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可怜的白宫纱
‘说的再好听,也改变不了你们是斯文败类的事实……’
银铃嘴上应和着这两位少爷说着,但熟知他们本性的她,心里却是对他们不屑一顾,‘还说我是表子?哼,咱们是黄鼠狼遇见骚狐狸,都不是他马什么正经玩意,谁笑话谁呀?’
反正钱已经到手,银铃也懒得再和这两位废话。
“那雷少,达令,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寝室马上闭寝,我得赶快回去了哈……”银铃说着,又背起自己的小包,起身就走。
不过她还沒出门呢,那雷信宗却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叫住她,“等一下。”
“林若伊的那个男朋友……你见过沒?”雷信宗问道。
“男朋友?”
银铃微微一楞,随后恍然大悟,“噢噢,我见过呀!她那男朋友呀,纯土包子一个!都土死了。整一身阿笛、奈克,还充高富帅呢?和雷少您一比啊,你们俩个根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当然,他是在地上的那个。”
“怎么?雷少,你想知道知道他呀?用不用我去林若伊那,帮你套点话出來?”银铃殷勤的问道。
而那雷信宗听到‘土包子’三个字的时候,一个穿着老土,长的奇丑无比的吊丝男,流着鼻涕呵呵傻笑的二比形象出现在他脑中。
‘哼,就这种档次的货色,也配跟我争?’雷信宗信心满满,不屑的想道。
“呵呵,算了。你都说他是土包子了,我在意他干什么?那象他这种档次的家伙,还不值得我去关注……”
雷信宗说着,向银铃摆了摆手,“可以了,你走吧。”
“喔……”
听到雷信宗说不用,银铃多少有些失望她失去了一次拿赏钱的机会。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雷少你给我打电话吧。”银铃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而雷信宗一想到林若伊那羞怯娇笑的可爱样子,心中顿时痒痒的。
‘我雷少盯上的猎物,从來就沒有失手过。嘿嘿嘿,林若伊,你就认命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雷信宗想着想着,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不过他的眼神,多少有些‘阴’……
……
“哈,哈嚏!”酒桌上,穆飞打了个喷嚏。
“呼呼,这是怎么个情况?”
穆飞不解的搓搓鼻子,“我平时也不打喷嚏啊?怎么还沒完了呢?这么一会,连着打了三个了……”
“偶象,你该不会感冒了吧?”坐在穆飞旁边的车伟辰,一边帮他倒酒一边问道。
“不能啊,我一般不感冒的!”穆飞答道。
这个他倒是沒说谎,本來体格就不错的他,在许小萌到來之后,又帮他强化了体质。再加上他不但练武,而且也比较注意自己的体育锻炼。
可以说,穆飞身体素质已经是常人眼中的‘禽兽’级别的了。一般的感冒发烧,都找不到他。
而这时候,齐铭星插嘴道,“感冒?他的体格,壮的跟牛似的,怎么可能感冒呢?”
“要我说,指定是他偷偷摸摸干什么坏事儿了,别人骂他呢!”齐铭星在那里拍着桌着说着。
看他那表情,就好象穆飞真做了什么坏事,还被他看到了一般。
“去去去,我象那种人吗?”穆飞摆摆手,沒好气儿的瞪了齐铭星一眼。
“那你又沒感冒,又沒被骂,你打什么喷嚏嘛?”敢情这几个家伙都是迷信的人,非得弄点什么原因出來。
“你们沒听说过一说法吗?就是打喷嚏不是被人骂,就是被人想。而哥们我光明磊落,从不做亏心事,所以指定是沒有人骂我的。那剩下的,还不好猜吗?……”
“嘿嘿,要我说,指定是哪家美女又想我了。在那边念叨我呢,所以我这才打喷嚏的,哈哈……”穆飞说着,得意的哈哈大笑。
“切!!”
“嘘”
“喂喂,醒醒哎,别做梦了!”
而桌酒上另三个人,却是不约而同的泼他冷水。
这一晚上,这几个人一直在类似的闲扯中度过。
“嗯?”
不过话说到有人想自己,一个长相可爱文静,身上有着浓浓‘大家闺秀’气息的女孩子浮现在穆飞脑中。
“哎,对了,小光啊。纱纱最近怎么样啊?我都到北都三个月了,也沒见到她。她还那么忙啊?”穆飞向司徒冰光问道。
穆飞说的,自然是身住北都,却是一直都沒见到面的三剑客老三,白宫纱纱了。
“啊?她啊,呵呵,你可别提了……”一提白宫纱纱,就连司徒冰光脸上都露出无奈表情。
他一摆手,说道,“这家伙的情况不是太好,最近正郁闷着呢?”
“嗯?这话怎么说呢?”穆飞又问道。
“唉,简单的说吧,就是她家管她管的比以前更严了。她现在连出门都出不來,和软禁、禁足都差不多了!”
“啊?”听了他的话,穆飞都诧异了。
‘软禁,禁足?泥妹,自己沒听错吧!’
‘这不是在爱情泡沫剧,才经常发生狗血剧情吗?怎么着?现实世界上,居然也真实存在?’
‘这纱纱的父母,莫不是看泡沫剧看多了,脑袋里也进泡沫不成?’
总之,穆飞是有些不能理解。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
这时候,车伟辰插嘴道,“偶象,有些难以相象是不是?”
“但沒办法,事实就是这这样……”
他说着,也是无奈的摊了摊手,“有许多家族,都有着咱们平常人难以理解的处事方法与习惯……”
“他们的做法,在咱们看來是传统的、古板的、陈旧的,甚至是迷信的、愚昧的,但在他们眼中,却是合情合理的存在。而且家族越大,级别越高,这种情况就越严重……”
“就象白宫纱纱她们家,我听说,有些人还崇尚旧社会时候,那种‘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念呢。如果他们的孩子是女孩,她们只让女儿文化课念到高中而已,然后就不让她们继续读了。就是为了这句话……”
听了车伟辰的话,穆飞更诧异了。他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在现代社会,根本就是不可思议。
但诧异归诧异,他却是沒有怀疑。
因为他知道,不论是他还是司徒冰光,都是不可能骗他的。
“那……纱纱她从小到大,就一直被这么管束着吗?这也太痛苦了吧?”穆飞又问道。
“其实……以前倒还真沒有这么严重,她受的约束,也就是比一般的女孩子多了些。但她不今年就满十八岁,就要成年了吗?然后这半年她的父母……呃……”
司徒冰光正在那里比比划划的说着,可是说了一句,却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一咧嘴,赶忙打住,“算了算了,老大,我可不说了……”
“那丫头的性格你也知道,要是她不知道让你知道,我还说出去了,到时候她指定根我沒完。而且最近我工作室忙,我也沒怎么联系她……”
“要是你真的想知道的话,那你就自己去问她吧。”司徒冰光说道。
看到他脸上的为难,穆飞倒也沒法再问,只能点点头,把这个问題先放在脑后。
……
第二天是周六。
这一天,原本穆飞是和姜谨蝶约定,要教她练拳的。
可是昨天穆飞喝酒喝到半夜,就算他精力过人,在习惯的作用下,沒睡够的他还是不愿意起床。
而早早准备好早餐的许小萌,见穆飞实在沒有起床的意思,她也沒事情可作,干脆又钻回到穆飞怀里,睡回笼睡。
可是正当穆飞搂着小萝莉,睡的香甜的时候,他的电话却是响了起來。
“喂,师傅呀?”接听电话,姜谨蝶的声音传了出來。
“唔?是你呀?这,这才几点呀?咱们不是说下午见的吗?”穆飞迷迷糊糊的答道。
“唉,还下午见呢?咱们今天呀,都不用见了……”
姜谨蝶轻叹一声,声音多少有些无奈。
而不用穆飞发问,她就继续解释道,“这不到年底了吗?每年年底,我们局里都有个‘年终总结’的报告会,之后还有聚餐神马的。哎呀呀,我不具体说了,总之,就是那些形势上的东西,你懂的……”
“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要分一部份人去准备这个,现在局里人手不足。所以,今天我是休息不上了,咱们的拳也练不上了,唉……”
说着,又叹了一声。
的确,对于姜谨蝶这个‘武痴’來说,不让她休息沒有什么,但不让她学拳,她可是十分郁闷的。
“噢,这样啊?那就算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你给我打电话吧。”穆飞依旧迷迷糊糊说道。
“怕是这两天……都沒有时间了。师傅,那就元旦吧,怎么样?我元旦八成是休息,而且那天还过节……”
“北都就我一个人,自己也沒什么意思。那天你教我练拳,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是拳也练了,也省得我这节过的太无聊……”姜谨蝶道。
而听了她的话,穆飞忽然感觉到,自己这徒弟貌似也不太容易。
她当个警察,不说出生入死,每天也累的够呛,累死累活的。
可是回到家中,不论吃饭睡觉,还孤孤单单就她一个人。想说个话连亲人都沒有,过节都沒有跟她过。
相比之下,自己身边还有小萌,若伊,扫把星呢。
‘我这徒弟,比我混的还的惨呢……’穆飞在心里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