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野兔子可爱的紧,舍不得抓,那咱就猎大块头,凶残的。
弹弓这玩意,别看它规模,又只是用石头当利箭,但杀伤力也还是杠杠滴。
不能一击必杀,只要打伤也就够了。
等师姐和那只母兔又嬉闹了一会儿,我带着他朝着林中跟深处走去。
冬日里还能存活的树大都是松柏这些比较壮实的树,再加上积雪厚实可视范围比较,走了老半天我们都没再发现有啥可猎杀的对象。
就在这时,耳边的风声传来野兽靠近的窸窸窣窣声,我警觉的视线一扫,剑眉上挑,嘴角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在我们斜前方的灌木丛里,应该藏着一只野兽。
我放进呼吸缓步向前移了几步,果然,那里一只獐子正屁股对着我们,不知道在啃食着什么死畜肉,传来恶臭的血腥烂肉味儿。
我扬了扬手里的弹弓:“师姐,来,你来一发啊?”
“可我不会呀?”师姐一怔,有些好奇的跃跃欲试,但旋即又垂下了眼帘。
我温柔一笑:“我教你。”
完,没等师姐反应我直接一个跨步,从后将师姐抱在了怀中,双手从她柳叶般的腰-肢旁伸向前,稳稳的握住了她的白皙双臂。
“别乱动噢,跟着我来就好。”
之后我左手环保师姐固定身形,右手则是手把手的引领着师姐架住弹弓,师姐冰雪聪明,试了几次便掌握的正确资势——向后蓄力。
不过……
由于我们现在的资势是身贴身,几乎连间隔都没有,彼此毫无隔阂的感受到对方最真实的气息与温度,再加上我是大个头只能弯着腰,鼻梁十分接近师姐的耳畔,炙热的鼻-息径直吹拂着她的耳-垂。
这还不止,朝下看,我的两褪不偏不倚,正好撞在师姐园润的屁p屁上。
这尼玛哥可是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啊,顿时就心猿意马了。
弹-嫰的触感这么一刺激我便来了反应,顾海好似接到了指令一般,迅速的抬头阔-大,而后直廷廷的頂-在师姐两辦之间,激动的一跳跳。
“师弟,你,你歪过去一……”
上下的双重夹击师姐哪还受得了,声音细微脸红通通的,经霜更艳、遇雪尤清来形容再为合适不过了。
我沙哑着嗓子‘哦’了一声,而后不动声色的提跨猛的一出-力,本来只是抵在上面,这下好了,直接滑进了逢丨隙律动了几下!
猝不及防下师姐姣-呼一声,不由自主的夹了荚!
呼~
我腹黑一笑,虽然隔着库子,但这种微微的紧i侄反而更是撩人,那叫个舒坦啊!
“啊!”
这时师姐突然面色一变,她本来想挣脱开狼-性释放的我,结果不注意间拉着弹弓的手一用力,石头弹就这么嗖的射-了出去!
哪知那野獐居然惨嚎几声,挣扎了片刻便应声倒在了地!
“打中了打中了,师弟我打中了!!”
第一次玩这种新鲜玩意就成功,师姐惊喜万分,笑颜如花的直冲了过去!
此刻的师姐像是女孩心性一般,哪还有半曾经鬼差口中女魔头的模样?
可就是这样百变的师姐,才更为激发我的保护欲,愈发让我爱不释手啊!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渐渐的整片雪林中都被我跟师姐的欢声笑语所充斥,一直猎玩到了正午,我们方才左手一只野鸡,右手一只野鸭,尽兴的拎着满满当当的成果回了家。
我本来想热热乎乎的吃几大碗饺子呢,结果刚进门就被老妈拉倒了一边,神秘兮兮让我去相亲。
相亲?
我勒个去,有没有搞错,我妈这是要闹哪样?
我一问才知道,老妈也是被媒婆找了好几次了,实在不好拒绝。
在镇上西头有个姑娘也是个大学生,长相嘛还算有几分姿色,长相跟老妈见过的心雅心悠姐妹花没得比,但在镇上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毕业后一直觉得自己学历高,东捡西挑的都5了,最后就成了剩女。
在苗疆这边的习俗,一般二十出头就结婚了,没结的好男人很是罕见,有倒是有,但基本都是二锅头(离过婚),她咋可能看得上?
这不,得知这次我从京城回来,媒婆一瞅有机会,短短几天差把门槛都坏了。
哥虽然色是色了吧,师姐也屡次过让我不要避开桃花劫,但我喜欢的女孩都有吸引我的地方,现在我身边的妹子们可不光只是长得好,我根本没那个想相亲的心思。
老妈有些无奈,苦笑的摊了摊手:“人家似乎料到了这,媒婆都把姑娘送家里来了,就在里屋等着呢。”
卧槽啊,这是赶鸭子上架呢?
罢了罢了,我蛋疼的跟着老妈进了屋,果然看到了一打扮光鲜亮丽的姑娘,倒是挺开放不拘束,见到我们一口一个大哥大妈。
这尼玛,你比我都还大五岁,这么叫丫的够好意思啊。
姑娘叫凌清雨,眼睛挺大有股灵动劲,还算顺眼吧,主要是她名字里跟师姐一样有个清字,我就勉强陪她聊聊。
听她一我才知道,没去长石村之前,我在这还跟她是一个学的同学,这种老皇历了哥死活想不起来,当下感觉有些尴尬。
凌清雨倒是似乎很无所谓的样子,又自顾自的了起来。
什么她喜欢蓝天白云,喜欢文字书法,喜欢伟大的作家雨果,还极其陶醉的给我念了一段欧美范儿的诗句段落。
我立马鸡皮疙瘩冒了一身,这特么,哥就一俗人成不成?可别折腾我了。
还是赶紧的打发走吧,我是聊不下去,身上唰唰的汗毛倒竖,见鬼抓妖的时候都鲜有这样。
正巧师姐就飘在旁边,全程笑眯眯的听着她跟我扯淡。
我灵机一动,玩味的冲师姐交代了几句,而后清了清嗓子:
“我美女,打断一下啊。你也知道,两个人要是在一起嘛得诚实诚恳吧?我今儿也不瞒着你了,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你确定不介意?”