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弟,请问贵庚?”李凌装作无聊之际,随意问出了一句闲聊的话。.
对李凌突然这么亲妮的称呼,李韵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愣后,这才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两人竟然是同年同月同rì生,李凌只是比李韵早生了一个时辰——孪生兄弟?
李凌把李韵仔细瞧了瞧,却发现自己的气质跟他这种娘娘味怎么也孪生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秀秀,师父跟你哥哥长得像不像?”李凌玩笑道,“你第一次见为师,不是说为师长得很帅吗?有句俗话说丑人各有各的丑,帅哥总有相同的帅。是不是啊?”
“才不是呢!你们两个,根本就一点都帅不到一起!”
秀秀掐着指头一一罗列道,“师父的眼神是俊逸中带着古猾,哥哥的眼神是秀美中带着仁厚;师父的皮肤是细腻中带着苍劲,哥哥的皮肤是白美中带着娇嫩;师父的身材魁梧而雄伟,哥哥的身材秀弱而娇贵。
最最重要的是,哥哥的气质绝美胜仙,师父的气质嘛,勉勉强强算得上是**中的帅气!”
李凌对着镜子,把秀秀所列的种种不同完全排除后,竟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与李韵,长得竟真的完全相同。
两人不同的境遇,造成的xìng格气质当然会完全不同,两人不同的修炼方式,炼出的身板结果当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形。
再加上发型不同,衣着不同,谈吐方式生活习惯的完全不同,这两个五官轮廓完全相同的孪生兄弟,竟没人认得出他们是真正的孪生亲兄弟,造物之神奇,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丫头,跟我来!”
李凌确认了自己与他们的亲戚关系后,便把秀秀单独叫进了房间,一脸亲切道:“你娘呢,她老人家还好吗?”
“早死了,连我都没见过!”秀秀一脸不耐道,“师父,你问这个干嘛,难道还想让我家长辈给你送一份谢师礼?就我那不近人情的老爹,不打死你都算仁慈了,还想上我们家再榨油水——门都没有!”
这丫头,怎么这么诨?竟稀哩糊涂活得连自己的娘亲是谁都不知道。李凌当即便狠瞪她一眼,气呼呼的回去炼丹了。
三天之后,炼丹之余的李凌,正在和菁菁闲聊时,秀秀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嚷道:“祸事了,出大祸事了,我们天宗唯一的一个天师都死掉了。呜呜呜呜……”
“蠢丫头,哭丧啊!”这次连菁菁都忍不住发脾气了。
“那老头死得好!身为天师,却为老不尊,竟亲自帮着田老魔去逮我们两个弱女子,还愣是在朝凤岭上打了个洞,亲自钻进洞里把我们逮去给恶人糟蹋。
要不是小凌子回来得及时,帮他们铲除了田老魔,你和我现在连求死恐怕都不能呢。蠢丫头,还在为这种人哭丧,你想气死你姑姑吗?”
“可是,武老头再坏,他也是我们天宗最后一个天师啊。”秀秀泪花花道,“呜呜呜,想不到秀秀才刚当了两年的天宗弟子,就要被天杀的大唐给灭宗了!”
白痴,咸吃萝卜淡cāo心!李凌奇道:“大唐皇帝不是你老爹吗?趁着现在天宗没天师,打下天宗刚好可把你接回去当公主啊?”
啊?秀秀的双眼,立马瞪得要跟箩筐比大小:“师父!您还没老到犯老年痴呆症!秀秀要是大唐的公主,早就被咔嚓一刀给剁去祭旗了,哪还能再见到您老人家?
您不知道,这兵荒马乱的两年里,天宗宰过多少大唐的jiān细,大唐杀过天宗多少的热血男儿,拜托,这种玩笑可千万不要再开了,会害死秀秀滴!”
要不是亲眼看见武天师救走大唐的皇帝跟国师,李凌恐怕还真会像秀秀这种糊涂蛋一样,被他们真刀实枪的假戏给糊弄为真了。
天宗跟大唐的假戏,为何要真刀实枪的干?生于优患死于安乐啊,在平rì里,它们是真正相互为敌的,只有上层才保持有限的沟通。
这样一来,一可为武道存优劣汰,二可为家国去芜存菁。像天宗和大唐这种绝对强势的庞然大物,若是没有实力相衬的强敌相抗,太平了五千多年,早就腐烂到根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的生机勃勃。
“武天师带着两个最着紧的宝贝,一遁之下竟能遁出上万里之遥,肯定是附加了什么可燃烧生命力的秘法,否则他天师的元寿还足足有一百年之多,哪会就此陨落。”
“祖师爷他老人家,真正是个为顾大局勇于赴义的真英雄啊!”
“原来秀秀跟先前的我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那李韵呢,他知不知道?”
“你家呢,到底是哪儿的?”李凌不得不问了。
“摘星阁啊。”秀秀奇道,“师父,秀秀早就告诉过你了,还早就带你进过我家的门了,你这就不记得了,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
蠢丫头,老是把老哥当老头,李凌怒问道:“那你哥呢?听说他娘亲刚生下他后,就被他老爹杀死了,娘都没了,哪来的你这个亲妹妹?”
“师父,原来连你也这么喜欢探究这些八卦啊?”
秀秀愤愤道,“这都是些爱嚼舌根下人乱编出来的!秀秀的娘亲确实是死得早,依我那天杀的老爹的凶xìng,确实很可能就是他亲手杀死的。
但我娘肯定是生下我后才被杀的,就算不是,哼,我跟我哥至少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我俩的感情,比一nǎi同胎的兄妹还要更亲。”
这丫头,完全就是个诨人,看样子是没法问出结果了,还是去问问我那个孪生的弟弟。
李凌悻悻中离去,走到了李韵的书房,李韵现在不绣花,改为绣草了,嗯,有进步,至少草没花那么多的娘娘味。
“你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吗?”李凌这次单刀直入了。
李韵针一抖,扎歪了:“原来那丫头什么都告诉你了。不错,我确实是摘星阁的少主,可摘星阁虽不与天宗交好,却也没跟大唐攀亲啊,我做天宗的弟子,应该没有做jiān细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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