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量劫降临,有数亿异族大军在八位至高神的带领下入侵盘古天地,【因为盘古所开,暂且就这么称呼吧!】三界尽皆卷入劫中,浩劫席卷整个三界,就连上古的巫妖和龙族也都参战
有天道之下七位圣人并混元至仙凌霄一起出手,击退八位至高神,而随八位至高神前来的数亿大军却留在了地仙界中。
此时三界一片混乱,大劫席卷整个三界,在天庭,有昊天玉帝、王母娘娘、地仙之祖镇元子引着天兵千万,并三百六十五位正神摆下周天星斗大阵,布下天罗地网挡住恶魔族、血族和堕落天使三股强大的势力。
在地府,有乾坤救苦天尊九坤道人与冥河老祖引着数百位阿修罗大军和鬼兵一起将哈迪斯的冥兵军团阻在六道轮回之外。
在东胜神州,有广成子、清虚道德真君真君引着阐教门下众仙并阐教道统昆仑派与道教门下八仙中仅存的张果老,曹国舅和蜀山剑派一众修士在阻挡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
在南瞻部洲,由多宝道人、无当圣母、云霄率领截教众仙,布下数不清的玄妙大阵,先天庚金大阵、九曲黄河阵、百花天剑阵、碧水红天阵、等等一个个强大的阵法好似杀戮怪兽,不停的吞噬着好似苍蝇般的天使和阴阳师。
在西牛贺洲,弥勒尊王佛和药师琉璃佛撑起大局,地藏王也出手相助,三位准圣率领数十万僧兵布下一座超级大阵,将盖亚手下的泰坦巨人一族阻在南瞻部洲之外。
北俱芦洲中,白泽、计蒙、英招、刑天、相柳、九凤等远古遗留下来的妖族大圣和巫族大巫将北俱芦洲守的密不透风,众大巫都现了大巫真身。
刑天手持干戚,神斧过处。万千异族被绞杀成渣,九凤束手轻抬,一道道白惨惨的光华洒落大地,只听一声骨骼声响,十二只高有数百丈的白骨魔神从土中钻出,个个张牙舞爪,喷火吐烟杀向万千异族,九凤盘膝坐在其中一只白骨魔神的身上,绝美的脸颊。冷淡的神情,狰狞的骷髅白骨,别有一番冷艳。
凌霄来到南瞻部洲,见得地仙界到处烽火狼烟,目极处山河破碎。处处皆是战场。
凌霄面色冰冷,口中一声冷哼,右手五指张开,激射出五道白光,好似段誉的六脉神剑,威力却大了不知多少倍,正与截教神仙拼斗的米迦勒忽然感觉一阵危机自背后传来。慌忙转身一看,只见白光闪过,剑气冲天,下一刻就彻底失去了神智。
凌霄突施辣手。将几个准圣级别的天使长全部灭杀,惊得多宝等人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各自去打杀那些仅存的异族。
无量量劫之战。一直持续了七十三年的时间,其中的过程。纵是惨烈二字也难以说出其中之万一,八位至高神被众圣合力斩杀一位,封印两位,入侵的数亿异族最终能够安然逃出地仙界的不过万数,而三界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地仙界除去圣人所立下的大教外、其余宗派灭亡者不计其数,就是众圣的道统也是损失惨重,其中势力最为弱小的阐教和道教更是险些断了根基。
道教门下,老君仅有的门下弟子只有玄都师和张果老幸免于难,就连庄周也不幸身陨劫中,蜀山剑派几乎灭派,到得最后幸存之人只有也只有三人。
阐教损伤也颇为严重、玉鼎真人、清虚道德真君陨落劫中,昆仑派更是直接灭绝,一时间,元始天尊坐下也只剩广成子和云中子二人。
截教势力在各教中最为强大,虽然不像阐教和道教门下这般几乎团灭,却也损失了八成的人缘,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中龟灵圣母陨落,碧霄、琼霄被毁去肉身,乌云仙陨落、凌霄门下的精卫。杨婵尽皆重伤,灵珠子因为贪功冒进,差点身死道消。
其余的佛门、巫妖两族、龙族、修罗族、天庭的天兵天将在大劫过后也仅剩不到一成,这一战可谓是赢得极其惨烈。
大劫过后,三界修士开始休养生息,以期早日回复巅峰时的实力,唯独凌霄与众圣丝毫不得休息,八位顶级高手得了道祖谕令,开始修补三界。
将破碎的山脉、泉眼修补好,将破碎四散的灵气重新收集起来。梳理地气,将一切恢复成大战之前的样子。
饶是众圣道行高深,神通广大,这一项任务也足足做了三百多年。
这一日,众圣刚将地仙界修补完善,鸿钧老爷子那默然无波的声音再度传入众圣的耳中:“速来紫霄宫见我!”
众圣接到法旨不敢怠慢,纷纷架起云光,往紫霄宫飞来。
到得万年不变的紫霄宫前,众圣鱼贯而入,分列而坐,鸿钧老爷子尚未现身,又有数人入得宫中,为首者正是天庭之主昊天玉皇大帝,在他旁边的女子雍容端庄,乃是瑶池王母。
又有一人大袖飘飘手持拂尘,乃镇元子也,没过多久,身穿修罗袍的冥河老祖,万妖之师的妖师鲲鹏尽皆到来。
待得几人与众圣见礼过后纷纷坐好,鸿钧老爷子悄然无声的出现在高台上。
众仙齐声见礼:“吾等拜见老师!”
鸿钧老爷子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德行,雪白的寿眉垂地而下,淡淡的道:“无量量劫过去,三界众生遭劫,若非尔等力抗异族,只怕这方天地要为外族所侵,今日唤尔等来此便是要论功行赏。”
他淡淡的看了众圣一眼,大袖一展,空中宝光迸发,有剑、镜、尺、印、鼎、钟等十数件悬浮空中,单凭威势,个个是顶级的先天灵宝,老爷子淡淡的道:“这有先天灵宝数件,尔等各选一件,权作护身之用!”
凌霄与三清、后土、女娲倒还好,准提和准提倒是双目放光,就连镇元子和妖师鲲鹏也有些心动,冥河老祖身家丰厚,自身就有玄元控水旗、业火红莲。元屠、阿鼻等诸多宝物,对于一件顶级灵宝倒也并未太过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