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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叔叔的声音,郝帅感动得都要哭了,平时总觉得长辈们这个也要管,那个也要问,烦都烦死了,今天心情却是大不一样,叔叔的声音仿佛能带给他无穷力量。ww..co..
“喂,强叔啊,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郝帅一张口就是一顿连珠炮,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重点强调了某人动手打白晓俊耳光的事。
“他……身边还有别的高手。”马刀强的兴趣显然不在某人身上。
“叔。”郝帅明显有些不高兴,虽然上次的事情已经不了了之了,但叔叔在此之后经常摔桌子打椅子,还扬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要将凯撒那帮人全部丢进淮江包混沌。
可是今天呢,这副态度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的功夫只是在嘴上。
“怎么了。”马刀强对自家这个侄子十分了解,一听就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禁笑道:“你那个哥们儿还真是挺有种啊,敢跟姓陈的动手,怎么样,他现在是少了一只胳膊,还是少了一条舌头!”
“沒有,叔,我认真的……”郝帅汗都下來了,他开了扩音,旁边几个哥们都听着呢,瞧瞧人家白少那面sè,都能去演脸谱戏了,不带这样的……
“行了小帅,你也别说了,这次算你们命大,估计那狗r的也自重身份,懒得对你们几个娃娃动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千万别再上去挑衅了,听清楚沒!!”马刀强忽然放大了音量,厉声道。
“知……知道了!”
“行,你们也别在那儿丢人现眼了,该干嘛干嘛去,这件事情我來处理,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多掺和,听到沒。”马刀强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帮小伙子如释重负,齐齐喘了一口大气。
小贺伸伸舌头,抹了把汗道:“郝哥,我怎么听强叔这意思,咱哥几个这次貌似是捡了一条命回來啊!”
“废话,你当然不知道那姓陈的有多凶,我这么说……”郝帅刚想给哥几个开一下讲堂,科普一下基本知识,但转念又想到:叔叔和老爹曾经很严厉地叮嘱过,关于世昌集团和五雷盟的事情,绝对绝对不可以到处乱讲,否则家法伺候。
眼前的这帮同学,说好听点儿叫兄弟,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帮小弟,根本不值得推心置腹,郝少爷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把古武和江湖的故事掐了不提,随便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
瞧瞧时间差不多了,郝帅拍拍手道:“走兄弟们,今晚先散了,明儿见!”
“可是郝哥,咱就这么走了,那家伙能答应吗。”一名小弟满脸担忧。
“笨,沒听我叔怎么说吗,他要亲自处理,意思就是马上带人过來,你还怕个毛线,姓陈的再嚣张,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郝帅一脸鄙夷,言辞中对自家叔叔充满了自信。
“那,咱们今晚要不要……”小贺等人脸sè一松,均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这种表情说起來很怪,真看到之后,估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心领神会,并且跟着笑起來。
郝帅和白晓俊是男人吗,当然是,不仅是,本钱还很雄厚呢。
今天出的这档子事儿,老实说,搞得二位少爷都很不痛快,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告一段落了,那么接下來的活动当然要好好安排一下,否则怎能安排二位受伤的心呢。
小贺等人也很激动,他们经常跟着郝少和白少混,自然知道这二位的一个怪癖……
往复杂了说,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不是么,连看中的妞儿都能彼此共享,这是多么伟大,多么可歌可泣的奉献jing神啊,。
往简单了说,就是俩变态,喜欢大被同眠,喜欢跟哥们一起玩轮x。
依照小贺他们的水准和能力,要是自己去找,顶多也就是在学校里找一些不懂事的新生妹子泻泻火,可是跟着郝少和白少就完全不同了。
试想一下,他二位是什么人,啥美女沒见过,能让他二位挑中的,那必然都是某一类当中的极品!!比如今天这两个,货sè就相当不错,光瞅那小脸儿就让人yu罢不能呐,~
一帮人都是小伙子,十几二十來岁的年纪,整天jing力旺盛无处发泄,一想到接下來要发生的事情,哪有不激动的,几个急xing子的甚至都开始偷眼往外面看了。
“行了,都给我淡定一点,出去以后别废话,我和小白走了,你们就跟着一起走,明白沒。”郝少笑着给了小贺一个爆栗。
“嘶……郝哥你轻点儿,疼。”小贺龇牙咧嘴,眉眼间却带着笑意,以及一丝跃跃yu试的兴奋。
郝帅和白晓俊先出了卫生间,刚坐下來沒聊两句,两位美人就表示时间太晚,要早点回家了。
这句话正是二位少爷等了半天的,大家都是城市人嘛,回家这种事,需要车,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么搭个便车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至于上了车之后的故事,嘿嘿,就不用细说啦,~
本來于小曼是不想麻烦别人的,更不要说这个男人跟他刚认识还不到俩小时。
可是,今晚毕竟发生了一些事,而且还是不太妙的事……
某个家伙,据说他是混社会的,而且混得很不错!!听公司安保部的那帮家伙胡吹乱扯,那个姓陈的好像在來公司之前就是本地黑-道上的大佬,近來更是横扫各路前辈,端的是威风八面,一时风头无二。
关于这些鬼话,于助理当然是不信的,不仅不信,还嗤之以鼻呢,在她看來,姓陈的不过是一个有两膀子蛮力的当地流氓而已,身上顽根恶习一大堆,根本不配在天嘉这样的大公司任职。
可是话又说回來,甭管那家伙混得好不好,总归是个男的,而且很强壮很能打的样子,自己今晚得罪了他,那么回家的路能不能走得很顺畅,可就说不准了呀……
思考再三,于小曼还是下定了决心:“白先生,谢谢你的美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哪里,应该的。”白晓俊嘿嘿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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