜。
席间,杨晓枫充分发挥了他的豺狼本色,风卷残云,毫无形象而言,而吴婉儿则是淑女风范尽显,慢咬轻咽,款款动人。
赵大人本想和杨晓枫小酌几杯的,只是杨晓枫觉得这个世界上的酒水过于无味,没什么意思,就推迟不喝了。
赵贤举起杯子,道:“杨公子,这案子本官就靠你了,唉,你不知道,现在祝丹禧和曹仁德两个他们的相邻乡亲都不相信是自己的亲人杀了人,现在整个江都县都为了此事闹的沸沸扬扬,一不小心判错了,问题就很严重了。”
赵贤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父母官难做啊。”
杨晓枫听了这一句话,对这个赵贤肃然起敬,在杨晓枫以前的眼中,那些县令那个不是刮地三尺,想的是如何搜刮银子,中饱私囊,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能够被称为清官的少之又少,但眼前的这个赵贤,虽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还保留着一股傻傻的书呆之气,但无可否认,这个赵贤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清官。
华夏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人,才可以让一方少一点怨气,对于这些人,杨晓枫是打心里喜欢,看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尽力了。
…………………………
赵贤早就为杨晓枫和吴婉儿安排好客房,他们两个的房间就是邻近的两间客房。
杨晓枫因为心牵案子,早早就结束了这酒席,回到赵贤为他安排的客房。
待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月上梢头了。
今夜,依然夜凉如水。
杨晓枫和衣躺在床上,心绪万千,陈大力是一个忠孝之人,曹仁德是一个胆小怕事之人,而祝丹禧则是一个医术高明医德高尚之人,那么,这个陈大力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到底是谁用镰刀杀了他呢?
正当杨晓枫苦苦思索之际,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还会进来?
赵贤?秦翰?还是御姐吴婉儿?
杨晓枫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打开门,眼前为止一亮。
站在杨晓枫眼前的赫然是御姐吴婉儿?
我日啊,这个御姐找我干什么,不会是有什么需要吧,杨晓枫骚骚地想道。
吴婉儿似是刚刚沐浴完,身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体香,让杨晓枫好一阵心猿意马。
这个吴婉儿方才应该经过一番梳洗,一件淡紫色的的长裙,将吴婉儿娇俏身躯紧紧包裹,将她身躯画出一道美妙的曲线,胸前挺拔,盈盈小蛮腰,修长滑腻的双腿,巧笑嫣然,明眸善睐,莲步轻移间,更是说不出的妩媚撩人。
女子的美丽,御姐的诱惑,世间的尤物,在吴婉儿的身上都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
我日啊,这个御姐该不会是来勾引我的吧。
天啊,这个太难为我了。
你想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个美丽的女子主动来到男子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单单是想想就让人流鼻血啊。
你这不是在逼这个男的犯罪吗?更何况是杨晓枫这只坏鸟。
杨晓枫是这样想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这个男子对这个女的企图非礼,那是犯罪;但如果这个男子的对这个女的根本兴不起非礼的企图,那就是更大的犯罪。
为了让自己的罪行减轻一点,我还是企图非礼吧。
唉,要说这样也太为难了一点,俺,俺还没有沐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