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可叫住了刑义,满脸好奇地问道。
“好吧。”刑义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回头,坐在了椅子上。
“师傅请喝茶!”木可倒是说话一套一套的,做得也有模有样的,竟然主动给刑义倒了一杯茶水,这可让刑义有些受宠若惊了。
“想听什么?”刑义接过茶杯,笑着开口问道,突然刑义也来了一丝性质,能跟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往事,也是蛮幸福的事情吧。
日后还会和木可一同生活很长时间,应该会很和睦的,想起自己当年和师傅一样,现在就差不多的,只不过自己已经是以师傅的身份了。
当时的自己也是这样,拉着师傅叫他给自己讲他的辉煌往事,幻想着自己将来有一天也能那么厉害。
说不定有朝一日,木可会越自己,那也是一件很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都可以,讲那些一般人不知道的,很微风的事情吧。”木可想了想回答道,毕竟很不是很了解刑义,不知道他过去生过什么事情,不知道从何问起。
不过木可的脸上倒是写满了好奇,看上去着实是非常的想要听这些东西。
“很威风的事情是吧,好!”刑义想了想,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过去的事情,一向自大的刑义把事情夸大了许多,描述的绘声绘色,两人相处到也比较融洽。
就这样,师徒两人的第一天,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
刑义从自己认识师傅开始,一直讲到了在光明顶认识纪天宇和奇异公主的事情,还没讲完,不知不觉天就已经亮了。
看来两人聊得都太过尽兴,以至于连时间都忘了。
“天丢已经亮了,你真该休息了。”刑义忘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开口说道,讲了一晚上,口舌都有些冒烟了。
“不嘛不嘛,我还要听,好精彩,比听戏都还有意思。”木可一副期待的样子,看上去精神还好得很,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欲望很强。
“你不累师傅还累呢,况且你还想不想修炼了。”刑义见拿她没别的办法了,只好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反问道。
“好吧。”木可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失望,只好作罢。
“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慢慢讲讲。”刑义见对方这样,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木可只是一个女孩子,便开口安慰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骗我。”木可一听到这话,顿时又笑了起来,凑上来笑着说道,跟之前那副沮丧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我都是你师傅了我还能跑了不成,好好休息,我也去休息了。”刑义同样面带微笑地回答道,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师傅慢走。”木可故意装着很有礼貌的样子站起身来,道别道,看得出来她并不擅长这些,这基本算得上第一次了。
“不用这些,我们即是师徒,也是朋友,明白吧。”刑义看着木可别扭的样子,差点笑出了声,不过还是强行抑制住了内心的笑意,开口道。
“明白!”木可自己也不愿意那样,既然刑义都这样说了,自己自然也该高兴了,恢复了正常的姿态回答道。
“休息好了来找我,我开始教你东西!”刑义走出门后,还不忘提醒道,生怕木可不适应,忘记了这第一次修炼。
“好!”木可爽快地回答道。
一知道了下午,太阳正要落山的时候,木可才睡醒,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地准备起床。
不过木可突然想起来了睡之前刑义的提醒,便赶紧加快了度。
一切准备就绪后,来到了刑义的房前,轻轻敲了几下门,却无人应答。
难不成兴义这么能睡,真是的,自己都醒了他还没醒呢,还好意思说让自己醒了去找他,木可不禁在内心抱怨道。
“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呢?”突然木可的头顶传来刑义的声音,把木可吓了一跳,差点跌倒在了地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木可赶紧表现地正常点,疯狂的摆着手,掩饰内心的心虚。
刑义站在房顶正在修炼,其实一开始刑义就没有睡过。
“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起来了啊?”木可在房子下面,抬着头问道,生怕对方听不到,声音很大。
“等你修炼到一定境界之后,也能像我一样几乎不用睡觉的。”刑义得意洋洋地说道,虽然这对修炼中人来说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不过眼下的木可显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的那些招式也只是教授了她一点皮毛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威力。
“哇,好厉害,我要学我要学!”果然,木可听后眼里充满了期待,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这些东西,人几乎不用睡觉,这之前确实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这可急不得,得慢慢来,你先盘坐到地上。”刑义偷笑了一下,内心有些得意,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开口道。
“好好好。”木可慌慌忙忙地盘坐在了地上,看得出来她很期待这个修炼。
“闭上眼睛,脑子放空。”刑义继续说道。
木可有些纳闷,不知道刑义让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还是照做了,刑义要是想害自己的话,自己早就完了,又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一直这样坐着,到明天早上。”刑义笑着说道,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木可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了。
“啊?”果然,木可大吃一惊,张大了嘴巴错愕地反问道。
这个实在是让木可有些无法理解,修炼是这样的的吗?
“啊什么啊,不照做我可将你逐出师门了哈。”刑义强忍着内心的笑意,故意装作威胁般地说道。
之所以会开心,刑义也是想到了自己第一次修炼的时候,简直和木可一模一样。
“别别别,我照做还不行嘛。”木可听后着急了,赶紧安安分分地坐下一动不动了。
“这还差不多,不许偷懒,明天我再来看你。”刑义开口道,说罢便消失在了夕阳之中,潇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