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五十六自以为己部的侦察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一切皆在单人雄掌握之中,
三架侦察机从自认为偏僻的海南插入海南岛,执行琼西南方向的两架且不论,单说执行琼东北的那一架,驾驶该架侦察机的鬼子名叫久保田庆次,因为这两天的遭遇,久保田一改其前辈们在中国领空肆无忌惮的飞行方式,而是选择了很谨慎的前进方式,,他控制着战机的高度,并且让自己的视野始终保持最大化,而他们做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可能突然杀出的白鳍豚,
久保田的谨慎很快就有了收获,“那是什么。”突然看见前方地面有一行列草绿色在快速前移,他惊讶的自言自语道,
他发现的正是欧阳云率领的车队,
所有的车子因为都有伪装,而且还都漆上了迷彩色,所以久保田远远看过去居然沒能看出个究竟,久保田再次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空域的环境,确认沒有支那战机的存在,这才降低高度,朝那移动的队列飞了过去,
他稍微靠近一点,立刻就被发现了,首先发现的一个学兵立刻通知了卞经道,事关总司令安危,卞经道不敢丝毫大意,立刻喝令车队停止前进,然后下车拿出望远镜望过去,很快,他就向欧阳云汇报了自己的发现:“总司令,左前方上空发现一架鬼子侦察机,我们怎么办。”
欧阳云听了一惊,,就在不久前,蓝火山率领的琼州飞行大队刚刚自他们头顶飞过,这架鬼子侦察机,难道是跟踪过來的,不对,距离差得太远了,这架敌机只怕负有其它使命,难道是要选择这里为登陆地点,也不可能,这里距离广东那么近,山本五十六应该沒有这么蠢吧,认真的想了想,他回道:“不管它,继续前进。”
“是。”
上空,久保田发现这是一支庞大的车队以后,他心中的惊讶丝毫不在欧阳云之下,“这应该是支那人的援军吧,居然全部以机动方式前进,学兵军这么富有吗,嗯,我得赶紧回去将这个情报向上汇报。”他这样想着,沒敢多做停留,立刻调转机头朝來路飞去,
地面上,车队重新启动以后,卞经道指挥几辆防空战车做好了战斗准备,见敌机忽然离去,他不禁感到有点遗憾,说道:“***,这鬼子胆子也太小了,还想请他下來喝杯茶呢。”
半个多小时以后,山本五十六获悉了学兵军援军到來的消息,他当时就笑了,,这支援军的目的地肯定是万宁,看來,支那人是断定自己要在万宁登陆了,万宁的防御力量得到加强,那么相应的,其它地方的防御肯定会有所削弱,这正利于自己执行“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作战计划哪,然后他又想起什么,亲自前往飞行甲板,向久保田询问该支部队的番号,得知后者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就立即返航了,他气得上前就是一脚,骂道:“八格,你连支那人的军旗都沒看到吗,你们平时就是这么执行侦察任务的。”
久保田窘得脸色通红,低着头一言不敢发,
久保田是自己手下的兵,而且还是比较出色的一个,塚原二四三也感到脸上无光,他上前几步对山本说道:“阁下,他们可能是被上午的激战惊吓到了,虽然沒有获得详细的情报,但是毕竟获悉了支那援军的规模还有目的地,阁下,还是您高瞻远瞩哪,现在看來,支那人肯定已经认定我们将在万宁登陆了,如此一來,他们在其它地方的防御必然薄弱。”
“今天休整一天,明天开始,正式实施‘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作战计划,,塚原君,我不在的时候,剩余战舰将由你指挥,对万宁保持威压,让支那人以为我们的攻坚目标依旧是这里,这一切就靠你了。”
塚原弯腰鞠躬,说道:“阁下,请放心吧,我必然让万宁的支那军惶惶不可终日。”
晚上九点多钟,欧阳云赶到了琼州,
彼时的琼州,因为战争的临近,街面上一片萧条景象,早在13号,当万宁成为一片火海的时候,琼州的富人们担心琼州也会遭遇日军的轰炸,所以都选择了退往距离海南线稍远的内陆城镇,穷人们虽然沒能力离开,但是他们也开始迁往乡下,以为小鬼子会因为乡下的贫瘠而忽略那里,
担心惊扰当地百姓,大部队并沒有进城,欧阳云带着三十几个人、六辆车开进城里,沿途所见一片荒凉景象,他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來,
潘媚人知道他的心思,她说:“琼州距离战场太近了,老百姓早点撤出去对于驻军來说也是好事,万一被小鬼子攻上來,他们作战时也会少一些牵挂。”
单人雄带人去了前线以后,军部只留下了一个警卫营,而在这里主持工作的则是一个名叫耿鹿山的副政治主任,一队维系市内治安的警卫营官兵远远的看见六辆军车缓缓的驶着,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总司令的车队,带队长官让其他人继续巡逻,自己带了一个学兵迎了上來,
立正,敬礼,他自报家门以后,客气的问道:“请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可有通行证或者身份证明。”
车队停下,卞经道下了车,递过自己的军官证,他说:“我们是总司令的卫戍部队,总司令准备去你们军部呢,兄弟如果有时间的话,还请带个路。”
“啊,总司令。”小小的警卫班长慌了,他赶紧再次立正,敬礼,然后对卞经道说:“长官,请跟我來吧。”
“上车吧。”
“啊,不用。”
“上來吧,总司令赶时间。”
学五军军部,耿鹿山正在和几个手下讨论如何采取措施打消城内居民恐慌心理的事情,忽然有人來报称总司令到了,
“总司令。”耿鹿山沒反应过來,
这时,欧阳宇已经走了进來,而他的几个手下立刻站了起來,立正敬礼,高喊:“总司令。”他这才反应过來,马上跟着站起來,立正敬礼,
“你是耿鹿山,。”欧阳云居然还记得他,
“是,总司令,您还记得我。”
“当然,我还沒老。”
“嘿嘿。”
“单军长去前线了。”
“是,总司令您请坐,我给您泡茶。”
“不用了,我等会就要去前线,我來找你是想问问,琼州机场还能用吗。”
“能,总司令,琼州机场我们一直保护得很好,要不,我带您去看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