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辰心中暗笑,“操!对你胃口,你***整个一个妖魔之身,还跟我谈重情重义?我的女友指望你来救,恐怕救出来就没我什么事了吧?”
“呵呵,多谢申师兄费心,以后我们还应当多多亲近呐!”天辰嘿嘿一笑,“当务之急,是先训练那些美女跳好北里艳舞才是正事!”
申公豹道:“嗯,兄弟说得对!不过我对于那艳舞不感兴趣,也不知道怎样教导,这件事就由兄弟多费心了!”
天辰哈哈一笑:“好说好说!”他眼珠一转,却想起营救楚玉的事情。这几天来,他也一直在思索怎么才能让她躲过入宫为妃这一劫。因为姜子牙提出,现在纣王死不得,而且在天辰看来,要是要纣王阳痿了,恐怕他的小命首先不保,更何况那纣王也并不是那么好阳痿的,于是天辰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来个移花接木,给妲己找个替身,而这替身的第一人选自然就是嫣嫱。虽然他本意并不想如此,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让她把妲己该做的事情提前做完,即使楚玉入宫为妃,恐怕也无事可做,自然就不会落个千古妖妃的骂名。
想到此处,天辰便道:“申师兄,小弟还有一事相求!”
申公豹爽快地道:“兄弟有何事?只要我申公豹能够做到的,绝不推辞!”
天辰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想在朝歌建一座高楼,名叫鹿台!上堆珠光宝器,多置美女佳丽,至少要比现在的摘星楼高三倍以上!”
申公豹想了想道:“葛兄弟建这高楼做什么?”
天辰一笑道:“我自有用处,还请师兄帮忙!”
申公豹试探地道:“难道兄弟是想借我之口向那纣王提出?”
“操!这申公豹蛮聪明的嘛,果然比我那姜大哥脑子好使多了!”天辰心中暗想,一笑道:“正是此意!”
申公豹沉吟一下,道:“建如此高楼,需得想个借口,唔……就以高处得以接引仙气为理由,你看如何?”
“嘿嘿,果然不愧是他**的妖魔鬼怪!这种借口都想得出来!”天辰点点头,吟诵道:“鹿台高千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哈哈,妙极,妙极!”
申公豹也笑起来:“葛兄弟果然是青年俊才啊,满腹诗情,出口成章啊!”
天辰笑声更大,心中却道:“操!回到古代就是他**的好啊,若是在唐朝,我岂不是能够当个诗仙李白混一混!”
申公豹却皱眉道:“葛兄弟,不瞒你说,我刚被封为国师,一功未立就劳民伤财建这么大的一座楼,你说纣王会信服我吗?”
天辰点点头,心中暗想他说得也有道理,当下却哈哈一笑:“申师兄此言差矣,若论功劳,申师兄只略施小术弄个仙迹就可以让纣王对你心服口服,别说建座鹿台,就是再建一座皇城又有何难!况且,我还会找人为你说话,你大可放心去提!若是不行,缓个三五日也可!”
申公豹见天辰这样说,也不好再推辞,只好满口答应下来。
当晚,天辰便找到嫣嫱。
那纣王初得东夷美女,自是在摘星楼自己尝鲜去了,所以今晚必不到这东宫来。天辰到达那二层花楼的时候,嫣嫱正一人独自赏月。
天辰悄悄走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柔软的纤腰,双手轻抚她的胸前。
“樱咛……”嫣嫱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呻吟一声,道:“葛大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啦?”
“咦?”天辰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嫣嫱呵呵娇笑,“因为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啊?”
天辰心中一阵感动,这嫣嫱真是太令人心动了,看着她略带一丝微笑的娇颜,胸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手上忍不住加力,在那柔软的**上重重按了几下。
“嗯,哦……你坏啦!”嫣嫱樱咛一声,又媚眼如丝地叫道:“葛大哥……”
“嫣嫱,你闻到我身体有什么味道?”天辰道。
嫱嫣想了想,眯起眼睛微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男人的死臭味啦!”说着自己格格笑起来。
“操!竟敢骗我……”天辰搔起她的痒处,嫣嫱顿时格格大笑起来,扭动着娇躯反身却把天辰抱住,两人滚在一起。
虽然,月华冷清,但是禁不住两的
澎湃,“哼……啊……”的呻吟声不断响起,惹动得窗前那支正在绽放的紫色罗兰都在一阵阵起伏的震颤。
“嫣嫱,你的功力越来越厉害了!”天辰喘着粗气道。
嫣嫱媚眼如丝,呵气如兰,“葛大哥,难道这样你就招架不了吗?”
天辰嘿嘿一笑,“谁说我招架不了,我是怕你把纣王给累坏了!”
嫣嫱一笑道:“放心,葛大哥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再说那个纣王也不知为什么,本来累得一塌糊涂而去,隔两天又兴冲冲的而来!”
天辰道:“他本来就是一个yin王,谁能管得了他,不过他越是这样暴yin,离死期也不远了!”
嫣嫱“嗯……”的一声喘气,又扭动了一下身体,迎接天辰不停的冲刺,“听说东夷送来了美女,今天他恐怕又要一夜不眠了吧!”
“呵呵,”天辰挺动身体,双手抚住嫣嫱美丽的**,“操!管他呢……不过今我却想一夜不眠了!”说着动作越发强劲猛烈起来。
他身下的嫣嫱柔情百转,娇嫩的**如灵蛇一般扭动,潮红的玉脸上此刻更是渗出一丝香汗,伴随着不断增大的喘气声,时断时续地道:“嗯……我也……很……喜欢!……来吧,葛大哥……”
天辰紧闭雄唇,奋力的挺动,“嫣嫱,有件事情还得和你商量!”
嫣嫱已近入颠狂状态,半迷半醉的眯着秀目,鲜艳红嫩的两瓣香唇上被舔吻得湿滑无比,令人忍不住都要猛吃两口,“什么事,大哥……”
天辰闷哼一声,感受着来自嫣嫱体内的热力,“嗯,那十名东夷美女中,抽出七名跳那北里艳舞,我想让你当领舞!”
嫣嫱此时香汗淋漓,面色潮红,乌黑的秀发被天辰弄乱,散乱的贴在腮边,喘气吁吁道,“这个没问题,只是要有人教我们,嗯,我们有多长时间准备?”
天辰道:“十天,我会找人教你们的,那些从东夷带回的妃妾们大多都会跳!”
嫣嫱点点头,又紧紧抱住天辰,在天辰的耳边轻轻哈一口热气,“唔,不过……我只跳给你一个人看!”
天辰嘿嘿一笑,两人顿时又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罢,嫣嫱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娇滴滴的蜷在天辰怀中,锦被之下一只雪白的香肩微露。
“嫣嫱……”天辰柔声道。
“嗯?”嫣嫱抬起粉面,那满脸的潮红开始一丝一丝褪去,一双妙目含情莫莫地望着天辰。
“有时间,你在纣王耳朵吹吹风,让他建一座高楼!比摘星楼还要高的高楼……”天辰想了想道,“记着,这是新任国师申公豹提议出来的,用以接引仙气,助纣王长生……”
嫣嫱冰雪聪明,立即明白了天辰的用意。“葛大哥,我知道该怎么说了!嗯,大王,你接引仙气一定要带着臣妾哦!”她摆出一副媚人的娇态,对天辰道。
“呵呵,这招果然灵,连我都要忍不住答应了!”天辰笑道。
嫣嫱一笑,粉滑香腻的娇躯又盘住天辰的身体,“葛大哥,建那么高的楼真是为了接引仙气吗?”
天辰点点头,“当然了,站得高一些,就离天上的仙人近一些嘛!”
嫣嫱似信非信的道:“真的吗?”
天辰一本正经地道:“这还有假?不信你看!”说着心中意念催动,右手中指间哧哧冒出一团白气。
嫣嫱惊讶地道:“大哥,你……你真的神仙哦?”
天辰嘿嘿一笑,淡淡地道:“这有什么?你还没有见过真正厉害的神仙呢……”其实,那中指冒烟之术,是他近日刚刚研习的心得,非常简单,只是集中精神将体内仙根生长的杂气排出来。不过,按照他的悟性,再过不久,这中指上排出的白气就不会是杂气,而是真正的仙力。呵呵,到那时候……
“操!这不跟段皇爷的一阳指差不多?”天辰也暗自诧异。不过,那修仙奥诀上所说的都是体力仙力运行,并未提及如何应用。这一招是天辰自创,虽无大用,但聊胜于无,偶尔自娱自乐哄哄美眉还是可以的嘛!
嫣嫱紧贴着天辰,低声娇语道:“葛大哥,我也想成为神仙,那时就可以不再这皇宫之中,不用侍候那可恶的纣王,与你双宿一起飞……”说到这里,神情却忽又黯然下来,转口道:“那时,你与楚玉姐姐双宿一起飞,我就做一个奴婢也行的……”
天辰心中一阵酸楚,轻轻揽住嫣嫱道:“会的,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救出楚玉,我们就能够远走高飞了!”
嫣嫱轻轻地点点头,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来,终于缓缓贴上天辰的脸,轻吻起来。就在这一刻,天辰没有见到,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
当第二天,天辰见到纣王时,纣王还没有起床,摘星楼内彻底欢歌,三名东夷美妃此刻都躺在他的身边,一丝不挂的yu体上已经挂满了指扦牙咬的印迹,她们个个妙目紧闭,双腿紧拢,胸前微微的起伏,时慢时疾,可以想象昨夜的一夜激战该是如何壮烈。一个美妙轻微的呻吟一声,秀眉却蓦地皱起,像是感觉到了疼痛,娇躯翻动间两条修长玉滑的**微张,天辰触目惊心,——那是一片已经干涸了血迹。
“操!这纣王怎么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啊!”天辰叹口气,摇头独自返回,二楼一楼的美女们也已酣睡,看来其中几个定然也受到了这纣王的额外的“宠幸”,因为惟独她们一丝不挂地疲惫睡去,其余的却都身着轻纱。
天辰返回极乐馆,就开始准备给纣王进补的药膳。他知道,能够让纣王高兴的,无非是尽兴后的进补。说实话,天辰的补药绝对是一流,纣王每次都赞不绝口,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后宫兴风作浪这么长时间。
北里艳舞,天辰只找了宇文光,便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两名精通北里艳舞的原东夷歌女被调到了蓬莱仙岛,宇文光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凭着他父亲的关系,在军营里搜罗两名东夷女子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好兄弟!”天辰临别时只说了一句话,而宇文光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递给他一封信,直到天辰回到极乐堂拆开看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一封怒狮军上至军官下至士卒写给他的。
那是一封别致的信,整个怒狮军将士写给他的主帅的信,信里除了名字再没有别的东西,但是,天辰知道,他记住的,却不应该只有这些名字。
那些玲珑的曲线又在鲜红的地毯上划出玲珑的曲线,那些雪白的**组成一道雪的肉感风景线,长发飘飘,媚眼如丝,玉指轻勾,**荡魄,轻轻的一扭丰臀,间或展露迷人雪沟,特别是赤身**的嫣嫱,更让天辰yu火涌动。
那一个抬腿踢足的动作,一个媚眼轻甩的动作,一个扭动丰臀的动作,一个摆动玉胸的动作,都令人惊艳无比。
轻纱层层揭去的,不仅是轻纱,还有观者心中的一层迷蒙,让那兴奋更加涌动的迷蒙胧,“嗯……”天辰忍不住叫了一声。
“**!这北里艳舞还他**真的不是人看的!”天辰心中暗道,但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训练是不能停的。两名一丝不挂的东夷歌女,不断的摆出各种**妖媚的造型,让嫣嫱几人记住,甚至一个眼神,一个手指的轻动,双唇的张翕,香舌的舔动,都配合在双手抚摸自身的重要部位。
“哈哈,好好好……”,天辰捋掌大笑,到时仅凭这一支东夷的百里艳舞,定然能够让纣王神魂颠倒,性致风发,那时他们说什么,纣王恐怕就要答应什么了。
“嗯,不过,那乐曲好象稍显得平淡一点,不够曲折起伏,既要调人胃口,又要增加人的欲意……我记得去年刚入宫时,曾听过一曲阳春白雪,似乎更加合适!”天辰对那乐师师涓道。
师涓忙道:“禀报安乐候,阳春白雪实在也小人所做,但那曲子已在朝歌许久,大王与众臣都已听腻,此次因为不知安乐候竟有如此大动作,所以未用太激烈的曲子!”
天辰点点头,“难道乐师还有更好的曲子?”
师涓道:“有,不过,恐怕大王与众臣到时难以消受,如果当庭出丑,恐怕有伤大雅!”
“操!纣王yin暴,还怕什么有伤大雅!”天辰心中暗道,当即道:“好,就此奏来,我要先试听一下!”说着示意淑妃嫣嫱等人,准备随乐而舞^
师涓本是著名乐师,对谱曲一道造诣颇深,所作曲子往往能够应和人心,悲歌使人落泪,欢歌使人欣悦,yin歌使人兴奋。
一曲罢,天辰暗叹世间果真奇人众多,竟然此此**的曲舞都能造出,“操!假如纣王看了,不当场吐血才怪!哈哈哈……”天辰心中一阵狂笑。
朝歌城,皇城,摘星楼。
纣王传旨,君臣共宴,赏舞取乐。
“呵呵,看来纣王今天果然高兴啊!”天辰看到那一字排开的二十多张席位,心中暗道。
此时,纣王已经到场,群臣也陆续而至。
父师箕子,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国师申公豹,安乐候天辰,紫阳候宇文良起,常兴候兮幕,还有一干文武重臣。
“众位爱卿,均是我大商的柱梁,今日孤王设宴,不谈国事,只与众卿同乐!”纣王举杯道。
众人连忙谢恩,各自将面前案上酒杯一干而尽。旁边自然有身披轻纱的曼妙侍女持壶斟满。
酒至半酣,纣王已经有些薄醉。眯起眼睛向天辰道:“十日前,孤王特旨,训练北里舞曲,不知安乐候可曾训好?”
群臣之中有人声说过北里舞,顿时脸上变色。天辰连忙道:“启禀大王,均已安排妥当!”
纣王呵呵一笑道:“好好,那些东夷女子现在何处?”
天辰道:“均已由蓬莱岛调回内宫,现就在摘星楼下。”
纣王道:“既如此,还等什么?速传!”
天辰转身向自己身边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那侍女点点头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只听楼下传隐隐歌乐声。那声音似远似近,悠扬婉转,初时乍听无甚特别,但细听之下,歌乐声中却有一种陌名无状的柔情。似如处子春闺低吟,又如付佳人花间轻语,意韵绝妙,令人心神飘荡。
歌乐声渐近,向那入口处忽然一个极美的身材姗姗而至,素体轻纱飘扬之间,身后追随着数名貌美的女子。
修长的玉臂,粉滑的**,娇艳的容颜,轻佻的舞步,应和着那挑人心弦的歌乐,摘星楼上,顿时春色无边。
众臣无语,目光都向那群女子望去。天辰心中甚明,依次打量着这些臣子脸上的表情。只见众人脸上稍有错愕之后便现笑意,目光之中色意顿生。
但是,惟有父师箕子,少师比干,太师闻仲却只向那些女子看了一眼,便即正色,脸上的表情却甚为严肃。
纣王哈哈一笑举杯道:“这北里之舞出自东夷,歌乐却出自我大商,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群臣之中自有那好色拍马之徒,立即赞誉起来,啧啧声一片。纣王心喜,举杯畅饮。
若论这纣王大宴群臣,箕子、比干等人也参加了多次,对这席间艳舞却也不甚反对,他们虽不赞同,却也无语,只是双目正视,不去看罢了。
但是,此次却不同,那歌乐舞姿实在太过**。而且,嫣嫱本是九世阴体,又习了天辰所授的九阴采阳真功,举手投足间便媚意自生,何况此次是有心而作,更将众人的眼光牢牢吸在她的身上。
酒助色胆,酒能乱性。众人均是酒醉心迷,哪里受得了这般**,心性稍强的仍在支撑忍耐,那些平素里酒色中人却已原型毕露,虽然不敢大加放肆,但却暗处动作,将那身边持壶的侍女拉在身边,在那雪股玉臂上揉搓起来。
纣王心情大快,身边三名东夷艳女环侍,嬉笑之间左搂右抱,不亦乐乎。
那北里舞出自东夷,虽名为香艳,实为**无比,中间杂夹着许多令人脸红耳热的疯狂动作,模仿鸟兽**的姿态在几乎一丝不挂的美女作出,更令人血脉贲张,不能自已。
演到**处,整个摘星楼上已经是一片嘈杂喧嚣,性情被诱惑到极至的群臣便忘形起来,况且纣王本身也在大呼小叫,yin笑连连。
天辰与身边侍女一边调笑,一边暗自注意着那些大臣的表情,也许只有他注意到,箕子等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忽然,哗啦一声响,箕子面前的案几被掀翻,他身边的侍女吓得惊呼一声,顿时花容失色。
“够了!”箕子面色青紫,巍颤颤自座位上站起。
此时,嫣嫱与那几名东夷女子也停下来,都闪在一边。箕子一步三摇地走到中间。重重的双膝跪地,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
要知道,箕子贵为父师,是纣王的祖辈,虽为臣子,对纣王却可不行跪拜之礼。但是这次,重重的一跪显出事情的严重。
“操!箕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天辰心中暗道,冷冷地望着箕子,看他怎么将这戏演下去。
“父师有何指教?”纣王脸上有一丝不屑,语气中有些生冷。
“大王不可再这次沉迷酒色,否则……否则……”箕子老泪纵横,颤抖的声音哽咽道:“否则大商则有夏桀之祸啊!”
箕子以夏桀为例,指责纣王沉迷酒色,不思朝政,将有亡国之危。那夏桀是大商的前朝,当前夏王桀就是因为yin暴无度,不理朝政,最后导致国民激愤,众叛亲离,最后被大商取代落了个亡国的下场。他身为三朝重臣,身份又是纣王的父师,此刻声泪俱下,谏劝纣王,言语不可谓不厉,群臣闻之变色。但是,身为臣子,妄言亡国,却是大忌,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放肆!”纣王脸色涨红,忽然拍案而起,“孤王宴乐群臣,为体贴众卿操劳国事之苦,才备这美酒佳舞,清心松怀,怎么就成了沉迷酒色,荒yin无度了?”
纣王虽然发怒,但是箕子仍然据理力争,“大王,我们身为大商重臣,岂可放下尊身,观看这yin俗下流的东夷蛮舞?”他长喘了一口气,激愤地向群臣一指道:“群臣共yin,成何体统!”
箕子厉声斥责纣王,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已不再如当年的父师,而纣王却也不是当年在他手下乖乖听讲的学生了!
“哼!父师恐怕老糊涂了吧!”纣王冷笑一声道,眼中竟饱含了一丝杀机,不过只是一闪而没,“既我父师不喜欢这北里歌舞,自己离去便是,为什么在这里扫群臣之性致!难道满朝当中只有父师一人知礼仪廉耻吗?!”
箕子气极,脸上顿时变得白纸一样苍白,哇的当庭吐出一口鲜血,却不再言,自己拂袖摇摇摆摆地去了。边走边哭道:“烈祖烈宗,箕子无能,不能扶正大王,以振国威……理应该死,可死后无颜见你们呐……”
箕子一走,群臣鸦雀无声,纣王也没了兴致,大袖一挥道:“孤王累了,都散了吧!”
于是,一场本应该是热闹非凡的群臣宴便因为箕子而不欢而散。群臣退去,天辰心中暗自高兴,心中暗道:“纣王啊,纣王,忠臣弃你而去,奸臣伴你而行,我就不信,你这大商还能支撑多少时日!”
他将那几名东夷美女与嫣嫱一并送至蓬莱仙岛,又于次日请纣王在蓬莱岛逍遥了一回,纣王这才转怒为喜,神情间将那箕子忘得一干二净。
“操!是时候了!”天辰见纣王己经半醉,向申公豹使个眼色。
申公豹自然会意,上前道:“大王,微臣听闻商丘三月无雨,田地干旱,民奴愁苦,特恳请大王准许微臣以夺天地造化之法,望天求雨!”
纣王闻言惊喜道:“我也听闻商丘等地久旱无雨,正在愁闷,难得国师有此忠心,为孤王分忧,不过,听说他们也已请了诸多仙师乞雨,却都未成功,国师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可行得通?”
申公豹道:“启奏大王,那些民间仙师大多是蒙骗之辈,无甚法力,微臣这夺天地造化之法出自大道,当然可行!”
纣王喜道:“如此甚好,国师需要何种祭祀,孤王命人安排!”
申公豹道:“不瞒大王,这夺天地造化之法,乃是无上仙令,无需祭祀便可遣动风伯雨师。微臣奏请大王,只是不想让大王过多愁虑!”
“如此妙极!”纣王笑道,“有国师在,孤王便可高枕无忧了,我大商必然国富民强,风调雨顺,鬼神眷顾!”
见纣王心喜,申公豹朝天辰扭头一笑,天辰也会意。当下说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纣王大手一挥道:“安乐候有话,尽管讲来。”
天辰正色道:“虽然国师法术高强,但是必定是鬼神之事,所以界时还请大王以商王尊体观看,多设祭祀,以显我大商敬重之情!同时,也可显大王心怀万民之意。”
纣王沉吟一声,拍手笑道:“安乐候言之有理,申国师,不知求雨之事安排在何日?”
申公豹道:“微臣准备后日就在祭天台举行!”
纣王道:“好,安乐候,你便传全朝重臣,多备祭祀,随孤王一道敬天求雨!”
申公豹与天辰连忙叩头答应。
“操!这求雨之事一旦成功,申公豹在纣王的心中地位必然大为上升,那时再行那兴建鹿台之事,必是水道渠成!”天辰心中暗喜,与申公豹使个眼色,两人相视会心而笑。
天辰自去命侍卫向群臣传旨,同时准备了大量祭祀之物。而申公豹却回去沐浴静坐,准备那求雨之事。
“哦!也罢,也罢!”姜子牙手捋长须,点点头道:“既是我申师弟分神之体,倒也是天意如此,罢了罢了!”
姜子牙的反应令天辰很是吃惊:“操!什么叫也罢也罢,难道他就这样笑视不理了吗?”当下问道:“大哥,我也知道这分神申公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们现在用得着他,我最关心的是,你们到底谁厉害,万一……你能制住他吗?”
姜子牙微微一笑,轻轻摇头道:“葛兄弟,这不关制住制不住的问题,而是我不便出手而己。古语有言道:解铃尚须系铃人。天意如此,造化作弄,这分神申公豹他日必还应在我那申师弟身上。我这个做师兄的,怎么能够胡乱插手呢?”
天辰更不明白,“万一,那申公豹对我们作恶怎么办?”
姜子牙又摇头道:“不会……刚才我已卦分阴阳,那申公豹以恶念而来,但应在你天辰身上,却是吉星,只能助你,不会害你!这个,你大可放心。”
天辰心里松一口气,自从那天求雨回来,天辰这颗心就一直没有放下来,直到他终于忍不住把申公豹误食百草魔丹化出妖魔分身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那日求雨。
祭天台上。当午一片烈日,晒得人皮焦肉枯。
纣王有龙凤伞遮护,又美人不时送上冰块降温,尚可忍受。但天辰等群臣却没了这种待遇,如同被人扒光一样赤luo裸地晒在那里,前胸后背的官服都被汗水浸透。
“操,他**的,怎么这么热,早知道就不来求什么劳什子雨了!”天辰心中暗骂,不停地向那祭天台的入口处张望。因为,这祭天乞雨的主角——申公豹还没有来。
天辰却等心里越是着急,眼见那片太阳从浅黄炽燃到亮白色,目光所到之处,无不是晃人的白花花一片,“他**的,时辰就快到了,这该死的申公豹怎么还没有来!老子我是不会求雨,否则才不会在这里受这等洋罪!”天辰跺跺脚,靴子里湿乎乎的,说不出的难受。张张嘴,一股干裂的感觉自喉咙里涌出。
当日光落在直立的竖杆上的阴影一点点缩短,终于消失不见的时候,自那祭天台的入口处传来一声咳嗽,就见申公豹飞身而至,径到那祭天台的最高处才停下。
他身着金线镶边的道装,一脸庄重,以手作指剑向天,口中念念有词。只有须臾时分,便觉一阵冷风悄然而至,天边乌云滚滚涌来,云朵之中似有千军万马擂鼓呐喊,硕大的雷声闪电霹雳鸣响,不多时便已布满天空。
这时,那申公豹也如疯似颠,身体盘旋不己,身上的宽大道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刹是威风。忽然,他长发披散,却将中指放在口中恨恨一咬,一股血箭径向半空射去,重又洒落下来,花作点点梅花。
瓢泼大雨,倾盆而至。
“操!还真他**的厉害啊!要是他**的发令收拾这一干凡人,岂不是轻而易举?”天辰站在雨中,心里的阴影像那雨滴打湿衣衫般一点点扩大,猛然间他打了个冷颤。“操!我必须得找姜子牙,弄个办法!”
群臣一阵欢呼,纣王大喜,当即传命赐申公豹紫衣金冠,在朝歌城北建立国师巨宅一座。
申公豹领旨谢恩。他在纣王的心目中,其地位已经响当当,一下子提到了至高点。
天辰回到极乐堂,回想了姜子牙的话,一边品味,一边暗自琢磨下一步该做什么。“杀良臣,用奸臣,大商根基必然不稳!”他心中暗道,当然这一方面是妲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另一方面,也顺便帮了申公豹一个大忙。毕竟,在这朝野之中,他虽贵为国师,但朝廷重臣他却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这开刀的第一人是谁呢?天辰忽然想到了箕子,贵为纣王父师,生性秉直,三朝重臣,他若一死,商基憾动!
“操!就是你了!”天辰心中暗道,却自行起隐身之法,径往淑妃宫而来。
此时的淑妃宫内,却是一片春情大战。
“嗯……啊……啊……”淑妃嫣嫱有节奏的呻唤声令人心弦悸动,中间还杂夹着呼呼哧粗重的喘息声,想都不用想,这是纣王正在此处。
“唉!箕子、比干,亏你们还是一代忠臣,我天辰要不是为了楚玉,也可能会跟你们站在一路,可惜啊,造化弄人,你们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了!”天辰叹口气,将手中一只瓜皮扔进湖中,那青绿的瓜皮浮在水面上,竟引来了几条白鱼,翻顶着嬉乐。
冷风旋动,殷三道:“怎么?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天辰沉思了一下,道:“既然他们已生防我之心,此事宜早不宜迟,今晚你继续监视那箕子,我去探查一下纣王明日去向!”
殷三的冷动飘了几下,嘿嘿一笑道:“这个没问题,不过老大,你那修仙诀练得怎么样了?”
天辰一笑道:“不怎么样,现在进步的已经很慢了,一天才涨一小点儿!”
殷三唉声叹气道:“我还以为你快点儿成仙得道,好提携提携我也脱了这鬼身呢!”
天辰想了想,道:“嗯,这倒也是个问题,好吧,等忙完这件事,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我便让子牙大哥给你引荐一下,去昆仑山修道!”
殷三欢呼一声,“老大,你太好了!什么事你尽管说!”
天辰一指那湖水道:“我那白头雕兄是不能在这里了,再在这里呆上几个月,恐怕这湖里的鱼都被它偷吃光了。我想让你带它去找多美,顺便也看看她修行的如何了?”
殷三的冷风围着天辰转了几圈,笑道:“原来就是这点事儿,好办好办!那我先去找那箕子老头儿玩去了!”
天辰点点头,望着那股冷旋风消失在湖面远处。那块瓜皮已经沉入了水底,几条白鱼还在那里徒劳地跳跃着。
“好了,我也该走了!”远处一丝灯火亮起,那是摘星楼上依次亮起的灯光,天辰心道。
摘星楼上,像往日一样,依旧灯火辉煌,美女佳丽来回穿梭,纣王虽然还没有到,不过从那些侍女们的忙碌程度来看,恐怕今天是必到的。
天辰自己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冷眼看着那些侍女们紧张的布置楼内的陈设。天辰没有上三楼,他知道三楼是最冷清的地方,那三名东夷美女虽然入主摘星楼,颇得纣王宠爱,但是日子却过得寂寞得很。
这二楼倒是最热闹的地方,当然,这些侍女们姿色也是不错,个个身材修长,丰胸肥臀,又兼身披轻纱,影影卓卓之间*光半露,颇为养眼。别一方面,对于天辰看尽天下美女的眼光来说,还不至于流鼻血,充其量就是赏心悦目罢了。
趁那些侍女不注意,天辰还偷喝了一壶准备呈给纣王的美酒,不过喝下去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心中暗骂道:“操!这酒里竟然有*药!”
不大一会,天辰就感觉浑身有些发烫,那些原来看着心波不动的侍女,现在看起来竟然是那么的诱人,弹性十足的浑圆大腿,高耸挺拔的美胸,牢牢吸住他的眼光,令他心痒难耐,不过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在这摘星楼放肆,因为纣王还没有到,若是被侍女惊觉,叫喊起来,反而不妙。
天辰本是医师,知道这*药既然入体,便不宜用解药,必须要把yu火正常发泄出来才好,当下开始盘算到哪里去。“嗯,要不去找姜皇后吧,她那里反而安全一些,不至于被人发现!”
想到此处,天辰便即起身,走下摘星楼,心急火燎地向中宫姜后的宫院走去。
天辰走后不久,那侍女中的一人提起那只酒壶轻轻晃动了两下,见壶中已空,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惊诧,反而浮起一丝陌名的笑意。
“嗯……嗯……”天辰的到来让姜后惊喜无比,当即就以身体不适遣走侍女。一个是yin药发作,**似火,一个是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没有太多**,便是一番肉博大战。
姜氏皇后年龄虽大一些,但是由于保养得极好,身体依然弹性十足,而且功力也比一般女子要强上百倍,所以天辰还是很舒服,yu火的催动下,他却也顾不得用什么手段,便是单刀赴会,孤枪直入,直捣黄龙,将那姜后伺候得神魂颠倒,**连连。
一通yu火发泄完毕,天辰正欲起身前去摘星楼探听消息,谁知却被那姜后拉住,道:“葛兄弟,你可知道目前朝中掌握重权的真正大臣是谁?”
天辰愣,没想到姜后会跟她说这些,遂作不知道:“我虽为安乐候,其实比那时的内宫总领还清闲,哪里知道这些!”
姜后无声一笑,抿嘴道:“跟你说吧,所谓的国家重权,一是军权,二是政权,军权现在虽名义上是纣王亲自掌控,实际上却是在闻太师手里……”
“操!这个我倒不知道,且听她下面会说什么!”天辰心中暗想,顺情问道:“那政权呢?”
“政权自然在宰相比干手里,大商所有民事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他背后之人却是那个三朝元老的箕子!”
天辰心中暗笑:“仅就这些,我用大拇指猜也能猜出来,该不会只跟我说这个吧!”于是便道:“姜姐姐,不过我想这军政两权总归还是大王手中吧!”
谁知姜后却摇摇头,轻笑道:“你可知道八百诸候?”
“操!八百猪猴?难道又出来了西游记,还有没有唐三藏啊……”天辰心中纳闷,他知道的只有自己是安乐候,还有什么西伯候,紫阳候,西伯候就是那个后来起兵反商的姬昌,至于他这安乐候和那什么紫阳候,都是闲职罢了。
不过这诸候有什么用处,各个都在十万八千里之外,就算是要造反也不是现在啊!
姜氏皇后看出天辰的疑虑,微笑道:“八百诸候乃是商祖开国时分封给兄弟和功臣的,各有领地,自己管理,但均奉商王为帝,以朝歌为都,其中又有四大诸候分别统率。这些年,发展最快要的要数远在西歧的西伯候姬昌,青州的东伯侯姜桓楚,荆州的南伯侯鄂崇禹,幽州北伯候崇黑虎,这四人就如同四虎,拱护着朝歌,但是他们的势力日渐壮大,拱护就变成了……”
天辰自然明白姜氏皇后下面未说完的是指什么,当然是威胁。“操!原来如此,纣王大概是要被架空了,否则四大诸候若反,他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姜氏皇后又道:“那东伯候姜桓楚便是本宫老父,在商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比之那闻仲、比干,更加强上十分。”
“操!我道你是什么意思,原来打的是拉拢我到你父亲这一派的主意!嗯,不错……”天辰心中暗想,道:“他日若有机会,我天辰定会前去拜见姜候爷,倾诉我的思慕之情!”
那姜后既已把话说完,便不留天辰,任由他往摘星楼而去。
然而,天辰却在姜氏皇后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在不久,四大诸候吞大商的事情很可能会发生。但是,谁又会擂响开战的第一鼓呢?毕竟,在这个时代,这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操,不管他了,先去打探纣王的行踪再说!”天辰仍施隐身法,大摇大摆地上了摘星楼。
刚上楼宇,却听纣王笑道:“三位美人,明日与孤王去朝歌山猎鹿可好?”
只听那美人答道:“狩猎有什么好玩的?又是骑马又是射箭的,尘土飞扬,脏死了!”
“哈哈,骑马射箭有什么不好?那鹿可都是孤王自各诸候国搜罗来的百年鹿王,滋补得很呐!”纣王yin邪的笑着。
天辰看到他的一双大手正揉捏在一团白肉上,“操!他**的这老不死阳痿的纣王,现在还在想那什么鹿!不过,百年鹿王,可都是上等的药材啊,让他就这么糟蹋了,岂不可惜?”
只听那美人娇呻道:“大王,你好坏哟……”身体却欲拒还迎,在那纣王身上腻味起来。
纣王嘿嘿一笑,说道:“那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们就起程,去朝歌山!”他一双色眼笑眯眯地望着美人,又调笑道:“你穿成这样子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