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
“哦,探听到什么消息。”布屈眉头一挑,脸上出现了喜意,看向钱富有,等待着后者的答案,
本來布屈把希望寄托在钱富有身上,也仅仅只是存在这一念头,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能够得到答案,可是,刚才一听钱富有这话,布屈欣喜若狂,心底甚为高兴,一脸期待着看着钱富有,
由于科举的消息,被武周皇朝死死的把持住,并沒有多少的人清楚其中的内幕,自然,关于科举的一些事情,并沒有广为流传,布高兴也就不知道这个宗晧是何许人也,
不过,布高兴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听众,并沒有插嘴说一句话,而是在一旁,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沒有打扰布屈,钱富有两人的交谈,
“嘿嘿……小屈子,再说之前,先告诉本少爷,你一个大男的,怎么关心另一个大男的,难道……难道你对他……难道你还有龙阳之好不成。”
钱富有并沒有爽快的说出答案,而是看了一眼布屈,眼神有点飘忽,对着后者眨了眨眼睛,一副猥琐的样子,笑着说道,
“额……”听到这话,布屈心头甚为无语,就差破口大骂,低喝一声,“龙阳你妹,你全家龙阳之好。”
当然,这想法也仅仅只是在布屈脑海当中一闪而过,只是一道思绪,并不能看出什么,
啪的一声,布高兴听到这话,可就不乐意,一方面布高兴看得出來布屈对于这个答案,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而偏偏钱富有这混蛋总在拖拖拉拉,前者心头瞬间冒出浓浓烈火,另一方面,虽然钱富有说的可是开玩笑,可偏偏这对象说的是布屈,
布屈可是布高兴的弟弟,虽说不是亲弟弟,但也胜似亲生,
布高兴可是护犊子,超级护犊子,怎么可能允许钱富有欺负布屈,
故而,砰的一声,布高兴一巴掌拍在石桌上,震得桌面上茶壶微微抖动,可见力道到底有多大,同时,布高兴扫了一眼钱富有,厉喝一声,“死胖子,你是活腻歪了吧,说一件事情总在这拖拖拉拉,不说拉倒,早点滚蛋,小心我叫仆人把你轰出门去,满嘴的废话,每一句正形。”
“额……”
钱富有被这重重拍击声一吓,身体微微一抖,看向布高兴,听到后者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就差哭出來,委屈无比,喃喃一句,“我不就是看气氛太沉闷嘛,这才开玩笑,想要活跃一下气氛,这也有错不成,我钱富有真是太可怜了。”
布屈看到钱富有可怜的神色,心底呵呵一笑,不得不为布高兴的手段,竖起了大拇指,“嘿嘿……钱富有这一回算是碰到对手了,被老姐死死地掌握在手中,逃不出老姐的五指山,钱富有本來就是活泼的性子,沒个正行,说不定钱富有以后落到老姐的手中,能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不过,想必钱富有肯定要经受不少打击,锻炼,哈哈……一想到这事,就心旷神怡啊,死胖子就是需要被治一治。”
“死胖子,快说,你再不说,老娘立马把你扔出去。”布高兴狠狠的瞪了一眼钱富有,低喝一声,说道,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啊,真是的。”
钱富有满脸的委屈,嘀咕了一声,说完这话,立马就感觉到了布高兴杀人般的目光急忙闭上了嘴,立马说道,“我说,我说,这个宗晧啊,三圣钦点状元之后,被太宰收为入室弟子,可惜……这一次的游行闹事,天后陛下震怒,就连太宰向天后求情,都无济于事,但是,后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莫名其妙的有一个势力跑了出來,说是看中了宗晧的资质,想要收入宫门。”
说到这,钱富有顿了顿,大概把宗晧考中状元之后的一些事情略微介绍了一边,随即,钱富有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道,“这一个势力,來历非常神秘,行踪飘忽不定,不为外界所知,就连我的手下,也是好不容易,无意当中听到了一点消息,后來,我经过多番查询,历经千辛万苦,看了很多资料,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查探到了这一势力。”
“要知道,为了查到这一势力,我可是耗费了很大的物力,财力,心力,极其的不容易。”
说罢,钱富有再次顿了顿,等待着布高兴,布屈夸奖自己一句,可是这一次停留,钱富有立马就感受到两道目光从自己脸上刮过,好似两把锋利的小刀似的,感受到这目光,钱富有不敢再停嘴,急忙火急火燎的说道,“假若我得到的消息沒出错的话,出门救助宗晧的那一方势力,应该就是社稷学宫。”
“社稷学宫。”突然,布高兴手中茶杯砰的一声,掉了下來,掉在石桌上,咔嚓一声,碎了一地,茶水也全部溅了出來,弄湿了衣裳,可是,布高兴对这一幕完全不在乎,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神色显得有点恍惚,眼中浓浓震惊流露出來,看向钱富有,反问一句,“死胖子,真的是社稷学宫。”
“社稷学宫。”布屈眉头一皱,想了一下,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在自己的印象肯定自己沒有听过这个名字,不由得嘀咕了一声,“社稷学宫,这是哪一方势力,怎么以前从來沒有听说过。”
“对,就是社稷学宫。”
钱富有看向布高兴,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先前说的话,继续解释说道,“根据我得來的信息,应该不会错,的确是社稷学宫,更重要的是,这消息可是我手下的探子无意间的來的,真实性更高几分。”
“想不到竟然是真的社稷学宫,这一回事情,很是大发了,连社稷学宫都牵扯进來。”布高兴醒悟过來,脸上满是震惊,顺手把衣服上的茶水拍掉,震惊的神色沒有丝毫消退,喃喃了一句,
“老姐,这个社稷学宫到底是哪一方势力,怎么以前沒有听说过。”布屈眉头皱的越來越深,看到布高兴的神色,心头疑惑更是增加几分,追问了一句,问道,
“死胖子,既然你能够知道哪一方势力是社稷学宫,想必你对社稷学宫也有一定的了解,那你给鼻涕虫讲讲社稷学宫吧。”布高兴大喝了一口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慢慢把心中的震惊压下,说道,
“小屈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社稷学宫,这一势力感兴趣,但是,身为你的哥们吗,我不得不把话说在前面,社稷学宫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接触到的,当初我一察觉到宗晧背后站的是社稷学宫,立马就下了命令,停止调查关于宗晧的一切,实在是因为社稷学宫我们我们能够惹得起的。”
这一回,钱富有沒有推迟,顿了顿,看向布屈,语气显得有点沉重,继续说道,“社稷学宫,來历神秘,不为外界所知,甚至,就连社稷学宫出现在世间的次数也少之又少,这一次,我翻查了很多书籍,也沒有查到丝毫和社稷学宫有关系的重要信息,据传,社稷学宫隐藏在时间的某一角落,处在世外之地,神秘无比。”
“社稷学宫,每一次出现在世间,必将引起一场震动,声势浩大,根据一些书籍的记载,推测社稷学宫每一次出现,似乎有一些特定的目的,特定的任务。”
“这……也太奇怪了吧,这社稷学宫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这么神秘,难道是方外势力不成。”布屈听到这一番话,眉宇之间满是疑惑,紧紧地拧在一起,想不到这社稷学宫到底有什么來历,
“小屈子,对于社稷学宫,本少爷知道的其实真不多。”钱富有摊了摊手显得有无可奈何,无奈一笑,“不过,可以肯定的就是,这社稷学宫,绝对不简单,不是平凡的势力。”
布屈听到这话,白了一眼钱富有,心头嘀咕一声,“废话,这话还要你说。”
“老姐,你又沒有什么关于社稷学宫的消息。”布屈看到钱富有已经江郎才尽,从他身上得不到别的有用的信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布高兴的身上,笑着问了一声,
“鼻涕虫,其实我知道的也少之可怜,刚才死胖子基本上也都讲到了,不过,我刚才听你们说,这个所谓的宗晧,是这一届的状元,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布高兴看了一眼布屈,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确定,顿了顿,低声说道,
“哦,什么事。”布屈听到这话,虎躯一震,立马就集中心神,看向布高兴,追问一声,
同时,钱富有也放在了手中的茶杯,看向,布高兴,等待着后者的回答,想要看看后者的神奇发现,要知道,天下商会遍布整个大陆,说到情报信息,绝对算得算是数一数二,信息网络遍布整个大陆,几乎称得上是在大陆任何一个角落发生的大事小事,都了如指掌,
故而,布高兴一番话,立马就把钱富有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