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电影看得多了,又或者是喝酒以后影响了逻辑推理能力,高建彬心里想的就是梵妮想要给他来个惊喜,或者穿了情趣内衣也说不定。(.)回想起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梵妮那魔鬼般的身材,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脱掉了衣服,掀开了被子就钻了进去。被子里面有个温热的身体,对高建彬进来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他就有些抱怨的说道:“怎么回事,居然真的睡着了!”
把手伸进了睡衣,轻轻抚摸着她那对高耸而富有弹xìng的雪峰,另一只手就顺着***的腿部,抚摸到了女孩家神秘的禁地,当他亲吻梵妮的红唇时才发现,她唇齿间也有着淡淡的酒香,难怪刚才没有什么反应呢,原来和自己一样都喝酒了!
按照常理说在这种情况下高建彬不应该再有别的动作,可是今天晚上他实在是有些需求,几次三番的被美女撩拨,到现在是yù罢不能。解开了梵妮的睡衣,总要有点欠揍的,他可不是那种只图自己痛快的人。感觉到了他的挑逗,梵妮就伸出丁香小舌和他做口舌交缠,当两人合二为一的时候,梵妮轻呼一声伸出手臂搂住了他,全身似乎都绷紧了。
高建彬有些纳闷,虽然有过类似的事情,可是总觉得今天她有些不对。本来还想着打开灯看看的,可是梵妮搂的他很紧,也就没有再考虑别的,人类最原始的那种**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但是高建彬猛然间清醒了过来,头上开始冒出了冷汗。
梵妮的身材的确是非常极品,可是已经熟悉的他却感觉到身下的她,似乎比上次在一起的时候丰满了许多,体香也不是熟悉的味道,这不是青涩的蓓蕾,而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高建彬不顾她的反应。挣扎着伸出手就把床头灯打开了,结果当时就傻了眼,这次可闹大了,果然像他推断的一样。这不是梵妮,而是当初称他为营养不良的金发蓝眼大美女露西!
此刻的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眼睫毛还在不停的抖动,最让高建彬尴尬的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开他,反倒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道:“就当今天晚上是一个梦。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好吗?”
看着梵妮高建彬有些臊眉耷眼的,他向西方那个所谓的上帝发誓,真的没有存心占便宜的意思,这绝对是个误会,而且有些陷阱的意思!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要来,可是梵妮居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责任也不能全怪在他的头上。
得到滋润后的露西。此刻倒是有些面红耳赤的样子,对着高建彬连头也不敢抬。喝酒是不假,想要玩游戏也不假。谁也没有想到事情有了变化,三更半夜的这家伙才回来,露西早就睡着了。等到有了感觉的时候已经被高建彬占了便宜,最闹心的是,露西的身体并不排斥他的爱抚,热情如火的她便将错就错,接受了这种侵犯。
高建彬看着面带红晕的梵妮说道:“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梵妮笑着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们的露西也是出身名门贵族之家,这次可是你占了她的大便宜,还在这里说风凉话!”高建彬闻言立刻勃然大怒,一把就把她拉到怀里。咬牙切齿的说道:“咱可不带这样的,把话反过来说也行啊?我怎么知道当时床上是露西而不是你呢?”
说完对着她翘起的小屁股就打了几巴掌,还别说,手感真的好极了。他也不能全都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他就不能先打开灯看看吗?这都是命啊,人这一喝了酒啊。不出点问题才叫见鬼了,以后打死他也不能再喝这么多的酒,原本还想着这辈子已经足够了,这倒好,又来一个感情的牵挂。
海州市委常委会波澜不惊的通过了对一批干部的任命,海州的官场也流传起了不同的版本,有的说,是海州市委在拆分高建彬的嫡系团队,制造常委会的平衡,流星桥镇和东部新区也不能清一sè都是他的人。有的说,这是高建彬在不遗余力的提拔老部下,跟着他绝对有大好的前途,看看这些市直机关的岗位,实在是太招人眼红了。还有的说,这是高建彬要提拔成市委记或者是市长了,这是在提前布局呢。不管下面的干部怎么猜测,市委常委们却集体哑巴了,谁也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的评论,当事情传到省委以后,领导们也对此感到大惑不解。
李文洋就给雷勇纯打电话说道:“老雷,海州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这次大规模的干部变动有些奇怪,按理说财政局这样的核心单位,都是市委记和市长必争的职务,结果反倒是两人都妥协了,让高建彬的人占据了这个位置,我总感到这有点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雷勇纯也说道:“是啊,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州的干部有人还来问我,说高建彬是不是要当市委记或者是市长了,搞的我也是一头雾水,想不通郭永健和范晨蕾这闹的是哪一出戏,流星桥镇和东部新区的位置,难道真的比财政局或者交通局的位置好?”
李文洋说道:“最后我推断出,这有可能是迫于各自派系的压力,那两个地方的政治前途太被人看好,连首长都亲自到那儿考察调研过,有在流星桥镇和东部新区任职的经历,是一笔很大的财富,组织考察的时候也会加分的。海州市委做这样的调整,也是为那些到两个地区任职的领导干部铺路,就是要形成一个惯例,只要是有这方面的工作经历,就一定会得到提拔,我估计高建彬同志也损失不小,虽然保住了主要的领导岗位,可是铁板一块的局面被打破了。”
雷勇纯说道:“小童他们在海州的那个化工厂据说污染很严重,我们要提醒这些孩子们一声,凡是不能依仗着我们做得太出格了。常省长已经传达了国家政务中心的文件要求,高层对目前的环保非常重视,听说要加大整治力度,对污染企业下重手抓一批典型,这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问题,没有丝毫的情面可以讲。但愿他们不要撞在枪口上。”
李文洋深有同感,他说道:“老雷,你说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我们所处的职位非常的敏感。虽然允许他们参加了这家公司并拥有股份,可是却没有说可以打着我们的旗号,做违纪违法的事情。在经商的过程中打个招呼简化手续减少阻碍,这并没有什么原则问题,如果因此而造成是我们指使或者庇护,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海州的重要xìng有目共睹,很可能将成为南江省第二个副省级的地级市。在治理污染的问题上,高建彬同志并没有做错。我之所以反对他,是因为他的步子迈的太大,做事情不留后路,环境污染也不是一天两天出现的,总要给企业缓冲的时间?”
雷勇纯说道:“就是,季绍程不过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就遭到他的排斥。不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出现,这本身就违反了mín zhǔ集中制的原则!如果不是因为高建彬,省委常委会也不会做出对小季撤职的决定。都知道他是我以前的秘,搞他下台摆明了就是要给我一巴掌。张文华和丁永真等人都是高建彬的支持者,估计是他为此做了他们的工作,这也证明了这个人的心太小,没有包容的心态,遇到事情就睚眦必报,长此以往未必是海州的福气。我们分头和孩子们谈谈,要他们配合好海州创建生态城市,这两年分红也够他们花的,做事可不要不知足。”
谢铭远和常思辉虽然人在京都。但海州发生的事情,还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不需要打听,自然有很多的渠道抢着汇报。以他们的层面当然明白,海州市委这是在搞什么动作,谢铭远就笑着说道:“思辉同志。甘凉省的陈锡坤同志昨天找到我了,想把郭永健同志调到盛州担任市长,我原则上同意了,过完年在人民代表会议之前,把他提名到国家组织部。”
常思辉点了点头说道:“锡坤记也和我交流过意见,郭永健同志虽然在海州的时间不长,可是成绩却是很突出的,搞经济发展是难得的人才,我对此没有异议。自从建彬同志提出海州市创建生态城市绿sè经济以来,我感到那里很不太平,最近一段时间矛盾非常突出,从原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季绍程公开向媒体提出意见开始,就连续的出问题,还闹出领导干部被杀的大案,看起来建彬同志改革遇到的困难很大,这次调动就是为以后的工作打开通路。”
谢铭远平静地说道:“改革难免会触犯某些人的利益,这也是很现实的问题,国家已经把治理环境污染作为一项长期的工作来抓,我们南江省这样的经济发达省份,自然是要做出表率,何况很多省市已经走在了我们的前面,建彬同志的思路很清晰,具有战略xìng的意义。首长召开的座谈会上,高度评价了他对于农业改革工作的成就,对南江省和海州市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这是全省干部队伍的光荣,省委省zhèng fǔ一定要倾全力支持他,为全省治理污染做出示范。”
常思辉微笑着说道:“现在海州出现的局面是,建彬同志把市委记和市长的锋芒完全遮掩了,据有些同志反映,海州市的领导干部们不害怕记市长,担心的是常务副市长高建彬,我听到这样的传闻真是感到哭笑不得,看起来是要对海州的领导班子做一些调整了,这样的话传出去是要闹笑话的。”
谢铭远淡淡的说道:“绝对的平衡是很难实现的,我倒是感觉这样的局面符合海州的现状,要知道,建彬同志是首长和柳副总理多次公开表扬的干部,他的能力是南江省队伍中的佼佼者,不能用普通的眼光看待他。海州正在高速发展的时期,班子的稳定是首要的大事,绝对不能轻易的打破这个局面,新班子之间的磨合和适应,需要很长的一段时期,这对海州并没有好处。”
常思辉离开也就是几分钟,谢铭远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上面显示的名字是莫记。政治中心委员会里面只有一位姓莫的委员。他就是目前担任国家事务委员、记处记的莫怀民。
谢铭远接起电话后笑着说道:“莫记,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自从我到南江省任职,我们这还是第一次通话。”莫怀民也笑着说道:“南江省可是国家重要的经济大省。当初想要去那里的人很多,你能够从中脱颖而出,我还没有恭喜你呢。”谢铭远说道:“莫记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当然不会单纯地以为莫怀民打电话过来是叙旧的,毕竟他所处的派系和莫家不是一回事。莫怀民说道:“我有个老朋友的儿子想要到南江省锻炼一下,不知道谢记的意思怎么样。”谢铭远笑着说:“欢迎之至啊,莫记这是为南江省输送人才,我这个当班长的自然是要感谢你的。不知道那位同志想要到那个部门任职,我尽快的做出安排。”
莫怀民说道:“自从首长视察南江省之后,海州市已经成为了京都圈子里的焦点,很多的领导同志都看好那里的环境,这可是出政绩的宝地,我想把他放到海州市市委记的职位上,这个事情不会让老兄为难?”
谢铭远听到这句话,眉头皱得更紧了。海州市现在是南江省最有发展潜力的地级市,也是他必须掌控的地方,市委记的职务郭永健刚好让出来。他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想不到莫家居然也要插一脚。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可是谢铭远不想因此和莫家翻了脸,莫怀民虽然处于中枢的位置,他却并不担心,可莫家那位老爷子的能量,就连他的老上级也要给面子,他只好说道:“换做是别人的话我当然很为难,既然莫记已经提出来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莫怀民笑着说:“这个事情我欠了你一个人情。来rì我自然有所回报的。”
放下电话后谢铭远就想到,刚才常思辉提出要调整海州市的领导班子,看起来就是出自莫怀民的授意。不过自己对此的态度是拒绝,海州市的班子不能随意的调整,这就堵住了他想要说出的话。看到事情没有办成,常思辉就和莫怀民作了汇报。所以才有刚才的交谈出现。原本莫家是不想出面的,按照他们家的地位和身份,为了一个地级市的市委记出头,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谢铭远就纳闷,海州市是南江省的明珠,也的确是容易出政绩的地方,可是对于莫家来说,还不至于看的那么重?这个事情肯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回去后要好好的思量一番。
莫怀民看着自己的侄子莫家良,有些疑惑的说道:“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一定要把武英军放到海州任职,他在部委里面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我可告诉你,不要在外面搞违法乱纪的事情,要不然你爷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还有,我们家的地位特殊,不要胡乱插手地方的事务,做事不能太出格。对了,你的那些企业都退出来没有?”莫家良笑着说道:“我早就退出来了,您的话我哪里敢不听啊,现在那么多挂羊头卖狗肉的例子,为什么就不让我经商呢?”
莫怀民看着他哼了一声,说道:“别人是别人莫家是莫家,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呢?zhōng yāng明确的规定了,处级以上领导干部的子女及配偶,只能在国营、集体、合资企业,或者那些以解决就业问题而创办的劳动服务xìng行业工作,从事这四项以外的商业活动,是违规违纪的行为。我们家享受着国家给予的高待遇,本来就应该自检自律,绝对不允许出现与国家的决定对着干的现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那点手脚瞒不了我,现在国营企业的待遇也很高,以你的能力一年拿个百万年薪并不困难,要那么的钱干什么?”
莫家良虽然对这些话有些不以为然,但是却不敢和叔叔顶嘴,莫怀民是莫家的接班人,他说的话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祖父的意思,是绝对不容许违逆的,连忙说道:“好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回头我就找个单位上班去,要不您说句话,把我也放下去当个记县长的?”莫怀民笑着说道:“你现在是行政编制的副处级,依照你的能力和学历来说,也不是说不可以考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