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虚抚老婆创伤
天刚黑,马路两边的钢架路灯也亮了,白昼和黑夜是大自然的杰作,点缀着浩瀚深邃的天空群星闪烁。此时的天空在布满星辰的夜晚里星体明暗,星斗在空中发出银光的天体。这时暗淡的星体仿佛在缓慢移动,不时发出柔弱的红光;明亮的星体仿佛是天空中的哨兵,时而闪烁,时而明亮,远离群星而独占一方。突然一颗流星在夜空中拖着一条长长的火光,悄然地坠落在大地。张建国站在窗前,雪茄燃烧的白色烟雾一圈一圈的在办公室旋转;暗淡柔和的灯光照射在他策划阴谋的脸上,时而大笑,时而阳光,时而阴险。
“欢贵啊,上车说。你欢贵兄够朋友,我有两朋友要想见你。”
荀欢贵打开车门,坐在副驾位。豪华丰田越野车启步快,提速快,一眨眼车速就上了两百码。汔车在宽旷的公路上闪电般的飞奔,变幻的灯光一会儿近,一会儿远,路面上的探照物在强光的照射一闪而过:“张哥,不是说去见朋友,咋回事,好像路走错了?”
张建国没有减车速,丰田越野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闪电般在公路上狂奔:“欢贵,张哥对你怎样?”
“张哥够朋友,欢贵铭记在心。”荀欢贵只想找靠山,有了靠山他就可以升官发财。
“欢贵,我把你当知心朋友,你帮了张哥不少,知道我不少秘密,这些哥都记在心里。对了,我的秘密你没告诉别人?”张建国要做得干净,不留任何破绽。他式探性地问,如果秘密真的从他嘴里泄漏出去,今晚的计划就要放弃,荀欢贵也许会多活几天。
“张哥,你的**欢贵永远烂在肚子里。你搞女人是高手,不是,我是说你是欢贵的靠山,巴结还来不及,我怎么会告诉别人。张哥,外面的诽闻你不会怪我泄漏了秘密吧?”荀欢贵的疑心很重,嗅觉特别灵敏,他知道张老板的社会背景,在白道做官,黑白水道做鬼。凭他目前对张老板的了解,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不会对他怎么样。
“我只是随便一说嘛,兄弟,别往歪处想。欢贵啊,前段时间你想当副院长,现在正是机会。想干吗?”张建国真话中有假话,假话中有时也讲真话。他给荀欢贵讲真话只有一个目的,暂时稳住他,暂时逗他高兴。
“干,当然干。”豪华丰田越野车在宽旷的公路上狂奔,荀欢贵在反光镜里不时注意张老板的异样神态,鬼意的目光:“张老板,我不是党员,参加**我不够条件,副院长人选我够格吗?”
“你小子还有自知之明。不过是不是**员并不重要,只要有人看重你,有人提拔你,身边有一群人,才是你的本事。”汽车停在一处废旧仓库门前,张建国下车后关好车门,荀欢贵走在后面:“出来吧,你的朋友来了。”
废旧仓库门前灯光灰蒙蒙的,特别安静,两位穿黑色西装,戴黑色眼镜的人鬼蜮伎俩,杀人不眨眼的眼神站在荀欢贵的旁边。
此时的荀欢贵马上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被狡猾的张建国利骗来到这里,现在找来杀手要杀他。他看着身边的两位杀手,愤怒地看着伪君子张建国,想骂,想喊,想办法脱身逃走。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他在心里惴惴不安,神情显得特别紧张:“你们想干啥,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
两位魑魅魍魉的杀手不说话,在等张建国的指令。
“欢贵兄,我真不忍心让你先走这一步,没办法,你知道的事太多。”张建国的雪茄烟在黑夜闪亮出一砣发红的火星,白色的烟雾在空中飞舞。
“张总,放我一马,我不想死。”荀欢贵突然噗哧一吓跪在张建国面前:“老大,我是一心一意在帮你,没有泄漏你的**,你搞女人的事我没告诉任何人。还有你白道水道的事我不会说,真的,相信我,你老婆问我,我也没说。”
“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张建国心狠手辣,凡是没用的人只有消失:“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在帮我的钱,我没有钱,没有权你会帮我吗?狗屁,我利用你,你也在利用我。”
“哈哈哈,哈哈哈。张建国我告诉你,你这些狗屁秘密我早有安排。我知道你会来这一手,只要我老婆今晚十点钟见不到我,她马上会把这些材料交给纪委,我要你吃不完兜着走。”荀欢贵在打心理战,后悔没有把张建国见不得人的丑事备份。
“死到临头,还给我来这一套。侯子,老山给我做干净点。去吧!”张建国挥了一下手,随后转身回到车上。他的雪茄烟头的火光时暗时明,白色的烟雾在空中旋飞。
“张建国,你是个伪君子,我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荀欢贵到了绝望的时候,又是吵又是骂:“两位弟兄,放我一马。我有钱,我有好多的钱,都归你们。”
“荀欢贵,你的钱就让它陪着你进棺材去。”侯子的大名叫侯**,手中的匕手发出白光,从荀欢贵的身体里扒出来时,却是血淋淋。
“老哥,对不住,我是拿钱办事。你走好。”老山的大名叫郑耀山,当他的刀从荀欢贵身上扒出来之后,只听见一声微弱的喊声就永远消失。
“张老板,他已经死了。”侯**一边说,一边还在擦匕手上的血。
“嗯,干得漂亮。”张建国先是用脚踢了一下尸体,随后他老练地检查荀欢贵的脉膊:“找个不启眼的地方,把他埋了。记住,一定不要留破绽,做得越干净越安全,听明白了吗?”
“放心,张老板,我们绝不会给局子留不干净的东西。”侯**说。
“荀欢贵身上值钱的东西怎么处理?”郑耀山问。
“有用的你们留着。手机不要留,砸掉。”张建国是杀人魔鬼,他拿着两只鼓鼓的牛皮纸袋:“把现场清干净,完了你们到外地去蔽一蔽。这是酬金,够你们花两三年。去吧,我先走一步。”
张建国兴喜的脸上飘扬着潇洒灿烂的阳光,高级雪茄刁在嘴上;黑老大的派头,白道的官权拥有者,把握着南纺厂的实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段时间他常回家住,其目的一要重新取得老婆信任,其目的二向老婆承认错误,在缓和关系的同时用别的方式解决。他回到家刚好是晚上十点钟,女儿已经进入梦乡,年迈的母亲也睡觉,任斯凤在卧房忙着整理衣柜里的凌乱衣服。
“斯凤。”张建国轻脚轻手,悄悄抱住老婆:“是我一时糊涂,老婆,原谅我!”
任斯凤被丈夫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搞懵了;此时她想发脾气,想大吵大闹,让左邻右舍的人都知道他们在闹矛盾,他们家出了大问题。可是她忍了,压住强大的愤怒脾气忍了:“放开,别碰我。”
“老婆,是我糊涂,别生气啊。”张建国咧着嘴笑,不发脾气。
“我问你,和她到底有没有哪种关系?”任斯凤生气地问。
“相信我,绝对没有。”张建国的隐情藏得很深,有好多事不但老婆不知道,连秋蝉都蒙在鼓里。
“张建国,现在我才发现你是如此卑鄙,不要脸。她是你公认的情人,敢和她上床,怎么,不敢承认啦!”任斯凤愤怒地指责,自己觉得很是受委曲。
张建国仍然咧着嘴笑,做了亏心事的无奈之笑。他现在不能发脾气,忍让和沉默,承认糊涂和错误才会得到她原谅:“老婆是我不好,一时糊涂,原谅我好吗?十多年的夫妻你最了解我,绝对没有和她上过床,外面的诽闻是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要整我,你千万不要上这些人的当。斯凤,相信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我愿对天发誓。”
任斯凤心里很烦燥,有人指名点姓说他男人在外面偷小情人,还有人在舞厅看见他和小情人搂在一起跳舞。还有人说她男人在外面有情妃,有好几个女人,从一奶到五奶,花天酒地,身边随时有处女。他男人和小情人秋蝉特别爱昧,上过床,送给她一套两居室公寓。可是建国亲口告诉她这些都是谣言,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是别有用心的人想整他。现在她心头特别乱,特别矛盾,是听外面的传闻还是听丈夫的解释。
“外面的传闻你如何解释?”
“斯凤,我看你一时聪明,一时糊涂。你没看出来,这些诽闻有人想整我,是别有用心的人编造的。你真傻,你男人现在是有实权的副厂长,有多少人想要这个职务你不是不知道。”张建国聪明就聪明在随机应变,可以把丑事巧妙地懵过,把危机巧妙地化解,雨过天晴又是艳阳高照的大晴天。
“我要你对天发誓。”任斯凤笑了笑。
“好好好,我发誓。”张建国违被良心赌‘白眼奏’。他说:“我向天发誓,要是我在外面偷情,跟别的女人上床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单独在外过夜。”任斯凤说。
“好,照办。值班怎么办?”张建国问。
“这个——我陪着你一起值班。”任斯凤又一次开心的笑了。
“你是义务值班,我不会给你加班费。”张建国说完嘿嘿的笑:“老婆,让我瞧瞧。”
“烦不烦。去,洗干净。”任斯凤心里甜滋滋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张建国又是收获的胜利者,编造故事的诀窍者。此时此刻他显得特别轻松,脸上荡漾着潇洒愉快的笑容,哼着儿时经常唱的歌《让我们荡起双漾》去浴室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