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
徐庶故作形态的道:“我需要考虑考虑。”
“半天时间,我只给你半天时间考虑,半天之后,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开始强攻成都,将成都夷为平地。我的炸药可都在后军放着呢,随时都可以派上用场。”司马懿自负地道。
徐庶听到司马懿的这句话后,目光中露出了一丝希冀,心中露出了无比的笑容。
离开大帐后,司马懿让士兵护送徐庶回营帐。徐庶一边走,一边便对司马懿的亲兵道:“兄弟,我觉得司马仲达是个骗子,你觉得呢?”
“你才骗子呢,我们将军从不骗人。”亲兵道。
“不可能吧,刚才你们将军就骗我来着,明明炸药没有,非说炸药在后军,而且还说很充足,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我们将军没骗你,我们的炸药真的在后军,我们……”亲兵突然戛然而止,不再说话了,直接推着徐庶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快走快走。”
徐庶见亲兵表现的十分紧张,心中已经有了眉目,便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亲兵将徐庶送回营帐后,便回到了司马懿的身边,禀告道:“将军,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
司马懿笑了笑,说道:“很好,你去主簿那里领赏吧,等到取下了成都,我再重重赏你,你可是为我军立下了一个大功啊。”
话音一落,司马懿当即吩咐部下,给各个将军去传令,准备智取成都城。
当天夜晚,司马懿又让人把徐庶给带了过来,问道:“元直兄。你考虑的如何?”
徐庶道:“你说的话我认真的考虑了很久,觉得你说的很对,我之前一直很愚忠,现在我才明白,良臣择主而事的道理。所以,我决定。去说服荀彧,让他开城投降。”
“很好,元直兄可是为统一大业做出了一个大大的贡献啊。事成之后,我保举你做高官,皇上也定然会对你另眼相看的。”司马懿笑着说道,“那元直兄准备什么时候去成都?”
“越快越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吧。”徐庶道。
“嗯,好吧。那我派人将你送到城下。”
之后,司马懿派人将徐庶送到成都城下,徐庶叫开城门,自报家门,城中的守将立刻去通告荀彧,荀彧亲自来到城楼上观望,见站在城外的果然是徐庶,便让放下吊桥。开了侧门,将徐庶迎入了成都城。
荀彧和徐庶两下相见。两个人便都是一阵沮丧,一边叙旧,一边走进了内城。
在魏国,荀彧和徐庶是曹操的左膀右臂,荀彧主政,徐庶主兵。在戏志才死了以后,徐庶顶替了戏志才的位置,成为了曹操帐下的谋主,和荀彧相互协调,共同维系魏国的江山。从未有过半点逾越,两个人做事也堪称相得益彰。
此时荀彧和徐庶再度相见,自然都是一阵感慨。
进入内城之后,荀彧便直接问道:“华夏军一直以来都在宣扬陛下驾崩的消息,你从外来,这件事可否属实?”
徐庶当下垂泪,泣声说道:“此事千真万确,陛下被葬在了汉中,庞统投降了华夏国,索大将军、夏侯将军都尽皆为国捐躯了。丞相大人,成都已经成为了一座孤城,不知道丞相大人意欲何为?”
荀彧听后,也是一阵嚎啕大哭,不停地呼喊着曹操的名字,和徐庶一起抱头哭泣。
哭了好久,两个人这才止住了悲伤,荀彧缓缓地道:“如今成都已经面临极大的危险,华夏国的虎牙大将军甘宁正率领水军朔江而上,以诸葛亮为军师,广阳王和两万将士全军覆没,死的死,投降的投降,若非海阳王带兵及时赶回,将甘宁堵在了犍为,只怕成都早已经被兵临城下了。现在成都岌岌可危,就算城中粮秣、兵器充足,但是面对强大的华夏军,到底能够坚持多久还是个未知之数。华阴关的坚固你我都是有目共睹,可是却被华夏国三日拿下,这种攻城略地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我军。如今城中又无甚将才,我是独力难支啊,不如我们……”
“丞相大人!”徐庶当即打断了荀彧的话,生怕荀彧说出来那几个字,“陛下待我等不薄,如今为何不能拼最后一下?华夏军之所以攻城略地能够那么的神速,就是因为华夏军有一种别的国家都没有的东西,那就是炸药。炸药的威力很惊人,我曾经在冀城亲眼见过,十四万的羌人,一夜之间就全没了,而且冀城也被夷为平地,正是因为有这等惊人的力量,华夏军才战无不克。不过,我有一条计策,可以使得华夏军铩羽而归。”
荀彧听后,急忙问道:“是何计策?”
“我佯装投降了华夏军,骗取了司马懿的信任,而且弄清了司马懿大军藏炸药的地方,只要我们演一出好戏,那么就可以将炸药全部弄到我们手里,转而用在华夏军的身上。”
荀彧问道:“此事当真可行吗?”
“嗯,是我亲自制定,如果再晚一天,等到司马懿的大军到了,只怕就无法实施了,现在司马懿才五千多人,对于我军来说,是最有利的时候。”徐庶自信满满地说道。
荀彧道:“那好吧,我愿意洗耳恭听。”
徐庶笑了笑,当即将自己的计策讲了出来。
荀彧听后狐疑地道:“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是司马懿有诈,那我军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不会的,司马懿和庞统争夺主将位置的事情,已经在军中传的沸沸扬扬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迅速给海阳王发信,让海阳王撤回成都,然后将甘宁等人放过来,利用华夏国争抢功劳的心里,将计就计。”
荀彧想了想。谨慎地说道:“为了不出意外,还是先把华夏军的炸药弄到手以后再给海阳王发信,如果失策了,我们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
徐庶道:“嗯,好吧,这样也不冲突。那请丞相大人安排。我这就出城,去告诉司马懿,丞相大人已经答应开城投降了。”
荀彧道:“为什么不在白天?”
“白天我们怎么迂回?夜色难辨,趁着司马懿对我没有起疑心,我军才能偷袭华夏军。”徐庶解释道。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两个人商议以后,荀彧当即叫来了四个将军,按照徐庶的计策,安排下了一切。而徐庶则出了成都城。又回到了司马懿的军队里。
司马懿听到徐庶又回来了的消息后,感到很意外,当即惊呼道:“这家伙怎么回来的那么快?”
等到手下人将徐庶带了过来后,司马懿便笑脸相迎,问道:“元直兄,你来去匆匆,莫非没有将荀彧说服?”
“恰恰相反,荀彧早有投降之意。听我一番劝慰之后,就更加坚定了信心。荀文若向来宅心仁厚。不舍得见到百姓受苦,所以一听说将军要用炸药诈城,就决定要投降了。只是他的部下还有一些不愿意,不过也不是问题,现在荀彧已经打开了北门,只等将军率领大军进入城里呢。然后还要借助将军之手来平息那些魏将。荀彧真心相投,将军若进入了成都城,那就是大功一件啊。我先要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了。”徐庶说道。
司马懿哈哈笑道:“天使我成功,等我进了成都。必然会在皇上面前为你多多美言。”
“来人啊。”司马懿开心地叫道。
“将军有何吩咐?”
“迅速传令下去,集结一千骑兵,跟我一起去成都城下,接受对方投降!”
“诺!”
随后,司马懿带着吴懿、吴班以及一千骑兵,带着徐庶很快便抵达了成都城的北门外,见到北门那里灯火旺盛,吊桥放了下来,城门大开,荀彧率众站在那里等候,一切都平静异常。
荀彧带着人向前走到司马懿的面前,抱拳道:“魏国丞相荀文若,拜见司马将军。”
司马懿的脸上笑了笑,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头看着徐庶也是一阵洋洋得意,抬起手中的马鞭,向前一挥,便喝道:“绑了!”
此话一落,吴懿、吴班迅速带人将荀彧带来的人给杀死,然后将荀彧给绑了起来,这一幕让荀彧和徐庶都大吃一惊。
徐庶急忙叫道:“将军,荀彧真心投降,将军这样做,未免太有失道义了吧?”
司马懿冲徐庶冷笑了两声,将马鞭一扬,直接喊道:“将徐元直也一起绑了。”
士兵立刻将徐庶给拉下马,就地捆绑了起来。徐庶叫道:“我无罪,为什么要绑我?”
司马懿没有理会徐庶,直接带人连同荀彧、徐庶一起向后退去,吴懿率军抵挡住从城中冲出来的人,司马懿则大声地下令道:“给张绣发信号。”
士兵接到命令后,当即吹响了号角,早已经埋伏在东门的张绣,率领自己的部下便开始对成都城发动了攻击,先用炸药炸开城门,然后率领骑兵直接杀进了城内,杨怀、孟达等人则完全听令于张绣,分别去占领其余的两座城门。
半个时辰后,张绣从城中杀了出来,和吴懿里应外合,夺下了北门。司马懿等人则直接入城,迅速地将四门给封闭了起来。
与此同时,荀彧派出去的四个将军率领两万八千名将士也迂回到了华夏军的大营里,猛攻华夏军的后军,可是等到进入大营之后,才发现营寨是个空营。众人想要撤退,却被庞统、黄权指挥的华夏军引爆了炸药,整个营寨里登时是一片隆隆之声。
魏军被吓破了胆,纷纷向外逃走,哪知道四周都是华夏军,黑夜中难辨敌军多少,所有人在丧胆的之际,纷纷表示愿意投降。
整个战役只有一个时辰不到,俘虏了两万五千多的魏军士兵,四千多人阵亡,庞统、黄权也押着俘虏进入了成都城。
司马懿仍旧等待在北门的城楼上,扭头看了一眼被俘虏的荀彧、徐庶,对徐庶道:“你可知道我们华夏军除了有炸药外。还有高人一等的智慧吗?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可以劝降荀彧吗?还有,我华夏国的大军早已经在傍晚的时候就已经抵达了,只是没有让你看见而已,而且我也早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如果是白天的话,或许我会出现一些纰漏。可惜你太急于求成了,以至于选择夜晚来偷袭我的营寨,这样刚好降低了我的损失。”
徐庶羞愧地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布下的一个局……”
“不!应该说是我和庞士元共同布下的一个局,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商议的结果。现在,你们两个人总算输的心服口服了吧?”
徐庶、荀彧两个人面面相觑,心中多了几分无奈,大势已去,已经别无退路了。
“你杀了我吧!”徐庶视死如归,瞅了一眼司马懿。淡淡地说道。
“呵呵,如果我真的要杀你,又何必要等到现在?既然成都城已经被拿下了,杀了你们也无济于事,不如将你们带回帝都,请求皇上发落。以皇上的为人,只要你们肯投降,必然会重用你们。及时不愿意投降,解甲归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司马懿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过身子,对身边的士兵说道:“带他们下去,好生看管,不可怠慢。”
“诺!”
与此同时的益州犍为,甘宁、诸葛亮所率领的大军正在和宗预、曹德率领的大军对峙。甘宁的水军朔江而上,虽然一路无阻,但是江水滔滔,水流湍急,华夏军没有纤夫拉纤。只单纯的依靠战舰的人力去驾驶战舰,还是显得有些美中不足,以至于在上游水流特别急的地方,华夏军的水军举步维艰,足足耗费了差不多十几天的功夫,才抵达了犍为。
而华夏军的水军刚一到犍为,在登岸的时候被早已经埋伏在那里的曹德袭击,损失了近千余人的兵力,若非华夏军的箭阵厉害,只怕会损失更多的人。
夜色撩人,微风拂面,三月的春风吹着华夏军的大旗呼呼作响,营寨内的士兵往来行走,守卫甚是森严。
月黑风高,华夏军的营寨外面,曹德率领魏军精锐一万人正在密切的注视着华夏军的大营,伺机而动。
“王爷,我军在这里堵住华夏军也差不多有三天了,你看军中大营,外紧内松,明显的是疲惫所致。如果今夜发动夜袭,必然会取得很不错的效果,虽然不至于将华夏军彻底击退,至少也能给华夏军一次重创。”宗预就在曹德的身边,指着远处的华夏军大营淡淡地说道。
曹德有勇无谋,颇有其兄曹操的遗风,更是杀人如麻。他本来和宗预一起率军由陆路向巴郡挺进,奈何冬雪消融,道路泥泞,有一些重要的地段还出现了塌方或者是山体滑坡,以至于路不成路,耽误了他们的行程。不过,所幸的是,如果他们走的太快了,只怕就无法抵挡住甘宁的大军了。
三天前,华夏军在犍为登岸,曹德听了宗预的计策,趁华夏军登岸之时发动了袭击,使得华夏军损兵折将。经过上次事情后,曹德对宗预颇为信任,虽然名义上宗预是主将,但是军权还是握在曹德的手里,而且宗预对曹德也是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使得曹德对宗预的话从未有过任何的怀疑。
这次,听到宗预的话后,曹德当即点了点头,指着江岸上的华夏军大营,以及江面上排开的战舰,问道:“华夏军的水军还在江面上排着,我军现在发动袭击,那些在江面上的战舰会不会开过来?”
“此地水浅,华夏军的战舰无法靠近,只能以轻舟运送士兵,陆上营寨是临时搭建,并不坚固,何况又是背靠江岸,此等扎营犯了兵家大忌,只要发动了夜袭,诸军并立向前,奋勇激战,绝对可以将华夏军逼到江中去,到时候华夏军一乱,就是王爷取得大功之时。”宗预道。
曹德听后,哈哈笑道:“很好,如果能击败了华夏国五虎大将军之一的甘宁,孤必然会名扬天下,而你也会受到皇上重用,孤也会鼎立推荐。”
“多谢王爷提拔。只是。华夏军在岸上的兵力太多,我以为,当回营调遣兵力,然后左右夹击,声援王爷,这样的话。夜色难辨,华夏军也不知道我们来了多少敌人,可以在心里上给敌人造成压力。”宗预继续说道。
“善。那你回去调集兵力,孤在此守着,时间一到,孤就发动夜袭,到时候你在响应孤,必然能够一战而定,让华夏军的人不敢登岸。”曹德开心的说道。
宗预抱拳道:“王爷。那我告辞了。”
等到宗预走后,曹德看着宗预消失在夜色当中,心中便暗暗地想道:“荀文若未免太多心了,宗预如此优秀,对本王又是言听计从,而且擅于谋划,又怎么会有他心呢,如果杀了他。就等于是卸磨杀驴啊,本王于心何忍……”
宗预离开曹德后。迅速的回到了魏军所驻扎的大营。大营里,魏军只有少数的兵力,其中剩余的一万人都是蜀汉旧军,宗预先以曹德的命令调集魏军全部去支援曹德,这些将士知道曹德厚爱宗预,也不敢违抗。便纷纷出营,按照宗预安排的地点去了。
等到魏军全部离开之后,整个大营里就只剩下蜀汉的旧臣和一万旧军了。宗预跨入中军大帐,迅速的让士兵召集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准备商议大事。
等到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全部抵达中军大营后。宗预先是毕恭毕敬的向着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鞠躬,之后朗声说道:“诸位大人都是蜀汉旧臣,现在华夏军正在攻打魏军,以华夏国的雄厚实力,早晚都会将其打败。现在曹德正率领魏军在外,准备对华夏军发动夜袭。一路上行军,在下难得和诸位大人有过如此会聚,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只要我们和华夏军一起联合行动,就能将曹德所部消灭在野外,不知道诸位大人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一路上就属宗预和曹德最亲密,两个人好的像是穿一条裤子,而且宗预不断的投其所好,取得了曹德信任,此时又来劝说他们反叛曹德,众人不知道宗预是真还是假,是不是曹德派来故意试探他们的。
于是,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对视一番后,都心照不宣,当即抱拳道:“我等自从归顺大魏以来,对大魏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半点二心,请将军明察。”
宗预道:“诸位大人不必如此紧张,我知道你们所担心的是什么,担心我是曹德派来试探你们的,对吗?不过,你们放心,我并非是曹德派来的。我的真实身份是华夏国情报部西南科的科长,我于半年之前来到蜀汉,为的就是搜集消息的,这是我的证件!”
说着,宗预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令牌,这枚令牌一经亮出来,在座的人都立刻感到颇为吃惊。因为在刘璋刚刚称帝之际,卞喜便曾经亲自送上贺礼,所亮出的令牌也和宗预的一模一样,稍微不同的是,卞喜的令牌是金的,而宗预的则是银的。
不过,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都还在犹豫,凭借一个令牌,能说明什么问题?
宗预继续道:“在下是华夏国第二届科举文科榜眼,在一年前受皇上密令,统辖情报部的西南科,众人如果不信,便可以问问你们身边的亲兵。”
话音一落,便从帐外走进来了七个人,这七个人都是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的亲信,七个人一经走了进来,便立刻朝着宗预参拜道:“参加科长!”
“免礼,现在是非常时期,你们的身份也没必要保密了,请亮出你们的身份吧!”宗预朗声道。
“诺!”
七个人同时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铁质的令牌,和宗预的令牌几乎一样,上面都刻着一个大大的“探”字。
吴兰、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这下彻底震惊了,他们的这几个亲信可都是跟随自己有些年头了,最短的也有三年了,最长的有七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是华夏国的人。实在是让他们彻底了解了华夏国情报部的可怕。
“你们不要惊讶,华夏国情报部西南科的斥候足足有一万多人,分散在整个西南的各个地方,这些人平时都隐藏起来了,表面上可能是农夫、樵夫、商人,又或是军人。但实际上都是隶属于我的部下。现在你们如果肯相信我,就和我一起行动,虎卫大将军那边也已经准备停当了,只要我们一发动叛乱,就能立刻将曹德前后夹击,彻底消灭曹德,剔除去成都的最后一道障碍。”宗预道。
“魏国屠杀我国百姓,残暴不仁,为了死去的百姓、将士。我愿意跟随将军一起行动,斩杀曹德,攻克成都,并且归顺华夏国!”吴兰第一个叫道。
吴兰是军中的宿将,早在刘焉时代就已经名冠巴蜀了,只是刘璋上台后,极力扶持亲信,使得他被撇在了一边。处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现在他看到机会来了,便不肯错过这次时机。
雷铜、费观、庞羲、邓芝、董和、秦宓等人听到吴兰都同意了。于是也纷纷抱拳道:“我等愿意追随将军左右!”
月黑风高夜,犍为长江岸边的华夏军大营里静谧非常,负责守营的巡逻队伍也呈现出来了疲惫之色,进入丑时之后,巡逻队伍渐渐少去,大多都回营去休息了。只留下零星的一些在箭楼上守卫的哨兵。
华夏军大营外面的一片密林里,曹德正在观望着,守候了许久,才等到华夏军的漏洞,不禁显得有些兴奋。他扭脸对身边的宗预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宗预回答道:“一切都安排就绪了。左翼、右翼只等王爷的一声令下了,完全将华夏军三面围定。”
“很好,德艳,此次若能一举给予华夏军一次重击,你就是首功,现在你去右翼,指挥那拨蜀汉的旧军,我担心他们不够尽心尽力。”曹德开心的道。
宗预点了点头,说道:“王爷放心,我这就去,保证让那些人都尽心尽力的为这次行动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话音落下,宗预转身便走,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曹德估算着宗预离开后的时间,估摸着宗预已经抵达右翼之后,便下令道:“开始进攻!”
命令一经下达,曹德一马当先,率领身后的数百精骑便从树林中冲了出去,身后的大军紧紧相随,直接冲向了华夏军的大营。
喊声阵阵,如同滚雷,魏军的攻击之势迅速非常,华夏军的大营里听到这呐喊声,纷纷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象征性的用弓弩抵抗了一会儿,见曹德率众已经杀至寨门口,便纷纷向后退却。
与此同时,左翼、右翼也开始从两侧夹攻,华夏军都退到了沿岸一带,背靠江水,组成了一个方阵。
方阵当中,一员年轻将领手持钢刀,骑在马背上,穿着一身铠甲,正是甘宁的水军陆战队前锋营都统邓翔,只听他大声地叫道:“前有敌军,后无退路,众将士当在此死战!”
整个华夏军的大营里,只有前锋营的两千士兵,邓翔的话音一经出口,身边的将士们都立刻开始响应,左手盾,右手刀,围城为了一个方形,前、左、右的士兵纷纷朝着不同的方向,中间在邓翔周围都是手持连弩的士兵。
邓翔看着曹德已经率军进入了营寨,嘴角边便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心中暗暗地想道:“这里就是你海阳王的葬身之地!”
魏军声势浩大,曹德更是兴奋异常,见很快便冲进了华夏军的大营里,心中更是欢喜的很。只是,当他见到整个大营里只有邓翔这一营兵马,而且在背靠江水的那一刻,没有呈现出他所要的那种崩溃之势时,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暗暗地想道:“这座大营少说也能装一万五千人,可是实际上却只有这两千人,那么其他的人呢?难道还在江心中的战舰上?又或是华夏军有什么诡异的行动?”
曹德想不通,他虽然和曹操是一个娘生的,可是他的脑袋瓜子却没有曹操的好使,正在他还在思虑的时候,左翼的兵马也已经杀入了大营,迅速的和他的兵马融合到了一起。朝着在江岸上结下战阵的邓翔等人冲去。
他又看了一眼右翼,见右翼也杀进了营寨,除了行动稍微迟缓一些,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而且宗预打头,带着吴兰、雷铜等人杀了过来。心中的担心也为之去了一半。
“看来华夏军故布疑阵,大军仍旧全部留在战舰上,这也难怪,毕竟是水军吗,在陆地上肯定不如水上舒服。”曹德自我安慰的在心里说道。
“放箭!”邓翔也亲自端着一个连弩,扣动连弩的机括,发射出去了第一支箭矢,同时大声地下令道。
一时间,弩箭齐发。朝着快要冲过来的魏军士兵射去,在弩箭的快速射击中,不少魏军从马背上被射翻了下来,有的还没死亡,反而被后面冲过来的马队给践踏的血肉模糊。
不过,饶是如此,魏军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曹德更是勇猛向前。身后的精骑也无不拼死效力,拨开射过来的弩箭之后。借助马匹的快速冲撞力,直接朝着华夏军布置在第一排的刀盾兵撞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魏军的骑兵便和邓翔的部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这次亲密接触的结果是,华夏军的士兵被马匹的快速冲击力撞飞了不少,有的士兵当场被撞死。口吐鲜血,倒地不起,有的则是手骨断裂,整个胳膊的骨头都错位了,并且蹭破了皮肉。直接露了出来,那白森森的骨头上还沾着鲜红的血液,看起来好不吓人。
不过,这种冲击力也就这一次而已,后面再冲过来的魏军骑兵对前面的己方有所顾忌,勒住了马匹,不再向前冲撞。
邓翔见状,一脸的怒意,大喝一声后,前面的队伍中便闪出了一个小道,只供邓翔一人拨马向前行走,而实际上,两千人的战阵里,也只有邓翔一人骑马。
“啊……”
两军的亲密接触后,华夏军的战阵不为所动,虽然受到前、左的两面夹击,可是这些士兵都视死如归,没有一个人后退一步,只是奋力的向前,举刀便砍,将魏军的那些骑兵从马背上砍翻下来。
前方步兵努力奋战,后面搭不上手的士兵则用连弩射击,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连弩的威力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夜色难辨,冷箭连连,魏军虽然人多,可进入白刃战后,也未能讨到什么便宜。
冰冷的刀锋迅速的砍向了曹德,邓翔不等马匹走到,便立刻从马背上跃起,恶鹰扑食一般朝着曹德攻去。
曹德提着一口大刀,正在马背上奋力的斩杀华夏军的士兵,忽然见前面邓翔骑马过来,一脸的狰狞,便知道邓翔是敌方将领,抖擞了一下精神,直接朝邓翔攻了过去。
邓翔的目标就是曹德,见曹德来了,心中也是异常的兴奋,发誓要将曹德斩杀在自己的刀下,以祭奠上次在登岸时被伏击而阵亡的海军陆战队前锋营的一千多将士。
冰冷的刀锋迅速的砍向了曹德,邓翔不等马匹走到,便立刻从马背上跃起,恶鹰扑食一般朝着曹德攻去。
曹德没料到邓翔会从马背上跃起来攻击自己,被邓翔居高临下,森寒的刀光从自己的面前一闪而过,他瞬间便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挡住了邓翔的一刀攻势,“铮”的一声响后,曹德只觉自己手中的大刀发着嗡鸣般的声音,整个双手都被震得发麻,心中暗叫道:“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啊……”
一个回合转瞬即逝,邓翔凌空落下,落到了魏军的阵营里,双脚刚一落地,便立刻有十几条长枪迎面刺了过来。他不慌不忙,沉着应战,手中钢刀猛地向前挥出,只听见叮叮当当的十几声脆响,刺来的长枪都被他砍成了两截,枪头落地,剩下的只是十几条木棍落在了自己的盔甲上。
邓翔刀法快速,那一刀之势还没有过去,只见刀锋一转,身体向前一躬,一刀便挥了出去,拦腰砍伤了前面的十几个魏军士兵,同时他感到后脑勺上的一阵凌厉的刀风掠过,他从裤裆里瞥了一眼,见曹德握着大刀已经完成了攻势。他一个空翻,整个人便向前蹿了一段路,然后忽然迅疾的转身,举刀便朝马背上攻势完成,却无法将大刀迅疾收回来的曹德攻去。
一个回合转瞬即逝,邓翔凌空落下,落到了魏军的阵营里,双脚刚一落地,便立刻有十几条长枪迎面刺了过来。他不慌不忙,沉着应战,手中钢刀猛地向前挥出,只听见叮叮当当的十几声脆响,刺来的长枪都被他砍成了两截,枪头落地,剩下的只是十几条木棍落在了自己的盔甲上。
邓翔刀法快速,那一刀之势还没有过去,只见刀锋一转,身体向前一躬,一刀便挥了出去,拦腰砍伤了前面的十几个魏军士兵,同时他感到后脑勺上的一阵凌厉的刀风掠过,他从裤裆里瞥了一眼,见曹德握着大刀已经完成了攻势。他一个空翻,整个人便向前蹿了一段路,然后忽然迅疾的转身,举刀便朝马背上攻势完成,却无法将大刀迅疾收回来的曹德攻去。
曹德见邓翔像一条泥鳅一般,本来想趁着邓翔在对付自己身后的士兵时偷袭邓翔,哪知道邓翔的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看看自己的大刀就要劈向了邓翔,不料邓翔忽然向前躬身,避过了他的一刀。
如今,他的这一刀攻势太猛,以至于无法收回大刀,而邓翔的攻势随之而来,冰冷森寒的刀锋朝着他的脖子挥砍了过来。情急之下,曹德只好举起手臂去阻挡。
“唰!”
邓翔的钢刀锋利无比,所过之处曹德的手臂立刻被斩成了两截,曹德的左手直接掉落在地上,从手腕那里喷涌出来许多鲜血,而他整个人更是惨叫不止,脸上和眼中都出现了恐惧的样子。
不等曹德的叫声继续下去,邓翔趁机又补上了一刀,直接将曹德拦腰砍断,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两截,当场死亡。
这边曹德刚死,那边整个大营外面便发出了滚雷般的马蹄声,以及华夏军的战鼓声,从黑暗中不知道杀出了多少华夏军,从魏军的背后偷袭了过来,而与此同时,宗预率领吴兰、雷铜等一万蜀汉旧军也瞬间倒戈相向,朝着魏军便攻杀了过去,魏军被杀的措手不及,又失去了主将,一时间各自为战。
邓翔奋力杀出一条血路,看到甘宁、郝昭、令狐邵、沙摩柯、施杰纷纷带兵杀来,马步相间,势如破竹,便立刻喊道:“将士们,大将军到了,将这些人赶尽杀绝,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命令一经下达,邓翔的前锋营立刻士气高涨,由于甘宁等人的出现,以及宗预的逆击,使得倍受魏军压力的前锋营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前锋营的将士们无不奋勇向前,和邓翔一起攻杀着整个魏军。
夜色浓郁,江岸上血洒一地,尸体更是多不胜数,黑暗的夜里也充满了血腥…(。。)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