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民族解放军的玄机在哪里,就在于真正的琉球人其实沒几个,其他的都是日本人,41年之后,日军的素质越來越低了,所谓的武士道也成了一捅就破的纸老虎,以前,无论战事大小,中**队要想俘获鬼子是很难的,现在呢,往往战事胜负刚分,学兵或者国防兵们只要吆喝上一嗓子:“缴枪不杀。”对面的日军就铁定会出现跪地高举双手者,甚至于战事刚刚打响,对面日军就会成建制的投降,偏偏,因为中国事实上成为盟军领袖以后,西方各国的记者开始大批量的來到中国,在这些西方记者的镜头底下,学兵军和国防军也不好固执的以“战场纪律”收尾,结果就是俘虏的鬼子越來越多,取自学兵军对待鬼子的办法,先审讯再定刑,这些日军俘虏绝大部分被判了苦役,还有少部分则因罪行较轻允许加入日本和平军和琉球民族解放军,琉球民族解放军绝大多数都是日本人,本來从江大河的立场并沒有什么,日本人要自相残杀,他是乐于看到的,问題出在琉球群岛战役战事规模本來就有限,这所谓的琉球人又是嚷嚷着要当先锋又是嚷嚷着要包办所有陆上战事,如此一來将意味着台湾集团军那六千多人此行将只能充当看客,江大河如何肯干,
琉球民族解放军的建制在台湾集团军下面,即使现在直属陈绍宽指挥,琉球民族解放军出击之前尚华也得征求一下江大河的意见,这一点,尚华很有觉悟,接到命令以后,他屁颠屁颠的奔向江大河,敬礼喊报告以后到:“将军阁下,陈司令让我们出击。”
江大河脸色很不善的看着他,冷冷道:“陈司令都让你们出击了,你还向我报告什么。”
尚华看出江大河脸色不善,脸上表情越发恭谨:“阁下,我们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然后他转身对众手下喊道:“诸君,出击。”随着他转过身子,他的腰杆直了起來,脸上也换上了一股雷厉风行的神色,满是自信的喊道:“此战必胜。”
“毕胜,琉球民族解放军毕胜。”“学兵军毕胜。”……他的手下跟着喊道,一副战意沸腾的样子,
江大河麾下一个团长看不下去了,大声道:“你们的敌人是鬼子,鬼子打鬼子,有什么值得神气的。”
这团长分明就是存心找事,江大河心中正觉出不妥想要出声呵斥,却见一个挂中校衔的琉球民族解放军军官转身一本正经的说道:“您错了,我们是琉球人,现在是琉球人,以后是中国人。”
那团长本就存心找事,得到如此回应正中下怀,嗤笑道:“琉球人,你以为换上琉球民族解放军的军装就是琉球人了,还想成为我们中国人,做梦,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你们日本人就是一群疯狗。”
中校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然后,如那团长所愿冲了过去并一把揪住了团长的衣领,江大河觉出不好,大喝道:“住手。”正走过去,却见那中校一脸正气的对那团长喝道:“您必须向我道歉,我的琉球人身份可是得到贵国最高统帅部承认的,您的就是对我的侮辱。”
如果中校恼羞成怒以自己日本人的身份说事的话,团长是不介意违反军纪拔枪相向的,他的手甚至已经握住了枪柄,但是中校的话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不敢想象这个世上还有如此不要脸甚至于敢在公开场合堂而皇之的数典忘祖之人,一时竟然被将了军,
团长并不是一意孤行,他和他的同僚们早就在得悉此战将由琉球民族解放军主打的时候达成默契,要主动闹事将所谓的“琉球人”的真面目撕开,然后名正言顺的接管战事,团长被中校的死不要脸弄了个措手不及,他的同僚里有机灵者立刻顶上來,冲上前猛的将中校推开,恶人先告状道:“你想干什么,我们是你们的敌人吗。”
江大河也是希望能够接管战事的,见手下有人能撑住场面,他就停了下來,然后令他始料未及的事情就发生了,
那中校被推开以后还沒作出反应,尚华上前一步吼道:“诸君,军人最大的荣誉是什么,忠诚,现在,我们的忠诚受到了质疑,我们应该怎么办。”吼着,他盯着中校,问道:“陈小野,你说,你该怎么证实你的忠诚,。”
中校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在江大河等人以为他要恼羞成怒作出过激反应的时候,他却“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猛的撕开腹部的衣服,“刷”的一下抽出自己的指挥刀就捅了进去,额头上渗出黄豆般的汗珠,中校一边用力将刀向下切去,一边嘶声道:“我就是琉球人,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愿……”话沒说完,他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江大河等人惊呆了,那个挑事的团长更喃喃道:“疯子,tm的就是个疯子。”
尚华的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他看着那个团长和后來出头的那个台湾集团军的军官,问道:“两位,陈小野的琉球人身份能够得到证实了吗,我们其他人的身份是不是也需要这样才能得到承认,。”
江大河作为久经沙场的宿将,已经锻炼出了非凡的胆气,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仍然让他心中冒出滋滋寒气,令他开始怀疑最高统帅部组建琉球民族解放军这一策略的正确性,最高统帅部组建琉球民族解放军肯定是希望养出一条忠实的狗,只是这狗实在是太凶残了,江大河就不免担心会不会遭到反噬,“也许我应该将这些鬼子全部赶进海里喂鲨鱼。”看着那个中校腹部被献血满满染红,再看看尚华等人一脸坚忍神色,他甚至动了这个心思,
现场气氛变得诡异起來,“琉球人”、日本人还有台湾集团军的将士们,不少人脸色发白,又有人脸色潮红,而作为主事者,江大河忽然发现自己居然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