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发现我走神了,丫的还不高兴了,推了推我:“喂,海哥,我在这跟你诉苦呢,你还走神?呜呜,我咋那么命苦呢,不了不了……”
我去,这烧饼,娘们唧唧的,还傲娇起来了。
可我耐不住好奇,只好按住他,道:“不我打你啊,那老师有问题对吧?”
烧饼诧异的看了看我,又鬼鬼祟祟的扫视了下宿舍,发现没有人在偷听,胖脸上才又露出一抹害怕:“哎,别提了,海哥,我跟你这么久见过不少鬼了,在那学姐给我抛媚眼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老师不对劲……
我给你好好分析下啊,这还只是秋天呢,那老师却穿着厚厚的大棉袄,很暖和的样子,这倒也罢了。
最让我迷惑的是他的存在好像很悄无声息似的,就拿那个学姐来吧,作为学霸,再怎么爱学习,见到老师了也得问声好,打个招呼吧?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就只顾着听老师讲题来着。
可是等学姐走了之后,我越想越觉得,她仿佛根本没就瞧见这位老师!
接着一抬头,我艹,那苍白的头发,铁青的脸色,眨不回来的死鱼眼,妈蛋啊,我咋早没发现,这分明就是鬼的样子啊!我当时差就尿裤子了。”
果然,我推测的没错。
这年迈的女老师,就是弥漫在自习室里的那阵阵鬼气,从烧饼的话里听得出来,她应该是个很是敬业,全心全意放在教育上的好老师。
如此德高望重的老师,为毛残留在阳间,久久没有离去?
“那你还怕个屁,他又不会害你,你直接跟平常一样,拍拍屁股走人不就得了。”我好笑的看着烧饼。
你娃子好歹也是差跟女鬼亲上嘴,被男鬼搞过基,见惯了厉鬼僵尸的英雄好汉,在一老鬼面前怂个什么劲啊。
烧饼幽怨的呸呸几声,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这不是被她老人家感动到了嘛,我怕我一走,她一伤心,鬼气不稳魂飞魄散了!”
尼玛,老子修道到现在,听过被道法打的魂飞魄散的,也听过意外惨死魂飞鹏赛的,还真特么没见我了你一个不成器的学生而伤心,才导致魂飞魄散的……
脸皮比猪肚子上的脂肪还厚,我也是醉了。
摆明了就是自己害怕被玩死,才不敢走的嘛。
“行了,长话短,后来又咋样了?值得你如此尊重,还央求我不要对付他。人就是人,鬼就是鬼,不饶事就罢了,害人夺命的话,我肯定要出手的。”
我抬手挺胸,义正言辞的道。
身为一个法师,这可是最基本的职业觉悟有木有。
再了,当初我答应大爷要守护京大的安危,虽然是被逼的,但也不能食言啊!
谁知道烧饼一听急了,跳了起来哇哇大叫:“海哥,你要是敢那她老人家怎么样,我就,我就……跟你绝交!”
虾米?
我没有听错吧?无语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她到底给了你啥好处?还是……把你10几年的处男之身给破了?”
我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一副猥琐的画面,靠,老少恋?太重口了,差把我自己都恶心到了,看来我还是纯洁的,嘿嘿。
烧饼这厮又开始哭哭啼啼了,泪眼朦胧的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递给我:“恩师,恩师,再生父母啊!海哥,你看。”
我接过来随便一看,上面歪七扭八的,净是一对数学试题和演算打的草稿。
那字别提多丑了,怪不得经常有人字如其名呢,忒特么有道理了。
然后我直接就给丢桌子上了:“就一堆破题么,大惊怪的干啥。”
烧饼就好像被爆了菊一样,扯着嗓子要大喊,结果一个没站稳摔了个狗吃shi,坐在地上狼狈的要命:“一堆破题?海哥,天哪,你这些题都是我解出来的,那老师给我讲了一晚上,我竟然茅塞顿开,不信你现在随便问,哈哈,想不到我烧饼也有**丝逆袭的一天啊!”
hat?
真的假的!有没有这么邪乎!
我揣着疑惑重新翻开那堆破纸,哥好歹是镇上的高考状元,这么瞅了几眼,我去,做的还真都是对的。
简直就是个奇迹,能把烧饼这种乘法口诀背不全,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家伙调教到如此程度,这老师得多逆天啊!
我丢了把纸给感动的痛哭涕零的烧饼,继续问道:“扯了这么久,你还没告诉我你丫怎么回来的呢?”
烧饼叹了口气:“天亮了,鸡叫了,人多了,老师也就走了呗,我悬着的心也落地了。”
“挺好的啊,你学到东西了,也没受啥伤,天上掉馅饼的事儿。”
我被他哭的头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男生,哥是真的不在行啊。
闻言烧饼突然发神经了,神叨叨的眼神里露出惊悚:“哪门子的馅饼,海哥,我差就死在那了!”
“那老师是走了,可他走了我才发现,我滴娘诶,昨晚他用来教我的那本书,居然变成一张张灰黄灰黄的纸钱了!就是给死人烧来用的那种纸钱!风一吹撒的满地纸钱啊!”
“太逗了太逗,咯咯,这胖子实在是太蠢啦,笨蛋师弟,比你还蠢哦。”
这时,一阵清爽的芳香袭来,师姐魅惑的身影亭亭玉立的出现在我眼前。
她双手捂着肚子笑的快岔气了,抖的胸前的深沟都在剧烈起伏,像是一个淘气的少女似的,无声无息的飘到烧饼身边,慢慢的,慢慢的嘟起嘴巴……
随后猝不及防的大喘一口,刹那间一股深入骨髓的阴风袭来,笼罩住整间寝室,吹的烧饼这个一百五六的大胖子迎风缭乱。
“啊啊啊,海哥,是不是有鬼来啦,妈呀!”
本来就处在惊惧中的烧饼彻底崩溃了,一个公主抱从地上弹了起来,死命的扑上了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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