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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
“谁?”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好想就是当初下了神识追标记的那伙人。”
这天下的下午,陈风他们几个正在小心谨慎的赶路时,忽然陈风站住了,僵尸脸、谢小樱、谢启瑶也跟站住。
在魔女遗址中的一个月时间过去,连谢小樱、谢启瑶这两个真灵境女孩,面对有人来袭,都好像没了什么触动……甚至她们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状态。
她们麻木地看着陈风跟她们示警之后,看着他回头慢慢地迎上去。
正飞速向陈风他们逼近的十几个黑衣人发现陈风向他们迎来时,也忽然站住了,站成一排地看着陈风就那样不快不慢地走向他们。
一排黑衣人中有人道:“这个真灵境是回头去找遗失的东西吗?”
旁边有人道:“恐怕是。”
但又有人道:“那他为什么把剑拿出来了呢?”
“嘿嘿,我们这么多人站在这里,他们当然害怕了。”
“不对,这人的神色很平静,不像害怕样子。”
“拔剑!”中间魁梧高大的黑衣人发现了不对,大吼一声地下令。
然而,眨眼间一道银色的圣品镇灵符出现于陈风的指尖,再一手微甩之即,一道符光在那中间魁梧高大的黑衣人的头顶暴发,陈风的身影也如一道青色的闪电一般地掠过那人身边。
嚓!一颗大好人头带着一圈水滴般地鲜血飞上天空,而那人头竟然在空中之时,还带着警戒的神色,当然马上那人头的神情变得惊恐与难以置信。
跟着一场混乱的血战,就在那荒原之上猛然的暴发……一瞬,陈风身上凭空出现一袭紫袍带紫冠。
一瞬,镇山剑一横之即,暴发出一波向着三个面爆炸般劲射的剑气。
嗤嗤嗤……换来一连串的闷哼,然后陈风便杀的更加顺手了。
后面的谢小樱、谢启瑶开始点评。
谢小樱脸悠悠道:“风哥这一手千步瞬杀技,越来越熟练了,而且很具有欺骗性的。”
谢启瑶轻轻笑道:“风哥最强的其实就是他那个真灵境大伪装,这是典型的扮猪吃虎……偏偏他平时还总摆出那么一幅苦大仇深的臭脸,好像他这个真灵境小修,真的很苦似的,不知道的,一百个里面肯定就一百个上当了。”
僵尸脸又露出了自认温柔,但其实是极瘆人的笑容:“小风真的很强,不知道把他放到香树城中,与香树城的那些嫡系真灵境修士相比,他能不能占有一席之地?”
一时间,两个女孩都不说话,她们也在想……反而眼前的血战,似乎变得极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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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忽然变大、变黑的手掌无征兆突然狠狠击向言长老的后背。
然而几乎不可能躲得过厄运的言长老,就在手掌即将贴实之即,那后背之上猛然地暴发出一个奇异的阴阳鱼图阵光波。
波!
闷响中,被震得倒飞出去的人,反而竟然是偷袭之人,在偷袭之人终于从空中坠落,甚甚稳住身形站住之时,言长老慢慢地回过身来,淡漠地看着偷袭自己的人,而周边正休息中的众谢家弟子,个个看呆,过一下之后,才纷纷拔剑。
言长老眼睛微眯,冰寒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刺偷袭之人:“谢旌寒,没想到你真的是那种可耻的背叛者,为什么,为什么你光背叛不算,还要像一条毒蛇那样潜伏在我们的身边?”
偷袭之人,正是谢家的长老之一谢旌寒,此时他呆了呆后,便狞笑了起来地道:“为什么?大道理我就不说了……我要偷袭你,当然是想立功了,拿你们当成我献给新主人的礼物,可惜……你这个老匹竟然还防着我,你是什么时候看破我了?”
“什么时候?”谢言自己似乎都茫然起来,似乎还在因确认了谢旌寒不仅背叛了家族还当别人的内奸而难过……他眼中即有愤怒又有些悲哀之色地定定地看着对方,怒道:“我什么时候,都看透了你……没想到,真没想到你谢旌寒竟然做别人的内应,你到底想干什么?”
因愤怒谢言都有些语无伦次,不然,他显然不会这样问了一遍还问一遍……
事实上提醒他,提防谢旌寒的人还是陈风,如果不是陈风,谢言真难以想象,刚才那一掌会不会一掌便把自己给打成重伤,然后谢旌寒的后续的狠毒攻势,定然如暴风雨般的攻向自己,那时估计自己不死都去了半条命。
前半个月,谢言已经知道了谢德化之死,虽然不知其死在何人之手,但无疑给本已阴云笼罩的队伍,更增添了浓浓的阴霾。
谢言极想立马把谢旌寒斩于剑下,但此时他心里又有太多的疑问……谢旌寒为什么要背叛,而收买他的人又是谁?综合来看,又是谁一心要对谢家下手?
联想到前一段时间,谢家周边的情况,隐隐的一个对谢家来说,巨大的阴谋与危机正慢慢地显露出来。
感觉对方显然不是只想杀死一个两个,甚至是十几个、几十个谢家弟子,而是从现在来看,很有想把谢家连根拔起之势。
不然的话,在此人心浮动的魔女遗址中,暗中的人不急着去探险寻宝,反而处心积虑地一步步地来暗算他们,这显示出对方显然是一次有组织,有计划、并纪律严格的行动。
而正在谢言想的时候,就听谢旌寒叫嚣起来……
“还问我想干什么?很明显了,我想杀你……杀了你,杀了少家主……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那种卖主求荣的人……另外,我告诉你谢言,别看你现在在我面前威风八面,但我们的人已经把你们包围,你们很快就将个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我到时倒要看看,你谢言怎么放的下脸来跟我求饶?”
“我现在就杀了你!”谢言大怒。
谢旌寒毫不示弱地忽然手上多了一把前面带钩,像一把带钩子的刀,又像带钩子的剑的奇门之物。
而此钩子,就是谢旌寒耐以成名的法宝,叫做蝎尾镰……只见他一抛钩子,大喝一声:“去……”
钩子嗡!地一声,猛然旋转着地向谢言疾射而去。
谢言的人影忽然一闪,不见踪影之后,一把长剑已出现在他的手中,嘴里一阵急促的念动中,周身忽然暴发出一团黄光……然后人影再一闪之时,已经出现在谢旌寒的身前地提剑便是怒刺。
谢旌寒大叫一声,如驴妖打滚地从地面上横飞出去,躲过谢言那极突然的一刺之时,此后本追向谢言的那飞钩子,也呼!地转了一个弯,以极快速度再次暴射向谢言。
可谢言又是周身黄光一闪再次不见了踪影,让那尖啸盘旋的飞钩子一击而空。
但正在两长老战至激烈,谢言稳稳占到上风,一闪一现地把谢旌寒刺的狼狈之极时,忽然谢言神色一变……
当!谢言随手一剑劈飞谢旌寒的飞钩……顾不得因强行劈飞对方的法器,受了一些内创而嘴角流出的血迹:“大家快走,不要一起走……两两一个方向。”
说着,谢言再次身形一闪,劈手抓住正手足无措中的谢无邪的后领,然后几闪几没地让后面的谢旌寒那钩子形法器,几次找不准目标,一下子就去了几千步之远。
但空中,忽然疾飞来两个黑衣人堵向谢言,而谢言手下的谢无邪却在那撕心般地大叫:“长老,长老,若兰,若兰她……”
谢言:“顾不上她了……这次我们都危险了!”
说着,正在两个黑衣人,从空中疾速向他们飞来之时,谢言与谢无邪忽然又一齐消失,等再出现之时,却是出现在另一个方向的千步之外了。
谢言一边提着谢无邪疾行,一边另一只手里忽然出一只玉瓶,他想也不想地猛然把玉瓶往嘴里一塞。
……
隐隐后面有个哭泣的声音在喊:“无邪,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