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塞雅的电话,谢开真有些头疼了。前次去美国,高见靓已有言在先是最后一次,以后都要一起去。现在刚消停,塞雅就又让他去欧洲,虽说名义上是“正事”,可谁信呢?又怎么说呢?
时间已近傍晚,该是做饭的时候,谢开放低心思,先到厨房尽义务了。
一小时后,饭做得差不多了,外面传来开门声,接着门开,高见靓俏目流韵,喜sè盈面地进来了,看起来就很高兴的样子。
谢开只剩一个汤了,回身打量她几眼道:“今天怎回来这么早?遇到什么好事了?”
高见靓没答,鞋子一甩,拖鞋也不换,便俏盈盈地奔他去了。
谢开忙转过身,把大美人充满弹xìng的肉躯迎进怀,才又道:“到底怎么了?”
高见靓挂着他脖子,扬起下腭,俏靥微红地道:“你先亲我一个,亲完再告诉你。”
谢开笑着摇头,望着她动人的脸蛋,撮chún缓缓靠近。高见靓亦俏mimi阖起双眸,微扬俏面,yòu人的小嘴yù开yù阖,等待他亲泽。
谢开微微笑笑,忽然快速凑她chún边轻轻一沾,便道:“亲完了,说。”
高见靓愕然张眸:“这就完了?”
谢开笑道:“对呀,你说亲一个就告诉我,这不就是亲一个?”
高见靓当然知道谢开在逗她,干脆心一横,发狠道:“谁说亲完了?还没亲呢,快走。”扯着他就要进房。
轮到谢开愕然了,旋即暴汗道:“不是!现在?”
高见靓厚起脸皮道:“谁让你说了?不亲不行。”
谢开无语了,他就随便开个玩笑,哪想高见靓还真见杆就爬了!
这个“亲”,当然是亲下边。或许是第一次的体验过于强烈,高见靓特别喜欢“亲”,每次恩爱,总要长时间地享受一番,此次送上门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谢开拿她没办法地摇摇头,在她翘tún上狠击一掌道:“就知道你这小yin/娃喂不饱。”
高见靓羞嗔道:“活该!”便双臂一搂,既羞更喜地伏在他怀里。
由于高见靓回来早了,汤还需要点时间,或许和时间本就无关,总之谢开把炉灶闭成更小的文火,便将这大美人横身抱起,大踏步进去了。
客厅沙发,两人第一时间抱倒。
谢开粗暴地扒开高美人上衣,就抱住一对恣意横生的大*/子,既揉又捏地狂wěn。
高见靓抱着他头吃吃笑,但很快就笑不出了,xiōng前的麻痒感觉,连带着下半身都难捺无比了,方拧着腰肢,推着他头道:“好了,人家都受不了啦。”
谢开抬头笑道:“这就受不了了,那还亲吗?”
高见靓焦急地扭动屁股道:“哎呀你快点,人家真的受不了啦!”
谢开这才直起身,又在她xiōng前狠抓一把道:“那还不脱kù子。”
高见靓嘻嘻一笑,害羞地嗔他一眼,象很多次一样,训练有素地把一双大tuǐ高举并拢,扬在他面前。
谢开感慨无比地大叹一声,揪住她kù带,把里外kù从上方摘除了。除了脚上一双肉sè丝袜,还有被扒开的上装,高美人两岸三地,三处要害尽暴lù在空气中了。
高见靓俏靥晕晕,羞答答地横他一眼,就不堪地别过美面,撑住tuǐ弯,以丢人的屁股朝天,把自己撑成大大的M型,极度无耻地把自己献出了。自从有第一次的经验,热衷此道的高美人绝对已经训练有素了。
谢开踌躇满志地俯下身,wěn向高美人紧小极致的女xìng最美处。
高见靓终于得偿所愿,发出一声畅美无比的shēn/吟,迫不及待地仰起如醉如痴的俏面,送着屁股迎合起来。
如很多恩爱的情侣一样,xìng/爱虽始于亲泽,却不会止于亲泽,此类活动在学术上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作前/戏,前/戏过后,自然就是高/cháo。
谢开手口并用,让高美人酣畅淋漓地享受一把,弄湿大半个沙发,才长驱直入,把故事带入真正的高/cháo……
向晚的夕阳柔柔洒泄,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两人挤在汗水和**浸湿的沙发上luǒ身相拥,体味高/cháo后的余韵。
谢开抚着她动人的jiāo躯,温柔道:“现在满足了?”
高见靓没答,也无须答,拨开汗湿的乱发,幸福满满地送他一个香wěn。
谢开看看狼藉不堪的沙发,充满爱意地责备道:“你呀,真是个小yin/娃,还没吃饭呢,就先来一遍。”
高见靓jiāo嗔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喜欢。”
谢开无言以对,只剩爱恋了。岂止高见靓,如此美丽高端,又开朗放/dàng,更天生一身媚肉的大美人,他不也同样喜入骨髓?
就因为喜欢,两人同居以来,做/爱可做疯了,高见靓需求无度,谢开yù罢不能,两人只要在家,几乎随时随地会发生肉战,谢开清楚地记得,最少的一天,也做了三次,似刚刚的一幕,不过是两人生活的一次缩影罢了。
谢开没再继续这话题,重新问道:“现在说,遇到什么好事了?”
高见靓这才揭出mí底道:“我要去英国进修了。”
谢开讶道:“进修!怎么突然去进修?还要去英国。”
高见靓美眸放光地道:“这是我们早就有的机制,只有重点培养的高级jǐng务人员,才有机会去得上。我最近连破几次大案,又要晋升总督察了,上方才给我这次机会。”
谢开不由一怔,心想塞雅刚让他去欧洲,高见靓居然也要去进修,还真是巧了,点点头道:“这么说,还真是好事了。”
高见靓兴奋地点头。
谢开又问:“那要去多久啊?不会一学半年。”
高见靓道:“不是学习,是去苏格兰场,和他们一起办案,学习经验,只有两个月。”
谢开不屑道:“苏格兰场有什么可学的?就一个福尔摩斯,还是虚构的顾问,你老公我jīng通各种犯罪,不比他们强?”(苏格兰场,伦敦jǐng察厅的别称。)
高见靓叹道:“你是很强,可不能帮我升职啊,香港的高层jǐng务人员,好多都去过呢。”
谢开不舍地道:“那就去。”看她两眼又道:“不过,你现在需求这么强烈,要去两个月那么久,能忍得住吗?”
高见靓微红下脸,反问道:“谁说我要忍了?你跟我一起去不就完了?”
谢开惊道:“我也去!你们进修还能带家属吗?”
高见靓不耐烦道:“有什么不可以?按规定,他们会负责帮我找公寓,大不了不用他们找了,我们自己租一间,反正你就是个写书的,在哪写都是写,就当在伦敦玩两个月。”
谢开说不出话了,不是不想去,而是佩服高美人的魄力。一个女子,到国外进修还要带着老公,不说脸皮有多厚,单是这份气魄,就足够众多须眉自愧不如。
高见靓见他没言语,又道:“怎不说话?你不愿意去?”
谢开尴尬道:“那怎么会?只是,我恐怕要先去趟西班牙。”
高见靓讶道:“干嘛要去西班牙?”
谢开不无歉意道:“因为塞雅,她下午刚来电话,说我的书要在欧洲出版,让我去马德里出席发布会。”
高见靓立马整个人都变得脸sè不善,蹭地从沙发上坐起道:“她怎么还缠着你?”
谢开忙跟着坐起,耐心道:“不是缠着,要怪也怪你表哥,看人家有钱,就拍人马屁,又说在香港和欧洲建立联合出版机制,硬生生哄人投一百万美元,才有了这事。”
三言两语,把所有责任都推汤姆孙脑袋上了。如果说女人天生是撒谎专家,那么毫无疑问,男人就是推卸责任的专家。
高见靓不说话了,眼神无比异样地瞅着他。
谢开赶忙搂进怀安抚:“干嘛这样?就一个发布会,你要不同意,大不了我不去了。”
高见靓没理他话,不客气道:“你答应她了?”
谢开道:“当然没有,我跟她说了,跟你说完再回复她,所以才跟你商量。”
高见靓脸sè稍缓,但仍直视他,徐徐道:“有什么可商量?我早说过,你以后再出去,会陪你一起去,难道你忘了?”
谢开愕然道:“可你不要进修吗?”
高见靓啐道:“西班牙离英国很远吗?我先去西班牙陪你开发布会,再去英国不行吗?”
谢开哭笑不得道:“那你早说不就完了?谁也没不让你去,非整得tǐng来者不善地。”
高见靓盯着他眼睛,把脸凑到他面前道:“你去美国那些滥事,我还一个字没问过呢,有我这么来者不善的吗?”
谢开一阵汗,急道:“没有,没有来者不善,也没有滥事,不问最好。”赶紧把她抱怀里搂紧了。
这样一说等于承认了,高见靓微白他一眼,倨傲地哼一声,伏在他肩头不提不问了。一件在谢开看来很为难的事,样在高见靓的聪明和气魄下,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两人正抱在一起,一股异样的味道若有若无地传来。
高见靓蹙眉道:“什么味儿?”
谢开心下一惊,用力闻两下,忽地觉悟道:“不好,汤锅!”急把她推开,抓过短kù,连跑边身上套,跌跌撞撞抢出去了。
高见靓美美地笑了,不紧不慢地揪过谢开衬衫套身上,起身将长发向后一扬,就这样lù着半个屁股和两条大tuǐ,高傲无比又风情万种地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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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