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云是上午十一点钟左右获悉南院惨案详情的,而此时,日军本岛大队又屠戳了五座山村,死在这帮刽子手上的中国百姓,更是达到了三千余人,一个又一个小山村被日军焚毁,山民被日军屠戳一尽,萧喜顺和苗大庆等福建警备部队的军官心急如焚,萧喜顺前后投入了四个地方警卫团,调集了三个自卫大队对该部日军进行围杀,但因为日军以中队为单位进行活动,而泰顺一带的地形又特别复杂,福建当局纵然拥有极大的兵力优势,却始终处于被动局面,
中午十二点半左右,更恶劣的情形出现了,本岛大队在南院乡西南方向的毛垟村集中,先是血洗了毛垟村,然后伏击了前來救援的洲岭自卫大队,在将洲岭自卫大队完歼以后,这帮丧尽天良的鬼子居然穿上了自卫队的服装,开始以自卫队的身份为恶四方起來,而他们这种居心叵测的行为,比之其疯狂的杀戮带來的影响还要恶劣,也终于引起了欧阳云的重视,,
接二连三的噩耗传到欧阳云耳中,他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开始遥控介入,此时的欧阳云,早不是刚穿越过來时的愤青,,他思前想后,意识到此事非特种部队不能解决,遂联系狐瞳现在的实际负责人常根,让他出面解决此事,
话说常根自成功的在上海杀掉傅筱庵以后,华东地区的地下抗日武装对其推崇至极,不仅产生共识共推其为华东地区抗日游击部队的总司令,而且还处处以他的名义在占领区发展地下武装,常根摇身一变成为华东地区游击武装的总司令,不管其对于华东地区的游击武装的实际控制力如何,现在,只要他一条命令下去,华东地区的游击武装便会不折不扣的完成,这种情势渐渐发展壮大,此时的日军占领区,实际上已经变成了浑水一潭了,
地方游击武装的抵抗,在日本人看來乃属于垂死挣扎,可是,因为学兵军在闽浙一带的重要军事据点保持着绝对的军事存在,日军的正面进攻处处受挫,日本人便开始打起战争以外的主意來,
年三十观美前线的夜战,日军第6师团一开始气势逼人,最后却以失败收场,一万余鬼子两个半小时之内就交代在了观美前线,这种伤亡速度,即使对于谷寿夫而言,也是不能接受的损失,从谷寿夫的角度出发,,好在钱江一郎争气,率领“破闽挺身队”成功的在学兵军腹地杀人放火,让学兵军腹地发生了骚乱,从而貌似给日军正面战场取得突破提供了机会,否则的话,单单从第6师团昨夜的伤亡情况考虑,谷寿夫就应该被免职押回东进军事法庭了,
正月初一,观美前线,日军的攻势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格外的凌厉,
从谷寿夫的视野角度,昨晚学兵军的反击虽然犀利,不过其底牌也已经亮出來了,引用谷寿夫对手下的原话:支那人现在的倚仗就是炮兵,我承认,支那人的炮兵武装确实犀利,可是又如何呢,我不信它们能够抵御得住我们的海空陆联合作战,
集合海陆力量围剿学兵军武装的行动就是山本五十六发出的,因此,谷寿夫毫不怀疑联合舰队对于歼灭学兵军的决心和信心,也正是因为觉得可以获得海航的无限度的支持,他才会表现得如此疯狂,一夜之间,就拼掉了手下二分之一的部队,然后还有勇气在第二天继续发动这种规模的进攻,
谷寿夫不知道,山本五十六也不知道,其实何止是它们,便是王海也不知道,在蒋光鼐、刘雨卿和特炮二旅旅长万兵的眼中,它们都是诱饵,虽然可能决定观美前线最终的战局走向,但却不是绝对的,
正月初一的观美战场,如果单纯的从旁观者的视野去看,最为精彩的片段自然來自日海军三个航母舰队的航空部队和王海的空一师之间的交锋了,
日军的航空第十一航空兵团昨夜几乎被打残了,所以,纵然谷寿夫以华南方面军的名义给横山宗盛去电,要求他竭尽所能的提供支援,最终,横山也只是派出了一个战斗机**飞行兵团而已,
这一个**飞行大队的鬼子战机部队还沒抵达观美前线呢,就被王海的空一师歼击机大队给拦截住了,双方在苍南县以东空域大战一场,最终,空一师以三比十一的的代价取得了这一场空战的胜利,也彻底的断绝了横山宗盛参与观美之战的诉求,
空战是步战的前奏,第十一航空兵团不敌王海的空一师,谷寿夫并沒有感到意外,王海的空一师击退了横山宗盛的第十一航空兵团以后,正要返回福州前线机场,日海军联合舰队的歼击机群和轰炸机群出现在了观美前线西南上空,
这一次空战,由山本五十六亲自指挥,老鬼子也舍得,一次性就将三个航母舰队的所有舰载机全部放了出來,好嘛,总共九十三架战斗机,六十八架轰炸机,排成密集阵型向福鼎方向飞來,学兵军沿海三个雷达站同时发出预警,霎时间,饶是王海身经百战,也不禁紧张起來,
王海的空一师经过这几日的战斗,三十八架白鳍豚已经只余下二十八架,之前的战斗,他们又损毁了三架,现在的情况,便是以二十五架迎战一百六十一架敌机,这种档次的空战,无论放在哪个时空,都可称得上是决战了,无论是哪一方败北,其结果都是全军溃败,
山本五十六对此自然清楚得很,老鬼子想法很多,他以轰炸机群为前锋,以歼击机群为主力,就好比将一个大大的馒头放在前面,然后再在馒头后面按上无数钢钉,其用心可谓歹毒,
好在有特炮二旅,而对于万兵而言,他并不畏惧日军航空兵势大,他所担心的就是日军航空兵战阵会太过稀疏,而日军排出这种密集阵型,对于他來说,无异于送上了一份厚礼,
(老毒物:表弟家孩子过周,最少喝了八两酒,汗,兄弟们谅解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