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之后,宾主落座。
这泰亲王显然对刘夏的到来,显得十分的热情。
而段允礼自然也不用多说了。
“听闻威远亲王最近奉命督办yīn阳师协会一案,如果是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还请王爷尽管开口便是。”
泰亲王淡淡的笑道。
“不瞒王爷,今rì前来,确实有些事情,想请教王爷,还请王爷指点迷津。”
刘夏抱拳说道。
“威远亲王但说无妨。”
“近rì,我奉命追查yīn阳师协会一案,此案,疑点重重,相信王爷已经有所耳闻。我只是想问问王爷,那批货物,有没有可能在中途被人掉包?”
刘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笑道。
“哦,中途掉包?你是怀疑有人在中途对那批货物做了手脚?”
泰亲王问道。
“我只是猜测,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故而来您这里,求证一番。”
刘夏笑道。
“王爷说的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批货,走的是漕帮,并非是官船,如果被人掉包,还是极有可能的。王爷莫非是怀疑,有人企图陷害太子?”
泰亲王一脸忐忑的问道。
“自然是,本王虽然初到龙都,但是却知道,太子是不缺钱的。再有,给本王通风报信的人,如今失踪的失踪,死的死,已经是死无对证。敢问泰亲王,如果要掉包,是怎么个掉包法?“
刘夏笑道。
“这非常简单,漕运沿途都设有站点。如果他们到了站点,将之前的货物从站点卸下,然后装上其他货物上船,只需要不到一个时辰便能完成。由于乃是民办的船只,也不会有人过问,想要偷梁换柱,十分的容易。”
泰亲王笑道。
“这个我知道,那王爷能够告诉在下,在那里动手,会非常合适?”
刘夏淡淡的问道。
“这个,从龙都到关山渡,大小站点十多处,实在是不好妄下推断。不过王爷若是需要,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几个地方,王爷可以去查一下,只是,怕查出来的希望,并不大。”
泰亲王笑道。
“那就不用了,既然查也查不出来,那就不用白费功夫了。只是,不知道王爷是否认识一个叫做朱能的人?”
刘夏漫不经心的问道,不过此刻却用余光瞥了一眼泰亲王。
泰亲王面沉如水,不见丝毫的波澜,沉默片刻,摇头道:“朱能?这个本王从未听说过,不知道王爷要找此人做什么?”
“只是随口问问。”
说道这里,刘夏便讪讪的一笑。
泰亲王虽然行事低调,但是,刘夏见他第一面,便感知吃人城府极深,毕竟在龙都混了一辈子,早就历练出来的。
饶是如此,在刘夏提及朱能的这个名字的时候,释然泰亲王十分镇定,但是他的心跳,还是略微加快了一点点。
显然,他这是有些紧张造成。
由此断定,这泰亲王绝对知道朱能这个人,而他却说了假话,这里面的便大有文章。
这也是刘夏这次来访的主要目的。
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便话锋一转道:“世子平常都忙些什么?”
“哎,父亲每rì忙碌,我只是帮父亲处理一些琐碎的小事罢了,不然成rì的闷在府里,人便荒废了。”
段允礼笑道。
“你我都是年期人,本该多多走动。我那里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世子愿意的话,可以去我那里帮帮忙,在下不胜感激。”
刘夏淡淡的笑道。
“当真?”
“自然当真了。”
“那多谢威远亲王了,我正愁没有个地方,一展拳脚,如果威远亲王不嫌弃,我不慎欢喜。追随王爷身边,也是我莫大的荣幸啊。”
段允礼急忙说道。
此刻,泰亲王轻轻的咳嗽一声道:“允礼,不得放肆。你忘记你父亲交代你的事情了么?别眼高手低,一事无成。安心做你本职的事情。”
这段允礼显然十分的惧怕的他的这个爷爷,便也只能失落的抱拳笑道;“孙儿知道了。”
“呵呵,让王爷见笑了。这孩子,年少轻狂,缺少历练,去王爷那里当差,实在是不合适,不合适!本王今rì准备了家宴,还请王爷不要推脱,好好的跟老夫喝两杯才是。”
泰亲王急忙笑道。
这连说了两个不合适,显然是十分反对这件事。
段允礼那里还敢多言,便如同泄气了的皮球一般,坐在那里,一脸的不高兴。
到底是小孩,身在王府之中养尊处优,没有他这爷爷那般有城府。
“呵呵,多谢王爷了。那我就陪王爷小喝几杯。”
说罢,三个人便起身,朝着后院而去。
席间自然一番寒暄,推杯换盏,便不多言。
从泰亲王家里回来,已经是深夜。
路上,刘夏将酒气逼出体外,坐在车内,沉默不语。
片刻后,刘连升在窗外小声的说道:“王爷,我们的人已经安插好了。泰亲王王府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落在我们的手里。”
“知道了,大为什么时候能回来?”
“呃,估计最快怕是也要两三天。”
“多多注意这点。别让大为在出了什么差错。”
刘夏嘱咐道。
“遵命。”
当马车回到了王府之后,刘夏便朝兴冲冲的朝着妖问心的房间走去。
这种好事,百年难得一遇,岂有不激动的道理?
到了妖问心房门外,刘夏轻轻的敲敲门道:“问心,可睡下了?”
此刻,大门被缓缓拉开。
妖问心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踩着一双木屐,显然是刚刚躺下。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妖问心说道。
“答应你的事情,自然要办到,岂有食言的道理啊?”
刘夏说着,便进入了房门内。
妖问心住在后院的偏房之中,经过修缮之后,皇帝格外的赐了一批古玩,简单的一装饰,便和往常大有不同。
只是,妖问心似乎极为朴素,房间内,陈设十分的简单。
里屋内,一张牙床,一张梳妆台,一张衣柜,除此之外,再无一物。
“你白天说的周公之礼是什么?非要等到晚上才来告诉我?”
妖问心好奇的问道。
房间内的络石,光线昏暗,所谓灯下看美人,是越看越美,尤其是妖问心那一双紫sè眼眸,顾盼生辉,别有一番韵味。
刘夏微微的有些心虚,不过呢,却鼓足勇气,伸手就去拉住了妖问心的纤手。
妖问心一愣,好奇的问道:“这是干什么??”
只是,抬头看着刘夏,一脸的正经,便眨眨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刘夏一俯身,便吻住了妖问心的红唇。
妖问心刹那间惊慌失措,想用力推开刘夏。
不过,刘夏却抱着她抱的更紧,凭借妖问心的力气,推开刘夏是十分容易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当刘夏的唇印在她的唇上,刹那间妖问心感觉心跳加快,脸颊发烫,一股窒息而甜蜜的感觉,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紧接着,刘夏顺势便揽住了她的小蛮腰,妖问心顿时感觉全身无力,身体发烫。
挣扎了两下,便也停止了,任由刘夏亲吻着她的双唇。
许久许久,刘夏才松开了她。
妖问心桥喘吁吁,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刘夏。
而刘夏看她并未再反抗,便一用力,将她抱起,朝着牙床走去。
轻轻的将妖问心放在牙床上,刘夏的手,不由的朝着妖问心中衣内摸去,妖问心一把便抓住刘夏的手,紧紧的皱起眉头,显得有些害怕。
此刻的刘夏,都有些看傻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妖问心的时候,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而此刻的这个曾经指颐天下的女王,却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般的惶恐而害怕。
她的娇躯微微的颤抖着,脸颊上一阵阵的发烫,脑袋里面也晕晕乎乎。
那一双妖冶的紫sè双眸,也变得目光游离。
刘夏轻轻的俯下身,伸手抚摸着她那如同美玉雕刻而成的耳垂,深情款款的道:“问心,我喜欢你。”
妖问心听到这里,不由的娇躯一颤。
虽然,刘夏一直说,他们之前便是恋人,但是刘夏却从未对他说过这句话。
如今从刘夏的嘴里,亲口说出来,不由的触动了他的芳心。
对刘夏,她的心里,一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种感觉,从他那天醒来,看见身边的这个人便有,就好像在那里见过一般,所以当刘夏说他们曾经是恋人的时候,她的心里虽然怀疑,却觉得心安理得。
后来,当她见到欧阳慧,看见刘夏对欧阳慧那般温柔,心里却总是泛着一丝醋意。
虽然知道刘夏那是逢场作戏,但是心里却也觉得十分别扭。
一直以来,妖问心都觉得自己失忆的,所以每当谈到这里,她都会避开这个话题。
而今天,刘夏这一句话,瞬间击垮了他所有的防线。
不知不觉,紧紧的握着刘夏的那一只手,便缓缓的松开了。
刘夏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又落到了她的唇边,刹那间,妖问心感觉自己都要被融化了一般。
刘夏已经不是初哥,所以也不着急,吻着她的唇,她的粉颈,吻着她的胸脯,起身,缓缓的解开了她的衣衫。
刹那间,刘夏一阵的目眩神迷。
妖问心的娇躯,白的剔透,宛若一件艺术品一般。
当她**的出现在刘夏的面前的时候,刘夏自然彻底的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