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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非烟下地之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裙一边瞪着元齐道:
“这里不能呆了,但你要再敢……”
“外面都是你的人,我要再干什么,估计今天这条小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元齐也不罗嗦,他知道宓非烟担心什么,也也知道在这里,不要说姓怀的女人杀个回马枪,就是随便进来个人,两人这样子再也没办法遮掩了。
“你明白就好。”
两人迅速把屋子拾掇了一番,元齐便随着宓非烟到了外屋,从一道侧门进了另外一个屋子,锁上了门之后厉声道:
“姓元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趁人之危,竟敢在爵爷府对我如此!”
既然事情没有按照她原来的预想发展而变成这样,那她就需要随机应变,以尽可能的利用这件事为自己谋得最大的好处,这在宓非烟看来这没有丝毫的不妥,在她的眼中,很多东西就是一种交换,一种交易,她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在爵爷府能有现在的权势地位,可说是以她的美貌、才智、胆识、人脉与后半生的幸福换来,即使爵爷的元配对她不怎么待见,也无法忽视她对爵爷府的贡献。
当初爵爷的原配主持着府中大小事务,却是力有不逮,在给皇上采办的物品上出了大篓子,若是没有她挺身而出,把这件事给化解掉,爵爷的原配性命堪忧,岌岌可危的爵爷府肯定也完全垮掉,于是忍气吞声,深居简出,任由她执掌大权。
宓非烟心中对她不无同情,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大家都是付出代价所换来的结果。
爵爷的原配保住了性命、名分,或许就该她付出冷落清秋的代价,就像她牺牲掉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一样。
今天她付出了差点**的危险,让元齐占到了天大的便宜,那么元齐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今日即便是不能将元齐的修炼秘法逼出来,那也要将元齐变成将来有一天族人复兴的重要棋子!
元齐看着宓非烟,虽然宓非烟已经是把春光遮掩住,但宓非烟头上的钗环早已四散,发髻脱落,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身上衣服依然凌乱浸湿着,脚上的鞋子也掉落了,裸着一双白皙细嫩的玉足……
元齐一双眼睛玩味的在宓非烟的身上逡巡着,宓非烟残妆乱发,说不出的凄艳狼狈,可就是这般,却想在他面前重新抖起大总管的威风和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他兴师问罪,在元齐看来这简直就是可笑,这一点在他的眼神中显露:
“宓总管说笑了,我胆子很小,还是很在乎自己头上吃饭的家伙的,虽然宓总管是美艳无匹,但我这个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可是清楚得很,我脑袋又没被门夹,怎么会干掉脑袋的事情?个中原因,宓总管恐怕比我更清楚……”
元齐淡淡的笑着回答道,说着把捡起来的宓非烟的一双绣鞋递了过去,对宓非烟的兴师问罪丝毫没有在意一般,他在爆发之后,对于宓非烟的魅力也能够抵挡,整个人的思维更从那种狂乱中恢复了正常,他对美女是避之如蛇蝎,唯恐沾上身,出现这样的状况,唯一能解释的原因就是他中了催情药物,而这是在怀矜到来之前!
是宓非烟为之?还是怀矜为之?元齐一时无从判断,但总之是有问题,所以他也就试探着。
宓非烟也自知自己现在这样子实在是狼狈,在元齐这样的目光之下,终于败下阵去,锐利的眼神不再和他对视,而是微微偏了头,道:
“你的意思是你……”
元齐点点头,嘴里吐出两个字:
“春*药……”
宓非烟心里暗道,这家伙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别人遇到这档事情早已慌乱不堪,在她这样的威压下早就战战兢兢了,可这家伙却是对她施加的强大压力丝毫不以为意,根本就没有一丝慌乱,这家伙看来远比她想象中的要难缠,看似和善的背后其实是桀骜不驯,估计是不会轻易就让她牵着鼻子走。
见其如此,宓非烟也就只有改变策略,把这件事彻彻底底的推到怀矜身上,怀矜到来的时间实在是太巧了,这一点元齐决计不会怀疑,于是也继续道:
“原来如此,姓怀的竟然把手伸到了我身边!难怪她会突然出现在我院中!既然是如此,你之前的举动虽然罪不可赦,但既然是有人做了手脚,那倒是情有可原,你能悬崖勒马,我知道那殊为不易……”
元齐点点头,要不是一进去他便有性命之忧,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恐怕这时候他都还在宓非烟身上驰骋着,只是嘴里却是大言不惭的说道:
“这药效很是霸道,其中的煎熬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能够在如此强悍的药效之下还能如此,连在下也挺佩服自己的控制力。”
宓非烟微微点点头,继而又微微叹了一口气:
“让元公子看我的笑话了,我的这个位置看似风光无限,可不好坐,姓怀的女人是费尽心思欲把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去,好除而快之,没想到也把元公子给牵连进来了,姓怀的看来已经是疯狂了……”
宓非烟并不清楚元齐的身体状况,所以对元齐这话她倒是十分认同,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放弃侵犯她,其自制力确实是十分的恐怖,而这样的人也十分的难缠,但只要是人都是有弱点的,这样的人往往是吃软不吃硬,而且元齐不管怎么说都是占了她的大便宜,心里肯定多少有些愧疚,那就从这方面入手,宓非烟几乎是毫无迟滞的将自己转换到柔弱的样子:
“外面都传着我是爵爷府是一手遮天,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元公子你也看到了,真要是我能一手遮天,姓怀的敢那么嚣张吗?……”
元齐点点头,怀矜敢如此这般,完全是恃宠而骄、有恃无恐,而怀矜所恃的就是那个看似荒淫的爵爷,这一点元齐并不意外。
“元公子,既然你没遇上了也遇上了,元公子兴许也听过一些关于我的事情,不过那些都是流言,若是元公子有兴趣,待我换过衣服之后,那我就讲讲我的一些事情吧,也许对我们下一步合作有好处……”
“既然宓总管如此讲,在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元齐下边裤子都被水浇得湿湿的,这样子根本就没办法出门,宓非烟既然姑妄说之,他也就姑妄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