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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河?!”
该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那浑身笼罩在金光之中的人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sè,虽然眼前凌天河的相貌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但是那在皮肤之下涌动着的金光却是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该隐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凌天河中了自己的血毒,发生了这种古怪的现象之后,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异变。
“真爽啊……”
凌天河用力的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骼顿时如同开启的机械齿轮一般,发出了一连串的响声,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涌动着的力量,凌天河嘴角缓缓挂起了一丝笑意。
唐门圣典中关于毒药的一段曾经记载过,关于纯阳至yīn交汇之地,必然会诞生天地奇药,这两种奇药,如果单独服用的话,将会是世上最为可怕的火毒和寒毒,中者绝对无救,但是如果身体足够强悍,而且纯阳至yīn的交汇之地还诞生了无根水的话,那么就能够同时服下焚天玲珑草和九瓣冰龙莲,再用无根水做出调和的话,那么就会成为对身体大补的最好药剂。
而且纯阳至yīn之力还会伐筋洗髓,铸就不灭金身,使身体刀枪不入,如同钢铁一般坚硬。
而此时凌天河看着隐藏在自己皮肤之下的点点金光,虽然说这种金光还不明显,远远达不到那种传说之中无坚不摧的境界,不过凌天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焚天玲珑草和九瓣冰龙莲的大部分药力,都积存在了自己的体内,被丹田之中的鸿蒙紫气紧紧包裹着。
一丝丝jīng纯的药力不断散发出来,正在逐渐的温养着自己的身体,凌天河绝对相信,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修炼,药力被自己全部吸收之后,自己绝对能够真正的达到那种传说之中刀枪不入的境界之中。
“怎么样?老变态,我现在是不是有本事给你破解你体内的血毒了?”
凌天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诧异的该隐,似笑非笑的说道。
“果然有点本事……”
该隐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接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良久之后,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凌天河,接着方才戏谑着说道:“不过你这小子虽然说本钱不小,但是在本皇面前,你是不是该把你那前面的东西给我遮起来?”
“恩?”
被该隐这么一说,凌天河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裤裆好像有些凉飕飕的,当即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在经受那纯阳至yīn之力改造身体的时候,身体上的衣服早已经化为了飞灰消失不见,而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的站在该隐面前。
下面的小兄弟昂首挺胸,而且金光在上面还隐隐涌动着,凌天河顿时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词:金枪不倒。
“哈哈哈……本公子就是喜欢光屁股,咋滴?你这老变态打我啊,你打我啊。”
凌天河下意识的想要遮挡,不过一想这地方压根儿就没有别人,眼前只有该隐这么一个活了上万年的老怪物,而且这货之前还给自己用上了血毒,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命,眼下见到自己的真本事了,是绝对不会杀了他的,当即便放肆了起来,一手扶住后腰,一手按住自己的丹田,接着下边儿一挺一挺的,如果有地球人在这里,绝对会一眼就认出来凌天河现在跳的,正是地球上最为正宗的机械舞。
凌天河贼笑着说道:“老变态,本公子这东西相当有本钱吧?我就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咱俩都是男人,要不……你也脱了衣服,咱俩一起跳?我不仅对毒术方面颇有研究,而且对于跳舞方面更是擅长,来来来,大家都是男人,咱俩都脱光了来跳一跳。”
“给本皇滚!”
该隐那苍白的好像死人一般的脸上顿时被凌天河气得浮现出一丝cháo红,接着怒吼一声,身形一晃,直接来到了凌天河的身后,接着一巴掌对着凌天河的屁股狠狠甩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凌天河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身体好像坐火箭一般直接腾空而起,接着头朝下“噗”的一声深深的插在了泥土里面,而那两瓣大白屁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仿佛是吹气球一般瞬间鼓了起来,很快就变成透明的了。
饶是凌天河身体经过鸿蒙紫气和纯阳至yīn之力的强化,但是依旧被该隐一巴掌打出了这种效果,足以间接证明……堂堂一代血皇该隐,实力确实是惊天动地。
而凌天河的身体好像是大葱一般头朝下深深的插在泥土里面,胯下的小兄弟顿时雄风不在,微风吹过,只剩下那一撮毛儿在迎风缓缓的摇曳着。
……
接下来的时间里,凌天河也是遵守了自己的承诺,在为该隐配制能够解除他体内血毒的解毒剂,每天晚上午夜的时候,凌天河都会给该隐一瓶药液让他喝下去,而该隐也是想也不想的直接就就喝,在该隐看来,自己本就已经身中剧毒,而且本身实力更是达到了惊天动地的通玄境界,一般的毒药根本无法伤的了他,如果说凌天河真的心怀不轨的话,该隐绝对会第一时间将他灭杀当场。
所幸的是,该隐在服用了凌天河的解毒剂之后,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深蒂固缠绕了自己万年之久的血毒正在一点一滴的变轻,而每到月圆之夜的时候,自己本来要承受那千刀万剐之苦的顽疾,也是逐渐的被压制了下来,自己每天承受的那火焚寒冰之苦,也是正在一点一滴的变淡。
虽然这种变化极为轻微,但是该隐却是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真的在逐渐恢复着。
知道了这一点,该隐对于凌天河的态度也是逐渐的改观着,这万年以来,自己一直都是独身一人居住在这幽魂谷之内,凡是闯入谷中的人,只要是在他玩够了之后,都会直接以雷霆手段将之灭杀,但是这些rì子谷中有了凌天河这么一个人作伴,该隐也是发现,自己好像渐渐的把这个神秘的年轻人类给当成了朋友。
不过在该隐尝到了甜头之后,凌天河就和该隐约法三章,除了他平时来取药疗毒的时间之外,该隐绝对不允许踏入灵药园一步,更不许私自观察凌天河炼药,这种规定无疑是让该隐心中颇为郁闷,毕竟这灵药园和幽魂谷,都是他一直居住的地方,可是没想到凌天河竟然如此强横霸道的将之给占据了,这让该隐这位堂堂血皇觉得心里十分不平衡,毕竟自己也是一代皇者,被区区一个人类呼来喝去的,这像什么样子?
于是乎,该隐就开始利用自己的实力,想要将凌天河给自己研究出来的那种解药复制出来,毕竟自己在这灵药园之中已经待了近万年的时间了,根据自己对于天地灵药的研究,该隐也是能够对于凌天河制造出来的解毒剂有一定的研究了。
经过了几次的实验之后,该隐也是将凌天河使用的天地灵药彻底搞清楚了,当即该隐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下去,不过让他无语的是,自己不仅喝下去的这药没有效果,反而十分悲剧的……拉肚了。
作为一个以饮血为生的血族,而且还是堂堂的血皇,能够直接拉肚子了,这也算得上是天下奇闻了。
而最为奇葩的,还在后面,该隐作为血之一族的王者,自然是对于这种事情有着永不放弃的jīng神,经过了几次实验之后,最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比如说……
某rì,凌天河在灵药园之中正用丹炉专心致志的炼药,而外面忽然传出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吓得凌天河差点儿没把一炉药给炼废了,连忙站起身走出去,只见该隐在灵药园之外的空地上呆呆的坐着,面前则是一个已经因为爆炸变得四分五裂的丹炉,而之前该隐那如同浊世佳公子的装扮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和一个烧锅炉的也差不了多少,脑袋上的头发更是好像让雷劈了一般,根根冲天而起,脑袋上还冒着袅袅的黑烟。
“这……这是咋了?!”
凌天河诧异不已的看着该隐,目瞪口呆的问道。
“咳咳……”
该隐一张嘴,顿时咳出来一股黑烟,露出两排大白牙,和漆黑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皇要用丹炉烤个地瓜,他娘的,谁知道这破丹炉这么不结实,竟然直接他娘的炸炉了,等到本皇身上的毒好了之后,一定要出去找那家卖丹炉的,把他们所有人全给吸g rén干!”
说着,该隐直接长身而起,接着衣袖一挥,带着高人风范直接离去,而该隐没有看到的是……因为之前的炸炉,在他那黑sè的衣袍下,已经破了不少窟窿,两瓣白屁股在黑洞洞中若隐若现,一边走还一边忍不住放了两个响屁,如果这是个女人的话,一定会十分惹人遐想。
当然,如果说没有那让人作呕的放屁声的话……
而凌天河却是当场石化,手里面还捏着一株药草,忍不住低声喃喃道:“用丹炉烤地瓜……而且还炸炉了……这货啥时候吃素了?”
比如说……
某rì。
凌天河正坐在灵药园的树下拿着一本书籍正专心致志的看着,忽然树上传来一阵几不可查的响动,凌天河看也不看直接抬手一扬,“刷”的一声一道银光一闪而逝,接着一截树枝断裂掉了下来,与此同时还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一道黑sè的身影直接一个倒栽葱折了下来,脑袋狠狠的插在地面中,接着脖子发出一阵令人牙齿发酸的“咔咔”声,脑袋和身体呈九十度角,身体“扑通”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么洗,么洗,呗荒洗丫比股书!(没事,没事,本皇是要避个暑)。”
说着,该隐也不管自己脑袋插在地里说话吃了多少泥土,直接“嗖”的一声轻响,顿时消失不见,凌天河再次石化,陷入到了凌乱之中……
……
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然而该隐一直都没有知道,凌天河给他配药的真正配方到底是什么,不管是凌天河采集过的药材,还是解毒剂之中药材所用的分量和药材品种,该隐都仔细的算过,甚至于观察过凌天河炼药,不过最终都是没能发现,凌天河到底是怎么把这药炼出来的。
也正因为如此,该隐每次都叫凌天河做小怪物,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变态了,十六岁左右的年纪,竟然就会破解自己体内的这种剧毒,而且对于很多灵药方面的了解,比起他来说都要高上不止一筹。
而凌天河也不是傻子,他自然是知道该隐想要知道自己制造这解毒剂的配方,其实,凌天河每次在解毒剂之中,都放入了一种这个世界上现在没有的材料,那就是……他的血。
凌天河的身体经过纯阳至yīn之力的改造,虽然说号称金刚不坏,同时百毒不侵,但是凌天河体内的血液却是蕴含着纯阳至yīn两种剧毒,可以说凌天河体内的血液,本就是天下至毒,不过和该隐不同的是,凌天河体内的这两种剧毒相辅相成,可以改变凌天河的体质,而该隐是单纯的中毒,凌天河用自己的血液作为药引,再加上其他的天地灵药中和毒素,所以才能够为该隐解毒。
……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该隐体内的血毒已经几乎消失不见了,而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凌天河和该隐之间的关系,从最初的jǐng惕,到斗嘴,发展到了现在成为了忘年交一样的朋友,两人可以说每天都要坐在一起喝点酒,叙叙话,两人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着悄然改变。
“老变态,我说你身上玄功不弱啊,而且我之前看苍穹大陆历史的时候,好像你们血族基本上没有出现过。”
凌天河和该隐二人在谷中的温泉泡澡,一个装着酒杯和酒壶的盘子正飘在水面上,凌天河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面sè微红的问道。
“小怪物,你知道什么?”
听到这个话题,该隐的脸sè微微变了变,随即语气有些落寞的说道:“你这小家伙,恐怕还没有我活的一个零头大呢,我们血之一族的实力,岂是你能想象的,况且……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快要一万年了,你小子肯定没听说过,当年那一场天地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