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兵军空军的拦截还是很有成效的,五十余架日机來袭,只有一架突破了学兵军铁翼构筑的防线飞近阅兵现场上空,这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如此万众瞩目的盛会,居然出现了流血事件而且是大规模的流血事件,本來,是足够破坏欧阳云举办阅兵式的苦心,甚至造成大规模恐慌的,亏了梅岚书的急智,她以一个现场解说主持人的身份自告奋勇的站出來,愣是凭仗自己的口才,将一场危机变成了一次机遇,
广州人民在应付危机上是经历过严峻考验的,上一次日军为了报复两艘航母被炸,曾经对广州发动了大规模的空袭,事实上,上一次空袭所造成的伤疤,还沒有从广州的皮肤上消失,,市区东南边,就有好几个地方依旧在紧张的修缮中,
梅岚书一番慷慨激昂的发言,因势利导的将人们心中的恐慌情绪变成了对日军的愤怒,所谓匹夫一怒,血溅三尺,民主广场周边,中国的“匹夫”怕不有十万,这么多人的怒气聚集在一起,其所迸发出來的巨大能量,是能够毁天灭地的,
沒用梅岚书继续引导,也不知道是谁喊出了第一声:打倒日本侵略者,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广场上随即响雷般炸响如上的口号,接着,又不知道是谁念及学兵军的好,要不是有他们护卫着广东还有闽琼的话,他们现在也已经像东北三省的民众一样,沦为亡国奴了,“学兵军好样的,学兵军万岁。”有了第一个人喊出这样的口号,紧接着,如此激动人心的口号便响雷般炸开,让欧阳云还有所有的学兵不禁都热血天空,,此刻,前面即使是刀山火海,只要广场上的人们有需要,相信他们也会勇敢的跳下去,
今天建军节的活动流程,阅兵式虽然是最大看点,最让人期待的节目,却不是学兵军最重视的,相对于接下來的授勋以及悼念阵亡将士的仪式,阅兵式其实只是一道开胃小点而已,
欧阳云如此诠释这样安排的意义:“阅兵式是为了向民众展示我们的力量,让他们对我们充满信心,而悼念仪式,则是为了向那些为了学兵军的明天献出了自己生命的战士一个交代,他们为了我们的明天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我们就要负担他们另一个身份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的,。”
悼念阵亡将士,给一些牺牲的战士追授荣誉,这已经成了学兵军的传统,就在民主广场过去两百多米的英烈街上,就建有一座英烈馆,英烈馆里供奉着学兵军自成立以來至今牺牲的所有烈士的灵位,它不仅为民众追思自己的亲人提供场所,而且还负责烈士后人还有至亲的赡养工作,
英烈馆是在上一次空袭以后开始修建的,三天前才刚刚完工,而英烈馆最为恢宏的建筑是其门前广场上的“英烈碑”,“英烈碑”底座长宽高皆为九米,是谓九九归一,而立于底座中央的碑牌则高23.001米,正是迄英烈碑奠基为止学兵军牺牲的官兵数目,一共谓两万三千零一人,
东南方向,空战已经进入尾声,学兵军战机在性能上还有数量上都牢牢占据了优势,所以当日本人的偷袭变成闯关的时候,这一场空战已经沒有任何悬念了,不时有一道流星也似的光华掠过天际,那是又一架战机坠毁了,
广场上此起彼伏的响着各种口号,口号声中,欧阳云肃穆的站着,调整着气息,忽然爆发似的大喊:“下面,我宣布悼念各次战斗中牺牲的学兵的仪式正式开始,我建议,为了缅怀我们英勇的烈士们,所有人等默哀三分钟。”
他这话说得很慢,位的是让附近的每一个人都听见听懂,而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他脱下军帽,低头默哀致敬,
他所谓的建议,其实只是对那些民众而言,在学兵们耳中,这是命令,所有参加阅兵式的部队,除了已经出战的“赤城沉沒”英雄大队,所有的兵们在各自长官的带领下,整齐的脱下帽子,低下了头,包括刚刚列好队的犹太**军的参阅官兵们,
兵们异样的举动引起了百姓们的注意,有的人早就跟着做了,而其他人在梅岚书紧接着的解说中,也纷纷肃静的站好,低头哀思,
三分钟过去,欧阳云大声宣布:“默哀结束。”他戴好帽子,然后说道:“四年前,当我们学兵军仅仅还是学兵团的时候,就在这一天,我们打了一场胜仗,那个时候,我们的武器还不够先进,我们的战士作为刚刚跨出校门不久的学生,还显得稚嫩,所以那一次胜得很惨,有几十位年轻的战士付出了他们年轻的生命,
“就在那一天,我决定每年在这个时候都要纪念他们,要向他们敬一杯水酒,要把我们的工作成绩展示给他们看,好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安心,他们虽然已经长眠了,但是我要让我们的子孙永远的记得他们的名字,记得他们曾经为这个国家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为什么,因为我们并不缺少优秀的战士,并不缺少为了保家卫国而献身的勇士,学兵军为什么强大,不是因为我们有着先进的武器,也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们的战士,我们学兵军的战士,即使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会打仗的,也是这个世界上为了理想,为了民族大义而最舍得献身的……
“日本人以为空袭可以打击我们的士气,他们想要在今天制造血腥恐怖摧毁我们的抵抗意志,但是现在,我要郑重的对那些一心想要灭亡我们中国的日本军国主义者说:中国人或许曾经懦弱,或许曾经落后,但是现在,我们中国人已经觉醒了,我们不会再麻木不仁的活着,我们会为了理想中的美好明天而奋斗,哪怕献出头颅和热血也再所不辞……
“魂兮归來,学兵军的烈士们,哪怕在九泉之下,也睁开你们的眼睛看一看吧,今天,学兵军已经足够强大,而明天,我们必定将会驱逐日寇,还华夏九州一个朗朗乾坤。”
欧阳云说完这些,随即宣布祭奠仪式正式开始,随即,庄严肃穆的哀乐响起,欧阳云带头,学兵军在场的一干大佬随行,四个狼牙特种兵抬着一个硕大的花圈,一行人朝民主广场旁边的英烈馆走去,
庄严而盛大的祭奠仪式,让不少有亲人的名字镌刻在英烈碑底座上的民众热血盈眶,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的亲人并沒有远离自己,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正在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这是一定的,
就在广州城内万众齐哀正在祭奠学兵军英烈的时候,江苏,泰兴江边的一片芦苇丛里,萧逸看着病倒的刘丙国愁眉不展,
从今天早上开始,刘丙国就发起了低烧,随即上吐下泻人事不省,为了更好的救护刘丙国,萧逸不得不放弃了将那个俘虏带回广州的打算,只能给就地解决了,
“头,怎么办,看样子,丙国很难撑到今晚啊,我们必须就地找医生给他看一下。”张丹一边绞着刚刚给刘丙国敷过额头的毛巾,一边说道,
那个俘虏被萧逸等人严刑逼供交代了一些问題,证实了萧逸之前的猜想,那里果然是日本人新建的一座细菌武器基地,不过,那个俘虏因为级别的关系详细的内容知之甚少,所以并沒有给出有现实意义的情报,
如果萧逸知道那个基地里刚刚成功研制出來鼠疫菌制剂的话,想必他就不会想方设法将刘丙国送回广州了,
“我去附近找医生,你们带着他朝七圩渡口走,如果我天黑之前还找不到你们,那就由张丹担任队长。”
“是。”
两个小时以后,萧逸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找到了张丹一行,而这个时候,让所有人惊奇的是,刘丙国的病情居然有所缓解,他的烧居然退下去了,萧逸等人不知道这是鼠疫病菌进入了潜伏期,还以为刘丙国依靠自己过硬的身体素质打赢了病菌,一个个都高兴得不行,至于那个老大夫,他给刘丙国把过脉以后,虽然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并沒有接触过鼠疫这类病,所以也只是开了两味去热消炎的药随即就告辞了,
以为刘丙国彻底好了,萧逸沒再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和大家商量以后,决定先利用无线电和当地的狐瞳联系一下,然后通过他们与老家联系,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任务,
狼牙小队的人出來一次不容易,他们都希望捞取更多的军功回去,那样的话,只要军功足够,他们便能到一线部队去担当军事主官了,狼牙的人一旦进入一线部队,最少也是个连长,而有了一个连的部队,以他们的手段,那是绝对能够干一番大事的,
他们自己携带的是小功率的电报机,这种通过电池驱动的小型发报机信号距离相对较小,所以他们必须依靠当地狐瞳和总部取得联系,
南京会战后,狐瞳外务部在长江中下游一带重新建设基层小组,现在已经卓有成效,萧逸他们很快就通过一个密码短波联系到了最近的一个狐瞳小组,随即,他们获得了一个新的任务,前往上海配合狐瞳小组执行“当铺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