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内灯火通明,对酒吟唱,喧嚣言欢的声音此起彼伏。
正门的位置,上面用红彤彤的大字写着——花满楼!
石室内,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都相当精彩,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而这时楼阁二楼的老鸨似乎发现了我们一般,转过身嘴角挂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随后花枝乱颤的扭动腰肢:“哟,几位爷,怎么还不进来呀,今晚可是咱们花满楼的王牌花魁彩儿接客的日子,别错过哟~!”
她的话音刚落,楼阁内的花瓣雨越来越大,紧接着一抹绚烂一身红衫的绚烂身影,从层4楼翩翩飞舞,从天而降!
美,美轮美奂!
她迷人的身姿好似一条舞动的柳叶,看上去朦朦胧胧,一条白纱围在脸上更舔神秘。
嘴边则是拿着一支青色的长笛,降落在台上后,就开始吹起了宛转悠扬的曲。
“哇靠,吹箫的仙女,别急,哥哥的箫给你吹!”烧饼看的如痴如醉,一脸猪哥相,留着口水不由自主的向花满楼靠近。
高校长也抗不住诱惑,脸皮疼都顾不上了,哇哇乱叫着:“姑娘们,今晚爷定让你们欲-仙欲-死……”
我看着俩人色迷心窍的模样,倍感蛋疼。
这尼玛的,一座青楼从地底冒出来,明显就不对劲,这两人应该是中了这些花魁的幻象了。
当初花满楼一夜之间被烧为灰烬,所有人都死了,多半是怨念残留至今,连带着楼阁一起形成了邪物。
也难怪她们为变成噬脸凶灵,青楼女子靠脸吃饭,一把大火不仅夺走了她们的性命,死亡时估计都破相了,才会想要不断的吞噬人脸,制造美人面具,来维持自己的花容月貌。
此刻,烧瓶和高校长已经匍匐着靠近了花满楼大门前。
花魁彩儿移开长箫,红唇轻启,魅惑的冲他俩招手,妖娆的娇笑:“二位爷,**苦短,可否与彩儿一同度过?”
这声音,甜腻的都能挤出糖来。
一边问,一楼厅堂正中央的一间房应声打开,里面装潢的很是喜庆,看上去就跟新房似的,还有奴仆在里面放水。
就好像只要烧饼跟高校长走进去,就会被立刻沐浴更衣,然后一起上了彩儿的床,跟她享受欢-愉。
真特么能享受生活啊,青楼也就是妓-院,这你妹在古代搞的如此高大上,瞅瞅现在,那些个大保健红灯区,那叫个脏乱差啊,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二位爷,来,这边请……”思考间,二人已经被彩儿牵起了手,迷醉的朝着那新房内走去。
与此同时,楼阁里的时间就跟看电影快进似的,所有人的动作,谈话全部加快了数倍,好似在走马观花一般。
然后一把莫名的火突然燃烧起来,很快将花满楼内那些纱幔、红布之类的通通燃,大火越来越旺,不一会儿就席卷了整栋楼阁!
死的死,伤的伤,片刻之间,刚刚还欢声笑语的花满楼,变成一片火的海洋!
“找死!”
时机已到,再不动手,烧饼二人也会像这些花魁一般,惨死在楼阁中!
我冷冷一笑,先是在欧阳雪儿跟吴静周身画了一个辟邪阵,而后拔出赤霄剑,便冲进了大火之中!
眼前,彩儿修长的手已经摸在了烧饼的脸上,随时准备撕掉他脸皮的样子。
“哼,臭法师,居然想坏我的好事!”
见到我,彩儿转过身,发出一道暴怒的喝斥。
紧跟着松开抓紧烧饼二人的手,一头秀发瞬间窜的老长,化作一股黑旋风甩向了我:“原本忌惮你一身道法,既然你自己送命,就休怪我彩儿无礼!”
她手上的长箫应该就是制造幻象的来源,我二话不,身形闪动,一脚将长笛踹飞,掉落在地上的瞬间,烧饼跟高校长也清醒了过来,见到这汪洋大火,顿时明白了过来,嗷嗷乱叫着朝楼阁外跑。
这一举动更加激怒彩儿,那足足有十几米长的黑发,居然一根根疯狂的都动起来,散发出诡异的红光,勒向我的脖子!
“就这攻击手段?婊-子,你太嫩了。”我耸了耸肩,戏虐一笑。
这噬脸凶灵明显轻敌,看了我。
我不打算跟她纠缠,速战速决,闪电一般的扔出三张杀鬼咒,一拳轰了出去,瞬间黑发将我的拳头包裹住,来回的拧动,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就好像快将我的骨头拧断了似的。
然并卵,赤霄剑的阳威专对阴邪,紧随其后砍了下来!
“咔嚓!”
刺耳的声音响起,花魁彩儿的黑发被斩断数缕,掉落在地上化成一股黑烟消散。
我一气呵成,动作行云流水的把杀鬼咒直接丢进了她嘴里,仿佛炸弹一般爆炸了,而恢复自由的拳头也是直接轰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久前还美艳绝伦的彩儿,现在那叫一个凄惨,嘴里、鼻子、眼睛里都流出浓浓的液体,也不知是血还是什么玩意,最恶心的是她的脸皮开始脱落,一从额头开裂,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烂肉。
“呕……”见状,烧饼跟高钢炮直接弯腰吐了出来,要知道他们差就跟这女人上了床,真要成了这尼玛以后见到女人也硬不起来了,活生生变成阳委。
见我如此威猛,彩儿眼里闪过惊慌,怒吼一声,之前那破裂的石柱里居然飞出了密密麻麻的人皮,数都数不清,有的似乎还是刚刚被摘下来的,还沾着血淋淋的血管,从四面八方朝我砸过来!
卧槽,玩人肉炸弹呢这是!
攻势实在太密集,饶是我身形飞快也躲闪不及,好几张猩红的脸皮砸在我的身上,脸上,带着阴力搞的我有些头昏眼花,胃里更加翻江倒海,这么恶心,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砍完,干脆擒贼先擒王,我唰唰唰在空中挥舞赤霄剑,杀出一条明路对准彩儿的鬼门而刺!
“不可能!”如意算盘落空,凶灵彩儿惊骇的看着我。
同时贼眉鼠眼的转动眼珠子,顿时滔天的煞气没有了,变脸变的那叫一个迅速,表情跟着魅惑下来,居然开始宽衣解带,露出深-沟两旁的团团酥肉:“官人,呜呜,你真的要杀了奴家吗?”
这矫揉造作的语气,像极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媳妇,身体等待着开采。
我真想一脚把这货踩成肉酱,你大爷的,想勾引哥哥我也用心好不好,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脸皮掉了一半,碎肉坑坑洼洼,还t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