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泷葵走到竹林里的时候,后面一群人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当场就拦截在泷葵前面。
“嘿嘿,小妞,给大爷们玩玩如何?”
一个个大老爷们开始猥琐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一个个亟不可待起来。
其中有几个当场就要脱下裤子,一副猴急的样子。
“嘿,去,去一边去,这得讲个先来后到吧,老子先来,快把你们的裤子给提上去,别坏了我心情。”
当场就有一个汉子粗鲁的将另一个汉子一把推开。
另一个被推的汉子也顿时急了:“我靠,**活腻了,竟敢跟老子抢女人,**的是想干架吗?”说话的汉子说着便捏起了拳头,说着便要往那人头上捶去。
“得得得,别在这浪费时间,索性来个公平的办法,大家来划拳,赢了就先上,如何?”这时一个汉子看不过去了,也等不及了,这时提议道。
“好,这是好办法,就这么办。”正欲挥拳的汉子这时停住了。
正要被挨揍的汉子也道好。
所以这几个猥琐的汉子便在泷葵的面前划起了拳,完全将站在当地的泷葵当做了一个已经猎得的猎物。
泷葵至始至终只是站在那里,既没有打算逃走,也没有叫喊。她只是这样面无表情地等着这群人接下来的举动。
“剪刀石头布啊,我出,我出!我出出出!”
几个老大爷们就在原地玩起了剪刀石头布的幼稚游戏,而且个个脸上群情奋扬,就连眼睛都瞪红了。
“哈哈,老子赢了,老子第一个上,啊哈哈哈哈。”
“玛德,晦气,老子居然是最后一个上,***要捡你们剩下的了,真***脏。”
“好了,老子先上了,你们给老子走开点,最好别看,不要影响老子心情!”
说着赢得的那汉子便粗鲁的来到了泷葵的面前。
“我的美人儿,我来了,一定让你爽死了,来吧,小美妞,不用怕,我会很轻很轻的疼你的。”
然而不管三七二十一,这汉子便要扑上去去撕扯泷葵的衣服。
扑通!
嘭嘭嘭!
然而竹林中立时便响起了一阵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是男人的声音,无疑是男人的声音,男人叫的极其惨烈,就像是被人用鞭子抽在背上似的。
然而的确是鞭子,柔软又坚挺的鞭子。
泷葵的手上握着一根长鞭,长鞭握在她手上,她的眸子中燃起了赤红,眼瞳里是疯狂的火焰。
“简直是找死!”
泷葵从腰间抽出软鞭,噼里啪啦就往空中一挥,顿时空中响起震慑人的爆栗声音。
啪啪啪啪!
柔软但刚劲的软鞭抽打在汉子的背上,抽打在他的脸上,汉子脸上顿时现出一道深深凹陷的血痕。他想捂脸,但下一刻又是剧烈的一下。
“啊……”
他的手背上又是一道血痕,随之响起的还有骨折的声音,汉子的手骨已然给打折了。汉子倒在地上拼命的爬着,翻滚着,然而来自空中的软鞭依然没有停住,依然拼命的打在他身上。
泷葵的眼里是剧烈燃烧的火焰,脸上陷入疯狂状态。
远远的站着另外几个汉子这时已经看得呆了,他们绝不可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简直来的太过仓促了,也太令人无法接受了,一个姿容绝色的女子怎么可能突然化作了一个魔女呢,他们想不通,无论怎么都想不明白。
然而他们却犹自不愿放弃。毕竟只是一个女子,甩的两手鞭又如何,刚才他们的人也是被突然袭击,等他想要回击的时候已然晚了,鞭子没给他还击的机会,然而现在他们一起上的话,或许这女人也是不堪一击。
说什么今天也要把这女人给办了,兄弟们一定要撕掉她的衣服,将她脱得光光的,干她,使劲干她,轮番着干。干到她流血不止,干到她叫喊不止,干到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定要把她干到死为止。只有这样兄弟们的怒气才可以消解。
“上!不要手下留情,干死她!”
喊罢几个汉子便一起向泷葵扑来,个个抡圆了胳扑了上来。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竹林中接连响起一阵阵的叫喊声,这次的声音依然是男人的声音,就是方才几个男人的声音。
现在这些男人已个个躺在了地上,就像刚才那个被打的男人一样,地上的汉子都不停的爬着,像一条蚯蚓似的爬着,他们的身上已然遍体鳞伤,惨烈的叫喊声充斥着整个竹林。
“啊!不要,不要了,拜托姑奶奶不要抽了,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啊啊!”
一个个刚才还威风的汉子现在已经像极了一条求饶的烂狗,威风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叠声的嘶声求饶声。而且个个竭力的爬着,就像是要爬出地狱之门似的。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啊,饶了我吧,我瞎了眼啊,我***瞎了眼了啊,请你不要再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竹林中有风声,风声中夹杂着剧烈的爆栗声。泷葵的鞭子兀自不停歇,她的人还处在极致的疯狂当中。她停不下,已经停不下了。一下一下的抽打中,她已无法遏制,带着对姐姐的爱,满含着对杀死姐姐的那群人的恨,她已经无法停下来。
软鞭雨点般落在地上,挥起又落下,落下又挥起,且速度不慢,非但不慢,简直就不给人一丝的放松机会。就在这样的不住抽打中,不知时间夹着风声走了多久,泷葵最后累了,软鞭的速度也开始减缓了下来,到了最后,她不得不停下。
再看地上,地上一滩滩的血迹,血迹染红了地,飘落的青色竹叶上也是滴滴殷红的血斑。
地上拼命爬着的汉子已然没动了,他们头朝下伏在地上,个个都不动了,并非没有了力气,而是死足了,呼吸都早已停止。一共五具尸体,五具被极刑了的尸体。
泷葵突然丢掉了手中的鞭子,她蹲在地上,抱紧了双膝,将头埋在双膝中,她嘶声裂肺的哭了起来。
风,依然贯穿着竹林间,带起婆娑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