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的话可是将张美玉吓得不轻,女王在英国拥有着何等尊崇的地位,作为女王心腹的她怎可能不知道。就算现在英国实行是是君主立宪制,王室在政治上没有多少实权,但是伊丽莎白女王在国民中的影响力还是十分巨大的。
女王亲自为樊素做媒,这对于张美玉来说就是一种无尚的荣誉,也可以说是得到了英国王室的认可。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好女婿,就算她是女王比较信得过的心腹,但也不可能得到如此高的殊荣。
想通这一点,张美玉对这个未来的女婿更是喜欢的不得了。能够受到女王陛下如此敬重的人,这才是真正的金龟婿啊。
张美玉心情激动的将几位贵客引进了屋,还好别墅够大,前厅容纳十几个人都不会觉得拥挤。
一群身份地位不低的人,在这座别墅里研究了半天,最终敲定了叶奇跟樊素的订婚时间,就在女王跟万花谷签订协议的后一天。而且还是由女王亲自操办,用英国王室的规格进行的订婚典礼。
在得到这个肯定的结果之后,张美玉更是对自己的未来女婿刮目相看。要知道就算是以公爵的地位,也未必有可能得到女王如此青睐。她在伊丽莎白身边服务了五年,可从未见过有谁能够得到如此礼遇。
订婚也就意味着新人双方要交换信物。
一般说来,信物这种东西到了现代,都是以钻戒居多。毕竟钻石代表着‘永恒’,也能够体现出新人之间的心意。
当一种事物开始普及之后也就变得没了新意,钻戒即使再好,但世界上大多数新人都用钻戒作为交换信物的时候,这种‘永恒’也就变成了一种泛滥之物,也就是一种走过场的形式而已。
叶奇可不想把自己的订婚仪式搞得那么大众化,所以在信物上面必须做足功夫,他要选择一种新颖的女人又喜欢的贵重物品作为代替。
不过,这确实是一个比较伤脑筋的问题,毕竟现代的人一谈到结婚或订婚就会固然的想到钻戒,可以说这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思想。
不过还好,离订婚的期限还有三天,在这段时间里足够叶奇去找寻他满意的订婚的信物了。
然而,就在玛丽小公主康复,以及叶奇跟樊素订婚,这双喜临门之际。西敏市之中亦是暗流涌动,一场针对伊丽莎白女王展开的秘密暗杀正在酝酿当中。
傍晚时分,西敏市的某家高级酒店内,罗伯特公爵和威廉小公爵依旧留在这座城市。他们基本上白天不会随意抛头露面,怕被女王的势力瞧见,从而引起对方的怀疑。
“威廉,昨天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罗伯特公爵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身上穿着笔挺的黑色燕尾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像极了传说中的吸血鬼形象。
“那个人晚上就能抵达伦敦,我想我们的计划明天晚上就能进行。”威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那双蓝色的眼瞳中迸射出骇人的精光。配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型,显得阴险而又冷酷无情。
罗伯特伯爵高昂着头颅,将手中的就被举到面前,优雅地晃动了几下,声音中毫无一丝感情的道:“很好,比我预料中的时间还要快了一天。等那位降头师来了之后你先好好招待着,我今晚得先回北爱尔兰一趟,有一些事情需要提前准备。”
“请放心,我的父亲。您的儿子威廉,一定会将事情办得十分妥当。”威廉再次绽放出一个邪异的笑容,在他们的计划里伊丽莎白必须死,这比仅仅关系到他们亚当斯家族的利益,还牵动着整个大不列颠某个群体的利益
当天晚上罗伯特公爵乘坐私人飞机由伦敦机场返回北爱尔兰,而威廉则留下来接应即将到来的降头师——达昆。上次没有将伊丽莎白的孙女置于死地,这次他们必须刺杀成功,否则最后死的将会是他们自己。
威廉所在的亚当斯家族可以说是女王最亲近的家族之一,这也使得他们更容易接近伊丽莎白,刺杀也就变得更加方便,所以那个利益团体才会将这个任务交给他们家族。
而此时此刻女王还不知道亚当斯家族已经出现了背叛,对他们依旧没有多少防备,所以罗伯特和威廉父子两才敢在西敏市如此明目张胆的行动。
晚上九点,威廉在伦敦机场外迎来了两位重要的人物。
“威廉,好久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啊。”一名脸色苍白身材干瘦的东南亚中年男子,扯着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
威廉伸手礼节性的跟他握了一下,然后将目光放在了干瘦男子身后的人身上。只见那人全身隐没在黑袍之中,给人一种神秘和危险的气息。
皱了一下眉头,威廉指着那位黑袍人问道:“达昆,这位是?”
名叫达昆的干瘦男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态度变得十分恭敬的介绍道:“这位就是家师鲁诺,是东南亚有名的降头师,这次的行动我好不容易请到了他老人家出马,我们的胜算将会变得更高。”
听了达昆的介绍,威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装出来的敬意,手伸到那人的面前道:“原来是鲁诺大师,之前就听过您的大名,能见到您还真是我的荣幸。”
然而那个叫鲁诺的黑袍人根本就没有理会眼前的白人,由于他的整张脸都被黑袍遮住,根本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威廉的手停在空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这种尴尬的境地让他感觉自己的颜面被狠狠的践踏了,心中对黑袍人感到十分不满。
但毕竟是有求于他们,威廉还是将那份不满隐忍了下去。
达昆见双方的气氛有点僵,于是笑着开口道:“哈哈,威廉老弟,不要太在意。家师的一生都是在炼蛊中度过的,没有接触过多少人,所以他的脾气比较古怪。”
威廉忍着心头的怨念,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想来鲁诺大师也是难得的高人,这高人的脾气古怪一点也是应该的。”
“两位,我们还是回到酒店再具体商谈吧,这里是公众场合,不方便我们谈话。”威廉在一辆房车前做了个‘请’的动作,并且亲自为两人打开车门。
鲁诺和达昆师徒也不客气,很直接的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