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虽然内力深厚,但是两斤白酒下肚,李易又没刻意用内力化解,这时醉意也已经上涌。
李易和刘平安两人脸上绯红,都扯开了胸口的扣子,醉态已显。桌上众人看着,互相看了几眼,眼神中交流了不少内容,不过都微微摇头,示意旁人装没看见。
忽听武荣缘笑道:“最近海州电视台又播武侠片了,我平时最爱看这些鬼打架的东西,那个什么什么乔,乔峰是什么电视来着?”
旁边一人顺口道:“天龙八部。”
武荣缘一拍大腿,道:“瞧我这记xìng,对,是天龙八部,里面有个乔峰。哎呀,我平时就爱看这个,说什么‘北乔峰,南慕容’,哎,大伙说说,咱们海州的两位新秀,是不是有点像乔峰和慕容复?”
大家都不知武荣缘是什么意思,便只是附和着哼哈了几声。
武荣缘道:“现在我敢说,在海州的年轻人里,只有平安跟李易,别人谁都不行,我看哪,他们两个就是乔峰和慕容复了。
反正今天也是闲着,不如就给他们两个设计个诨号花名,就叫……,有了,‘东平安,西李易’,正好一个在梅海区,一个在开发区,大家说好不好!”
下面这些人自然起哄,不住的叫好,马占宇虽然没有什么太jīng明的头脑,但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心里明白武荣缘想干什么,可是想到自己的安危。马占宇便只当没听见,继续低头喝酒。
李易坐在武荣缘的左面,刘平安坐在右面,两人一开始听到这个说法时,心里都没有在意,觉得只是个玩笑。
可是这两人都已经喝了不少酒,酒桌上的人一忽悠,这两人酒意上涌,越想越觉得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但是随之而来的,两人对于对方的敌意也越来越重了。
武荣缘偷眼看了看两人。把两人的手拉起来。放在一起一握,道:“你们两个都是海州以后的希望,一定要做出更好的成绩来给大家看看,可要团结。不许打架哟!”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都感觉像是隔了一层膜。轻轻握了握,上下一摇,便即松开。
武荣缘按着两人肩头。叫两人坐下,道:“我不是个死板的老头,我一看见年轻人做的出sè,心里就高兴。
李易,平安,都是好孩子,都有出息,‘东平安,西李易’,海州的这些前辈们可都看着你们呢,你们可不能叫大家伙失望。
不过呢,市场讲究竞争,唉,这也是残酷的事。但是我希望你们两个要重义气,不要恶xìng争斗,要斗,就公平的斗,堂堂正正的斗,这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
刘平安忽然yīn阳怪气的道:“人家李易可是有大才的人,那么大块地皮都搞定了,我哪比的了。”
刘平安也是喝的多了,这话火药味极浓,酒桌上的人立刻都停下了筷子酒杯,看向刘平安,气氛登时凝结。
李易这时酒意也有了七八分,想到昨晚的事,心里有些糊涂,把筷子轻轻向桌上一掷,用同样的语气道:“是啊,要说手段、大才,嘿,谁比的了太子殿下啊?用炸弹炸我的车,这种大手笔的事都做的出来,我能跟你比?
大家看新闻了吗?昨天晚上某小区附近有爆炸案发生,无人伤亡。哈,我命大,车的质量好,要不然今天我就托着胳膊架着断腿跟大伙喝酒了。”
李易这么一说,气氛立刻又凝结了十倍,整个酒楼里声息皆无。
刘平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易道:“没什么意思,谁做的谁心里有数。”
刘平安绕过来,把手搭在李易肩上,道:“你说说,我心里有什么数?”
李易斜了刘平安一眼,道:“麻烦你把手拿开。”
刘平安道:“李易,自古过江龙的下场都是悲剧,你想在海州开天僻地,我看不过是空梦一场。”
李易咯咯直笑,道:“那就麻烦太子爷给我个忠告,我该怎么做?”
刘平安俯下身来,把嘴凑在李易的耳边,道:“干你妈的,你最好夹着铺盖卷,滚,滚回东古,回到你那个死鬼老爹的身边。”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气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点,酒楼传来无数咽吐沫的声音。
李易缓缓起身,盯紧了刘平安,轻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平安的手仍然没有离开李易的肩,两人的脸凑在一起,相距不过几厘米。
木人血在另一张桌子上坐着,早就看出情况不妙,一见李易有可能动手,立刻窜过来,把刘平安轻轻拉开,身子一晃,横在两人中间,伸手搭在李易胸口,低声喝道:“李易,你别过份!”
武荣缘这时却装醉,摇晃着脑袋笑道:“哎?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干嘛呢?你们,你们俩,怎么个意思?”
马占宇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不住的向李易眨眼睛,李易的眼睛里却只有刘平安,根本没看见。
武荣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呵呵笑道:“哟,人血,你这老家伙,跟年轻人犯的着生气吗?怎么了这是?我来说和说和,快松手,快松手。
平安,你看着干什么?快说话呀,管管哪?你这孩子,干嘛光站着不说话啊?”
刘平安稍微冷静了些,一扳木人血的身子,道:“木叔,放开他,咱们走!”
木人血也知道李易的厉害,轻易不敢动手,当下放下手,护着刘平安就要向外走。
武荣缘却忽的傻傻笑道:“平安,你看你。怕了吧,李易呀,能文能武,我看你的太子地位巩固不住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你回去跟你那个死鬼老爹说说,就他鬼主意多,你还嫩了点,得找他帮你忙。”
刘平安身子都站不稳了,但是一听这话。立刻转回身来。呼吸气粗,身子发抖。
武荣缘又向李易道:“李易,昨天谁炸你了?跟哥哥说,我帮你查查。我一定能查出来。”
李易向刘平安一指。道:“除了这孙子还能有谁?”
刘平安冲上前来。抓住李易的胸口衣服,道:“你他妈骂谁?”
李易这时脑子也有些乱了,手臂上扬。把刘平安挣开,随即就叫是一拳。
木人血忙窜进来,双掌一并,迎向李易这一拳。
木人血上次跟李易交手就受了重伤,知道李易已经武功大进,这一下用了十成力,掌风呼呼,附近的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李易冷哼一声,立刻也双臂一挺,变拳为掌,迎着木人血的掌力撞了上去。
两人四掌相撞,嘭的一声巨响,木人血的身子如同上了机弦,像一捆稻草一样被李易硬生生震了出去。
木人血倒飞出去,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接连滚出十数米,撞倒了三张桌子,这才一头撞到了柱子上止住了身子。
木人血腰眼一弹,强行站了起来,却噗的一声吐出两口鲜血,双臂下垂,再也抬不起来了,过了不到两秒钟,木人血眼前一黑,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李易这一下用了七成力,身上汗出,酒也醒了一半,心里立刻后悔起来,倒不是觉得打伤了木人血有什么不妥,而在这种场合下大打出手,似乎上了武荣缘的当。
刘平安的酒也有些醒了,忙叫了别的手下把木人血抬走,向李易狠狠的瞪了两眼,指了两下,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酒楼里静的像是要杀人,武荣缘忽然笑道:“没事,没事了,只是几张桌子而已,再摆桌子,再做酒席!”
说完在桌子上一伏,呼呼睡去。
武荣缘的手下人便过来收拾残局,把武荣缘扶了进去。
这一下还吃喝个屁,所有人立刻决定离开,马占宇向李易一使眼sè,拉着李易的手也走出了酒楼。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李易又清醒了不少,回想刚才的事,李易直皱眉。
马占宇回头看看,见无人跟梢,这才把李易拉到没人的地方,道:“老弟,你呀,几杯酒下肚,就……,唉,还是年轻啊,毛嫩,你上当了!”
李易刚才如在梦中,回想一下,其实武荣缘的手段也并不是十分高明,但是句句话都说在了坎儿上,李易和刘平安同时陷入圈套之中。
马占宇不敢跟李易多谈,又说了几句,便绕道开车走了。
李易头有些疼,不想开车,当下到了路旁一家咖啡店,要了杯咖啡,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街景,心情十分复杂。
李易今天喝酒太多,再加上心情烦乱,这时头又有些疼,李易不禁用力在头上捶了捶,忽然身旁一个清脆爽利的女人声音道:“你这么捶下去,岂不是要把头捶破了。”
李易只觉得这声音很熟悉,边回头边去回忆这人是谁,等李易心里浮现出了这女人名字的时候,这女人俊美的相貌也已经出现在了李易面前。
“晨华!你怎么来海州了!”
眼前这女人正是宋晨华,李易虽然跟她很久没有见面,但是印象颇深,真没想到宋晨华会在海州出现。
宋晨华穿着一身棕sè风衣,虽然颜sè老旧,但是穿在她身上,反倒显出另一种风韵。
宋晨华一笑,向李易身旁的座位一指,道:“我能坐下来吗?”
李易笑道:“当然。”
宋震华轻轻坐下,解开风衣的扣子,里面露出淡紫sè的短衫,两种本不搭调的颜sè相配,在宋晨华身上却显得十分适合,更增其女xìng成熟之美。
宋晨华脸上画着淡妆,嘴角微露浅笑,冰晶润亮的眼神毫不避讳的看着李易,这一切如同醇酒。让本就醉了的李易更加飘忽了。
李易叫来服务员,给宋晨华要了咖啡,两人相对,一时间有些窘迫,不知说些什么好,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终于还是李易先说了话,道:“你怎么也来海州了?”
宋晨华咯咯一笑,道:“海州又不是你一点红的天下,我就不能来了吗?我来海州投资。盘几个店。想抢你的生意,不知道李大爷有没有意见?”
李易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当下笑道:“我双手欢迎。你的xìng格好像开朗很多了,最近心情不错?”
宋晨华微微低下头。随即又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道:“我在家里闷了,所以来海州转转。我从家里拿了一笔钱,想做点什么。不过对做生意一窍不通,这不是来找你取经了嘛。”
李易奇道:“你真的来海州做生意?”
宋晨华道:“怎么,不信?还是真的怕我抢你的生意?”
李易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你为什么……,你好像是学法学的吧?”
宋晨华道:“生活是个万花筒,我学法学也好,学其他的也好,都只是个充实自己的过程,并不一定要做同样的工作。”
李易心里默默思考,宋晨华立刻又道:“我到了海州,也能随时跟你学习一些经验。”
停顿了一下,又道:“这样会方便很多。”
李易一笑,若有所思,心道:“难道宋晨华来海州,是故意想离我近些?”
宋晨华盯着李易的脸,道:“你在想什么?不喜欢我开酒吧?那好吧,我就换一个。开个……,杂志社?”
李易忙道:“哦不不不,你有什么打算,还得看你的心情,你开酒吧我大力支持,人手要是不够,我那里也有人,可以过去帮你,都是自己人,信的过,用起来也方便些。”
宋晨华道:“那我先谢谢你了,其实我也不适合开酒吧,开个杂志社,卖些女xìng杂志,关注社会新闻,这样能更有文艺气息。”
李易道:“你什么时候来海州的?”
宋晨华道:“其实我早就到了,大概几天前吧?我这两天还远远的见过你几面。”
李易笑道:“是嘛,我万分荣幸。”
宋晨华却道:“我见过你那几位红粉知己了,确实都是美艳如仙。”
李易听宋晨华忽然说起这些,不由得盯住了宋晨华的眼睛,宋晨华也不回避,微笑着看着李易。
忽然只听蒋锐的声音道:“阿易,原来你在这啊。咦,这位是……”
李易起身回头,见蒋锐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易忙拉过蒋锐,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宋晨华,我在京城交的朋友。晨华,这位就是蒋锐,我爱人。”
宋晨华也站了起来,跟蒋锐互相打量一下,宋晨华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来,笑道:“你好,宋晨华。”
蒋锐是什么人,她的脸上哪能出现异样的表情,当下也微笑着跟宋晨华握了握手,道:“你好,蒋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双方坐下,李易问起蒋锐来由,蒋锐道:“我出来给一个病人做jīng神分析,正好从外面过,看到了你的车,所以顺便进来看看,没想到晨华也在。”
宋晨华根本没回避,一直看向蒋锐,道:“李易在京城的时候,就一直跟我提起你,说你在心理学方面的造诣可以傲视环宇,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看来李易真是有福气。”
蒋锐笑道:“是吗,他这么说我来着?这也太夸张了,傲视环宇,他总是爱用这种词汇。对了,晨华,来海州有什么事吗?”
宋晨华道:“哦,我在家里闲着没事,所以想来海州这种经济发达的城市做点什么,我手头有一笔钱,我想……,开间杂志社,买些时尚杂志,关注时事新闻之类的。不过我没有经验,还没想好,我想海州是李易的地盘,我过来找他帮忙,这样也容易一些。”
蒋锐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不说出来而已,当下笑道:“阿易从来不好好上学念书,能结交晨华这样的文化人是他的幸运,这件事你就放心吧。我替他答应你了,同时你们平时也多来往,你也教教阿易一些他所不懂的道理。”
宋晨华虽然没有蒋锐看问题那么jīng明透彻,但也是极顶聪明的女人,听蒋锐这话的意思,似乎并不在乎李易和自己交往,相反还提供便利。
李易坐在一旁心里好笑,忽然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的,惹的咖啡厅里所有人都向这里看。
蒋锐横了李易几眼。看出了李易心里的想法。也不禁微笑不语。
宋晨华一会儿看看李易,一会儿看看蒋锐,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像她这种身份的人。自然要保持仪态。当下微笑不语。慢慢的喝起了咖啡。
李易笑够了,这才慢慢收声,搂过蒋锐。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又在她后背上轻轻一拍,柔声道:“太累了就不要去给病人做什么分析了,回家休息休息吧,以后叫病人去你诊所看病,你不用老是亲自去他们家里的。”
蒋锐笑道:“海州是大城市,经济发达,工作繁忙,有压力的人不在少数,我的诊所刚刚开业,有些病例只能在家里做才合适。你呀,就少替我cāo心,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就成了。”
蒋锐说着起身跟宋晨华道别,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蒋锐中途突然插进来,叫李易和宋晨华两人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宋晨华道:“李易,你刚才在笑什么?”
李易抿嘴微笑不答,脸上古怪,忽道:“你开杂志社要选址,在海州我还真知道有几个地方不错,咱们这就过去看看吧。”
李易结了账,带着宋晨华出来,见外面宋晨华带来的保镖正站在车旁等着。
宋晨华笑道:“自打出了上次的事,我就听了你的劝告,不管去哪都带着人。我先叫他回酒店,我坐你的车。”
当下宋晨华跟那保镖交待清楚了,上了李易的车,李易开车带她去选开杂志社的地址。
李易现在在海州几乎是横着走的,整个海州都分布着李易的生意和势力,李易想带宋晨华挑个开杂志社的地方,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最后宋晨华挑中了东岭子区南边望海路的一座办公楼,虽然宋晨华家里势力极大,但是在海州地面上的,由李易出面,事情就更容易办。
李易找来经理,把这座三层的小办公楼租了下来,一租就是五年,又叫这经理负责找人对这办公楼进行清理和装修。
装修的样式图有几百种,体现了不同的风格,宋晨华也没有细挑,选中了一组淡紫sè的简洁办公风格的方案。装修队说大概一个月就能完成。
出了办公楼,外面已经起了微风,宋晨华看向远处,道:“再往前就是海边了吧?”
李易道:“是啊,那里就是南海了,我平时很忙,只偶尔去海边转转,蒋锐跟我说遇水则智,遇山则诚,人的心情是随着环境变化的。
所以我在那边的海滩包了一段海域,平时累了就带着朋友们一起过去玩玩。”
宋晨华向前一指,道:“你带我去看看海吧。”
两人上了车,过不多时就到了海边。
李易在这边海滩上包了一段黄金区,每个月都要上交不少钱,不过李易平时不经常来玩,所以李易不来的时候就对外免费开放。
这主意是董川出的,跟让李易加大慈善力度是一个道理,相当于李易出钱搞免费旅游,让海州老百姓可以免费到海边娱乐,以增加李易的良好名誉。
今天李易带着宋晨华一来,海边专门负责管理这事的委员会立刻动了起来,把一切应用之物都准备好了,放在海滩上了,又对海滩清了场。
这时是十二月的天气,虽然海边还不算冷,但是这个时间段里来玩的人很少,清场的影响也不大。
李易和宋晨华都换上了夏威夷风情的衣服,从换衣间出来互相一看,都不禁笑了。
宋晨华道:“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傻?”
李易侧着头打量着宋晨华,上面是碎花短衫,露着半个胸脯,衣边被风一吹,扑啦啦作响,把宋晨华饱满的胸口完全突显出来。
下面是一条碎花短裤。前后两片对在一起,两边用丝绳系着,松松垮垮的,被风一吹,撩起男人无限的想象和**。
宋晨华两条**又直又白,赤着脚,十个脚趾甲什么也没有涂,看来她平时不喜欢装饰。
虽然宋晨华气度上显得十分成熟,可是两只脚却小巧玲珑,足背上几条青筋微露。显得可爱之极。
宋晨华见李易盯着自己看。调笑道:“好看吗?”
李易一笑,道:“呵呵,有些人的美是不能被忽略的,那是一种明显之极的存在。这就叫做理所当然。”
宋晨华没想到李易还能说出这么三分奉承三分调笑三分动情的话来。脸忽然一热。不由得转过头去。
李易轻轻上前,拉住宋晨华的手,宋晨华微微一挣。也便任由李易握着。
李易向外一指,道:“太阳落山前的海景最美,咱们去看看吧。”
宋晨华向李易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心里松了口气,却又有几分失落。
李易拉着宋晨华来到海边,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太阳浮在海天交界的线条之上,阳光斜斜的照下来,显得软黄无力。
海水很静,海上有几只不知的鸟正在慢慢的飞,波光鳞鳞,把投在海面上的太阳光搅的粉碎。
两人在海边漫步,细沙从趾缝间流过,柔软舒适,海浪一下又一下的扑打过来,打在两人脚上,又迅速的退了下去。
海风吹乱了宋晨华的头发,李易替她把头发理了理,宋晨华一笑,道:“在海滩上走走,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李易道:“跟家里人吵架了?”
宋晨华摇头道:“没有,只是累了。”
李易道:“我上次就见你心里好像压了很多事。显才怎么样,生孩子了吧?”
宋晨华一笑,道:“哪有那么快,还有几个月呢。李易,你对婚姻怎么看?”
李易一愣,双手一摊,笑道:“我是个花花公子耶,身边女人无数,你问我这个?我可没法回答了。不过……,我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我当她们是我的一部分,不只是跟我上床那么简单。”
宋晨华笑道:“很多男人都喜欢在这方面标榜自己,不过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嘴上说过的,在现实中不一定能实现。”
李易笑着站在宋晨华面前,双臂一张,道:“那就让你检查一下,你看看我是不是那种说了不算的男人。”
宋晨华抱着肩膀,侧着头微笑着看着李易,装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珠故意一转,道:“不好说,叫我验验看。”
李易向前一挺身,眯起眼睛,把脸凑了过去。
宋晨华看着李易的脸,笑容渐渐淡化,显出一副患得患失的忧虑模样,眼神渐渐变的空洞起来,伸出白如羊脂的手,在李易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
蒋锐跟李易说起过,凡是大女人类型的女人,她们的手都会有些粗糙,不过宋晨华的手心却十分光滑细腻,摸在脸上叫李易十分舒服受用。
李易看宋晨华好像有些忧伤的样子,心中不忍,柔声道:“我就知道你的经历一定会让你心情不舒服,有什么话说给我听听,至少我也能听个好听众。”
宋晨华微微摇头,道:“你先前在咖啡屋里为什么会突然大笑啊。”
李易哦了一声,笑道:“也没什么,其实那是我跟蒋锐之间的一个小玩笑。她在心理学方面造诣极深,我什么事都不瞒着她,况且也瞒不住。
所以我从京城一回来,她就发现我一定是有了艳遇了,哈哈,还能是谁,当然是你了。
不过蒋锐很看的开,她对我在女人方面的事从来都不干预,所以她跟我说,不管我在外面找多少个,她都不在意。
我们刚才在咖啡屋里心里想的就是这事,所以我才没忍住发笑,吓着你了?”
宋晨华脸上忽喜忽忧,苦笑着摇头道:“没有,当然没有。我……,嘿,什么都不隐瞒,爱人之间真的可以这样吗?”
宋晨华呆呆的发愣,双目无神的看向海边尽头,李易轻轻叹了口气。跟他并排站在一起,看向远处的大海。
太阳已经有一半沉了下去,海面上一片金黄,带着咸味的海风吹在两人身上,把两的衣服和头发吹的很乱。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终于,太阳完全落山了,四周除了海涛声,便只偶尔能听到海鸟的鸣叫。
李易支起了帐篷,两人躺在帐篷里吃过了晚饭。关了灯在黑暗中并排坐着。抱着双膝,看着远处的大海。
海涛扑向岸边,只扑到两的脚边便退了回去,宋晨华道:“我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给你听?”
李易道:“好啊。不过最好是我没听过的故事。”
宋晨华轻轻靠在李易身上。道:“肯定是你没听过的,这是我nǎinǎi讲给我的。
说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公主。她很漂亮,也很聪明,她会说欧洲很多个国家的语言,不过她很不开心。
因为她的父王和母后经常吵架,她的父王又娶了很多妃子,她的母亲xìng情后来变的十分暴躁。
这个公主虽然什么都有,可是她不快乐,她享受不到家庭的温暖,于是有一天她离家出走,来到一座森林。
公主在森林里生火煮东西吃,却引为了饿狼,公主拼命的跑,那饿狼在后面拼命的追。
就在公主跑不动的时候,忽然一个猎人从天上掉下来,一枪打死了狼,救了公主。
于是两个人相爱了,可是当公主回到城堡的时候,公主的父母却不同意这个猎人成为他们的女婿,还把猎人抓了起来,把公主关到了房里,不让两个人见面。”
李易一开始听她讲故事,还以为真的是童话,可是听到后来才知道这只是宋华晨编出来的。
李易侧身把宋晨华的身子扳过来,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脸,宋晨华是鹅蛋圆的脸型,李易用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扶摸,感受着她的曲线,那是一种温柔的曲线,能让男人的心都随之融化。
宋晨华的眼神温润晶莹,在黑暗中闪动着一种叫人捉摸不定的光芒。
一阵海风吹来,吹动了宋晨华的头发,拂在李易的脸上弄的李易痒痒的,李易一下又一下,缓缓的替宋晨华梳理着头发。
宋晨华道:“我想不起这个故事的结尾了。”
李易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没关系,我帮你把这个结尾补全。”
宋晨华向前一探身,一双火热的朱唇印在了李易的嘴上。
两人相吻着慢慢睡倒,李易一双手在宋晨华的身上缓缓的游走,宋晨华全身像火炭一样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在燃烧,烧的李易也心里火起。
李易的嘴唇沿着宋晨华的脸颊缓缓向下,吻到了她的脖颈,吻到了她的前胸,李易轻轻把宋晨华的衣服解开,伸手进去,握住了宋晨华娇挺柔嫩的白兔。
宋晨华虽然已经二十六七,但是从未和男人亲近过,李易一探到她的禁区,宋晨华禁不住身子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入骨**的呻吟。
李易在宋晨华的胸口流连不止,周转来回,宋晨华只觉胸口像是要喷了火来,可是两人的动作偏又都十分温柔和缓,这种**的缓缓释放所带来的快感,几乎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李易并不着急,整个晚上都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李易仔细的感受着宋晨华的白兔,用心的亲吻,轻轻的咬着葡萄捻转,舌头在葡萄上转着圈,惹的宋晨华心cháo起伏,双眼迷离,呻吟声若有若无,连绵不断。
宋晨华的葡萄变的很硬,李易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当下一路向下,用嘴咬开了宋晨华下面的扣子,又轻轻一叼,咬住了短裤两边的丝绳,这丝绳松松垮垮的,只一拉扯,便把扣子扯开了。
海风涌入帐篷,把宋晨华的短裤吹开,李易低头压在了她的小腹上,隔着底裤不住的亲吻。
宋晨华下身挺了起来,迎向李易,李易双手插到她的身下,托住她的屁股,舌头不住的探向她两股间的神秘地带。
宋晨华已经忘记了空间和时间,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地上,又按住李易的头,享受着初次亲热所带来的快感。
李易终于将她的底裤脱了下来,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宋晨华下身的美妙,但是当李易帮她舔弄的时候,却能感受到她与众不同的地方。
帐篷很小,里面一派chūn光,海水依然一下又一下的扑上来,常常把宋晨华的两只脚浸在里面。
李易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分开宋晨华两条细长的腿,轻轻架在自己肩上,身子向下一俯,低头咬了咬宋晨华的小葡萄,道:“我进来了。”
宋晨华轻轻托着李易的肩膀,紧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李易向下一沉,缓缓的进入了宋晨华的身体,她的下身和李易遇到过的所有女人的都不相同,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久久没有运动,这种初次交合的快感在两人的身体里蔓延,经久不衰。
外面月亮在海面上高悬,海涛声轻柔和缓,沙滩上除了李易和宋晨华的帐篷没有人迹,只有远处的几点灯光在闪动着。
李易开始不断的进入,宋晨华一开始时有些痛,到了后来渐渐的熟悉了李易的节奏,两人配合的越来越和谐,李易时快时慢,宋晨华的呻吟声也随着李易的**时而娇媚入骨,时而缠绵悠长。
两人从帐篷里滚到了帐篷外,海水扑上来,冲刷着两人的身子,李易捧起海水来洒到宋晨华的身上,在月光下,宋晨华似乎是在闪着光芒。
李易现在内力深厚,每一次都会很长时间,两人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到后来,宋晨华面对着大海的方向,背对着李易,叫李易后面长驱直入。
两人就这么赤祼祼的对着大海明月,畅快的交合,毫无顾忌的喊叫呻吟着,宋晨华已经接连数次达到了高峰,这时已经四肢酸软无力,只是为了叫李易满足,仍然在咬牙坚持着。
海水扑打上来,早把两人的身子完全打湿了,李易在接近高峰的前一刻,动作越来越快,把宋晨华的身子撞的一下一下的向前顶。
宋晨华早已经无力呻吟,忽然双臂一松跌在海涛里,李易忙把她的双臂向后一拗,拉起她的身子,加快了速度,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忽然一个极大的浪头打来,把两人埋在浪里,李易就在这时达到了高峰,啊的一声shè在了宋晨华的身体里,宋晨华也四肢微颤,神志似清似浊,意识迷离起来,被海水一冲,软瘫在沙滩上。
李易横抱着宋晨华回到远处的休息室,这里也是李易私人的地方,白天有专人打理,今天李易带着女孩来玩,钟点工很知趣的早就离开了。
不过屋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热水、红酒、夜宵,一应俱全。
李易抱着宋晨华来到浴室,两人下到池水里,李易把宋晨华紧紧贴在胸口抱着,打开淋浴,冲洗着宋晨华的头发。
宋晨华渐渐苏醒,回过身来,紧紧搂住李易,把头贴在了李易的胸口。
李易笑道:“我告诉你那个故事的结尾啊。”
宋晨华微微摇头,道:“我不听,我害怕,你就叫我感受一下这种感觉,我信的过你,你是最好的猎人。”
两人洗过澡,又吃了夜宵,李易抱着宋晨华上了柔软舒适的大床,拉过被子盖好,两人相拥而卧,低声细语,只觉时空无限,一切都像童话和诗歌一样美妙。
宋晨华道:“我家里跟海州地方上已经联系好了,我其实是过来参加律师事务所的,不过我不想去,我实在是不想活在这种家族式的条条框框中,所以才想做些别的事冲淡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李易道:“那事务所很大?”
宋晨华笑道:“大陆的法律你也清楚,这事务所大与不大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务所的背后有着几只大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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