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清亲自驱车带着肖磊和徐老,赶到事发的筒子楼腹地。
下了车后的徐婉清,打了一通电话。而肖磊则在周围‘溜达’着!
近距离观察这个爬满‘爬山虎’的筒子楼!
昏黄的路灯,亮度有限的映射着部分区域。
站在楼底的肖磊,双手负后的把头仰到五楼底端。
那个案发现场内,唯一没有关紧的窗口还在亮着灯。很显然,还有人在这办案。
光秃的墙面,并没有攀爬下坠的痕迹。
爬到三楼的‘爬山虎’也没有受到破坏。
紧挨窗口的这条路,又是整个棚户区的主干道。
不车水马龙,可却是通往北城区的必经之路。平常人来人往,也是个热闹地!
凶手想要嫁祸给徐婉柔,自然不会暴露自己。继而,肯定不会往下!
向下不可能,那就向上喽。
筒子楼总共六层,貌似五楼赴楼顶更为‘便捷’。可实际上,六楼阳台凸起的尖锐栅栏。阻碍了凶手可能攀爬的路线。
即便是艺高权大,可那是费时费力。又是如何做到掩人耳目呢?
所以,凶手不是从这个窗口逃逸的。
那这故意半掩着窗口,就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从里面反锁着,岂不是‘密室杀人’,徐婉柔更难洗脱嫌疑?
一定是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客观原因,让他不得不开这扇窗……
“徐老,婉清……”
就在肖磊站在楼底发愣之际,一道声音从侧后方传来。
扭过头的肖大官人,在看到一身便装且略显疲惫的王飞时,终于清楚徐老是用什么法子带自己进去。
拉着他的徐老,不知在与其嘀咕着什么。
显然一脸不置信的王飞,更是突兀的伸出右臂,指向肖磊道:“他?徐老,能别开玩笑吗?我们都毫无头绪,他进去能做什么?”
“啧啧,被人这样质疑我很伤心的。”听到这话的肖磊,笑着回答道。
这些时,肖磊已经走到了几人身前,随即补充道:“凶手应该不是从窗口逃逸的。无论是往上,还是往下,都不具备掩人耳目的条件。另外,满墙的爬山虎没有遭到踩踏。六楼的栅栏会让他费时费力。”
待到肖磊完这些后,王飞直接回怼道;“你不是就不是啊?现场根本就没找到第三个人痕迹。”
到这,立刻觉得自己‘口误’的王飞,连忙给徐老及徐婉清解释道:“徐老,我们也相信婉柔是清白的。可现场,只有她与受害人接触过。而且……”
“不,在徐婉柔抵达之前,四眼还跟第三人接触过!”
当肖磊完这话后,无论是王飞,还是徐婉清包括徐老都把目光投向了肖磊。
“你……”
“这张照片能证明一切!”这话时,肖磊从一本资料夹里抽出了死者死时所拍摄下来的近距离面目照。
“这没什么异常啊?”接过照片的徐婉清,下意识回答道。
“瞳孔放大,嘴角微张。满脸的不敢置信!人只有在瞬间惊慌恐惧的时候,才会留下这样的表情。徐婉柔是被四眼给约到这的。按理,在他见到自己的‘救星’时,不该是这样的表情。”
“四眼一定是,见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而这个人,四眼不但认识,更知道对方的手段。”
待到肖磊完这些后,在场的王飞想要反驳什么,可又觉得他的很是在理。
而一旁的徐老,更是欣慰的点零头!他老,也是根据这一点判断出徐婉柔极有可能被人‘设局’了。
“资料内没有尸检的信息。按理现在该出来了!”
听到肖磊的询问,王飞没好气的回答道:“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死亡的时间与婉柔和他接触的时间相吻合。”
当王飞道出这一‘噩耗’时,徐婉清下意识的慌张道:“那我姐,岂不是‘坐实’了罪名?”
“现在港城的尸检技术可以精确到几分几秒了吗?”肖磊微笑的询问道。
“你是不是抬杠啊。现在的尸检技术,虽精确不了几分几秒,可却能控制在半个时里。而且……”
不等王飞完,肖磊泯然一笑的嘀咕道:“半个时!杀人,清理现场作伪证,从容的离开。时间够了!”
这话时,肖磊单手拄着自己的脑门道:“凶手对于徐婉柔今晚的行动很了解。更清楚,目前港城尸检的‘时效’。认识四眼,手里还掌握着徐婉柔的指纹和脚印……”
嘀咕完这些的肖磊,把头扭向徐老道:“老师,真如同你所的那样‘内外勾结’啊。”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的分析,没有有效的证据为婉柔‘洗脱嫌疑’。”
听到王飞这话的肖磊,笑着回答道:“所以我得进案发现场吗!”
而听到这的徐老,在这个时候冷不丁泼着冷水道:“一个能把尸检的‘时效性’都拿捏这么准确的凶手,会在现场留下证据?”
“恰恰相反。所有的‘密室杀人’,都有他们不可能‘销毁’的证据。除非,他能二次进入现场!”
待到肖磊完这些后,徐老把目光投向王飞。
后者连忙回答道:“徐老,这一点你放心。从事发到现在,全都是我们自己人在查。徐局安排的人,也一直在里面看着。就怕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因为我们和婉柔的关系……如果明早还查不出什么的话,二队就接手了。”
就在王飞完这话后,肖磊自信满满的回答道:“放心,明早徐婉柔一定能出来请我吃早餐。”
“你不吹牛皮你能死啊?”
王飞的回怼,着实让肖磊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过程动机以及手法,我都分析出来了。现在就差一条线,把这些紧密的串联在一起了。只要凶手或者帮凶,没有二次进入现场破坏这条线的话。就一定留在案发现场。”
听到肖磊这话,王飞嗤之以鼻的嘀咕道:“得,查到了是你的能耐大。查不到,就是现场被人破坏了。肖总,后路都给自己想好了?”
“别把你的无能,也当作别饶常态。”
“你……”
“打个赌怎么样?倮奔,当街大喊:我是煞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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