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
女鬼可没心情听烧饼骂娘喊爹的,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弄死我们这些对她孩子有危险的。
“海,海哥……救我……”
你想想啊,烧饼吨位重成这样,被像鸡一样提溜起来,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脖子上,那是啥感觉?
就好像有一个千斤,在压迫着他的喉咙!
“烧饼,坚持一下啊!”
喊了声,我没有冲上去硬丨干,而是一把抓过供奉台上的两根白蜡烛,以女鬼和烧饼为中心,绕着圈跑了起来。
烧饼几乎快不出话了,但见我这样还是差一口老血吐出来。
“海哥,你咋……咋还跑起步来了?我要死了啊!”
我没时间再跟他解释,妈的真是醉了,要不是这女鬼和阴胎鬼都很可怜,我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这就跟干那事戴了tt似的,真t的难受啊!
一边跑我一边把蜡烛倾倒,一滴滴融化的蜡油滴落到地上,乍一看好像很凌乱,仔细观察的话,而已发现每一滴蜡油的方位都很有讲究,连在一起犹如一个不规则的八卦圆圈!
我的目的就是摆出这么一个简单的囚魂阵。
蜡油易燃,待会只要我以无根的业火燃,就会瞬间变成一道大火泉!
“顾法师,鬼,鬼啊啊,我要出去!!”邓欣怡终于缓过了神来,之前的两个鬼她毕竟熟悉了倒还好,可一瞅见这模样恐怖的女鬼,哪还敢待的下去,本能的就想跑路。
“要走自遍,对了,死了别怪我。”
我冷笑,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厌恶。要知道我来这还是她先找上烧饼的,现在发现危险了竟然丢下他逃,当真是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难怪能作出养鬼这种泯灭人性的事儿。
听我这么,邓欣怡自然被吓到了,想走又不敢走,哆嗦着身子缩到了墙角,抱着头不敢再睁眼,特么的跟个劳改犯似的。
而这时我的囚魂阵已然布成,唰唰唰二手食指、和一中指同时举起,屏息凝神,沉声念响:“天地自然,八方威神,业火深情,度邪万千,起!”
轰!
顷刻间,满地蜡油宛若受到了指令一般,赤红的汹汹烈火同时燃起!
一个眨眼的功夫,那一圈就被紧紧的包围起来,前后左右四团火焰就像是火墙一般,困住了还在里面的女鬼和烧饼!
火焰阳性极高,女鬼哪受得了这么猛的刺激,顿时发狂了,恶狠狠的嘶吼了起来!
“我靠!”烧饼瞠目结舌的望着火外的我,“海哥,你不会是要烧死我吧,我的命好苦啊!”
眼下可不比当初在红沧江,那时烧饼有我给的法器,遇到蛤蟆怪也没有太害怕,可此刻身理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他一个没忍住,下身一软,居然尿了……
一股子尿骚味立马弥散开来,再加上他那单身十几年的老处丨男之体,童子尿的威力可不是盖的,顺着裤子滴到女鬼的脚上,噼里啪啦的溅起阵阵腥臭的黑烟!
啊啊!
女鬼吃痛,恶狠狠的把烧饼丢到了地上,急的胡乱跳脚,可就是挣脱不出!
动作太大肚子骷髅里的烂肠又甩出来几根,这尼玛还好烧饼皮糙肉厚,才经得起她这反复的摧残。
母子连心,藏身在供奉台下的阴胎鬼,虽然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明显感到了女鬼有难,哇哇乱叫着窜了出来,在空中猛地一个回旋,犹如人体炸弹直接从空中坠进了西火圈里的求魂阵!
终于来了……
等的就是你!
进了火阵里,阴胎鬼一头扎进了女鬼怀中,母子俩叽里呱啦一通也不知道了些啥,反正就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意思,阴胎鬼狡诈又歹毒,顿了几秒后就跳下来,身子一扭一歪拉着她妈,直奔同在火中的烧饼!
“咳,咳咳!妈的,你们俩母子,还来!”烧饼好不容易喘了回气,见状那叫一个气不过啊,可是然并卵,自个的童子尿都撒地上了,总不能让他用手抹一把去抵抗俩鬼吧!
虽然是自己的玩意,他也没那么重口不怕骚啊!
就是现在!
我眯起双眼,瞄准阴胎鬼和女鬼的背影,找了两颗最的铜豆脱手掷出!
哗哗!
两颗铜豆在半空中各自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不偏不倚的砸中母子二鬼!
“哇……”
两声尖锐的死命从她们嘴里发出,铜豆乃纯阳法器极为克阴,所以我才专门挑了两颗个头威力的,确保尽可能的降低对他们的伤害。
瞅准机会,我以出水咒迅速灭掉了四周的熊熊业火,同一时间打开魂翁,手高高举起呈95度坎位对准二鬼!
“疾令疾令,永度三清,收!”
下一刻,对烧饼欲图不轨,同仇敌忾的母子二鬼,狰狞的脸色下浮现震惊,不受控制的朝后退,再后退,最后居然无风自起,飘至空中被吸进了魂翁里,从房间消失不见!
呼。
我长吐一口气,擦了把额头的汗珠,可算搞定了。
好家伙,阴胎鬼和这女鬼对连鬼王都一战过的我,真打起来分分钟毫不费力就能搞定。
本着积阴德不杀无辜的心,为了不伤到他们的魂基导致烟消云散,我只好压着自己打,根本没有放开手脚,折腾下来别还怪累的。
不过此刻我的心情却很爽,毕竟又做了好事一桩啊,哈哈!
“我去,海哥,你这瓷罐子到底是啥啊?活活一迷你吸尘器啊,那以后你要是遇到看中的妹子,吸进来岂不就能办那事了?”
烧饼反复揉眼,一复活见鬼了的架势。
“吸尘器?你丫咋不干脆黑洞呢?”靠,这二货,银荡的程度哥都甘拜下风了,脑洞大的呀,无时无刻都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感受着手里魂翁的躁动,我都能想象的到,阴胎鬼和女鬼正在里面疯狂挣扎,咆哮的画面。
叹了口气道:“走吧,跟我去把这母子俩的煞气炼化掉,都是可怜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