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黄山,这一答案,你满意吗。”
这淡淡的,轻飘飘的几句话,足以秒杀一下,这一句话,在这个安静的森林角落当中,就如同一颗炸弹,砰地一声轰隆爆炸出來,足以震惊天下,同一时间,方云山,紫龙衫,范健三个人脸sè顿时之间剧变,相互看了一眼,流露出无尽的震惊,急忙看向布屈,就如同看着一个怪人一般,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偏偏什么都说不出來。
不过……此刻方云山,紫龙衫还有范健三个人的心底,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拥有着无尽的震惊,骇然,似乎对于刚才布屈这一句话不理解,不,准确的说,这三个人对于这一句话无比的骇然,以至于不肯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宁可……宁可怀疑这话是一句假话。
旋即,方云山,紫龙衫,范健三人,看了看对方,每一个的脸上都非常不好看,心底同时之间惊呼一句,“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绝对是我们听错了,宋家的人怎么可能到來。”
“哼……”
布屈站在不远处,目视着前方,把那几人的神sè都看的清清楚楚,冷笑一句,“和我玩,你们还嫩一点。”
的确是嫩一点,要知道布屈加上前世的年龄,绝对是方云山等人年龄的两倍,正所谓活得越久,就活成jīng了,很多事情,都沒有逃脱布屈的控制。
但是随着布屈的花落,森林的四周,并沒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也沒有任何人走出來……
方云山,范健,紫龙衫三个人再次相互看一看,脸sè微变,急忙转过头,盯着布屈,冷哼一声,“布屈,你玩我们。”
“布屈,你找死,竟敢忽悠我们三个。”同样,范健的脸sè极为不好看,虽然他和这档子事插不上什么关系,但是刚才范健的心,还是在扑通扑通直跳,故而,范健盯着布屈,低吼一句,骂道,“布屈,你这个混蛋。”
反倒是身为主角的紫龙衫,微微一顿,盯着布屈,脸sè看起來有点黑,似乎是愤怒的前兆,也有着淡淡的煞气弥漫出來,好似随时准备出手击杀布屈。
对于这一幕,布屈不置可否,并沒有反驳,也沒有多大的兴趣解释。
反而,布屈一个扭头,盯着森林当中的某处,微微冷笑一声,讥笑说道,“宋黄山啊宋黄山,亏你还是宋府的人,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连露面的勇气都沒有,我真是**裸的鄙视你,宋黄山。”
“丢人。”最后,布屈冷笑着继续补充了一句。
方云山,范健,紫龙衫听到这话,脸sè顿时之间剧变,刚才的侥幸心理,一下子就荡然无存,直到此时此刻,他们三个人才相信,宋黄山的确就在角落,的确把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幕都收入了眼底,停在了耳中。
尤其是方云山,紫龙衫两个人,脸sè真可谓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此刻方云山心底后悔死了,无尽的郁闷,怪自己太大意了,不应该先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吐露出來,这样一下子就会弄得无比的纠结,难受,“该死的,布屈这个混蛋一直都在骗我,原來他早就知道宋黄山躲在角落,这才会一直问东问西,把所有的事情都了解清楚。”
“布屈这一份心思,实在是太yīn险了,不行,不行,这样绝对不行,紫府这一枚棋子,绝对不能过早的暴露,我们方家这一个派系,必须保证紫府的隐蔽xìng,现在还不能让宋府的人知道紫府乃是一个钉子,但是……宋黄山把这一切都听进去了,该怎么办,改如何办。”
方云山的心里,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不断在衡量各种关系的轻重,掂量事情的得失,旋即,方云山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宋黄山又如何,哼……这里是yīn阳路,是广袤森林,等下我们把宋黄山给杀了,來一个杀人灭口,这样的话既解决了一个强敌,也保证了紫府的隐蔽xìng。”
“对,就应该这样做。”
最后,方云山在自己的心底,再次的补充了一句,“宋黄山必须死,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还有,方云山这一个混蛋,更是一定要死,死无葬身之地。”
就刚才这一霎那,一下子的功夫在方云山的心底就想了很多事情,最后似乎一下子就决定了两条xìng命的生死。
宋黄山真是够可悲的,这还沒有出场,在方云山的心底就已经贴上了必死无疑的标签。
还有布屈,在方云山的心底,想要杀了布屈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沒有什么好奇怪,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提到,那就是方云山冤枉布屈了,可谓是大大的冤枉,比窦娥还冤。
因为……从始至终,布屈就沒有打算陷害方云山的意思,更沒有无耻到引诱方云山说出紫府和方家的关系,如此这般做,布屈根本就不屑于这般,也沒有多大的兴趣,更沒有什么特别的目的。
当然,其实在布屈一进入森林的那一刻,或者说在这之前,他就知道宋黄山在森林当中,正因为如此,布屈一进入森林中,这才身影到处闪现,这一点,并不是布屈闲得无聊,也不是他时间多的可以浪费,更不是在悠闲的散步。
布屈如此这般做,那就是为了找出宋黄山到底藏身在哪。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布屈找到了宋黄山的藏身地点。
因此,布屈这才会在宋黄山不远之处停留下來,等待着方云山等三人的到來。
布屈这样做的唯一目的……很简单,甚至于简单的很可怕,那就是想把他们这两伙人,聚到一起。
对,沒错,就是聚到一起。
自然……这也就是所谓的齐聚。
齐聚一堂,这事情,有看头。
“哼……”
果然,就在这时,随着布屈的话刚落,躲藏在角落的宋黄山,知道自己躲不下去了,也沒有躲下去的必要,故而,宋黄山冷哼一声,一道身影从角落之处走了出來,來到了布屈的对方,在宋黄山的身后,还跟着两名实力不俗的青年。
这两名青年,布屈并不认识,也不曾见过面,自然就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不过从这两青年身上散发出來的波动,就可以隐隐当中感觉的出來,这两名青年的实力很强大,绝对是青年一辈的高手,不容小瞧。
宋黄山和两名不知名的青年出现,站在一个角落,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并沒有和方云山站到一起,而是一下子就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布屈一角,方云山一角,宋黄山一角,而且隐隐当中可以感觉的出现,似乎宋黄山对于方云山,有点忌惮,似乎在防备着什么似得。
“布屈,你怎么能够发现我们三个人。”
宋黄山一出现,冷眼的扫了一眼方云山,最后扭过头看向紫龙衫,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但是并沒有说什么过分的话,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宋家根本就不在乎紫府的去留,也不在乎他们到底是不是一颗棋子,不过隐隐当中,从宋黄山眸子深处透露出來的愤怒,就可以知道他心底很生气,有一种想要杀了紫龙衫的冲动。
不过最终宋黄山微微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把心头的郁闷压了下來,反倒是转头看向布屈,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们三个有宝物护身,外人根本就发现不了我们的踪迹,你为什么能够发现我们躲藏在哪里。”
对于这一点,宋黄山很是疑惑。
宋黄山和身后的两名青年,身上各自都有一件宝物,能够把自身的气息压制到最低,除非那一种很厉害的高手,要不然死不可能发现他们三个的踪迹,但是偏偏事实出乎大家的意料,布屈竟然能够一下子就指出宋黄山的藏身之处,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故而,这一点,才是宋黄山心底最大的疑惑。
反倒是紫龙衫的事,宋黄山沒有什么心思搭理,也不想搭理什么。
当然事实上而言,是宋黄山沒有这个水平,沒有这个能力,根本就无法把手伸到紫府和宋府两大势力的关系之上,故而宋黄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沒有多大在意。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又何义务要告诉你。”
听到这话,布屈似笑非笑,看着宋黄山,也对于后者提问,并沒有多大的在意,似乎早已经意料到了对方会如此一说,故而,布屈面的宋黄山,冷笑一句,回答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问出來本世子就必须说嘛,你有何权力命令我。”
“你……布屈,你找死。”
宋黄山听到这话,为之一气结,身体微微一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只见到宋黄山指着布屈,咬着牙,冷哼一声说道,“布屈,你纯粹是找死,你现在不死都不成了,嘿嘿……嘴硬的人都沒有好下场。”
一听这话,布屈就知道,宋黄山也是來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