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下,左穷发现雯雯的房间灯还亮着,于是左穷迅速地上了楼,进门之后,喊了一声雯雯,雯雯的房间没有动静。
左穷就换了衣服,轻轻敲了敲门没反应,他推开雯雯的房门一看,发现小妮子已经捧着一本书睡着了。
估计是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灯也没关。看着雯雯恬静的睡脸,左穷轻轻走过去,轻轻地把书从问问你的手里拿下来,雯雯还是没醒,左穷一看,雯雯看的是一本英语书,上面还有小妮子娟秀的字迹,看样子刚才是很认真了的。
左穷无声笑了笑,随手把书放在桌子上。
“哥,你回来了。”
左穷正准备出去,就听到身后雯雯醒了,左穷回头看着睡眼迷蒙的小妮子笑着问:“雯雯,今天你挺累的啊?”
雯雯眼睛放着光道:“奇怪,刚才还挺困的现在都清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被白姐姐要我喝的那杯白酒有关。。”
“这能怪到你白姐姐头上去呀!”
左穷笑道:“现在不怎么困了?”
雯雯的脸红了一下说:“恩。”
不知怎么搞的,经过那一夜的荒唐,他单独和雯雯在一起总觉得有些奇怪,说不出讲不清,这是他的一种感觉。
左穷到现在对着雯雯都有点别扭,他还怕雯雯会很不好意思,可那天过后,这丫头好像没怎么当回事。
雯雯这没什么问题,左穷心里放心了不少,但送白兰花‘传染’到的郁闷情绪,这种情绪在雯雯面前似乎变得更加不自在,这使左穷更加莫名其妙地烦躁,他非常想大醉一场,什么也不去想。
左穷看了看餐厅,心里想着放在那里的啤酒,又看了看雯雯,有点无奈地转身往自己房间里走,刚走到房门口,只听雯雯在后面说:“哥,你不看会电视啊?”这时候的事件还不算太晚的。
左穷笑了笑说道:“你先看,我去邮箱里收一下邮件。”
左穷打开电脑,自己的邮箱看了看,里面没有新邮件。
左穷也预料到没有,在下班之前他就把事情做过的,左穷才在单位看过的邮箱,左穷只是无事可干,在网络上闲逛了一会,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心里越来越堵得慌,左穷侧耳听了听客厅里的动静,好像还有电视的声音,看来雯雯还在客厅看电视。左穷只得关了电脑,拿了一本书,和衣躺在床上,翻了起来。
他已经很少有用心的去看书了,在今天这样的情绪下,显然是很不容易得到什么新知识。
左穷一边翻书,一边听着客厅的动静,终于,左穷听见雯雯关掉了电视,进了自己的房间。左穷耐着xìng子等了几分钟,终于打开自己的房门,迅速来到餐厅,拿了几瓶啤酒,又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
每当左穷有什么烦心事情,他总会找一个途径发泄掉,可他今天身边就只有雯雯,所以他只能在网上下了几部嫩模写真,准备转移自己的烦恼。正看得有趣,突然,就听见雯雯在门外叫道:“哥,你睡了吗?”
左穷还没回答,雯雯接着房门就被推开了,雯雯穿着一件粉红sè的睡裙走了进来。
“呵呵,雯雯有事吗?”
雯雯看见左穷在喝酒,并没有惊讶,只是对左穷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事,有点睡不着,或许是刚才睡了的缘故,我却不知道做点什么好。哥你陪我说会话,好吗?”雯雯的笑容平静,说完雯雯就在电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哦,是吗,睡不着啊,嘿嘿,那咱们聊会。”左穷有点脸红脖子粗的,反倒像个大姑娘,眼睛直瞄着电脑,生怕雯雯把屏幕打开了。
“哥,以前不是说你要找人喝酒就找我么,怎么又不记得了。”雯雯有些纠结的看着左穷说,然后又低下头,拿起电脑桌上的一个光盘摆弄着。
“呵呵,我可不敢邀请你,要以后成了小醉鬼,全家人都要声讨我的,你想想,那时候哥哥多可怜呀,雯雯,你说是不是!”左穷开着玩笑说道。
“我又不给他们说是你!”雯雯笑了,看着左穷轻声问:“哥,你现在心情不好是,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呀?”
“没什么,哥哥这些rì子事情比较多,有点烦躁,恩,没,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左穷有点磕巴地说,跟雯雯谈论这些事情,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尴尬,像是找小女孩求救似的。
“是不是白姐姐不高兴了呀,这两天我也觉得白姐姐好像有心事。”雯雯很委婉地说,左穷知道雯雯的意思,她是想问左穷是不是跟白兰花闹了什么矛盾,毕竟前不久左穷还是高高兴兴出去,回来情绪不太对头了,以小妮子的情商智商,联想到那儿去很正常。
“没有,我也没惹她啊,谁敢惹她,呵呵。”左穷还是有些尴尬,再说跟雯雯谈这些问题,他有点不习惯。
“哥哥,要不我陪你喝点酒,好吗?你一个人喝挺闷的,就跟我们以前说的规矩一样,我就喝一点,我喝一口,你喝一杯,好不好?”雯雯看着左穷征求着左穷的意见。
“你今天跟你白姐姐喝了酒,现在又要喝?行不行啊现在?”
左穷有点犹豫,也很期待,他也一直希望能与雯雯多一些沟通交流,多年来,他和雯雯的沟通虽然无所不在,但这种喝酒聊天的chéng rén式的沟通却是少之又少,虽然左穷不愿承认,但经过雯雯住到自己这儿的一连串事情,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小妮子已经不小了。
“嘻嘻,小瞧我?我可没问题,来。”雯雯挑衅的看了左穷一眼,笑着起身到厨房拿了一个杯子,然后很快又进了左穷的房间,坐下来,给左穷满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拿起酒杯,举起来望着左穷,不好意思的笑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左穷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呵呵笑道:“跟雯雯这么喝酒也非常有意思啊,呵呵,你喝点,就喝一口。”
雯雯喝了一口,有点夸张地皱了下眉头,然后又笑了一下,赶紧给左穷又倒了一杯。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么豪迈的东西现在却有些不伦不类,这是左穷现在的感觉。
左穷以前总觉得他和雯雯的关系有点怪怪的,这种感觉其实也可以理解,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含苞yù放的少女长久厮守在一起,父女不像父女,哥侄不像哥侄,兄妹不像兄妹,没有这种怪怪的感觉就不正常。
实际上最不正常的不是左穷有这种怪怪的感觉,而是恰恰相反,他和雯雯住在一起的那种超出了父女、哥侄、兄妹的那种和谐。
这种和谐关系的建立最重要是距离的把握,那种不远不近的距离。但左穷感觉自己与雯雯的距离还是稍微远了一些,左穷经常想,雯雯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懂事和聪慧得多,也要成熟得多,对雯雯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这个年龄应该天真活泼,躺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可雯雯向谁撒娇?连自己平rì对雯雯也是一直以一种古怪的心理保持着一种距离。他一直试图把自己与雯雯的距离拉近一些,但左穷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行,也就一直顺其自然发展。
于是左穷开始高兴起来,一高兴,左穷就开始一杯一杯地跟雯雯干了起来。
一边喝酒一边跟雯雯东扯西拉,谈一些自己经历的和听说的趣闻逸事。雯雯一直专注地听左穷讲着,目光不时兴奋地望着左穷发呆,不时也跟着左穷的讲述问东问西。
左穷突然觉得这个夜晚十分不真实,房间里灯光柔和地洒在地上,面若桃花穿着粉红睡衣的雯雯瓷器一样的身段在灯光里十分不真切。好几次,左穷都非常恍惚地觉得这是一个梦。
见左穷呆呆地望着自己,雯雯羞涩地笑着说:“哥哥要是喝多了就别喝了。还喝吗?”
左穷吃了一惊,摇了一下头,有点怅然地说:“不喝了,一会真喝多了。”
实际上左穷已经喝多了。雯雯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时,左穷已经躺在床上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这时,雯雯已经了一杯茶放在左穷的床头,用手摸了摸左穷的额头,说:“哥哥难受吗?我给你了杯茶,能解酒的,要不要喝一杯冰糖水?”
左穷看着雯雯,伸手摸了摸雯雯的脸说:“丫头,不用。”
雯雯蹲在左穷的床前,摸着左穷的脸好一会,然后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说:“哥哥,我去洗澡,有事叫我。”
“好,你去。”
雯雯就出去了,左穷把双手垫在脑后看着头顶蓝白屋顶。
就在左穷回忆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雯雯换了一件红sè的睡衣,俏生生站在门口,微笑着望着左穷,头发湿漉漉的,发稍似乎还有水珠。
左穷还没从自己的发呆中拔出来,现在看着亭亭玉立的雯雯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正当两人静静对视,突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哥,你睡,我回房间了。”说完雯雯就转身迅速离去,左穷望着小妮子的背影,他总觉得自己是个贼。
虽然还没看到来人,但左穷已经知道她是谁了,有他家里面钥匙的就只有冬冬了。
果然。
“怎么这时候过来,也不怕路上被人截了去!”
“睡不着嘛,不欢迎?那我走了哦。”冬冬作势要走,可却点儿走的意思都没有。
左穷打了个哈欠,站起身从衣柜中拿出一套欢喜的衣服往浴室走去,他现在感觉有些不舒服。
刚进浴室,冬冬就猛扑上来,一只手缠着左穷的脖子,一只手快速地向下摸去。
左穷没注意,一个趔趄,身子一歪靠在墙上,嘴巴被冬冬xìng感的嘴唇盖着。
虽然左穷还想要抗议,可下面却揭竿而起。
“讨厌,真流氓,硬得这么厉害,还这么烫,你想干什么?老实交代,你想对人家干什么?”冬冬满脸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弱不禁风的样子。
左穷实在是喜欢女人的这一手,他刚刚想说冬冬要强、jiān他,却被真人先发制人、神情并貌地反咬一口。
左穷热血沸腾,却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举起双手说:“俺什么也不想干,俺这农民就想进城卖点枣,城管小姐你不要误会好人!”
“流氓,还说你是好人,这里硬得这么厉害,还敢说自己是好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农民,你这个赃兮兮的民工,说!你是不是想强、jiān人家,快说!”说着,冬冬那细腻光滑的大腿抬了起来,顺着左穷的大腿轻轻地往上提,直到膝盖顶在左穷的,形成‘逼供’之势。
一股yīn郁的从丹田直冲脑门,左穷一把把冬冬推到水龙头下,一巴掌轻轻煽在冬冬的脸上,冲口而出:“你这个贱货!老子就是要强、jiān你,看你还敢不敢叫我农民,叫我民工,快给老子舔舔,用点智慧去舔,否则,老子给你好看!”
左穷一边说着,一边把冬冬的头按在自己的下面,一边揪着冬冬的头发说:“快点求饶,叫老爷!叫老爷饶了你,快叫!”
对于自己如此的丧失,左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冬冬的头开始前后摇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老爷!老爷!饶了我!饶了我!”
左穷那股yīn郁之火越来越旺,最后直冲头顶,左穷大叫一声,浑身顿时软绵绵的,看着仰着脸,迷醉而动人的冬冬,左穷不禁有些恍惚。
突然左穷一激灵,他想起了雯雯。
“晕,快点洗,雯雯估计还没睡着呢,听到什么可不好。”左穷说。
冬冬迷醉的脸一下子放了下来,眯着眼,不说话。
躺在床上,左穷一手抽着烟,一手搂着冬冬光洁丰满的身体,手指轻轻在冬冬的上拨弄着,轻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呀?”冬冬正闭目休息,这时候有些诧异地问,手还在左穷的下面轻轻划着。
“没什么”左穷说道。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冬冬不依不饶,还没和左穷好上的时候这妞就是很强势的,和左穷好上后倒没那么强势了,但让左穷有种把当家作主的地位给她抢去了似的,这点左穷很无语。
有人说男人穿上裤子和脱掉裤子是两种人类,可左穷有时候就想,女人又有什么不同?
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叹气,这个夜晚很美,大江就在不远处的窗外,水浪亲吻沙滩细细的声音隐约可闻。
“晚上太美了!”左穷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别打岔,快说。”冬冬却有点儿不解风情,还在追问。
“我是怕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有一天躺在别人的怀里,我有点不自信,嘿嘿!”左穷随口编造说着,翻身把冬冬压在身下,手顺着冬冬的小肚子往下面滑去……
“我不相信,你真的对我有不自信的感觉吗?”冬冬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眼睛亮了起来。
左穷把嘴堵在冬冬那肉乎乎的嘴唇上,双手马上启动着,一会,冬冬的眼睛开始起雾,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哥哥!哦!我要——”冬冬轻轻叫着。
左穷剧烈地动了起来,这时,外面起了风,整个城市似乎都在晃动。
就在快要忍不住时,左穷突然从冬冬身上跳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冬冬不上不下的很是不满道。
“嘿嘿,我们今天换个玩法!”左穷把还在迷糊中的冬冬一把拉了起来,就半拥抱着往客厅走去。
冬冬有些迷惑也有些媚意的看着左穷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们衣服都没穿……”
“我们去阳台上干,我要让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荡妇,你要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干你。”
冬冬对左穷这个创意的想法也觉得很是刺激,不过还是小声说:“雯雯不会出来吗?”
左穷回复到正常的语气说:“这大半夜的,她出来干嘛啊。”
跟冬冬一讨论男女情事之外的话题,两个人就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说一样,互相亲密地笑了一下。
两个人走到阳台上后,冬冬是被推着走到阳台上的,进阳台的时候,左穷抬起一脚,踢在冬冬的屁股上,冬冬一个趔趄,双手赶紧扶着阳台的栏杆,回头给了左穷一个含羞带怨的眼神。
左穷嘿嘿一笑,知道她没有生气,反而是很有兴趣,走过去,用手在冬冬屁股上用力一拍道:“把屁股撅起来,让我舒服一下,说,你是不是贱货?”
说出这话的时候,左穷想到了sm,可惜这有些简约,左穷想刚才还跟个朋友似的,有说有笑,一到阳台上之后,两个人都是马上情景,比演员还快。
看来冬冬的‘xìng百科全书’没白学,马上乖乖地说:“是,我贱!”,然后就把屁股撅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左穷看到对面阳台行又出现一点火光,左穷感觉,卫明又开始在阳台上抽烟了,这段时间很忙,都没空去找人家‘谈天说地’,是不是太无情了点儿?
在到卫明来到阳台上后,左穷又一次兴奋了起来,看着冬冬撅着屁股,正等着他的安慰。
两个人在阳台上热热闹闹地干了半个小时,左穷一边和冬冬大战,一边看着对面阳台上的情妇,不知道那边阳台上的卫明有没有发现他,左穷发狠的想:“nǎinǎi的,管他娘的!看到怎么啦,看到少一块肉啊。”
“有看过这类的片子吗?”左穷不怀好意地问。
“当然看过,有长的,有短的……”冬冬突然说道。
冬冬诚实的回答让左穷很意外,以为冬冬会回避自己这个话题。
左穷听了冬冬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嘴角一咧,坏笑起来,心里的yù火在进一步燃烧……
冬冬感觉到左穷一瞬间的情绪变化,从迷离中睁开眼睛,发现正坏坏的盯着自己看,不由媚笑道:“怎么,刺激?”
“嘿嘿,刺激死了,你这小荡、妇。”
“讨厌!怎么yīn阳怪气的,吓我一跳,老公……我要嘛,人家受不了了,下面好痒。”
左穷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冬冬的屁股,笑骂道:“晕!你他妈还真贱!”说完,左穷一伸手在冬冬胸前用手使劲抓了一把她的丰满,舒了口气说:“来,帮我舔舔,你要是不给舔硬了,看我怎么抽你,!”
冬冬乖乖转过身蹲在左穷的身下,仔细地在左穷的皮肤上舔着,然后,一点一点往上……
就在左穷舒服和变态得快到时候,突然,客厅里的灯亮了,雯雯站在客厅,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阳台上的他们两个。
客厅的灯光亮起来的同时,阳台上左穷和冬冬的场面就跳进了雯雯的视线,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左穷的手正抓着冬冬的封面,膨胀的下体有一半还留在冬冬的身体里,两个人yù乱情迷的样子让雯雯一览无余。
左穷看见雯雯站在客厅的饮水机旁边,手里死死地握着一个杯子,像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样,被吓得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种尴尬的局面持续了一会,雯雯由起初的惊呆变成了羞赧,满脸通红地低着头,迅速转过身,往自己的卧室走。
左穷和冬冬在雯雯跑回卧室后,纠缠在一起的肢体才从对方的身上解开,左穷被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仿佛随着灯光一亮,自己内心的yīn郁与龌龊一下子大白于天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沙堆里,哪怕是自己的脑袋也好。
这时,左穷看了看冬冬,只见冬冬羞红与怨气,眼神里明显有些不快,这与刚才的媚眼横飞娇弱模样反差很大。
两个人灰溜溜地回到卧室,冬冬一进卧室就负气地坐到床上,埋怨说:“都怨你,在卧室里好好的非要跑阳台上去!”
此时左穷也有些懊丧,刚刚自己是被冲昏了脑袋,才一时兴起把冬冬拉到了阳台上,其实左穷心里明知道这样的举动很危险,在以前,左穷偷窥一下对面都担心是否会被雯雯撞见,没想到这次被雯雯撞个正着。想到这里,左穷颓然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没说话。
冬冬把脸转向左穷,情绪似乎平静了很多,用手抓住左穷的胳膊说:“怎么了?我说你你不高兴了?”
左穷睁开眼睛看了看冬冬,说:“没有!”
冬冬躺到左穷的胳膊上,搂着左穷说:“还嘴硬,本来嘛,雯雯在房子里就是不太方便,现在这丫头也这么大了,你也得为她考虑考虑啊。”
左穷听了冬冬的话,沉吟了一下说:“这次怨我,兴奋过头了,估计也把丫头吓坏了。”
冬冬笑了一下说:“反正也被她看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情,你想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后谁还没这个坎儿,过了就过了,没什么的。”
左穷看了一眼冬冬,顿了顿说:“瞎扯,以后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再发生!”
冬冬搂着左穷的胳膊一僵,闷声道:“这种事情是你想不让它发生它就不发生的呀,你还不高兴了?什么人啊!”说完,冬冬转过身子背对着左穷。
左穷想了想冬冬的话,觉得说的也在理,可左穷似乎还没从刚刚那一幕里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雯雯看见他们在阳台上时的迷茫的眼神,左穷非常担心,雯雯会就此留下什么yīn影。
国人的xìng教育本来就比较落后,早些年左穷曾经听说一对大学毕业的情侣结成夫妻,一起生活了两三年,发现还没怀孕,就去医院做了次检查,结果医生发现那个女的还是个处女,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个事件别管是真是假,总之它说明了现在的xìng教育的确很愁人。
对比一下古代,反而比现在更具有实际意义,左穷以前就看到一则小故事,古代的老子还能带着儿子去**,告诉儿子什么是女人,怎么做男人,女儿出嫁老母亲还会给女儿女婿买chūn宫图……
可是现在,要是有哪个老子带着儿子一起去**,肯定会被世人唾骂。古代时女儿一般都是由母亲亲口传授,初为人妻,初为人母的一些常识,虽然这根据女孩母亲的理解能力有关,不过的确非常有效。
再看看现在的,老百姓把孩子的xìng教育交给的人民教育,可通常关于xìng教育的书本都会埋在书包的最底层,孩子们偶尔看一眼都有点耳红心跳的感觉,甚至随着对书本的零星了解,把书上毫无生趣的关于xìng的记载,认为是毫无乐趣的丑陋行为。
左穷很担心雯雯对于xìng的认识是一种什么态度,对于这种话题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没想到今天居然让雯雯撞了个正着,让她经历了一场活生生的xìng教育课。想到这里,左穷又觉得自己十分yīn暗,让左穷觉得难以接受的是,起初的负罪感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觉,左穷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变态了。
冬冬转过身半天,发现左穷悄无声息地没说话,又把脸转了过来,看了看左穷说:“你想什么呢?还不睡?”
左穷看了看冬冬,说:“没想什么,你先睡,我出去抽根烟。”他这会儿也没想着在雯雯面前把他和冬冬的关系掩人耳目了,没必要了。
说完,左穷披了一件衣服,慢慢悠悠走到了客厅。
左穷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闷闷地抽了起来,转头看一眼还有些迷乱气息的阳台,仿佛刚才与冬冬的场景还在慢慢回放,而此时自己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似乎都能听到一种剧烈的喘息声,这种喘息声回荡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雯雯的枕头旁。
左穷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刚从阳台的中回到了身体里,而阳台上的戏还在没完没了地演绎着,突然,左穷的头脑中出现了冬冬。
慢慢地,左穷觉得对面的楼上每一个窗口都探出一双眼睛,盯着左穷家的阳台放着亮光,无数双眼睛,把左穷扎得浑身生疼。接着每一双眼睛下面又冒出了无数张嘴巴,他们放肆而尖锐地笑着,仿佛在嘲笑左穷,又仿佛在嘲笑自己。
然后在每一家的阳台上,都有一对在一起媾和的男女,像两只发了情的野兽一样,相互着,相互纠缠着,空气中飘荡着糜烂的味道,类似一种伤口腐烂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左穷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心里变得特别狂躁,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男人女人都不肯安分下来,非要大费周折走出那么多曲折,然后再折返,而此时心里的伤疤已经溃烂、发炎,自己却捂着痛处说:“我找到了幸福。”
左穷盯着阳台的窗户,心想:“靠!”
就在左穷有种想骂人,想砸东西的冲动时,对面阳台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闪亮的弧光,就像黑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接着,那个熟悉的亮点又闪烁起来,左穷知道,她还没睡呢。
回到卧室,冬冬也还没睡,正坐在床边拿个小镜子修眉毛。见左穷进来有些不安地问:“还在想刚才的事啊,别想了睡觉。”
左穷说:“没想,你先睡。”左穷沉吟着,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你是不是去跟雯雯谈一谈?我们刚才那样,别让小丫头有心里yīn影了。”冬冬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说。
左穷说:“那倒不至于。”
冬冬坚持说:“还是你去跟她谈一谈比较好,要不明天多尴尬啊。”
以前她在左穷家住着就是以一个‘朋友’身份,至于雯雯是否明白她和左穷之间的关系,她没太多的担心,不是有一种说法叫做掩耳盗铃么,今天却面对面了,这遮羞的一去,陈冬冬心里纠结死了,活像是自己偷人家男人似的。
左穷想了想,觉得冬冬说得也对,于是说:“好,我去找她谈谈。”
左穷来到雯雯的房间门前,心里很不自在,很有点不好意思,左穷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好笑,自己跟雯雯谈什么啊,谈xìng是正常的?我怎么就像一个小孩子去想父母咨询xìng问题似的不好意思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左穷还在雯雯的房门前想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好办法,急的直抓头。
但出了问题总得有人去解决,自己干了坏事还得自己去面对,左穷苦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敲响了雯雯的房门,轻声喊道:“雯雯!”
“进来,哥哥!”雯雯在房间里回道,声音听其来还算平静。
左穷进门之后,看见雯雯躺在床上,看见左穷进来,脸上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左穷,低头看着手指没说话。
“咳!咳!”左穷清了清嗓子,突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一时间不由得尴尬之极。
“坐下,哥哥!”还是雯雯看出左穷的尴尬,有些不忍地先开了口替他解围。
左穷坐下后,脸上有些发烧,估计脸都可能红了,左穷在心里骂自己,我这老脸皮厚,多少年都没红过脸了,今晚居然出了这么个大洋相。
“嗯,嗯……那个……咳咳,刚才,刚才的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左穷有点磕巴地说。
看见左穷非常尴尬的样子,雯雯红着脸对左穷笑了一下,点点头,没说话。
然后雯雯又开始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指甲,她纤细透明的手指就跟圆润光滑的玉器一样在灯光下闪着光。脸上嫣红嫣红的,犹若三月的桃花在chūn风中不知所措地灿烂。
看着雯雯羞涩可爱的表情,左穷呆在那里半天没做声。
“哥哥!”雯雯见左穷半天没说话,抬起头看了看左穷,见左穷看自己都看呆了,不由得脸更红,只得提醒了左穷一句。
“哦!”左穷醒过神来,又咳嗽了一声,有点困难地对雯雯说:“那个……刚才,我跟你冬冬姐刚才……成年人都那样,你别放在心上。”
雯雯看着左穷,脸上似乎出了一层细汗,在灯光下显得娇羞无限。看了左穷一会,张了张嘴,深吸了口气,终于说:“我知道,我长大了,哥哥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雯雯说完,脸更红了,连脖子都红透了似的,低下头,又开始摆弄自己的手指。
左穷看着小妮子心里不由的很是纠结,大骂自己缺德,看把小妮子羞成什么样!
“对了,明天有时间我们叫小玲还有你白姐姐一起吃饭,呵呵。”左穷挠挠头说。
雯雯抬起头,对左穷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这一会,雯雯的表情自然了不少。
“好了,我知道了,哥哥你去休息。”雯雯说。
“好好好!”左穷如蒙大赦,赶紧应了一声,退出了雯雯的房间。
出了名他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无语,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对雯雯‘避如蛇蝎’,都怪那该死的‘剧情片’,教坏了他们这一代人……
左穷一夜都没睡好,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窗外已经开始放亮了,左穷的窗户一直开着的,此时早晨的凉风清新地吹了进来,使左穷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看着阳光一寸一寸地把世界照亮,左穷的心里感觉很明朗,仿佛自己的烦恼纠结也让早晨纯洁的阳光给洗刷掉了。
此时,阳光已经洒在了左穷的床上,左穷半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种早晨的温暖和宁静。隐约听到雯雯已经起床了,先是去了洗手间,哗哗的流水声把早晨的安静打破,然后雯雯又去了厨房,一些餐具发出碰撞的声音和雯雯忙碌的脚步声,把左穷从一个孤独的角落里拉了回来。
左穷躺了一会,感觉很疲惫,但实在睡不着,此时,窗外的阳光笼罩着左穷,左穷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实在在床上躺不下去了,左穷一看表,时间有些迟了。
于是,左穷有点恍惚地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的时候,感觉有点像踩在棉花上,连房子似乎都有点在摇晃。左穷扭了扭脖子,觉得脑袋跟糨糊一样。为了打起jīng神,左穷想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但左穷一直很怕冷,这时候的水还是很凉,左穷从来没有在这时候用凉水洗过澡,左穷犹豫了一会,看着水龙头,猛然打开凉水阀,然后往水龙头猛一站,冰凉的水流哗的一下冲了下来,把左穷从头到脚浇了一个透心凉。左穷一阵哆嗦之后,很快也就适应了这个温度,看来这人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很多你觉得不能做的事情,做过了也就不过如此。
从卫生间出来,左穷感觉浑身清爽,jīng神头也感觉好了许多。
洗过澡,穿上西服,打好领带,擦亮皮鞋,整个过程,冬冬只是看着,一言不发,或许是心里纠结的缘故?
吃完饭,左穷就想着逃离这个有些纠结的家,不过这时候冬冬已经主动和雯雯说话了,小妮子也不见有什么怪异的表情,一切如常,但左穷明白,这都是假象,谁都知道女人表演起来天赋无敌,他要离开!
等左穷要出门时,雯雯叫住了我,“哥,等等。”
“有事?是要我载你到学校吗?”好几次左穷送雯雯过,但后来雯雯就不要他送了,原因是她咋学校不想被区别对待,左穷一想也是,就尊重了她的选择,让小妮子每天坐公交车去上学。有几次就算送了,也只是送到学校大门远处而已,从来就没有接近过。
雯雯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要你送,今天天气好我自己踩自行车去。”
“呵呵,原来这样,那你叫我干嘛?”
雯雯看了看身后正吃东西的冬冬,将小手伸到左穷面前,轻声道:“那个,你……给我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