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大肯定很厌烦我在这些枝枝叶叶上做文章,许多人都希望看到火爆的场面,我其实也是想这么简单的写的,不过,怕突然出现个新式战机和武器,或者,学兵师的官兵们表现出的与众不同的风貌太过突兀,因此顺带着写一下,哎,二战題材的书难写,特别是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还请大家谅解,绝对不占字数,,老毒注)
“光阴如箭,日月如梭”这是形容时间流逝速度之快的,在后世,欧阳云虽然在小学的时候就被老师讲这句话灌进了脑子里,但是却从來沒有体会出其中的涵义,不是他沒有理想沒有抱负只想混时间度日子,实在是沒有能够让他感到时间不够用的大事件,
所谓屁股决定脑袋,现在,坐在任察(任丘和察哈尔,很奇怪的一个组合,任谁一看到这个新词组,脑海里第一冒出的肯定是小虾米吃大鱼这么个概念)特区主任和学兵师师长这两个座位上,治下几百万人,几万大兵,若干的企业,看起來风光无限,可是只要想到关东军就在近处虎视眈眈的瞪着,而且那个日期越來越近,他就好像尾巴上着了火的牛一般,纵然竭力狂奔却依旧被身后的危险压得喘不过气來,,真正的火烧屁股啊,此时,他多么希望老天能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哪,
胡香两人在任丘呆了一个多月以后,估计是将任丘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透了,也真正的对欧阳云放了心,便开始叫广东的手下陆续组织人员过來,前后三批,一共两百三十七个粤东青年,其中还有几个现役粤军军官,他们将这些人编成一个教导中队,然后便甩手给欧阳云,让他请郭彪等狼牙的大队长、队长之类的军官督训,想來是指望有朝一日也能够培养出一支狼牙般的精锐部队,
“胡汉民和香翰屏的胃口很大啊。”当欧阳云亲自带着这些人前往狼样训练基地的时候,郭彪如是说道,
“胡先生和香先生都是好人,郭大,你用心一点。”
“嘿嘿,好人啊,嗯,放心好啦,既然是我们的朋友,那我就把他们当自己人对代,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谁因为吃不了苦或者各轮测试被淘汰的话,你可别提那些小猴子求情。”广东人长得普遍比北方人矮小,郭彪所以才给他们起了个猴子的雅号,
“南方人比身高比力量确实不如北方人,可是你千万别小看他们,他们的耐心可是一等一的,粤军的铁四军和桂军的钢七军你又不是沒听说过,他们厉害不。”
郭彪点点头:“铁四军和钢七军确实厉害,我也很佩服,不过我看这些小猴子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和他们的前辈可沒法比。”
欧阳云不以为然,他手头上还有事,撂下一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便匆匆离开了,
郭彪目送他坐进车里,回头瞥了瞥那三百多个后生小子,嘴角一咧嗤笑道:“希望如此吧。”
欧阳云这么着急的离开是因为水红袖到了师部,与她一同辗转过來的除了一批鹰崖山好汉和投诚伪军以外,还有王正强等几个伪军军官被救出來的家属,刚刚接手任丘的时候,欧阳云就有过分批调新兵前往东北帮助当地抗日武装打游击的想法,他原來的想法是,这样不仅锻炼了新兵,培养了他们的实战能力,而且可以给那些抗日武装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同时,也能拖住关东军一部分军力,从侧面为任丘缓解点压力,现在有了鹰崖山这座扎根在东北的据点,欧阳云有了新的打算,鹰崖山易守难攻,只要布置得当,完全可以以它为中心创建一个抗日根据地,,这也是他如此重视水红袖的主要原因,
任丘离鹰崖山有点远,而中间又都是日军势力范围,水红袖一行采用分批、昼伏夜行的办法,历时一个多月总算有惊无险的到达了目的地,
经由水香之口,水红袖对任丘已经有了初步的印象,水香不太擅长描述,不过纵然如此,水红袖依旧被她所描述出來的任丘景象吓了一跳,因为以前的经历,水红袖对东北的一些大城市相当的熟悉,因此,当听到任丘的繁华竟然不比沈阳逊色,她内心的震惊可想而知,然而,当她真正的踏上任丘这片土地,已有心理准备的她仍然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惊住了,
从进入任丘开始,她便坐上了学兵师的独家专利越野车,然后,便与胡香二人一样,沿路所见,看到那些冒着黑烟、拖着铁犁的铁家伙,看到笔直平整一眼望不到底的水泥路,虽然她尽量表现得矜持却依旧像初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对所有的一切无不充满了好奇,而等她进了任丘城,她是完全被震住了,
见到來迎接的楚天歌,她第一句话就是:“这真的是任丘吗。”
“如假包换。”楚天歌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事实上,月前他从鹰崖山回來刚进任丘城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疑问,
任丘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用一天一个样都不嫌过分,
“这是那个欧阳云的功劳吗。”
“当然。”提起自己的大哥,楚天歌不自觉的就会感到自豪,他挺直腰杆说:“可以这么说,沒有他就沒有学兵师,也就沒有今天的任丘。”
水红袖点点头,她的目光开始在楚天歌身上打转,,楚天歌经过月余的将养,有陈佳姚在旁边照应着,早就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粉红,水红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歪出迷人的弧度,她轻声说:“我一直还为你担心呢,现在看來你已经完全康复了,也是,像学兵师这么正轨的部队,一定有自己的军医院的。”
楚天歌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神态一下子变得有些拘泥,然后,他做贼心虚的朝四周看了看,紧接着脸色便变了,结结巴巴的朝后边走过來的陈佳姚道:“佳姚,你,你怎么來了。”
“佳姚。”听见这么腻歪的称呼,再看见离他们不远处袅袅走來的芳龄女子,水红袖看了楚天歌一眼,发现他的神色相当的古怪,凭着女子特有的直觉立刻意识到了來者是谁了,本能的,这个女中豪杰的眉眼一下子变得冷酷起來,,情敌见面,一场冲突是在所难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