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彬尚未来得及拒绝,虞汝臣便拍了拍手,足音轻响,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项彬凝神一看,整个人顿时呆住。
他不是好sè之人,前世更是从各种媒体渠道见过各sè美女,但却从未想过,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美到这种程度。
令人窒息。
一袭淡白sè的素雅长裙,婀娜的身姿,仪态万千。
乌黑漂亮的秀发,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一双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睫毛更为那似是充满了世间所有灵xing的凤目增添了神秘感。
细长而雪白的脖颈,肌肤如凝玉白脂,吹弹yu破。
纤细的腰身,xiong部饱满充盈,纵使穿着轻柔宽松的长裙,也难掩其绝佳的身材。
项彬不禁轻轻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只想到了一个调。
倾国倾城。
他有想过传说中的霸王的爱侣固然是美艳不可方物,但如今亲眼见到才明白,想象再充分,与现实也是两回事。
如何想象,项彬也无法在脑海中构建出如此美丽的女人。
不仅仅是绝世的容颜,对方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气质,更是令人心hun动摇,沉醉不已。
伤佛只是望上一眼,便觉得内心极为宁静,此女子身上自有一股让人安心的气息,只觉世上所有烦扰都消失不见,什么王侯霸业,江湖恩怨,全部都忘的一干二净,宁愿一生一世都与之在一起。
这是一个美人,更是让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绝世尤物。
项彬非好sè之徒,然则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抗拒此女子的youhuo,她就像是一块磁石,哪怕只是摆在那里不动,也自然而然的会吸引天地万物。世上竟然真的有女子,竟然可以绝美至斯!
“小女虞妙弋,见过项公子。”
项彬全身一震,心中大感震惊,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如同黄鹂轻鸣,天音临世,让人难以抑制的被这声音所吸引。
他有些紧张的站起身来,拱手施礼道:“姑娘客气了~~请,请,咳!请坐。”
虞姬轻轻一笑,玉齿轻lu,双眼弯弯如月牙儿,极度的清纯中带着妩媚,落落大方的在虞汝臣身边坐下。
项彬只觉一阵脸红发烧,心中大感尴尬,有心不去看虞姬,却忍不住总是不经意间望向她的绝世容颜。
项彬暗暗啐了自己一口,深吸一口气,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心中略定,微微沉吟后抬头平静的问道:“虞姑娘,在下想请问,今日之事究竟是你兄长的意思呢?还是你本人的意愿?”
虞汝臣大感愕然,欣赏的望向项彬,调笑道:“项兄果然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在下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小妹面前表现的如此镇定。”
项彬心中默念sè即是空,脸上淡笑道:“虞兄说笑了,令妹确实是绝世红颜,堪称倾国倾城,但在下倒也非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之辈。美好的容颜与美好的风景一样,应当是令人赏心悦目,在下坐在这里目睹此绝世风景,只觉神清气爽,万愁皆去,反而觉得越来越平静呢。
虞汝臣与虞姬对望一眼,二人轻轻一笑,虞姬说道:“项公子说话真有趣,奴家可以回答公子的问题。
今曰之事,确是奴家自己的意思。”
虞姬一双妙目直视项彬,晶晶闪亮,仿佛有清澈的泉水在流转。项彬被其眼神一触,顿时觉得心中一阵发虚。但他却强吸一口气,平静而固执的与虞姬对视,微微笑着说道:“若非在下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恐怕会立即得意起来,误以为姑娘是真的被在下所吸引呢。在下只是想知道,姑娘为何要选择我对付那项籍?无论从哪里看,在下都不是一个绝佳的对象。无论是出身还是背景,显然都与项籍父子差距太大。”
虞姬摇摇头道:“公子何必如此谦逊?如今公子之名传动天下,项檩家主更是对您青睐有加,项家年轻一辈子弟中,只有公子堪与那项籍相提并论。若说到背景……”
虞姬lu出一丝顽皮笑意,越发显得jiāo美动人:“柳叔和项公子的关系,难道还不算是背景么……?柳叔在项家的地位,甚至可说是只亚于家主,有如此后盾,项公子岂是没有背景之人?”
项彬叹了口气,笑道:“原来如此,虞姑娘并非是对在下有意,只是觉得在下最适合帮你抗拒项籍是么?”
虞姬眨眨眼睛,问道:“项公子,其实并非是帮我对抗项籍,应该是你我双方合作,协力对抗项籍才是”
“哦?姑娘说笑了,在下并无对抗项籍之意,我身为项家人,岂有与外人协同对付项家人之理?有此想法的,只是你们而已。”
虞汝臣道:“项公子,在下方才说过,项毅早有对付你之心……”项彬摆摆手:“他要对付我,我会按我的方式解决,倒是不劳别人费心。虞公子,虞姑娘,时辰不早了,再下该告辞了。感谢威情款待,他日有闲暇,在下做东,回请两住。”
说罢起身,便要告辞而去。
虞汝臣与虞姬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焦急之sè。虞姬急忙轻声道:“公子且留步,公子到底需要什么,不妨说出来,若是我虞家能够办到,必定尽力而为。”
项彬似笑非笑的看着虞姬道:“姑娘,应该是我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才对。就算是我答应了你,此事一旦昭告天下,你我可还有反悔余地?项籍和项毅会怎么做且不说,你我这夫妻之名,究竟有没有夫妻之实?若是姑娘真的不想嫁,应当与项家说清楚,用此等办法拖延,无异于饮鸩止渴,终究会有无穷的麻烦。”
言罢,他再不与二人多说一句话,转身而去。
虞汝臣与虞姬默默看着项彬的背影离开,半晌后,虞汝臣叹息一声,道:“小妹,看来此子非是贪图利益之人,不好收买啊。”
虞姬沉默不言,虞汝臣又道:“看来要以他做挡箭牌恐怕是不行了,说不得只好让爹去和项家说明吧。”
“和……”虞姬摇摇头:“项毅背后有家老会的支持,我们得罪他并不明智。我断然不会因为我一人,而让家族陷入困境。”她水灵明亮的双眸望着项彬消失的地方,轻声道:“此子是最好的突破口,他不是不贪图利益,而是谨慎。
在没有搞清楚将要面对的到底有多少,我们又能给予他什么之前,他如此反应,也是理所应当。这项彬看似行事有时候很冲动,但细细想来,实则是理智冷静,谋定而后动之人。我想他并非对此事不动心……看此子也是心有志向之人,能得到虞家的支持,谁又能够拒绝?”
虞汝臣苦笑:“可是他真的拒绝了不是吗?”
虞家的神情有些mi茫,有些迟疑:“他拒绝的原因,并非是对利益没有兴趣,而晨……我觉得是他不喜欢我,更不确定我是否喜欢他。”
虞汝臣面sè有些古怪:先……”
虞姬沉默片刻,轻声道:“我是绝不会嫁给项籍做抵偿的!此事还可从长计议,哥哥,请你想办法让爹再拖一拖,再多给我一些时间。”
虞汝臣微微皱眉,轻声道:“爹的xing情你了解,我可以劝爹,但我恐怕,真的拖不了多久的。小呃……若你真不想嫁,那就到外面去躲一躲,多怪罪下来,一切有我。”
虞姬轻轻摇头,目光望向那潺潺水流:“此非解决之道,逃避也非我所愿……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项彬这人,才是解决此事最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