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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董厚涛终于问出了中心意思,徐临渊心中却在嘀咕。
这些领导说话都喜欢绕弯子,你直接问出来不就完了,总是那一套老作风,事要先摸摸底,然后才开炮。
心中撇了撇嘴之后,徐临渊才道:“上次我与朋友交谈的时候,听朋友提到后,也关注过这个事情,毕竟这是关乎国家脸面的事情,匹夫有责嘛,总不能让外国人看了咱们中国人笑话,所以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已经有了成型的构思,并试制出了样品……”
“好一个匹夫有责,不错,不错……”董厚涛听了这话,一阵开怀大笑,他现在已经相信这年轻人有解决办法了。
听了这话,在场的各位领导也均是心中松了口气,感觉最近一直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搬开了一些,于是各各眉开眼笑。
副市长罗立开就是上次帮忙给徐临渊注册公司的那位领导,此时满脸笑容地道:“想不到别人还没有构思出解决方案,你小子倒有了样品出来了,那赶紧拿出来让大伙看看吧?”
“在我刚才开来的皮卡后斗箱里,我这就去拿……”
“不用了,我去,我去……”徐临渊还没起身,杨忠良和李镇长就很是殷勤地充当起了搬运工。
也就不到一分钟时间,就见二人吭哧吭哧地搬着一件曲轴与多轴联动臂架进了客厅,看样子好像有点沉。
不过在场的领导看到那加工制造的十分精密,而且表面光滑得就跟镜子一样的曲轴与臂架之后,均是眼睛亮得跟电灯泡一样。
不等两位镇长将东西放到地上,他们就纷纷起身走了过去,仔细观看,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董厚涛也是亲自走了过去,对着那曲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嘴里一直不停地赞叹道:“好啊,这曲轴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跟那光控伸缩机匹配,但是就单说这加工制造工艺,还有加工技术,这可以说是当前国内没有人能够做到的,就是与那德国技术相比,也把那德国人给比下去了!”
说着,心中有些兴奋的董厚涛拍了拍徐临渊的肩膀,笑道:“好小子,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
“实在抱歉,各位领导,这技术目前还没有申请国家专利,目前得保密,而且与我新办的发动机制造厂的核心技术也有极大关系,算是属于商业机密,请各位领导见谅……”徐临渊有些歉意地道。
“哦,这倒是我们唐突了,既然是机密,那就不问了,呵呵!”
董厚涛听了之后,也没有再问这些,只是道:“你做出来的这样品我看跟那德国人制造的完全不同,只是不知道具体的能不能用他来进行安装调试,这得进行一下实验,如果他能够完全适应光控伸缩机并能解决展览馆的难题,那么接下来政府将会下订单采购你这种曲轴与联动臂架,小徐意下如何?”
徐临渊道:“我可以向领导们保证,这核心曲轴与联动臂架完全能够适应光控伸缩机,并且他承力面及各项规格,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工业展览馆今后的安全隐患!”
“好小子,你倒是很有自信嘛!”
张宏笑了笑,转过头对赵延明和罗立开对视了一眼,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事不宜迟,马上带上这样品赶往省城工业展览馆进行现场实验一下吧,如果能成功,回头这订单由宁州市政府来下……”
两位市长一听这话,就明白领导话中的意思,如果这次能成功,那么功劳就应算在宁州市委和政府的头上,没其它地市单位的份。
董厚涛听了,也没有纠正张宏话中的意思,点点头道:“那好,事不宜迟,我们这就立即动身赶往工业展览馆,不过宁州市政府的工作,各位可不要落下,一定要抓紧……”
领导这么一说,那意思是他们就不能跟着去凑这个热闹了,赵延明是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当然得坐镇宁州,于是便向副市长罗立开道:“小徐投资办厂的具体事宜,回头就由你来抓吧,有什么问题,政府给予适当的政策扶持,尽快把这事落实!”
说着,一行人鱼贯而出,张宏陪同董厚涛要去省城,要带的人也就个别几个,自然徐临渊这位主力干将是不能落下的。
出了门之后,随即就见‘啜啜啜’一阵闪灯光灯乱闪,领导们似乎适应了这种被记者拍照与电台录相的场合,但徐临渊的眼睛却是被刺得差点睁不开来了。
一位长相甜甜可爱的记者拿着个话筒就跑去问董厚涛:“董省长,请您说一下,这次工业展览馆的重大难题,省政府找到的这位年轻人是否有能力解决?”
董厚涛也不说明,自然有人给他挡着,市委书记张宏却抓住时机,道:“我相信我们宁州所出的这个年轻人才的专业水平,应该有能力解决这个难题,让这次亚洲经济论坛峰会在我省顺利召开,让省委和中央领导们放心……”
张宏谈了几句之后,就走开了,但那些记者们见到了徐临渊后,这再次拥了上来,那甜甜可爱的女生挤了上来就问:“徐先生,我是省台的记者,请问你是否真的可以解决困扰了专家好多天的技术难题,你的凭借是什么,若是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您会怎么办?”
“我是宁州日报的记者,请问徐先生……”
徐临渊见那些记者就跟狼一样扑了上来一大堆的发问,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这种场面,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道:“现在还无法回答各位,等结果出来了再作定论吧!”
一位青年记者此时终于挤到了前面,问道:“徐先生,听说你以前只是给一位煤老板打工,而这短短几个月不到时间内就聚焦了大量资金准备投资办厂,据说你的个人收入来源并不正常,也没有向国家交税,请你解释这个问题?”
一听这话,徐临渊顿时火大了,他最讨厌记者问这种**性的问题,老子赚的钱又不是偷来和抢银行来的,干你屁事。
但还没等他说话,旁边的市长赵延明脸色就是一沉,喝斥道:“你是哪里的记者,不懂法律吗,这个问题税务与检查机关等部门都没有过问,你又有什么资格过问他人的个人收入来源,如果给别人安全造成困扰,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听到赵市长喝斥,那记者嘴张了张,灰灰地退到了一边。
听了赵延明的话,徐临渊心中有些诧异,他搞不清赵延明为什么会帮他说话。
但实际上徐临渊并不清楚,他上次将那些古籍与元青花瓷器卖给杨韦前及李老他们的事,赵延明是知道的,那位李老与跟赵延明家中的长辈都认识,当时说起过这件事,所以这个不懂规矩的记者跑来问这事,如果徐临渊说错了话,可能会把李老给掀出来,他当然要喝斥这个愣头青一样的记者。
张宏听了这个事,心中有些疑惑,在要上车的时候,问了赵延明一句。
结果赵延明在张宏耳边说了几句话,张宏瞥了徐临渊一眼后,这才恍然,随即就示意公安局长让人将那不懂事的记者赶走。
徐临渊这才松了口气,如果没有这么多人在场,他真恨不得撸起袖子将那小子揍得满地找牙,记者可不是这么当地,记者挖人**爆料是没错,但也要适可而止,有些底线是不能碰的,如果还要往个人经济收入来源是否合法、或者社会关系等方面来牵扯,这是最引人痛恨的事情。
合不合法自然有检查机关和税务机关来查,关你一个记者吊事。
不过在临走的时候,徐临渊悄悄将老爸徐正清叫到一边,道:“老爸,你跟我一起去吧,关键时还能帮我挡挡场面上的事情……”
徐正清笑骂道:“臭小子,刚才跟领导说话时口无遮拦的,怎么现在就怂了?”
徐临渊见老爸居然没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次可是想拉着老爸跟着一起到省委领导面前露把脸的,到时候算功劳嘉奖的时候,老爸也能在省委领导跟前事先有个好印象,到时分功劳时,市里的领导自然也会考虑到他。
否则的话,以老爸这么个副科级的绿豆小官,这功劳最终能不能分到点,可就成了问题,官场上的事虽然他不太懂,但有黑祸下级背,有功劳领导分的事情却是屡见不鲜。
徐临渊对晴渊号制造出来的那曲轴是十分有信心的,所以老爸他一定是要拉着去的,便道:“老爸,你不去也得去,反正到时候那么多领导在,我要是害怕了撂挑子了,你得给我顶缸!”
“臭小子,去就去吧,都这么大人了,马上要办厂了,还要老爸护着,真是……”
徐正清恍然间心中有点明白了儿子打的小算盘,但也没有揭穿他,于是就答应了,跟着上了车。
这个时候,杨忠良与李镇长见徐正清上了车要跟着去,也有些意动,想着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但是还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徐临渊就驾驶着皮卡油门一踩,飞速驶出,追随着领导们的车子走了,只留给了两人一屁股的黑烟。
等二人从黑烟中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在那黑烟散去后,二人那个泪流满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