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莫非就凭天上星星的变化,就能看到个人的生死?这怎么可能。 ≠.=1ZW.
但张布并未过多的解释,反而自言自语道:“陛下天马行空,这次过后,我也终于能回邺城了,有几年了?五年……亦或者六年。”
张居正“病重”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为了不引起慌乱,李王命人组织团队,连夜前往真定县,明暗配合,不让消息有任何走漏。
邺城暗潮汹涌,但他的心并非张居正,知情的几人都不敢走漏风声,不知情的人如往常的行事,而为什么说暗潮汹涌,是因为生了另外件大事。
群臣谏言李王该立太子了,原本这件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毕竟李王膝下仅有李想个儿子,但今日不同,因为李师师也怀孕了。
虽然不能肯定腹的是男孩儿,但也不能放弃任何希望啊。
朝堂上偏向李靖的派都有出来说话,建议李王暂时不要立皇子,等李师师腹胎儿有了结果,再议也不迟。
当然说辞也多不胜数,有说李王正值三十而立,正是强健之时,大华也渐入正轨,迟点立嗣也不为过。
而偏向甄宓派的,则也据理力争,什么长子为大啊,什么李想少年初成,便德才兼备,反正引经据典,听得李王脑袋生疼。
不过确立继承人,在某方面确实有很大的好处,先能安定臣民之心,不至于觉得失了李王,便天下无主,方面只要继承人能力出众,百姓也有个盼头,能安心生产。
李王挥了挥手怒道:“朝堂之上相互谩骂,成何体统?你们眼还有没有朕。”
众臣慌忙噤声,至少在目前,谁都没有忤逆李王的勇气。
李王转念说道:“王守仁,此事你怎么看?”
王守仁脑门黑,李王这是要把自己推出来啊,帮助哪边都不对,如果不帮,李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直到现在,他才真的觉得张居正这个位置不好坐啊。
“陛下,臣窃以为子嗣早立,可以免去很多麻烦,皇子品行,关乎天下安稳,也不能随意定下。”
李王正要说你不是废话吗,但他嘴巴动,却还有后。
“其实诸位大人考虑的并非谁的问题,反而是早立还是迟立的问题,臣倒是有计,能为诸位大人解除这个烦恼。”
李王好奇道:“道来。”
“是。”王守仁抱拳躬身,指了指金銮殿顶部,说:“这金銮殿纵横七十二道横梁,唯有间这处承载最大,寓意支撑天下之意,陛下何不将立嗣的意愿以圣旨的行事记录,用锦盒装起来,悬挂其上,谁也不得见,待得时机到,再将其拆开。”
李王暗点了个赞,这来并不麻烦,既安了李靖派的心,也让甄宓派无话可说,再说了,圣旨里面的内容只有自己清楚,想怎么写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轻轻咳嗽了两声,说:“圣旨式两份,我会将备份交给信得过的人,待得皇子长成,再将其拆开,诸位以为如何?”
人都是有侥幸的,这样来虽然留有幻想,但至少也安定了心,只能认命。
“陛下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王挥手道:“先这样吧,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散朝吧。”
这时候王守仁继续抱拳道:“臣兵部尚书,连同礼部、吏部诸位大人,起奏折弹劾归德将军曹操,因自身原因,贪功冒进,致使数万将士埋骨他乡,新野城,也因其个人原因,导致百姓慌乱,城墙破败,造成的损失无可估量,臣谏言,削去曹操归德将军职务,连降三级,以示惩戒。”
李王嗯了声,揉着眉头道:“曹操虽有过失,但其心也是向着我大华朝,略有偏激倒也能理解,但法制已成,岂能因此败坏,如今荆州的战事还在进行,我决议曹孟德先保留归德将军职务,待得取下襄阳,再计较得失。”
王守仁抱拳道:“陛下既然心意已决,臣等自然只能应诺,不过臣提议将其品秩降为五品,待得回邺都后,再论功复职。”
李王点头道:“准了。”
这时候礼部尚书孔融抱拳出列,道:“陛下,新年……联欢晚会共计筹集五铢钱三百万铢,黄金二十万两,晚宴共计耗费黄金千两,余钱已经充入国库。”
李王怔,没想到居然筹集了这么多资金,这几乎等于小半年的税收了,要说有钱,还是这些士族豪强有钱啊。
不过也不奇怪,这些士族豪强本就缺少接触李王或者大官的机会,有这么次晚会哪里还敢吝啬,简直是花钱如流水啊。
当时李王并没有等到结束,所以对很多事情并不清楚,除了他王府的地皮卖了三万两黄金外,还有两件物品也拍卖了万两黄金。
便是李元霸的擂鼓瓮金锤和第套马上设施。
虽然马镫和马鞍等都是废弃了的,但第套马上设施伴随了李王整整五年,实为难得,当时也引起了波热潮,这也算是明星效应?
大手挥,道:“这些财物由六部相互监督,若有人敢贪污个子,从重从严处置,力求将金银做到公开透明,可抽取半投入在全国范围建立学院,让每个有梦想有抱负的少年都能得到良好的教育。”
孔融抱拳应下,这时候朱元璋出列道:“陛下圣明,如今半的钱财投入了学业教育,剩余半臣倒是有个建议。”
李王笑道:“难得爱卿有心了,先说与诸位大臣听听,再商议番。”
“这剩余的钱财,若是投入土制改革,显然是杯水车薪,倒不如将这批钱财划拢处,供给流民日常开销,陛下的运河已经从幽州落入冀州,但按照进度下去,至少还得十余年,倒不如将这批钱财作为酬劳,让各地的流民为陛下效力开沟渠,大量人力投入,既可以解决其所需,也可以提高效率,早日落成运河,福泽两岸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