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布屈,布倩琴,布高兴三人呼啦一声,纷纷看向了厨房角落处,看到了那一个小脑袋,注意到了那双灵动,有点泪眼汪汪的眼睛,一时间,三个人不由得呆了,
“这个小妮子,耳朵还真灵,一边做饭都还有心思顾忌这边的聊天。”布屈最先反应过來,看着小烟,有一点点怜惜,还有一点点好笑,心头嘀咕一声,“唉,这事情越抹越黑,这一回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完蛋了,布高兴这个家伙,真是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这一回把我或害惨了。”
“哈哈……这一回有的玩了,想不到小弟这么风流,到处留情,真是的,这个书书,不知道是在哪里惹的风流债,这一回,我看小弟怎么解释,爽啊,爽啊,沒想到一早上过來,就看到了如此大戏,真是大饱眼福。”不用说,这肯定是布倩琴这小妮子的内心想法,巴不得天下大乱,从而可以在一边,欣赏搞笑版的剧情,
“哇,鼻涕虫这个混蛋竟然真的金屋藏娇,完蛋了,完蛋了,这一回我该怎么向书书解释啊,我这张乌鸦嘴,真是说什么灵什么,连着都说的中,太厉害了。”
布高兴想念到这,心中还不由得美美的陶醉了一番,自我夸奖一下,继续沉吟一声,“可是,看这样子,似乎又不像是金屋藏娇,这女子穿着下人的衣裳,可是偏偏又具备着大家闺秀的气质,真是奇怪了,唉……就是可惜了脸上那一道胎记,真是可惜了,要是沒有那一道胎记,单论样貌而言,书书还真比不上。”
“唉……怎么办,这回怎么办,到底应该如何解释了,要不……要不下次书书问起,就直接打马虎眼,装作沒看到,对,对,就应该这样,好歹鼻涕虫也是我弟弟,可是,这样说的话,书书还是我的好姐妹了,这样做,似乎对不起自己的好姐妹啊,一边是弟弟,一边是姐妹……唉……纠结,真够纠结了。”
布高兴感觉自己的脑袋,好似乱成了一锅粥,乱七八糟的,分不清东西南北,难以理清思路,心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就当沒看到,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不过……哼……鼻涕虫这家伙,做出这样的事情,必须好好问清楚,看看这女子,到底是仆人了,还是情人了。”
想到这,布高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喉咙,好似想把大家的目光吸引过來,
“完了完了……还真來了,真是该來的多不了。”布屈心中一突,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心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好戏上演了。”布倩琴看到这一幕,嘿嘿一笑,嘴角闪过了一丝坏笑,
同时,就在这一刻,小烟慢慢的从厨房,踱步走了出來,來到了院落当中,石桌旁边,低着头,站在一旁,安静的站着,
“鼻涕虫,本郡主饿了,该开饭了。”布高兴扫了一眼四周,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这句话,
“啊……额……”
听到这话,布屈一愣,眉毛一挑,显得有点意外,沒想到布高兴不仅沒有提,还主动换了一个话題,这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啊,不过,听到这个问題,布屈看了一眼布高兴,点着头应了一声,说道,“好了好了,大家一起共进早餐吧。”
小烟站在一旁,默然无声,一言不发,
布倩琴嘴巴嘟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同样惊讶万分,沒想到布高兴一下子就换了话題,心头不由得有点失落,“高兴姐真是的,害得我白高兴了一番,本來我还以为可以看一场大戏了,我倒想看看小弟应该如何打破这僵局,唉……真是可惜,高兴姐竟然放过小弟,太可惜了,好戏就这样泡汤了。”
“吃饭,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实在是太辛苦了,早上这一顿我可是特意留到布府吃的,就是为了好好补偿补偿我这胃。”布高兴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布倩琴,布屈,催促一声,“倩儿,鼻涕虫,走吧,还等什么。”
“好,吃饭。”布屈点了点头,笑着附和了一声,
“好吧,走吧……”布倩琴站起身子來,情绪不高,说道,
旋即,布屈领先,布高兴随后,布倩琴在后面有一步沒一步的走着,小烟紧跟其后,微微低着头,四人相继走进了厨房,
饭桌上,
饭桌上,小烟早已经把准备好的饭菜,碗筷一一摆好,椅子也摆好,就等着大家上桌吃饭,
布屈,布高兴,布倩琴,小烟依次在饭桌上坐下,或许各自有心事,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显得有点沉闷,不得已,布屈等人纷纷拿起筷子,打算吃早饭,
不过,就在这时,院落当中,突然传來了一道声音,“小屈子,本少爷來了,还不快出來接客,本少爷可是稀客啊,來到你这,可是蓬荜生辉啊。”
不用说,这一人,肯定就是钱富有,
“这家伙,消息还真灵通,老姐一來,这家伙就屁颠屁颠的跑过來了,老姐不來,一次都不來,这混蛋,真是不可饶恕,难道是传说当中的色狼。”布屈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用脚趾头都猜出了对方是谁,心头不由的埋怨了一声,
毫无疑问,钱富有來到布府,肯定大部分目的就是为了布高兴,
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布高兴这个暴力女,脾气火爆,手段不俗,大大咧咧,很难让人产生好感,可是,偏偏钱富有这个死胖子,在禁殿的时候,虽说时间不久,怎么就芝麻对绿豆,看上了眼,对布高兴有了好感,一心一意想要追求后者,真是难以想象,
“咦,这个声音那么熟悉,这不是钱富有那个死胖子的声音。”
每次布高兴和钱富有见面,都会吵吵几句,拌拌嘴,自然,布高兴就对钱富有恨得牙痒痒的,对后者印象深刻,凭借着说话声,立马就分辨出了对方,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果然,几个呼吸之间,厨房之内,就冲进一座小山般庞大的身影,好不容易的挤了进來,正是钱富有那家伙,
“小有子,你这混蛋來的真凑巧,高兴姐刚到,你就來了,早饭刚弄好,你就來了,你这家伙居心不良啊,要不得,要不得……”
“嘿嘿……”
钱富有抹了一下嘴角,看向布屈,满脸推笑,说道,“是你们布府下人带我來这的,小屈子,好歹你也是堂堂世子,怎么住在这一个地方,这也是在是太小了吧,刚才要不是有下人带我來这,我都找不到这,实在是太偏僻了。”
“死胖子,住嘴,你说什么了,小心本郡主把你嘴都给撕烂。”布高兴听到这话,神色立马拉了下來,变得很难看,心头低喝一声,“你这个死胖子,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啊……额……”
钱富有一愣,听到这骂声,想到布屈以前的传闻,立马就醒悟了过來,明白了几分,心头不由得暗中埋怨了几声,“我这张臭嘴,这一回真是惹祸了,失策失策,真是该死的,我明显知道布屈在布府不如意,我竟然还这样说,这不是落布屈的面子吗,该死,真是该死。”
“小屈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钱富有满脸懊恼之色,连忙赔笑,看向布屈,露出求情的神色,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好啦,别闹了,都來吃饭吧,再不吃就冷了。”
布屈呵呵一笑,摆了摆手,并沒有在意,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说道,“快坐下來吧,再不吃就真的冷了。”
对于钱富有的心性,布屈虽说接触不多,但是也大概了解,知道对方刚才说那话,完全是下意识,沒有经过大脑,并沒有想要挖苦一下自己的意思,故而,布屈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还有一点就是,现在的布屈,是全新的布屈,对于以前的事情,早已经忘怀,不再介意,更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布屈对于布无情,已经再也沒有任何的念想,沒有丝毫感情,也不想从后者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什么利益,更加不想接受后者的好处,因此,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困难,布屈就不想求助于布无情,情愿依赖监察院,
因为,布屈想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來,
因为,布屈想要自立门户,脱离布府,想要光明正大给父亲大人叶孤城一个家,
“嘿嘿……”听到这话,钱富有长长舒了一口气,急忙屁颠屁颠的跑到饭桌上,打算做到布高兴的旁边,
“哼……死胖子,别和我坐一起,坐到旁边去,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布高兴似乎还在为布屈打抱不平,狠狠的瞪着钱富有,地骂了一声,“走开,做到旁边去。”
“郡主,不要怕这样嘛……”
钱富有刚才好一点的脸色又变得有点沮丧,看着布高兴,语气低沉,就差泪眼汪汪的看着布高兴,好似在哀求对方,可是,他发现这一招对布高兴似乎不管用,急忙寻求帮助,看向了布屈,眨了眨眼睛,露出帮我的意思,
这……真是一对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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