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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拿破仑指挥50或60万的欧洲联合军队即将入侵俄国之际,法国的皇帝还不停的写信给沙皇亚历山大,在书信中大声疾呼“欧洲的和平高于一切”;
而另一头,亚历山大也在立陶宛与涅曼河一带调兵遣将,积极组织防御。似乎要与法国人的情感遥相呼应,俄国沙皇也乐不思疲的在回信中称拿破仑为“我最尊敬的兄长陛下”。
5月29日,拿破仑在赦令皇后监国后,离开德累斯顿,赶赴涅曼河前线。
拿破仑乘坐一辆六驾旅行马车,在侍从、副官与卫兵的簇拥下,穿过后继军团纷纷避闪的临时甬道,在士兵们欢呼声中,沿着通向波森、托恩、但泽和柯尼斯堡的大道上前进。
6月12日,拿破仑在途中驿站更换了上百匹骏马后,皇帝的马车总算在威尔科森林的边缘尽头,追赶到了行进中的前线部队-—中央军团的主力。
当夜,拿破仑下榻的一家伯爵庄园距离涅曼河,仅有5公里不到。
此时在拿破仑的身后,仍有差不多30万士兵,以及大部分的军用物资,停留或拥挤在波兰,在东普鲁士,在但泽,甚至是在萨克森境内,绵延数百公里。法**队连同被迫加入他们的同盟**队,如蜗牛般行进在各大干道上,形成了欧洲历史上最严重的交通堵塞。
这支欧洲各**队组成的庞大部队,包括法国人、瑞士人、萨克森人、德意志人、意大利人、汉诺威人、奥地利人、威斯特伐利亚人、普鲁士人、波兰人、立陶宛人、丹麦人、荷兰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等组成,并按北路、中央、南面等3个方向接受法国将军的指挥。
第一部分即为主力中央军团,也称大军团,由拿破仑本人亲自总领,是与俄国-军队进行战略决战的主力部队。按照拿破仑与法军参谋部的判断,沙皇亚历山大将在科夫诺通向维尔纳(立陶宛首府)道路上屯集俄国的主要兵力。因而,大军团将在成功击溃或围歼俄国主力部队之后,大步踏上通往维切布斯克、斯摩棱斯克、博罗迪诺,最后直至莫斯科的道路。
大军团下辖的部队主要包括:
勒费富尔元帅的老近卫军,4万人;
莫蒂埃元帅的青年近卫军,4万人;
达武元帅的第1军团,7万人;
乌迪诺元帅的第2军团,4万2千人;
内伊元帅的第2军团,4万人;
欧仁亲王的第4军团,4万5千人;
波尼亚托夫斯基将军的第5军团(波兰军团),3万5千人;
圣西尔元帅的第6军团(巴伐利亚人),2万2千人;
雷尼埃将军的第7军团(萨克森人),1万6千人;
热罗姆元帅(朱诺将军为继任)的第8军团(威斯特发利亚人),1万6千人;
维克托元帅的第9军团(德意志人),3万2千人;
奥热罗元帅的第11军团(预备队),5万人;
缪拉元帅的骑兵预备队,4个师,3万8千人;
此次出还征包括了7个工兵营、22个军需营、携带了上千个面包烤炉、上千名铁匠……
另外,在波罗的海沿岸与乌克兰两地,还存在两支掩护主力军团的机动部队:
北路一支是:麦克唐纳元帅的第10军团,由3万2千名普鲁士人组成。主要任务是沿波罗的海,一来策应拿破仑的左翼,二来伺机攻占圣彼得堡;
南方一支是:是由奥利地亲王,冯?施瓦岑贝格元帅指挥的3万2千人的奥地利军团,他们将翻越喀尔巴阡山,深入乌克兰平原,意在策应法军的右翼或南翼;
至于德赛元帅指挥的波罗的海军团,包括3万8千人的陆军与1万多人的海军,拿破仑给予的职责是两个:其一,利用停靠但泽的加泰联合舰队封锁波罗的海,切断俄国与英国的贸易通道;其二,地面部队策应与掩护麦克唐纳元帅的第10军团,为其提供兵源与补给。
显然,拿破仑对德赛依然心存芥蒂,尽管皇帝已公开宣布赦免德赛的种种罪责,但拿破仑仍不愿将北路军团的指挥权交给这位新兴的波兰君主手中。那是在5月20日,与德赛达成妥协的华沙议会正式宣布波兰复国,而德赛大公也顺利升任为波兰国王。
在抵达但泽自由市时,拿破仑曾想过将波罗的海的地面部队划归到自己统帅的大军团序列,就令监视德赛,并让麦克唐纳元帅或法国海军将领去直接掌控那支波罗的海舰队。
然而,此念头一出却招致众多元帅将军的齐声反对,哪怕是与德赛向来不合的乌迪诺元帅与波尼亚托夫斯基将军都不支持皇帝的这番做法。不难想象,一旦德赛得知自己的直属部队被皇帝强行拆散,那位性格乖张的波兰国王会不会率部离开,南下克拉科夫避难算是最好的结果。最危险的举动,则是命令整个波罗的海舰队悬挂英国海军的旗帜,继而倒戈一击。
……。
当大军团指挥部的各种秘闻传到德赛耳边,他不禁心中暗地嘀咕起来,“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怎么可能在征战俄国期间做临阵倒戈呢?
嗯,至少也要等到1813年之后,拿破仑显露败绩的开始。
至于该死的乌迪诺与波尼亚托夫斯基,他们看似好心的在为我说话,实则是在拿破仑面前给我上眼药。幸好在过几个月,没有军队的皇帝,就如同没有利爪的老虎,不值得担心。”
与行动神速的拿破仑相比,此时的德赛元帅和他的近卫师团仍慢吞吞的徘徊在但泽走廊一带。在结束疲劳的德累斯顿君主会议之后,德赛并没有当即离开返回波兰,而是留在德累斯顿,并在岳父的华丽王宫里,陪伴妻子玛丽亚公主住了一个多礼拜。
直到6月9日,也就是拿破仑抵达涅曼河河畔的前一天,德赛与姗姗来迟的近卫师团汇合,沿着拿破仑所走上的道路,向东,朝着但泽与但泽走廊一带进发。
而妻子玛丽亚,则被留在德累斯顿王宫。因为在1813年之前,萨克森王国还处在一片和平安详的气氛中,而波兰已是对俄战争的最前线,天知道会有什么危险情况发生。
沿途之上,大批后续部队还在拼命的向涅曼河集结,所有道路被士兵驱赶的马车、牛车拥挤不堪,到处都是因为长途跋涉数百公里,疲惫不堪而纷纷掉队,或是故意开小差的逃兵。
拿破仑向各国君主宣称他的征服俄国的庞大军队共有62万人,但实际人数为50万左右。而真正渡过涅曼河的官兵数字,或许还不足40万,很多人因为道路缘故未能集结到位,很多人水土不服病倒在行军途中,而更多的是心存不满的军官所进行的有组织的逃亡。尤其以意大利、西班牙人、葡萄牙人、汉诺威人、莱茵人、威斯特伐利亚人为最。
这些逃兵在异国的土地上,由于不敢或是不能直接返回自己的家乡。于是,他们就地组织在一起,打劫附近的城镇、乡村与农舍,甚至还包括过往的法军军需补给车队。
从德累斯顿前往但泽走廊时,德赛元帅接连收到12起来自沿途法国宪兵的请求,继而派出他的近卫师团协助军事警察,总共围剿25支由各国逃兵组成的大大小小的叛乱队伍。
对于这些参与叛乱的逃兵,投降或被俘过后的结局,不是就地处决,就是发配服苦役。
在6月下旬,拿破仑大军越过涅曼河之前,庞大的欧洲联盟军队就开始了小规模的相互厮杀。单单德赛身边的近卫师团就在两周不到的时间,打死或枪决了近5百名叛乱逃兵。
来到但泽走廊后,德赛甚至还下令围剿一支由葡萄牙人组成的步兵团,理由是他们居然敢打劫位于维瓦斯河下游的一座黑人农庄,还屠杀了上百名隶属于波兰国王的黑人雇工。
按照穿越者的说法,这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
但泽走廊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属德赛国王一人所有,哪怕是万能的上帝也无法剥夺。更别说那些体格健壮,任劳任怨的优良劳动力。如今,每个精壮黑人的估价都在1千法郎以上。失去了上述1百名黑人雇工,已经令德赛陛下在一天之内损失了10多万法郎。
所以,但凡参与打劫或屠杀的葡萄牙人,无论士兵,还是军官,合计303人,在经过军事法庭的简单而快速的审判后,被集体枪决。余下的近三分二,该步兵团的被俘人等则在解除所有武装过后,被黑人自卫军看押于但泽走廊的各个庄园,分别接受3到5年的长期苦役。
两天后,这支葡萄牙步兵团的最高指挥官,奥热罗元帅照例发来一份抗议书,但德赛压根看也不看,就直接命令侍卫挥舞马鞭将11军团的传令副官打跑,最后变得不了了之。
经过德累斯顿到但泽走廊的一连串血腥之旅,再加之对葡萄牙步兵团的残酷镇压,使得众人给年轻法国元帅兼波兰国王起来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号:“野蛮元帅”。
当这份美誉传到远征俄国的后续军队中时,没有人再敢在但泽走廊一带犯事,祸害黑人聚集的劳动农庄,唯有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通过波兰国王的私人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