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候秦源的苏醒。
好好的寿宴,结果因为这一出状况,搞得大家都没了心思庆贺,但要等这场风波彻底的平息,却还为时尚早。
半个时之后,秦源果真苏醒了过来,只是腹部的枪伤严重,他面色惨白,整个人虚弱不已。
见秦源醒了,苏七立马上前,“我知道你很不情愿被我救,不过刚才的确是我救了你,诊金十万块,不过分吧?”
秦源刚刚苏醒,差被苏七这一番话给气死,不过他虽然是阴冷着脸色,却是并未再与苏七多做辩论,而是目光满含阴翳之色的瞪向了秦延浩。
秦延浩看着秦源,“三弟,你受了很严重的枪伤,我已经安排人过来接你了,其他事情,我稍后再跟他们算账!”
“秦延浩,你少在我面前假惺惺了!刚才那一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之前你废了我一条腿,我还没跟你算账!刚才那一枪,你给我记清楚了!这笔账,我迟早是会找你算的!”秦源看着秦延浩,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秦延浩阴冷的目光瞪着秦源,“三弟,你是不是伤糊涂了,刚才那把枪是顾云国的,是顾家的人想对付你,不是我!”
“这么,刚才那一枪不是顾云国开的,秦源,你记得是谁对你开的枪吗?”苏七趁机问道。
秦源面色苍白,最后却是晃了晃头,“刚才的情况抬混乱了,我一时记不起来了。”
秦源在关键时候,竟然帮了秦延浩一把,看来苏七还是低估了秦家内部的关系,不过秦源这人必定有所图谋的,可惜都是秦家的事情了,苏七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也就不想管了。
顾云国的枪支到底的伤到了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因为无法证实枪是谁开的,只能等进一步的调查,秦源受了伤,被秦延浩派来的人接走了,秦延浩自然也不会在此多待。
这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下去。
顾家老爷子的寿宴,才总算是继续进行下去了,众人回到后院,顾家老爷子直接将苏七等几名后生,一起请到了他们那一桌坐下。
经过刚才的那一幕,顾长卿对苏七是越看越满意,甚至还有一种看孙女婿的感觉,苏七尽可能的避开老爷子的视线。
“长孙啊,垢可真是好福气啊,要不是你们两家有婚约在先,我倒真想把这子招进门来当孙女婿啊。”
顾长卿一脸醋意,这苏七要是他的孙女婿,他死活非得把顾家的家业交到他手上不可!
“你就别做梦了,不过我看今天到场的也有不少青年才俊,老顾啊,早下手早享福。”长孙辜一脸淡然的道。
对于这两老爷子的聊天,苏七自然是不知情的,这时正好赶上午饭时间了,戏班那边也开始有动静了,这一出戏,自然是由顾长卿来,顾长卿戏本子也没看,直接了一场《女驸马》。
因为是顾长卿的戏,所以这一场,便是戏班的班主,江湖上敬称“花二爷”亲自演唱。
这花二爷的嗓子在北宁省是出了名的,再加上他生来就是个戏痴,这几年虽然没怎么挂牌唱戏了,但在北宁省一提花二爷的名头,却是响当当的。
花二爷一上场,下面便是雷动般的掌声,苏七不知道这花二爷到底什么来头,一旁苏伊给他科普了一下。
听这花二爷从就无父无母,是被丢弃到戏班大门口,后来被戏班的班主收养了,没曾想这花二爷也的确是个角儿,刚会话就跟着班主吊嗓子,五六岁便能将戏本子倒背如流。
老班主几年前去世之后,花二爷就接手了戏班子,遵照老班主的遗愿,他真是将这戏班子继续开了下去。
苏七也是听得一阵唏嘘,只是不知那妆容后面,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面孔。
一曲《女驸马》唱罢,台下掌声雷动,顾寒亲自去台上请了花二爷下来,那花二爷去后台卸了妆,换了一身紫色长袍出来,头发梳成了大背头,只看一眼,给人一种风华绝代的感觉。
等花二爷上了戏楼,到了苏七他们这一桌,苏七看清楚花二爷的样貌,这花二爷远看与近看,却都各不一样,原本以为唱戏的总是会有一些阴柔之气,但这花二爷却是并无半分胭脂气。
花二爷为顾长卿贺了寿,并亲手送上一份贺礼,这贺礼也是极为用心,是花二爷亲手所书的一幅“寿”字。
顾长卿笑纳之后,花二爷方才落座,位置正好就在苏七对面。
吃着饭听着曲儿,苏七的心情愉快不少,连日来压在他心底的那些烦心事,也总算是有些消散开去。
吃过午饭,众人便径直在顾家老宅休息,顾家为客人准备了休息的场所,不觉疲倦的,也可以在后院听戏,等到了晚上,据还要放烟花。
苏七没什么睡意,和萧虹他们几个到前院找了个安静的所在,玩起了麻将,苏七对麻将一窍不通,却被硬拽上了桌子,其余三方,则是由苏伊和萧虹两人上了,剩下的一方,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不知是谁愣把长孙垢给拽了来。
长孙垢一来,霍瑾自然也跟着来了,的房间中,除了苏七几个玩麻将的,顾倾城稍后也到了。
苏七不会打麻将,前面几乎全都是输,苏伊下手毫不留情,而且颇有掀起腥风血雨的架势,长孙垢上桌子之前也不会玩麻将,不过这女人好像是开挂了似的,手气一路飙升,一番厮杀下来,苏七输得惨不忍睹。
顾倾城过来观战,苏七立马期待的询问,“倾城,你会打麻将吗?”
“会一,怎么了,七哥?”
跟苏七混熟了,顾倾城也不再老是叫苏医生了,就跟着白凝他们叫一声七哥,显得关系更为亲近。
苏七立马一脸求救的表情,“你来教我啊!我这完全不会啊!裤子都快输给他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