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芙肯定的道:“仙庭,仙庭一定可以把你送去凡间界的。<-》”
这不废话吗?
陆羽哭笑不得,仙庭把持着穿梭两届的通道,但凡是个人都知道仙庭有这个能力好不好?
敖芙不知道陆羽内心的想法,继续道:“你想,既然仙庭早晚都要进攻地球,那么一定会打开两届的入口,传送几万人的军队,传送的通道一定会很宽广,等到那个时候,我们混进军队,一定可以轻而易举的回去。”
陆羽愣忽然愣住,敖芙说的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大主宰
“退而求其次,即便军队混不进去,青龙城内的勾陈大帝一定也有手段打开两届的通道。”敖芙继续道,“不过,我们十有**搞不定那个老东西,那么再退一步,负责两届的巡察使同样有能力送人下去……”
靠!靠!陆羽觉得自己钻进牛角尖了,一直以来,他都在下意识的规避着仙庭,生怕身份被发现后,出什么状况,但现在,敖芙这么一分析,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最大的敌人仙庭才是最好给钻空子的,远比远在天边的罗尼教要容易的多。
想想当初的凌若秋,不正是偷偷的被巡察使送下去调查林素素的事情吗?
要知道,凌若秋当时可没有仙帝的指令!还有后来的九公主,都能饶过执行公务的三王子,一个人偷偷下凡!
仙庭的漏洞简直太好找了!陆羽重重的拍了下脑袋,一头黑线,他是被仙庭这一头纸老虎给吓唬住了啊!这些事情他早该想到的!
“师傅,你怎么了?”敖芙的私人空间内空荡荡的,赌气的李嫣然在里面转悠了好大一圈,出口什么的通通没有找到,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陆羽在拍自己的脑袋,女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早已经把刚才对陆羽的不满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事。”陆羽讪讪的笑笑,“嫣然,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很蠢。”
“到了!”耳朵里再次接到敖芙的传音,随后,陆羽眼前一亮,他和李嫣然已经被放了出来。
李嫣然在敖芙的空间里生了一肚子闷气,出来之后本准备爆发的,可一看周围的环境,又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给憋了回去,只是十分幽怨的瞪了不男不女的敖芙一眼,她到现在也看不出来敖芙究竟是怎么完美的化妆成一个男人的,周身上下分明看不出一丝的破绽,但听声音分明就是一个女人吗!
人妖!
李嫣然忿忿的骂了一声,放弃了探究敖芙的本来面目,自顾自的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入目处。
是一件古香古色的会客厅,一个面孔黝黑的青年胖子毕恭毕敬的站在敖芙的面前,很明显被突然出现的两人吓了一跳。
“董斌,今天这件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再也不许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后果你懂的!”敖芙一脸的严肃,把身居高位的牛通演绎的淋漓尽致。
“卑职懂得!”董斌是户籍处的主管处长,虽然平时威风八面,但在近乎天子亲军的巡察使面前仍然谨慎万分,不敢有丝毫的逾越,甚至连敖芙要他做什么事情都没问。
“看到他们了吗?”敖芙一指陆羽两人。
“看到了。”董斌抬头看了陆羽他们一眼,迅速低下了头。
“给他们两个各自准备十多张不同的身份证明,不需经过验证的。”敖芙道。
“这个……”董斌为难了。大主宰
“有问题?”敖芙拧起了眉头,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道,“这是勾陈大帝的指令,你只管照办就是,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是。”董斌抬头看向敖芙,小心翼翼的问,“牛统领,能给我看下大帝的谕旨吗?”
“你是在怀疑我吗?”敖芙冷笑,“董斌,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不该问的别问,就算我有谕旨,你敢看吗?”说着,她真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卷着的圣旨一般的物件。
“卑职万死。”董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面色惨白,“请牛统领赎罪,卑职也是职责所在,还请统领大人收起谕旨。”
“哼!”敖芙冷哼一声,面带厌恶之色,“既然知错,就速度去办理,我可没功夫在这儿跟你墨迹。”
“是。”董斌再不敢试探牛通,“请牛统领稍等,卑职准备一下,这就随您回户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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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镇。
陆羽和李嫣然最初出现的地方。
数十个黑衣人挨个敲开了每家店铺的房门,询问白天镇子上有没有出现什么特殊的情况。
“师傅,问清楚了,两个奇装怪服的男女曾在镇子上出现过,约莫二十岁出头,他们并没有在烽火镇停留,直接出了烽火镇,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一辆黑色飞龙车外,一个俊秀的少年毕恭毕敬的汇报着烽火镇内调查到的情况。
“他们修为如何?”低沉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女的修为低浅,男的没有人能看透修为。”少年道。
“走吧!”飞龙车内的人沉默了片刻,“去青龙城。”
“青龙城?”少年愣住,“师傅,我们去青龙城合适吗?您不是一直躲避着仙庭吗?”
“其他人回去,只你和我去。”飞龙车内的人吩咐道。
“是。”少年应了一声,转身驱散了那些黑衣人后,钻进了飞龙车,飞龙车腾空而起,趁着夜色向青龙城的方向驶去。
车厢内。
少年拘谨的坐在一侧,主位的座椅上,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闭目坐在那里,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须发皆白,手里拿着一个青铜罗盘,手指连连掐动,面色肃穆,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
这样的扮相在地仙界可不多见,在地仙界,大部分的人都保持着青春的形象,他们充沛的精力也意味着他们轻易不会衰老,即便是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不可避免的衰老,也不过是须发变白,但肌肤同样拥有光泽和弹性,但是,车厢内的老者分明就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这样的情况,就显得极为怪异了。
少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打扰了老者。
许久。大主宰
老者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睁开了浑浊的眼睛,若仔细看,此刻的他仿佛比刚才更加衰老了几分,不过,少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老者激动的心情。
少年忍不住好奇问:“师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家乡人!”老者的眼眉间一片惘然和满足,深情的道。
“家乡人?”少年愣住。
“是啊!家乡人!”老者眼中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扶住了车厢的手臂都在颤抖,“我这把老骨头总算还是撑到了他们来啊!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