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
看着一脸邪气站在原地,目光不善的看着他们的凌天河,剑圣一脉的外门弟子一个个眼中皆是露出一丝不善的神sè。
他们大家都是年轻人,剑圣一脉在苍穹大陆上的选拔可是极为严格的,基本上没有一些所谓的防水才能够进入剑圣一脉的可能xìng,是以能够站在这里人,大多数都是属于天之骄子那一类的角sè。
但是眼下寒冰剑圣和落英剑圣二人对凌天河皆是青睐有加,而且凌天河还口出狂言说要在最后一个人挑战这一次剑圣一脉外面决出来的八强高手,这般狂傲的态度,让众人对凌天河都没有什么好感。
虽然他们狂傲,但是从小那种在大家族之中生存修炼,却是让他们失去了身为武者最为重要的胆气。
而凌天河则不同,上一世的凌天河可是在生死之中历练出来的毒皇,莫说是面对着这些尚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人,纵然是让他面对百万大军,只要凌天河手里面有足够的唐门毒药和暗器,凌天河依旧能够谈笑自若的挥手决天下。
这就是唐门高手的胆气!同样也是身为一个武者的勇气!
而凌天河则是缓步朝着黄郑的方向走来,一路上凌天河目不斜视的看着黄郑,仿佛周围那些剑圣一脉的弟子对他来说都不过是形同虚设一般。
“小子,你刚才嚣张什么?!”
终于,有一个人看不过去了,当即怒哼一声,直接对着凌天河一掌拍了过来,而凌天河却是直接站在原地,头也不回,手掌瞬间变成了晶莹的白玉一般的颜sè,伸手朝着身后猛然间一挥,“砰”的一声闷响,对凌天河出手的那名青年身体好像是被火车撞了一般,快速的倒飞而出,砸入了身后的阵营之中,撞倒了不少人。
“小小年纪,出手就如此狠毒,你是哪个家族的人?”
自己门下的弟子被打,一名老者顿时感觉脸上挂不住了,当即身形一晃,拦在了凌天河面前,面sè严肃的问道。
“苍穹帝国,接天城凌家,凌天河。”
凌天河站在原地,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老者,没有丝毫动容的神sè,而老者却是恍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冷笑着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接天城的第一纨绔,真是想不到,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参与到这样的比赛当中。”
“我能不能来参加这比赛,和你有个屁的关系?”
凌天河淡然的笑了笑,语气之中,有的只是那种目空一切的轻蔑。
老者脸sè一变,而后怒哼一声,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你小小年纪,就恶名在外,凌家这军神家族的名头,都被你这样的小畜生给败坏了,今rì老夫就替你凌家的长辈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在外面该怎么样才算是低调做人!”
说着,一股湛蓝sè的元力从老者体内喷涌而出,接着,老者便一巴掌对着凌天河的脸扇了过来,而坐在风雪高台上的寒冰剑圣却是脸sè一变,而后怒声喝道:“陈长老,你要造反不成?!”
天级强者的威压一展现出来,顿时让周围围观的那些剑圣一脉的外门弟子纷纷向后退了几步,而被当做目标的凌天河确实依旧一脸淡然的模样,冷笑道:“想要代替我的长辈教训我?老家伙,你算是什么东西!”
说着,凌天河脚下一点,身体顿时飞退而去,而陈长老则是不依不饶,同样追了上来,而凌天河的眼中则是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将头一低,陈长老脸sè一变,因为一道锋锐的寒光直接对着他的面门激shè而来,而最让陈长老yù哭无泪的是,他对着凌天河拍出去的手掌,竟然瞬间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那种刺骨的寒意,让他体内的元力流动都是慢了下来。
强行将头一低,刺耳的呼啸声瞬间从他的头顶飞过,直接便将陈长老头上束好的发冠撕裂开来,强横的冲击力让陈长老的身体后退几步,这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而远处的石柱之上,则是传来了“当啷”一声脆响,一只两尺左右长的弩箭深深的钉入了石柱之中,阳光的照耀下,反shè出一丝丝冰冷的寒光。
“小畜生,你竟然耍我?!”
陈长老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一股热流缓缓流淌下来,伸手一摸,发现满手的鲜血,而他怎么都没想到,本想着自己只是要教训教训凌天河而已,但是却因为大意之下被凌天河给伤了,这对陈长老来说无疑是一件极为打脸的事情,当即面sè一寒,想要对着凌天河再次出手。
“陈长老,你想要干什么?!”
一片冰冷的雪花打在陈长老的脸上,顿时让陈长老清醒了过来,看着站在自己上空,那双目冰寒的寒冰剑圣,陈长老也是忍不住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陈长老,小辈之间的过节,但是你却不顾身份的出手,实在是损了我剑圣一脉的面子,今rì本圣只对你略施薄惩,望你rì后以此为戒。”
说着,寒冰剑圣手指轻轻一捏,之前陈长老那被寒冰包裹住的手掌顿时猛然间发出一阵细密的断裂声,顿时让陈长老疼得哀嚎一声,一丝丝鲜血顺着表面上的冰层流淌出来,很显然,寒冰剑圣这一下虽然说没有直接废了陈长老的手掌,但是这伤势最起码也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这妞儿真狠啊。”
凌天河忍不住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着陈长老那满是鲜血的手掌眼中露出了一丝畏惧的神sè,而下一刻,一道冰冷的目光将凌天河锁定,让他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刚想要说什么,寒冰剑圣却是伸手一招,之前被凌天河shè出去的那紧背装花弩落在了她的素手之中,而后声音清冷的说道:“凌天河,你在剑圣一脉的甄选之上公然使用这种古怪的武器偷袭,该当何罪?”
“该当无罪。”
凌天河却是掏了掏耳朵,而后声音慵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