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虽然恼怒这老头管的太宽,但是他却不敢当真直接出来,只能是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叫骂,毕竟这老头的实力深不可测,这么明目张胆他的坏话,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无奈之下,田七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道:“这位前辈,今天感谢你的援手之恩,他日有机会必定厚报。”
那老头听了这话,没有反应,好似在想着其他什么事情。
一旁的火舞悄悄的拉了一下田七的衣袖,努了努嘴,示意他别和这老头废话,直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田七凝思了一下,再次道:“这位前辈,晚辈三人还有要事,这就先行告辞了,后会有期。”
随即,田七背起萎靡的云殇,与火舞悄悄的往南边走去,走的时候轻手轻脚,生怕惊醒那老头。
可正当他们没走出几步远,那老头的声音在其背后响起,道:“刚才你们几个家伙自己是星汇书院的学生,来这里是要去面见南煜大帝,当真吗?”
田七闻言,有些诧异,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只得回答道:“却是如此,是真的,没有半分假话。”
老头微眯起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既然如此,你们三个家伙就与我一路走吧,省得你们再遇到一些不开眼的毛贼。”
此话出,田七三人不由感觉莫名其妙,但他们刚才听那些朱雀禁军与这老头的对话,这老头赫然是真反贼。三人对视了几眼,交换了一下意见,他们料想这老头是想拉他们三人入伙,但田七他们知道反贼通常没有好下场,常人远避之而唯恐不及,怎么会加入呢。
随即,田七想了一下词,委婉的道:“前辈的好意,晚辈们心领了,但是帝都朱雀城,实在是太过路途遥远,还是不要劳烦您了。”
“哼……我看你们帝都朱雀城还是不要去了为好,还是随我一路走吧,我包管你们见到南煜大帝。”老头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之意,同时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危险的气息。
三人不由呼吸一窒,暗感不妙,见这情势,知道非得与他一路了,对方实力远超于他们,由不得他们反驳,而且看其神色语气,也似乎并无恶意,应该不会有生命之忧。
旋即,田七用力深吸了一口气道:“既然前辈盛意难却,那么我们三人就随您一路好了。”着向一旁的云殇与火舞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二人不可违拗。
顿时,老头闻言霁然色喜,笑道:“还算你们几个家伙识相,那我们这就走吧,跟我来。”
罢,他头也不回的向着东南方向行去,田七三人无奈之下,只得跟上,保持了大概十丈左右的距离。
四人一前三后,结伴同行,一路上专走路,哪里偏僻就往哪里走,就这么走了大概三天时间,终于来到一座不知名大山的山脚之下。
“终于到了,非要走路才能到这里,真是累死老子了。”老头如释负重的轻吁了一口气,接着道:“家伙到了,这里就是帝都了,大帝就在里面。”
然而,田七三人可郁闷了,本来一路上,他们见所过之处无不是人迹罕至的路,原本还安慰自己也许这是捷径。可如今看来,对方果真是将他们带到反贼的老窝了,毕竟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寒碜的帝都,居然在深山老林之中。
这时,一行身穿战甲的兵士走了过来,老头见此,逐一与他们头招呼,完全没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架子。
田七不由暗自思忖:“这老头看来是反贼头目之一了,真没想到他这么会收买人心。”
一行兵士看了一眼老头身后的田七三人,脸上带着疑惑之色,但是显然对老头十分相信,所以也没多加盘问,只看了一眼就擦肩而过了。
随即,老头带着田七三人向着山爬去,这一路上又遇到几波士兵,均是没有话,行到老头身前之时,老头都会一一头招呼。
走了半天左右,一行四人来到一处山寨外面,山寨很大,而且戒备很是森严,没隔多远就有士兵站岗戒备。
这时,山寨之中忽然有一白袍青年迎了出来,见到老头后,有些高兴的道:“烈将军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刚才大帝还谈到您老人家,肯定又出去打秋风去了,收获如何。”
此言一出,田七三人更加确定这里是一个反贼老窝了,又是大帝,又是将军的。要知道,哪有一个大帝是愿意待在这么寒碜的帝都之中啊,这里明明就是一个破山寨而已。
“呵呵,本将只是觉得这里闷的慌,于是就随便出去转转,喏……顺便带回来三个家伙。”被称作烈将军的老头,显然与对方很是熟络,相谈甚欢。
片刻之后,烈将军谈到田七三人是面见大帝来的,怕他们找不到路,就顺便带回来了。
那白袍青年闻言之后,看了几眼田七三人,了头,算是打了一下招呼。
田七三人无奈,迫于如今形势,不得已,只得同样头示意,拱手称谢。
当下,白袍青年领着四人走进山寨,一路之上畅通无阻,就算偶然有士兵上前,也在他头吩咐下,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几人来到一间院落之前,那白袍青年走到田七跟前,双手一拱,淡淡的道:“夜色将晚,几位远道而来,先行在这院内休息一晚,明日大帝如有空,必定会召见各位。”
完,也不待田七几人反应过来,就与那烈将军转身离开,向着山寨内最大的一间建筑走去。
田七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眼中都露出一抹无奈之色。
“算了,进去休息吧,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田七勉强的笑了笑,道。
“哎……也只能如此了,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他们良心发现放咱们离开。”火舞叹了一口气,感慨道。
“我看这里戒备森严,恐怕不是一般的反贼,我们如今深陷此地,估计再也走不脱了,真是倒霉至极了。”云殇满面愁容,不时抱怨几人运气不好,遇到那个老头。
就这样,田七三人走进院,发现正好有三间客房,于是一人一间,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三人早早起来,收拾了一番自己,然后就开始等待那位大帝的召见。然而,一直到中午仍未见有人来传话,无奈之下,三人继续等待,一直等到晚上,感觉今天没指望了,又各自回房休息。
就这样,接连三日均是如此,仍然没有一人到此,搞的田七三人郁闷不已。虽然如此,但三人却不敢私自逃跑,毕竟这里的戒备实在是太严了。
第四日夜晚,当田七回到房间,再次以为没有指望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陌生的咳嗽声,随即敲门声响起。
田七一惊,首先想到这人会不会是云殇或者火舞,但随即又否定了,因为这两人每次进他房间都是不敲门的,搞的他每次都尴尬不已。
旋即,田七满脸的疑惑,一边打开门,一边问道:“是谁啊?有什么事情吗?”
门打开,站在田七门外的人,赫然是那几天前见过一面的白袍青年,他对着田七笑了笑,了头,径直走进房间,找了个凳子坐下。
田七一愣,随即也陪同坐在一旁,也不话,就这么看着白袍青年等待着他些什么。
“兄弟,你们来此也算有缘,这几日来,大帝均不在行宫,所以有些怠慢各位了,还请见谅。”白袍青年淡淡的道,完还站起身来双手施礼致歉。
“没事没事,不就多等了几日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田七可不敢托大,连连挥手表明心迹。
白袍青年也不强求,坐下之后接着道:“敢问几位有什么要事,非要面见大帝方肯明不可!如若方便的话,可否透露一二,在下保证绝对不向外人泄露半分。”
田七闻言,当即沉默了下来,他心中思绪万千,寻思:“那信中的内容,我可不能乱,不然万一让吸星魔宗之人得知了,那就悔之晚已了。但如今,如果我不,估计要死的很惨了。”
旋即,田七暗自决定,半真半假的了一下信中的内容,听的白袍青年不停皱眉,而且脸上神色越发的难看。
就这般,两人一直谈了一个多时辰方才罢休,那白袍青年则是铁青着一张脸告别离去。
次日一早,田七如往常一般与云殇、火舞收拾了一番,在院内等待大帝的召唤。
这时,一道虹光从天而降,白袍青年的身形蓦然出现在田七三人面前,对着田七了头,淡淡的道:“三位,多有怠慢,还请包涵,大帝有请,还请随在下走一趟吧。”
当下,田七与云殇、火舞跟在白袍青年身后走向山寨中间那最大的一个建筑。
一路上,巡逻的士兵络绎不绝,就算有白袍青年领路,仍然免不了重重盘查。查到田七三人之时,白袍青年掏出一块玉佩,那守卫的人这才罢休,不在问了。
田七见此,不由觉得好笑,心中暗自思忖:“真是戒备森严啊,搞的跟真大帝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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