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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器灵女孩们歪曲着它的意图,“紫金钵”理论上应该不能忍的。
就算它没有真的生气罢,但也应该会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不这样如何来取信于她们呢?需要到她们的支持与帮助哩,当然要研究她们的心理呢。这个时候,如果它有头脑的话,最应该对器灵女孩们表现出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唯有如此,才更取信于她们嘛。
但“紫金钵”的表现,却一点没有要“发飙”的样子。就连“装模作样”都没有装,确实大大的出乎人们的预料呢。至少,在器灵女孩们的观念中,“紫金钵”不应该是这样的连装都不会装啊。这是肿么了?这是肿么了?难道“紫金钵”另有所持,完全都不必研究她们的心理,压根就用不着顺应她们的情绪?这可不是她们愿意看到的情况啊……
器灵女孩后面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呢。
“紫金钵”要向她们证实它并没有撒谎,要证明它披露的都是真事,那真是一点都不困难,根本用不着弄成“赌咒发誓斩指头”之类的恶心模式。器灵女孩再如何的“多疑”成xìng,在它将要抛出的铁一般事实面前,真是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欠奉。
但器灵女孩在知道真相之前,尽管对“紫金钵”的态度感到相当的疑惑,也怀疑这其中藏着猫腻,但她们仍按捺不住心里腾腾的升起一股强烈的不满。那感觉,仿佛一超级暴发户,竟然被一穷光蛋鄙视了呢。器灵女孩们的这种“暴发户”心理的养成,当然是因为现在知道了“神兵”一族有求于她们了嘛——既然有求于她们,就必须把谦卑态度摆出来嘛。连个最起码态度都没有,还如何指望她们的“卖命”?
这种利益的得失与权衡。器灵女孩们一个个都“门清”着呢。坚决的不能让“紫金钵”随随便便就从她们这里讨到大便宜去。这才是正确选择。
想到这,器灵女孩们顿时把凶脸孔摆了出来。一个个的义正辞严、有理有节的摆出严肃的态度,像打车轮战似的,轮番的上阵,来声讨“万恶的紫金钵”竟然胆大包天的伪造某暴力圣人名义,哄骗她们。
紫女孩气势汹汹的盯着“紫金钵”,语带威胁:“你这个可恶的阿钵,为了欺骗咱们,竟然伪造了关于某位圣力跟‘至尊皇血饕餮’缠斗一百万年的谣言——你好大的胆。如果你胆子再大些,敢把你口中那位‘超级暴力圣人’的真名实姓告诉咱们。咱们一定负责找到他,然后把你拿他造谣的恶劣行径向他汇报,如此一来,不然他会容忍你。你就等着承受来自圣人的怒火吧……”
末了,紫女孩特别的强调一点:“千万不要以为咱们没有能耐联想到那位圣人啊……不怕告诉你实话,咱们的梓星哥哥乃是跟鸿钧圣人及女娲圣人有着亲热关系之人,你想,委托那两位圣人中的其中一人去寻觅那位超级暴力圣人,想找到‘正主’不难吧?我想啊。就算你这家伙死活不肯透露出那个超级暴力圣人的真名实姓,我们也未必拿你没辙——毕竟,这修真界自从诞生了第一位圣人至今,圣人的总数也屈指可数。寥寥无几。这般情况下,利用最简单的‘排除法’,想要确定哪一位圣人的脾气最‘暴躁’,最有可能是你嘴里所说的‘超级暴力圣人’。我想也绝非难事的。确认之后,接下来咱们和梓星哥哥就有能耐,游说一位圣人。替咱们向那位‘暴力圣人’说阿钵你的坏话……嘠嘠嘠,怕了没?阿钵你觉得自己跟那位‘暴力圣人’的交道,能深到让他相信你多于相信鸿钧巨巨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你就得做好准备承受一位‘超级暴力圣人’的怒火了……”
紫女孩说得“兴起”,赤女孩也不甘寂寞,也插话加入到了“围剿”紫金钵行列。她补充着说道:“阿钵啊,你就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了呢。你想要避免一个暴力圣人的滔天怒火,靠巧言令sè行不通的。侥幸的心理更是要不得。你必须从现在就给予咱们姐妹足够的尊重,要郑重其事的尊重咱们姐妹的态度……”
威胁了几句“紫金钵”之后,器灵女孩们便迅速的爱上了这种感觉了。
当女孩们凭兴趣去干一件事情,她们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强大至极。这种“强大”重点体现在她们那骇人听闻的想象力中。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详尽的描绘着那位“超级暴力圣人”将会采取何种手段来折磨胆敢诬蔑败坏它们名声的“神兵”。
嘠嘠嘠,器灵女孩们可是前往“另一时空”旅游过的呢。那个时空尽管对照这个修真的时空,显得脆弱不堪,在那个时空生活的“生灵”们,也弱小之极。但那些生灵拥有修真者望尘莫及的想象力——器灵女孩们曾经兴趣勃勃将那个时空的人们“收集”的酷.刑,逐一研究琢磨。
器灵女孩们缺的只是“实践经验”罢了,她们对于酷刑的理论知识,真是渊博得可用“恐怖”二字来形容。(她们也从不认为在酷刑理论上她们会逊sè于任何人)。现在,器灵女孩们就拿也们这一方面的丰富之极的理论,轮番的来对“紫金钵”进行着折磨jīng神。
器灵女孩们的表现,真是大大的出乎“紫金钵”的意料之外。一时间,它相当无语的凝视着她们,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这种感觉,真的非常诡异。如果现在有“金砖之灵”充当看客的话,它或许就可以替“紫金钵”总结一下此时此刻的内心感受。一点都不难总结的嘛,拿一句现成的流行语来用就可以了呢——“永远不要试图与一个‘傻.逼’辩论。因为它会把你拉低到跟它一个档次,然后,用它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哼哼,如果让“紫金钵”听到这样的一句话,肯定要将大腿拍肿,疾呼“诚哉斯言!甚得吾心!”(可惜“紫金钵”弄出了如此结实的一层隔音光幕,“金砖之灵”想要当一回窃听者。也没有机会啊。它当然也不可能把那样一段最能代表“紫金钵”此时此刻心声的话语,脱口说出。“紫金钵”只能无语的凝望着滔滔不绝的器灵女孩们。一不小心,就让她们昏头昏脑的教训了好一通。真是自找的烦恼啊。)
器灵女孩们越说越起劲了。
她们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九部《酷刑活词典》。只要能想象到的“酷刑”,她们就可以详尽的娓娓道来,把所有的酷刑细节都一五一十的细述……那种绘声绘sè,那种对细节的不厌其详,以及她们兴致勃勃的表情,所有的一切,无不让“紫金钵”听得心里发堵。
她们却兴致丝毫不减。引经据典之余,仍不忘记对每一种“酷刑”都详详细细的加注上她们的评语。弄得好像她们的“实践”经验无比丰富似的。每一种酷刑的效果,她们的现场的试验过了……给“紫金钵”的感觉就是,这群器灵女孩们就算无法亲手折腾你们“神兵”一族,但由她们找关系“挑动”了那个“超级暴力圣人”出手之后,她们完全可以担当“酷刑指导顾问”之职。她们可以向某位怒火中烧的“暴力圣人”,提供一切“酷刑”方面的咨询及建议——如此一来,以“紫金钵”为首的19件神兵想要少受一点折磨及痛苦,都将变成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了。
……
器灵女孩们就如同上述,不断的“倾尽全力”去从烦神层面狠狠的暴虐着“紫金钵”。谁叫这家伙胆敢冒犯了她们的权威与尊严呢?(其实就是没有按照器灵女孩们的意思。不间断的朝她们解释,并恳请她们帮助它们,“拯救”神兵一族——这点就让她们感觉很不爽了呢。必须狠狠的加以折磨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好让阿钵以后多长长记xìng。)
器灵女孩们只顾着抖自己的威力。彰显她们的权威及尊严,一点都没有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那就是她们也要有机会“联络”上那个所谓的“超级暴力圣人”,才有可能告一群神兵的状呀……这样的一个基础如果不存在了。她们对“紫金钵”为首的神兵们,就完全构不成威胁了呢。嘠嘠嘠。她们真能想到这一层,估计就要反过来,担忧“紫金钵”会不会为了避免她们描绘的可怕后果出现。而早早将她们“杀人灭口”了呢。
综上所述,器灵女孩们的运气也不算太差了。至少没有差到仅仅因为成了“酷刑”专家,就要遭遇横祸的地步。俗话都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没理由到了她们这就被推翻了这理论公式的呀。按照器灵女孩们的朴素观念,耗费光yīn去研究“酷刑”的,说是好人也有限。因此又反过来,证明她们绝对可以长寿的呢。
“紫金钵”被这样一群女孩磨得都没有脾气了。它觉得不能再任由她们发挥下去了。她们那些关于各种“酷刑”的设想,换个环境听听倒也有趣,但现在这种场合来听,针对xìng太强了,心里总有种不自在感。
“紫金钵”费了好大劲,才让自己的声音不带情绪:“……你们如果真把咱们这些‘神兵’当成骗子看待,这绝对是大错特错的。凭你们的智慧与聪明,我相信绝对不至于做出如此离谱的判断。正因为咱们的所言每一句都是真得不能再真的话,因此根本就不会怕你们通过七拐八弯的关系,找到那位‘超级暴力圣人’去告状。因为他自己做过了什么,难道还会健忘到已经忘了吗?当年‘暴力圣人’误把‘皇血饕餮’当成了独一无二的‘至尊皇血饕餮’来强行封印,这事便闹得满城风雨。想来你认识的两位圣人也听说过了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下,那位‘暴力圣人’恼火归恼火,也没见它采取什么‘把知情人统统干掉’的过激行为。所以啊,咱们再怎么的散布这一桩旧闻,传回了他耳里,咱们也不至于就要受灭顶之灾。都帮他当了上百万年的‘封印’了呢,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呀。你们不会天真到以为就凭几句挑拔的话,就能鼓动这位‘暴力圣人’灭了咱们吧?……至于你们想要什么‘证据’来证明我之前披露的秘密不虚。这其实一点都难不到咱们……”
说到这,“紫金钵”无不得意的看着一群原本气高气昂的小女孩,很明显已经被它彻底的压下了声势了。“紫金钵”很明显的气势暴涨,整个人都变得陡然“高傲”起来了,用一种胜利的语调宣布:“其实你们想要的证据,不在我手里,早就在你们的那位‘子辛哥哥’身上了呢。”
咦?“紫金钵”给出的这样一个结论,可谓大出器灵女孩们的意料之外。她们忍不住大眼瞪小眼,好一阵之后又把目光转到了“紫金钵”的身上。一对对大眼睛里透出的,俱是疑惑。她们也懒得费这个脑筋了。直接就异口同音的吐出一句:“愿闻其详。”
“紫金钵”终于可以继续享受那种卖弄的快.感了,侃侃而谈:“你们总不会以为,那位‘超级暴力圣人’追捕了你们的子辛哥哥n万个年头,最终却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吧?那可是一个圣人,耗费了一百万年的时间去追捕一头异兽,最终一点收获也没有,这种事儿你们会相信?”一边说,这家伙还用眼睛瞪着女孩们,似乎想要考验她们的见识。
器灵女孩们急于想知道真相。也就“忍辱负重”的顺着它的意思,一起随意的摇着小脑袋,表示不相信。随后又连声追问它:“那个暴力圣人最终有啥收获呀?咱们的梓星哥哥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的?”
“看事情不能传看表相。”紫金钵给出一句评语之后。才又言归正传:“你们不是说你们的子辛哥哥,来自于某个时空吗?那就是‘至尊皇血饕餮’为了迷惑追捕他的‘暴力圣人’。故意在你们到过的那个时空,弄了一个可谓是‘分身’的东东。也就是说,你们的子辛哥哥完成可能就是‘至尊皇血饕餮’的‘jīng血’所化……”
“jīng血化成替身?那这样的一个替身应该也不会太弱吧?毕竟是‘至尊皇血饕餮’的jīng血所化啊……”器灵女孩们喃喃自语。
“岂止不弱!”“紫金钵”忽然大发感慨的说道:“简直可以用‘强大’二字来形容啊。饕餮一族的强大与否,主要取决于它们所拥有的血脉的强弱。因为那‘血脉’可以直接影响到它们今后成长的潜力大与小……而‘至尊皇血饕餮’的血脉无疑是最为强大的。当‘至尊皇血饕餮’将自己的jīng血都灌注到你们的梓星哥哥的身上之后。你们的这位梓星哥哥也就变得不平凡了呀。可以说,他已经将‘至尊皇血饕餮’的最重要的jīng华吸走了。他终将成为取代‘至尊皇血饕餮’的兽身的存在……”
紫女孩睁大了眼睛,很是老实的问:“但是。为什么我没有从梓星哥哥身上感受到这种强大的血脉啊?而且他在‘另一时空’时,一直都那么的弱小。哪一点像得到了‘至尊皇血饕餮’的jīng血的样子啊?……”
“哼哼哼……”
“紫金钵”冷笑了数声,这才开谜:“从一开始,那位暴力圣人也抱着跟你们差不多的想法,所以他继第一次挫败之后,追捕‘至尊皇血饕餮’的过程屡次受挫。其实不妨告诉你们一个真相:那位超级暴力圣人其实已经到过你们所说的‘另一时空’,到过那个你们的子辛哥哥的出生地。但‘暴力圣人’看到的,却是那样一个孱弱的子辛,简直就是一个比蝼蚁也强不了多少的子辛啊。这样的一个弱者,暴力圣人既然能确定他就是‘至尊皇血饕餮’的一个分身,也一点提不起劲头去‘封印’他啊……就这样,暴力圣人轻轻的便放过了你们的子辛哥哥…事实却那样的无情,又一次证明了,那位暴力圣人又看走眼了,他居然没有看出来,这样的一个弱小的子辛乃‘至尊皇血饕餮’的jīng血所化,拥有最大的发展潜力,终于取代‘至尊皇血饕餮’的兽躯的存在……”
器灵女孩们很“配合”似的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她们心里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庆幸之感。梓星哥哥居然是凭这点,才没有被一个一直追捕着他的“暴力圣人”下了封印啊。
还没等女孩们高兴一会,“紫金钵”又继续的爆料了:“……尽管那位‘暴力圣人’没有发觉你们的子辛哥哥乃‘至尊皇血饕餮’的jīng血化身,今后必成他的心腹大患。但他也不愿意就这样的断了一根‘线索’啊。他认为可能有朝一rì,‘至尊皇血饕餮’还有可能跟你们的‘子辛哥哥’联络的吧?这样的一根线索不能丢,因此,超级暴力圣人便在你们的子辛哥哥身上留下了一个印记,就凭这样一个印记,那位‘超级暴力圣人’随时可以找到你们的子辛哥哥。而咱们这些神兵只不过是圣人手里的棋子——现在,相信你们知道了为什么咱们可以轻易找到你们的子辛哥哥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