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查出体内有个结石,疼死了,没顾上更新,给大家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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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活了!”
临近八月的时候,新农村电网建设普及到了昆仑村附近,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劳动力,王克云替代了他老子,每天清晨在村口一嗓子吆喝,村民们稀稀拉拉,扛着铁锹带着干粮,开始了一天的挖坑移杆拉线的活儿。
“以后刮风下雨,再也停电了!”
“是啊,国家就是好,这几年对我们农村越来越照顾。”
“……”
顶着日头,村民们干活儿的时候,不时拿出一些话题寒暄解乏,热闹哄哄。
“听说了吗,隔壁小窑村有个娃考上了大学,通知书都来了。”
“状元啊,除了前几年李老师家的闺女,咱们乡里都没出过大学生。”
“……”
人们的话题,渐渐转移,开始聊起了大学生的话题,尤其是八月四号这天,李学峰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来了后,村民们对这个话题更加兴趣。
华夏农业大学,学峰的学校比他姐姐的省城民族学院还要好,是重点大学。
“娃,好好学习,要向你们的学峰哥学习!”
“以后不能放养似的让娃上学,要好好监督!”
“……”
倒霉的村里的半大小子,父母们对他们的学习,立马开始加大力度监督,督促,恨不得让他们马上也成为一个大学生。
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考上大学,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叔,天祺考上了没,怎么还没一点音讯!”
“……”
知道我也是高三毕业生,村里人偶尔见到姥爷,或者我,都会热心地问上几句,这样的结果就是,姥爷的烟抽的越来越凶,连我内心也开始有点点焦虑。
“学峰,你去学校的时候,来省城找我。”
“……”
没呆多久,我和姥爷又离开了昆仑村。
因为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即便是来,也会到省城的家中,不会来昆仑村,五年前,小丫的干爷爷动用关系,已经将我和姥爷的户口,都挖到了省城。
来的时候,提着两大包给村民们带的稀奇礼物,走的时候,我和姥爷带了简直一拖拉机的礼物,都是村民们宰来的鸡鸭,或者土豆,青稞面,菜籽油等等…
省城的地址,不仅仅给李学峰详细地留了一个,也给村里每家每户,留了一个,我想让他们进城的时候,多找找姥爷,说说话,不在孤独和寂寞。
从七月十六号也就农历六月十五那天起,到八月十号,村外的昆仑道观,一直关闭不接待游客,范国庆这小子,也没有露面。
我只感应到,如果不是头顶零零散散飘落下来的灵气,昆仑道观简直和别的庙宇道观一样,灵气稀疏和之前截然两个样子。
村里有三轮拖拉机的一个叔叔将我和姥爷直接送到了省城,一路无话,小丫不在家,姥爷请这位叔叔去外面下馆子吃饭,我在家中收拾屋子。
小貔貅的伤势,似乎还没好,在它的本体玉雕像中沉睡。
“叮铃铃!”
没过多久,高中时的伙伴,吴洪严打来电话。
“天祺,你报的军校,是不是没接到体检通知?”他和我在学校填报的第一志愿,都是军队院校。
我问:“是啊,你呢?”
“我体检了,你啊,听说是家庭政审没有合格。应该滑档了,估计会是第二志愿录取!”吴洪严说出了一个让我郁闷无比的消息。
听说军校不要钱,哎!军人,也是我小时候为数不多的理想之一,看来,这下子破灭了。第二志愿就第二志愿吧,如果不是姥爷,第四志愿的‘家里蹲大学’也不在乎。
“哥哥,哥哥!”
下午的时候,小丫扎着马尾巴,穿着洁白的裙子,一蹦一跳回来了,那位老干部的儿媳妇车只到家门口,见小丫进院子就掉头走了。
老干部的儿媳一直在省财政厅,在她眼里,我和姥爷一直是农民,不入法眼很少接触,只有古灵精怪的小丫,受他们一大家子的喜爱。
八岁的小丫,已经是小学二年级的三好学生了,假期里,她还是不能贪玩,有很多兴趣班什么的,在少年宫天天学习。
钢琴,舞蹈,书法,武术,小丫别看人不大,可多才多艺,和我这个没多少兴趣爱好的哥哥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爹生的。
“哇,好可爱的兔子啊!”
见到大米和小米一窝兔子后,小丫高兴地和什么似的,本来打算将这两个兔子留老家,意料不到的是姥爷主动提出带它们来省城。
不过,我已经给两只小兔妖下达命令,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人话。
“好可爱的兔子!”
“……”
没一会儿,小丫在附近的几个小伙伴,跑来玩耍,发现兔子后,以一种十分羡慕的神色看着,小丫顿时骄傲如一只小孔雀,“这是哥哥给我带来的,当然可爱了!”
可怜两只小兔妖,被小丫摸来摸去…
“你是不是没好好考?”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姥爷的眉头一天被一天深,我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八月中旬,还没有任何音讯,通过电话,高中很多同学的录取通知书都来了。
烦躁!
毕竟是一少年,哪怕修炼了无上玄功,遇到足以改变人生轨迹的事,还是有些不淡定。
“当!当!当……”
不喜欢烦躁的心情,我召唤出分宝崖,就在院子的凉棚下面,找了一个铁锤和铁棒,开始淬炼心神,和五年前不一样的是,此时在分宝崖上面捶打东西,我的心神,不会在难受疼痛了。
不过,全身关注,心神沉入其中,烦躁的杂念,渐渐消失。
“……,你给老子打什么铁,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做铁匠不成?”姥爷见到后,一副恨我没出息的样子,他老人家火气最近越来越大。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反而是小丫,正处对一切事物感兴趣的年龄。
“给我们的小丫打手链!”
我试着让小丫拿锤子打几下,和当年的李学峰一样,她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分宝崖对别人来说,就是一石头。
“平平安安,吉吉祥祥,幸幸福福,健健康康…”
一个接一个的符文,伴随心神沉入,烙入我锤下渐渐成型的手链中,银亮银亮。
心之所想,器则成,分宝崖当初告诉我,只有它本体中能量足,完全可以由我想要什么样的法器,就形成什么样的法器。
两块手表。
用了两天的时间,我用锤子和神识之力,同分宝崖给小丫和姥爷每人搞了一件‘法器’手表,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阵法凝在表盘上,吸收天地间为数不多的灵气和元气,顺应天时,催动表的指针。
“叮铃铃!”
八月二十号这天,我又忙着给小丫打造固定头发‘发卡’,一个身穿绿色衣服骑着绿色自行车的邮递员同志,出现在大铁门外。
“报喜了,报喜了,家里有人吗?”
在院子里拨弄蔬菜的姥爷闻声,丢下手中的工具,大踏步跑过去开门,他的动作,麻利的根本不像是老人。
我的录取通知书,终于来了。
果然滑档了,这是一个我从未填报的学校和专业,帝都广播学院,广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