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高人,至今不知其名的山中老人,也就是冷元的便宜师傅,所赠与的寸许木剑在被激发的瞬间爆发了难以想象的威力。膨胀爆炸的木剑化作亿万道剑气如同光芒一样只一瞬间便驱散了笼罩在楼巅的黑雾,那一刻月光朦胧却异常明亮。
然而还没等惊魂未定的冷元喘口气,脚下顿时一阵空虚,zì yóu落体一般径直掉了下去。‘扑通’一声掉入一床软绵绵的被褥之中。竟然掉进了楼下的卧室之中,冷元被白木和压得吭的一声直翻白眼,寒风一吹顿时觉得身上凉嗖嗖的。说也奇怪,如此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人询问,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多半这家里是没有人,不然看见他们铁定被人为外星人。
微微抬头顿时看见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房顶上,也就是顶层的楼板竟然出现了一个直径为三米左右的浑圆,不必测量也知道那绝对要比尺规做出来的图还要标准,奇特的是那如同巨大井盖的半米厚的楼板竟然不翼而飞,周围竟然连一点灰尘都没有留下。
“这是……”
冷元心下骇然,那不起眼的一道剑气竟然威力至斯,剑气爆开的那一瞬间他感觉非常清晰,那道剑气与师姐小蝶的冷若冰霜凝如实质的剑气完全不同,与其说是一道气还不如说是一种难以匹敌的意念,或者说是一种意境一种剑的感觉,虽紧闭双目却仍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毫无阻碍便能刺穿身躯感觉。
那可恶的不知xìng命的黑袍不可否认的强大,奈何却被一道剑气如楼板一样分解成了虚无。回想那一瞬间的感觉,冷元只觉得自己即便有再多的xìng命也无法逃脱被杀的命运。
太可怕了!
“呵呵……”
冷元转过头不由得苦笑起来,自己的一身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怪不得会觉得冷,可是随后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白木和同样一丝不挂,胸前挺拔的巨峰兀自微微颤抖着,没有了生命的威胁,冷元的目光再也无法挪开,绝白如玉光泽如绸挺拔有力,要命的是前面那粉嫩的凸起莫名的肿胀着,瞬间的视觉冲击使得冷元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呼吸更是急促了起来。
正在他呆傻的那一瞬间,倒在一旁的白木和眼神迷醉如同一条蛇一样绝白的手臂紧绷修长丰满无瑕的大腿便蜿蜒而上将冷元死死的缠住,那一双绝白的素手攀过冷元的腿游过腰楼主冷元的头,没有片刻犹豫低下头来便吻了下去。
香甜滚烫的热息扑面而来窜入耳鼻之中,某一瞬间冷元目光闪烁正看见白木和一双让人喷血而亡的大腿之间,那里没有芳草成林,而是如同皮肤一样绝白无瑕,霎时间脑部充血强大的血压使得他的眼球都向外鼓了鼓,他咬牙用力向侧面翻身,然而他忽然惊骇的睁大了眼睛,他动不了!
所有的神经像是失去了肌肉的控制权,四肢发麻骨骼酸疼,这一刻他才忽然明白原来师傅的那道剑气不但刺穿了楼顶毁去了衣服更直接为其身体带了重创,身体酸麻正是身体恢复的症状,然而如此紧急的关头身体不能动岂不是要任人摆布?
虽说两世为人,但是他那里经过这种事情?当白木和全身压过来的那一刹那,大脑清零一片空白,浑身除了燥热之外便是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到自己挺起的下、体滑进一条软绵紧绷柔滑无比的腔道穿破隔膜深入底部的一瞬间,难以想象的刺激使得身体都在颤抖,更加无法承受的是白木和一声醉人心神的痛苦与欢快交织的轻吟。
终于不争气的冷元告别处、男的同时再也忍受不住白木和柔媚的声音以及白花花的身体所带来的刺激泻下了真阳。压在他身上的白木和身体也是不由得一颤,身体本能的绷紧,然而停顿片刻后又继续的驰骋起来,可怜冷元在白木和各种无法想象的挑逗之下再次挺拔而起……
白木和体内那股气流早已让她久积的yù望沸腾了起来,在看见冷元的那一刻起她便彻底放弃了抵抗,难以想象的与往洪流早已吞没了她的神智,与冷元身体上的交、合为她身上难以发泄的yù望找到了出口,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体内的如脱缰野马的yù望洪流猛的顺着下、体倾泻而去。
早已耗尽力气的白木和在一声痛苦的叫声之后,猛的趴在了冷元的胸膛上,甚至来不及变换姿势就那么直挺挺的将冷元压在了身下,如此寒冷的冬天,二人身上竟然满是绯红。
“扑通!”
也就是这个时候,终于耐不住二人折腾的柔软的木床自中间齐齐裂开,二人交叠在一起身身体咕唧一声掉进了裂缝中,那宽大的棉被猛的一缩好死不死的正将二人的身体严严实实的盖住,仅存一点意识的冷元在昏迷中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之前他还难以相信自己竟然被……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光早已大亮,包的像粽子一样的白sè绒被忽然一动,一条白玉般的素手探了出来,左右一拨被子向两边摊开,露出里面一对儿赤条条的交叠在一起的身躯。
率先醒来的自然是白木和,经过昨晚一夜奋战,不但没有感觉脱力身体反而更加坚实有力起来,当她睁开眼睛的刹那只觉得一片昏暗,她先是一惊,不明所以,好不容易将蒙在身上的被子拨开才发觉这是个陌生的环境,周围可以说一片狼藉,就好像剧烈打斗过一般,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头顶上那一个圆圆的巨大天窗,观察片刻确认无人之后才感觉身体有些不适。
因为此刻他们的姿势依然保留着夜晚**时的姿势,甚至都能感觉到二人是身体相接之处依旧滑腻粘稠,冷风一吹顿时凉飕飕的。
抬起头来才看见那令人羞赧的一幕,奇异的感觉顿时再次涌遍全身,嘴巴一张不由得发出一声嘤咛。
此刻,自己的一条腿被冷元紧紧的夹着,自己的腰肢被他的左手紧紧的搂着,可气的是自己的左rǔ正被冷元的右手握着,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右rǔ,因为它正被是一张哼哼唧唧的嘴里正含着,那奇异的感觉正来源于此!
扑哧!
白木和不由得笑了起来,因何发笑她自己也不清楚,只觉得此刻的冷元好可爱,心底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保护他,恨不得将他绑在在怀里紧紧抱着才舒心。
然而笑过之后才觉得下、体阵阵痛楚,轻微的皱着眉头而眼神里慢慢的全都是爱意。
“醒了啊,既然醒了就起来吧,半天没动我腿都麻了!”白木和看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冷元,抿着嘴说道。
“啊?……额!”
一句话冷元瞬间清醒,让他更加清醒的是自己面前那只冲击视觉的绝白的巨峰,因为零距离的接触阵阵浓郁的rǔ香不住的涌入鼻孔之中,更要命的是小腹大腿处传来的滑腻柔软的感觉,于是乎冷元的小宝贝再次雄起,正介入二人交叠在一起的大腿缝隙之中。
如此反应,白木和俏脸顿时涌现出一阵如霞的红晕,妩媚含情的大眼睛忽然闪出一丝慌乱,说到底她也是第一次而已,虽然不记得昨夜到底如何疯狂,但绝对比想象的要疯狂的多。
要不然床怎么会塌?
“你干嘛?……快起来啦!”
白木和卯足了劲才离开冷元的身体,天窗拂下的冷风一吹她顿时一个激灵,这一下也彻底扑灭了那死灰复燃的yù火,一扭身抄起身边的毛毯抱在身上,低头对着冷元道:“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最然没有主人在但也并非久居之所,须得赶快离开,咦……我衣服呢?”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衣服竟然没有了,不但如此就连冷元的衣服也同样消失不见。
“这是……”
“咳咳咳,”冷元咳嗽了几声,这倒不是他装出来的,而是确实有些虚弱,原本身体就被师傅的剑气所伤,紧接着便被白木和硬上弓一晚上几乎将他吸干,所以才有气无力道,“不用找了,我们的衣服被师傅的剑气化为了灰烬,当务之急是就地找几件衣服对付回去,若是再耽搁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你……你这是怎么了,脸sè怎么会如此苍白?”
埋在床缝之中没有注意,当冷元起身的时候她才发觉,冷元的脸sè当真是苍白如织,就像是失血过多造成的气血羸弱。
“还不识因为你,趁人之危将人家的**夺走,也不知你哪里来的劲头一次不行又来一次,可怜我这一晚上都要被你吸干了!”冷元挣扎的坐了起来,摇头苦叹,几乎呼天抢地,昨晚上实在是他的噩梦,一拨又一波连绵不断几乎叫他jīng、尽人亡。
“啊?!”
白木和兜着丰唇下意识的看了看冷元的下、体,不巧正被冷元察觉。
“还看什么,快拉我一把!……按说那解药能解百毒,有可能是时间有些久远或者其他因素,反正是没有将你体内的毒素祛除干净,不过我现在知道了,正因为如此你才受益,如果我没猜错那王鹏绝对是在你的酒杯之中洒下了某种毒药,一旦进入体内必然会导致身体元气尽失而亡,而这种通过交、合的方式夺取元气的手段必然是他最终的目的。”
白木和搀扶起双腿兀自颤抖的冷元,静静的听着,当冷元说完她便问道:“那王鹏到底是谁,你又怎么知道我们喝过酒呢?”
“当然是因为jīng神探索的缘故了,哦,倒不是我监视你而是散发jīng神力的时候,无意间捕捉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强大气息,我所见的人物之中气息与之匹配的只有黑袍。”
白木和也是一惊,道:“竟然是他,不是被炽天使烧死了吗?”
冷元点头,“那时候我真的是感觉见了鬼,在炽天使如此刚猛的圣光下竟然还能活下来,他未免也太厉害了一些,心中放心不下,所以我才会跟在他的身边,没想到就看见了他敬你酒的画面,我不知道黑袍要干什么,只能静观其变,后来发现你踉跄离开才知道这家伙的目标竟然是你!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跟踪这家伙的时候有七八个路人死在了他所化身的黑气之中,留下的尸体也仅仅是一堆白骨,所以不管要干什么你定然会有xìng命之忧。不求置其于死地,只求将你救下。”
白木和恍然道:“所以你才会在我摔倒的那一瞬间将我救起?”
冷元点头道:“是啊,本想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地方,奈何你突然摔倒我只好停止寻找,当我们上了楼顶我这才发现你脸庞红的几yù滴血,这才知道你中了毒,所以才拿出解毒丹来予你吃下。我本想将你带离大楼的顶部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然而也仅仅是两次带你飞跃,你就已经内脏受损,不知情况严重我只好守株待兔等黑袍上钩,报名的手段也只有师傅给我的那把木剑,就是之前你看过的那个挂饰。这才将他击杀,剑气爆发,黑袍被杀,楼板分解,我也都受了伤失去了动作能力这才掉进来,因为你在我的身下虽然受到剑气波及但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唯一的损害就是衣服没了,谁知道正在庆幸自己没有落在地上你就铺了过来,没有反抗能力我只好任由你了,可谁想到你竟然如此疯狂差点把我吸干!”
这时候白木和已经在身旁的衣柜中找到了几件衣服,都是大衣,有合身的便掏了出来。照顾着冷元简简单单的把衣服穿好,白木和抿嘴道:“我有两个问题啊,你哪里来的师傅?那解药又是从何而来?”
冷元叹息一声:“其实这话我本不该说的。”顿了顿他便将几个月前自己爬山所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详细讲给白木和听。
说道最后冷元叹息一声,“师傅说不放弃牵挂如何得道。如今看来我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不但没有解决牵挂放下一切反倒纠结错杂将自己饶了进去,再也没有了回头之rì。”
一只未曾说话的白木和说道:“那么,你现在后悔吗?”
冷元微微一笑:“不后悔,如今我似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白木和道:“是什么?”
冷元笑道:“是,你能不能就此怀孕给我生下一个儿子来?哈哈哈……”说到最后,冷元竟然开怀大笑,肆然不顾一旁长着大嘴羞赧的佳人。不知为何,冷元觉得白木和变得更加美了,美的难以形容,像是一尊谪入凡尘女神。
“哎呀,你还笑,万一我真的怀孕了怎么办?”闻言白木和也是一惊,要是真的怀孕了,那自己真的就没有解了,组织中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驱逐出去,因为那个组织没有一个是结婚或者有过男人的女子。更不要说身为护法的她竟然还怀了孕。
“那也没办法……快离开,楼道里来人了!”冷元神识一直在搜索周围,来人的刹那他便感觉到了,虽然是白天但他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只好使用藤条来。
“等一等!”正当冷元抱其白木和离去之际,她忽然喊了一声,在冷元不解的目光中她卷起散床上的床单再次回来,“这回可以走了!”
冷元:“拿人家的床单做什么?”
白木和没有回答,只是笑道:“可以走了!”
冷元点头,右手一甩一抹绿光一闪而逝,在此间主人归来之际,白木和二人身形如电一闪顺着那‘天窗’遁离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