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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易枫来这儿貌似只是单纯的想要快活一番,以及发泄下最近易纯的种种改变,所给他带来的冲击与阻力。顺便也再想办法如何扩充他自己的产业,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够有办法对付易家人,顺利的将易家财产夺到手。
要知道,易家家大业大,各种产业都是业内的领头羊,如果清算起来,少说也是值个二三十亿,坐拥这些财富,他易枫今后还愁什么?
只是久走夜路总会遇见鬼的。
这次他与那纹身男刚子的一翻谈话,无意中却被易纯偷拍下来,只要递到易振海面前,他易枫能剩下的,便是死路一条。
只不过易纯并没有打算马上执行,自己如今还要发展自己的产业,不管钱财多少,但是在关系户方面,必须得依靠别人来执行。易枫这些年来在帮忙打理公司事物,且黑.道上貌似关系也不错,如果能够以此要挟的让他来处理好,等到高考结束之后,再来收拾他也不迟。
很快的,易枫二人谈完之后便是离开了。
房间内的易纯仍继续和两个熟女翻云覆雨了大概半个小时,直到两个女的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易纯想要获得的灵气也足够充沛之后,这才将内存卡取下,付了一千块费用,扬长而去。
临走时,他还特地要了老头儿这边的电话,以后就不用亲自来店面这么麻烦了,作为固定客户,只要一个电话,便是上门服务,如此一来,只要易纯的武气枯竭,便能以此作为补充。并且他还特地叮嘱,如果有处子的话得优先,他宁愿出高于寻常的两倍来购得。
没办法,与处子合欢,所取得的效果,得是非处子的好几倍,要是能在混体劲的武气上加强,将会给于他的武学技能带来巨大的方便。
现在他利用武气,只是达到了透视穿物的效果,后续的,还有医学诊疗,隔空取物,甚至是移形换影等各种便利,只修炼越强,那以后的易纯,将是会混得越发风生水起。
怀着满满的信心,易纯迫不及待的打车返回家,一方面是要与戚诗诗勾兑投资产业的事儿,另一方面则是要迅速展开修炼,必须要防止如果陆心妍明天没有打钱过来,那么他还得继续炼制符录到古玩街去卖,把本钱搞到手了,才可以对产业进行开拓,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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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妍,不是我说你,我看你真是因为你爸的病情而鬼迷了心窍,就刚才那小子的样儿,像什么高人?别说明天打钱给他了,就是那一千多块钱的现金也是扔到水里,跑堂了。”坐在车上,庞小凤一直像是苍蝇般的嗡嗡个不停。
事实上,陆心妍心里也没有底,但是人生不能重来,做事也不能后悔,决定了,不管如何都要尝试一下,如果任何事情都畏畏缩缩的,还能做什么大事来?反正现在老爸也是病入膏肓了,只能够死马当作活马医,能好是万幸,不好也不用觉得可惜。
手里紧紧的钻着易纯卖给她的三张符录,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当时易纯告诉她的那些操作方法,本是全神贯注,庞小凤却一直这样叽叽喳喳的,弄得她心烦死了:“行了行了,你有完没完啊,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这里离你家也不远了,你自己回家吧。”
“咚…”
她迅速的拉开门把,对着庞小凤做了个请的姿势。
“心妍,你…”
“难道你不希望我以后和你哥结婚吗?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我现在真的很烦,你就别再这样了。”
“好,你狠,临时把我甩下去,哼,走就走!”庞小凤已经是在极力的克制了,但是她却觉得这陆心妍越发难伺候,管不了那么多了,即便挨着父母的骂,她也不要再和陆心妍有任何纠葛,哼声之中,便是扭着水蛇腰的下了车,本来想着陆心妍会良心发现的挽留下她,却哪知道她刚刚下车,车门便迅速关闭,陆家车顿时扬长而去,留下一阵烟尘,气得庞小凤直跺脚:“死丫头!等你以后嫁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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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一声急刹声,豪车停在了一处私人别墅的大门口。
看门大爷迅速拉开大门,陆心妍紧握着手中视如生命般珍贵的三张符纸,快步走入大厅,上了旋转阶梯,来到了父亲的病房。
“妈…”
此刻,一位四十多岁,穿着名贵,却是面容忧愁的女人,坐在病床前,双手紧紧的握着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纹丝不动的男人,声泪俱下的低声诉说着什么。好像是在话别,又好像是在依依不舍,总之浓烈的情怀让得她现在心神意乱,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她,便是陆心妍的母亲‘崔阅蓉’。
自从前些天父亲病瘫后,公司一切业务都交给了崔阅蓉打理。而她也的确是个女强人,在公司业务上处理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人看出因为丈夫的病患而导致有所憔悴的情况。但是一回到家,她就只有守在丈夫床前发呆,经过这些天的走访,中西医都没办法了,恐怕他随时都会撒手而去,这些天更是伤心。
陆心妍为此忙得焦头烂额,从最初的相信科学到现在各种迷信手段都采用,反复弄了很多次,除了将母子俩一次次从希望之中带到绝望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现在崔阅蓉也认命了,不行就是不行,不用再折腾了。
她回头看着女儿,发现在她手中还握着符纸之类的,顿时叹息着摇头:“唉,心妍你这又是去相信那些江湖术士了么?花钱倒不要紧,可是的确没有任何效果啊,算了吧,再多做几次也是无用功,我看…”
“妈!”陆心妍加粗了音量,走过去,一把将母亲抱住,泪眼婆娑的道:“只要爸还活着,我就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他,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我都不愿意错过。您就再相信我一次,最后一次,好吗?”
“可是…”崔阅蓉忧心忡忡的道:“如果真的没办法医治,我希望你爸爸能够平静的去,不希望你再这样来回折腾他,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能感受得到,他现在很痛苦,他需要安静的休息…”
“妈,我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算是女儿求您了。我们尝试下,总好过现在这样束手无策,难道不是吗?”
陆心妍瞬间就跪倒在了地上。
双手抓着崔阅蓉的裤子,哭诉道:“爸才五十多岁,他的生命不应该就这么过早的终结。以前女儿在外读书之类的,没有好好的守护在他身边,如今我要为他的生命做最后的努力,您就当这是女儿在尽孝,可以吗?”
“心妍…”
崔阅蓉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看见女儿这样,她也伤心无比,只好点头答应道:“那,那好吧,我们说好,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行,那就彻底放弃,我们母女就好好陪着你爸爸的最后岁月,好吗?虽然他现在瘫痪得像植物人一样,但是我相信,我们的话,他是能听见的。”
“嗯,听您的。”
陆心妍起身,擦干着眼泪,轻声漫步的走到了父亲的床边,看着那自从病倒后就再没有说过话的父亲,哭腔的道:“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的尝试,如果您不想离开我们,就用您的生命意志力保佑我这次能成功吧,只要您能醒过来,心妍以后一定天天陪伴在您身边,哪儿都不去…”
说着,她回头看了母亲一眼之后,便是按照易纯交给她的做法,将三张符纸同时抛在了半空之中。
这几张符纸则是打着旋儿的,以各种不均匀的速度,朝着病床的方向很是神奇的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