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专治例假不调
欲使人灭亡,先使人疯狂。
蔡元,陈奕龙,这两个视彼此都不是一个数量级别上的对手,大家半斤八两,却一百步笑八十步,都有一个相同的风格,做事不留余地。
但是相比较起来,陈奕龙更彻底更占尽优势,至少他至始自终真没把蔡元把一个对手看待,真要惹火了他,陈奕龙不介意给他来个一了百了,所以陈奕龙根本没把蔡元放在心上。
就像此时,坐在一辆饶是在泸上来说都堪称“稀罕”的跑车里,陈奕龙直接将蔡元忽略不计,自然也忽略掉这辆价值半个亿的跑车开在公路上太过有些异常,不过以陈奕龙庸俗品味是绝对不喜欢这种长得瘦不拉几太像趴着的牛蛙跑车,还不如那辆玛莎拉蒂有气势。
似乎出于对汪言芝的“两肋插刀”,陈奕龙想了一想,破天荒地道:“这次,谢谢你啦!”
“谢谢——,这好像不是某人的风格啊!”汪言芝轻声笑道,音响播放古典乐,悠扬空灵。
陈奕龙呵呵一笑,这还真不是他风格,刚才一幕还真有点言情小说的狗血情节,不过一琢磨,陈奕龙觉得这同样不是汪言芝的风格。
一个处心积虑为了新闻题材可以摆下美人计的女人,哪怕是“友情性”的拔刀相助,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居心叵测。
陈奕龙不善心计,不攻谋略,却懂人心,不信天下真会砸下一便宜友女。
何况是如此一枚大美女。
“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汪言芝笑问道。
陈奕龙一头雾水。
“我同事跟我说了,当日在市医院,他的镜头一直对准着你,可一回到剪辑室,整整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录像里,你的脸,哪怕连一秒钟都没出现过,这太诡异了!”
汪言芝柔声问道,对于这个问题,她不仅纠结,也很好奇,觉得眼前这家伙果然不是凡人,在市医院,几乎难倒了所有专家名医的“怪病”面前,他忍辱负重先让一群专家牛掰了半天,然后在高/潮处他妙手回春力挽狂澜,给所有专家致命一击,然后牛/逼烘烘地离开战场。
——而今天,她同样目睹了一场好戏,一样的是一场完美的个人秀,堪称经典。
如果不计较这家伙给她的第一印象,猥/亵自己行为,这个男人绝对有很多地方值得她着迷的地方。
见陈奕龙一副扮痴装傻的样子,汪言芝忍不住笑问道:“怎么,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还是一切都在你预之中,不值得你、或者你根本不屑回答?”
“没有,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陈奕龙笑着道,心里却有心得意,《毒神宗》绝学之一“鬼影步”,一样令天华大陆正派修士丧胆的神技,哪怕是一步,也非普能人能琢磨的。
“那就是我同事的问题了?”汪言芝咬牙切齿。
“当然。”陈奕龙肯定的道:“除非你使用美人计,不然打死也不说。”
“美人计是吧?”汪言芝恨不得这家伙去死。
典型的那壶不开提那壶。
一次美人计已经够她抓疯,让她不得不怀疑某人的不良企图,她恨着声音道:“要不要我脱光了卖给你。”
“不敢!”陈奕龙清晰地感觉到汪言芝身上一股杀气,果断摇头,他可真不敢轻易的跌入这女人圈套,一次“野战”让了走了几十公里,如果真顺着这话应了下来,说不定这次得从苏市爬回来。
汪言芝风情万种一笑,柔柔软软地道:“你们男人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陈奕龙打哈哈地道:“那是骗鬼的,起码我现在还是一个人。”
“不后悔。”汪言芝微微歪着脑袋,一脸不符合她年纪的天真容颜。
“不知道。”陈奕龙严肃道:“目前正在激烈斗争中。”
眼神却很不老实在她身上打转。
——陈奕龙觉得真要是把这娘门给拔光了扔在大床上,绝对是一件值得任何一个男人骄傲一辈子的壮举。
“我看你不是在激烈斗争中,而是想把我扔在大床上。”汪言芝慧眼如炬。
陈奕龙老实回答道:“你怎么知道?”
“一个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漂亮女士进行猥/亵的男人,在美女面前,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汪言芝眨了眨眼睛,怨气颇深地道:“我可记得有人说我**不错,有弹性,能埋下男人一张脸,某人还说最喜欢人臀部……………难道,你就不想式一式?”
“想。”陈奕龙呵呵笑道:“但还是不敢。”
“为什么?”
“养不起。”
汪言芝眨了眨眼睛。
陈奕龙给出了答案:“一个开着豪车,又是明星的女人,我简单的算了一下,一个月的各种杂七杂八的花消最起码在五六万左右,一年下来就是几十万,就是我卖血卖肉,也赚不到这个钱。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最致命是通常漂亮的女人被狼掂记,我可不想砸锅卖铁顶着绿帽子便宜别的道友同时,还一把泪一把年鼻涕喊着:妹子,哥玩的是真爱。——呵,然后在痛与苦中人财两空。”
“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想法。”汪言芝哈哈一笑,估计她心情不错,不得不重新审视着眼前这家伙,突然想起当日市医院病房里他救治七十多位病人的一幕,那出神如化的医术,确实令人叹为观止,可当他一口气治疗完所有的病人后,那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那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滴,那一脸的疲惫……
“那时候他一定累坏了吧?”汪言芝心想,模糊中记得在整个治疗过程中,他没有停顿,没有擦过一次汗水。
“这种人,除了色一点,坏又能坏到那里去?”
于是这个在目前为止还算是陈奕龙“便宜”女友的美女主播鬼使神差说了一句:“陈奕龙,今天你得请我吃饭。”
几乎快山穷水尽的陈仙侠第一念头就是捂紧自己的钱包,没有丝毫风度地问道:“为啥请你吃饭?”
“因为我今天帮了你一个大忙,也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麻烦。”汪言芝再次眨了眨眼睛。
陈奕龙脸部肌肉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心痛得无话可说,看来赚钱的事情不得不近快解决掉,而现在嘛,只希望自己口袋里一千来块能满足这女人的胃口,而他脸上,那是一脸的不情愿。
汪言芝乐坏了,也觉得很荒诞,难道请一位美女吃饭,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嘛?
不过一看到陈奕龙心痛表情,莫明奇妙,她心情很不错,感觉这家伙太可爱了。
——顺理成章。
两人驱车而行,时间恰好是夜里七点多,汪言芝挺有良心,至少没将某人拉去一顿能砸出数千上万元的高档消费,去了郊外,找了一家挺偏僻店面。
似乎经常来,店主没因汪言芝在泸上超人气而惊得无以复加,只是淡淡的瞥了陈奕龙一眼,将两人按排进入一雅间。
菜不多,却是符合泸上人的口味。
陈奕龙却没口味,菜是汪言芝点的,不过价格他看了,真心话,不多,也就九百来块,而没有酒水,可他心头在滴血啊!
“怎么了?”见陈奕龙终始不动,汪言芝好奇道。
陈奕龙老实坦白道:“我只是在想吃了这一顿,明天我是去街头卖艺,还是干脆利落找个破饭碗、蹲在地铁口、天桥、公交站讨生活?”
汪言芝差点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压低声音道:“你就这么穷得开不了锅。”
“一千块算不算大户。”陈奕龙轻描淡写道。
汪言芝险些再次大笑,轻轻道:“拿饭碗讨生活这种光荣事业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去干,个人建议,以你的医术,街头卖艺绝对火爆得不行。”
陈奕龙打趣的道:“要不要我先给你开一个方子,专治各种月经不调。”
“流氓就是流氓,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汪言芝可不脸嫩,笑着骂了一句。
“这可不是耍流氓,例假不正常也是一种病。难道怕我下春/药,还是下蒙汗药?放心,我是良民一枚,违法乱纪不会干。”陈奕龙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的脸皮厚似城墙。
“良民是不会干出猥/亵良家妇女的事情出来。”汪言芝哼哼道,显然对陈奕龙第一次见面时的流氓行为耿耿于怀。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我只是有胆量表露出来,要不然还真成了有色/心没色胆的伪君子。”陈奕龙哈哈笑道,似乎已经进入了角色,完全溶入了这世界的生活。
而玩笑调侃点到为止,陈奕龙没拿到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人家汪美女难得给了些阳光太灿烂了只会扎眼。
对于一个猎无数的男人,就该懂得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的伎俩,何况是地地道道穿越者的陈奕龙呢?
……
感冒了,所以更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